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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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清他隱藏在黑夜里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想, 沈昂是知道了。 “怎么...”他的聲音帶著無盡沙?。骸霸趺葱蚜耍俊?/br> 他微微抬頭,見她穿的是自己的運(yùn)動服,下沿剛好遮住大腿根,很性感, 他喜歡她這樣穿。 “你坐在這里干什么?”她干笑一聲,甚至都認(rèn)不出自己的聲音了,那個時候,羞愧,懊惱,緊張,害怕...所有的情緒全部涌上她的心頭。 沈昂在她走近后,撫上她的大腿,輕輕吻了吻。 那一個吻略有些冰涼,朱盞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大熊說,我們來玩?zhèn)€游戲?!鄙虬簩⑿芡媾歼f給朱盞。 朱盞在他的面前蹲下來,手抱著膝蓋,像個犯錯誤的小女孩一樣,看著他,他那雙暗沉的眼眸中,游著隱忍與憤怒,一切都在看似平靜的深夜中,醞釀著,行將爆發(fā)。 可是他的聲音,仍舊輕松,甚至嘴角還浮現(xiàn)著笑意:“大熊要幫爸爸要問mama三個問題,mama不可以說謊,不可以思考,也不可以沉默,如果mama輸了,爸爸就會永遠(yuǎn)離開mama?!?/br> 朱盞的心狠狠抽了抽,沒有去接大熊,而是低聲啜吸了一下:“沈昂?!?/br> “叮,游戲開始?!鄙虬鹤テ鸫笮?,搖了搖它的手臂,微笑說:“問題一,爸爸想知道,mama有沒有和別人上過床?” 他說完這句話,陰冷地看著她,夜風(fēng)颼颼,寒涼至極。 “沒有?!敝毂K聲音帶了哭腔,卻說得格外斬釘截鐵。 “問題二,mama究竟還愛不愛爸爸?” “愛?!敝毂K聲嘶力竭,情緒幾乎崩潰,guntang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問題三,mama有沒有對別人動過心?” 夜色中,沈昂緊緊扣著朱盞的目光,時間宛如指間沙,一點(diǎn)一滴流淌著,他的眼角勾起意思凜冽的寒意,熾熱的心也越來越?jīng)?,越來越冷?/br> 最后一個問題,朱盞頓了幾秒,而那幾秒的時間對于沈昂而言,宛如過了好幾個世紀(jì)的寒冬酷刑一般漫長。 “沒有。”朱盞哭著搖頭:“沒有沒有!”她抓著沈昂的手腕:“我沒有對他動心,沒有!” “他?” 他問的是別人,她回答的是“他”。 沈昂想笑,可是他笑不出來,他無奈地看著大熊:“叮,游戲結(jié)束,mama輸了?!?/br> 朱盞失措地坐在冰涼的地上,陣陣?yán)湟馍嫌俊?/br> “mama輸了?!鄙虬浩鹕?,側(cè)頭,目光微微傾斜,聲音冰冷:“因?yàn)樽詈笠粋€問題,mama說謊了” 大熊重重的落到朱盞的腿邊,狼狽地看著她。 朱盞愣了好久,才慌忙爬起身追出去,沈昂正要開門離開,朱盞用力按住房門不讓他走。 “沈昂?!彼o緊抱住沈昂的腰,哭泣著哀求他:“我錯了,對不起,那天晚上是個意外,我喝醉了對不起?!?/br> “喝醉了,我可以原諒你。”他撫摸著她的臉,虎口用力,拇指按住她緋紅的下眼瞼:“我想了一晚上,朱盞,你喝醉了跟別人上床,我是可以原諒你,真的?!彼曇魩е鵁o盡的嘶啞和疲倦:“只要洗干凈就行了?!?/br> “我沒有?!敝毂K崩潰地攥著他胸前的衣襟:“真的沒有?!?/br> “但是你們有接吻對不對?!?/br> 他說完,指尖用力,逼迫朱盞張開嘴,灼燙的親吻覆蓋而來,他用力地撕咬著她的唇,大口舔舐著她的一切,隔斷她的呼吸,直到胸膛因?yàn)槿毖醵舷?,她泣不成聲地掙扎,沈昂捧著她的后腦勺逼迫她看著他。 “陸禮安會不會這樣吻你?” 朱盞捂著嘴,眼淚順著指縫一滴滴滑落:“我喝醉了,對不起。” 沈昂痛苦地閉上眼睛,良久,他的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安撫她激動的情緒:“不要哭?!?/br> “沈昂,求求你?!彼昧ΡЬo他的手臂,泣不成聲:“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要我怎樣...”他對著她的耳根,一字一句狠聲說:“怎樣留在喜歡陸禮安的你身邊?” 他說完轉(zhuǎn)身出門。 朱盞索性脫了拖鞋,光腳追出來,他步履邁得很大,走得異常決絕,而朱盞追得步履踉蹌。 “沈昂,求求你?!彼ブ氖?,幾乎跪下來求他:“我求求你,不要走!” 沈昂甩開她,她摔倒在地,索性坐在回廊里哭,房間里有不少人探出頭觀望。 沈昂走到電梯門口,發(fā)泄似的用力戳進(jìn)按鈕,可是在電梯門打開以后,他卻無論如何邁不開步子。 身后,她的哭聲就像千百只手緊緊攥著他,他根本忍不下心離開她。 “你別哭了!”他暴怒地狂吼一聲,紅著眼睛死死盯著她:“你喜歡誰,你就去找他,不要在我面前哭。” 她撕心裂肺地大喊:“我喜歡你??!” 越來越多的人從房間里出來,看好戲似的看著外面發(fā)生的一切,仿佛一對情侶吵架也成了天大的熱鬧。 沈昂回頭,看著她衣不蔽體狼狽哭泣的模樣,終究忍不下心來,他三兩步走回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走回房間,重重關(guān)上門結(jié)束這一場鬧劇。 “沈昂?!敝毂K死死抱著他的脖頸不肯撒手:“你讓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走?!?/br> 沈昂直接將她扔床上,順手關(guān)了燈,背對著她躺了下來。 動作帶著負(fù)氣的粗魯。 她還在抽泣,眼淚一滴一滴濡濕了潔白的枕頭,沈昂的心臟宛如被無數(shù)雙手緊緊攥著,被她的眼淚折磨著,疼得難以呼吸。 他低吼了聲:“別哭了!” 朱盞連忙收住眼淚,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再出聲。 幾分鐘后,薄薄的毯子搭在了他的身上,她像往常一般,給他捻好被單的每一個角落,然后安安靜靜地在他的背后躺下來,宛如小貓一般蜷縮著。 “離我遠(yuǎn)點(diǎn)。”他的聲音仿佛帶了深冬的寒霜。 朱盞聞言,身子連忙往后面縮了縮,不敢再貼著他,她又抽了兩聲,然后趕緊捂住嘴。 沈昂仿佛是鐵了心要恨她一般,不動聲色,也不理她。 朱盞無聲地哭了會兒,哭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再一次醒過來,是被下身異樣的感覺弄醒的。 模模糊糊的黑暗中,她知道沈昂在做什么。 他并不溫柔,動作還有些粗魯,她有點(diǎn)疼,但是咬著牙,硬是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醒了?” “嗯?!?/br> 沈昂從她的身上下來,面無表情說:“池子里來。” 朱盞看向窗外,晨曦的微光自正東方漸漸散開,她下床拉緊了窗簾,讓房間保持昏暗,然后打開了橘紅色的夜燈,調(diào)節(jié)氣氛。 她現(xiàn)在還很困,但是沈昂有興致,她不會掃他的興。 沈昂坐在溫泉池里,朱盞脫掉了睡衣,也跟著下了水,坐到沈昂身邊去。 沈昂直接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撫上她紅腫的眼睛,喃了聲:“真丑。” 朱盞垂首不言。 “以前沒見你這么愛哭?!?/br> “你不喜歡,我就不哭了?!?/br> 沈昂冷嗤,拍了拍她:“上來?!?/br> 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找到位置。 她了解他的身體和欲求,也知道最讓他敏感的頻率在哪里,所以她盡可能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感覺到舒服和放松。 沈昂閉著眼睛,享受地喃了聲:“難怪這些天,會這么聽話,比以前對我好,原來是做賊心虛?!?/br> “我沒有做賊?!敝毂K停下動作,與他隔著咫尺的距離,看著他的眼睛,再次重復(fù):“沒有心虛。” 沈昂的手摸到背部肩胛骨,他低頭,咬住了她,舌尖輾轉(zhuǎn)碾壓,蚊蚋般的聲音從她的嘴里漫出來,微小,虛弱。 “他碰過你這里嗎?” 朱盞所有的話從嗓子里出來,都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 “他有我干你爽?” “他知不知道,你最喜歡男人從后面進(jìn)來?” 嫉妒,讓人變得面目全非。 朱盞明顯感覺到,沈昂有點(diǎn)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他。 “我...我說了,我只有你?!彼龍猿謱⑸眢w轉(zhuǎn)過來,看著他的眼睛:“我沒有和他上床,我只有你?!?/br> “這么緊的身體,他倒是做夢都很想要吧,怎么你沒讓他進(jìn)來,是嫌他不夠我大?” “啪”的一聲,朱盞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沈昂扇懵了。 她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她想挽回她的愛情,可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方式,以這種侮辱的,屈辱的方式。 “沈昂,從我身上滾開?!彼林樑曊f。 沈昂沒有動,兩人面對面僵持了一會兒,他捂著臉,又固執(zhí)地往她身體里擠了擠,但是閉了嘴,不再出言不遜。 朱盞接受了他的沉默和宛如孩子般固執(zhí)的置氣,她伸手?jǐn)堊∷牟鳖i,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剛剛被她一巴掌扇過的臉頰泛起了紅腫,她摸了摸,又吻了吻,似在安慰,又在心疼。 沈昂將動作放得溫柔了許多,像是在為剛剛的行為補(bǔ)償。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身體已經(jīng)相互道歉。 緊接著,他吻住了她的唇,這是一個綿長如整個世紀(jì)的親吻,在纏綿的熱吻中,他將自己狠狠發(fā)泄在了她的身體里。 那天晚上沈昂似乎有發(fā)泄不完的精力,拉著她從溫泉池到地毯上,再到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她精疲力竭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迷迷朦朦中,感覺他好像抱著她的身體,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什么。 朱盞想要努力去聽,可總是聽不清楚。 后來又昏睡過去,再度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她摸到自己床邊,沒有人。 朱盞迅速清醒,匆忙穿上拖鞋在房間里找了一圈,衛(wèi)生間都找了,不見沈昂的蹤影,她連忙給他打電話,很快電話接通,沈昂說:“我去吃早飯了,2樓自助餐廳,收拾好了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