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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qiáng)寵軍婚:上將老公太撩人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既然是去美容,何不帶上母親呢?

    沐漣漪將自己和虞美賢打扮一番,說道:“媽,這樣更平民一點(diǎn),他們不會想到咱們的身份的,出發(fā)吧!”

    “行了,閨女!就你心眼多!”虞美賢嘴上埋怨著,心里卻是很愿意跟女兒一起出門的,這樣比沐漣漪整天不著家,忙著她不知道的事情好多了。

    輕裝簡行,沐漣漪親自開車帶著母親虞美賢去了“美麗有約”。

    享受著“美麗有約”高端的服務(wù),沐漣漪對母親說道:“mama,這家店真的是名不虛傳??!”

    “怪不得我那幾個朋友也都說好!”虞美賢躺在美容床上一邊接受按摩,一邊說道。

    “早知這樣,應(yīng)該把左阿姨也帶來的?!便鍧i漪說話的語氣有些遺憾。

    “還沒怎么呢,就想著討好你左阿姨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庇菝蕾t的話中不無嫉妒,給人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媽!您就別取笑女兒了,女兒永遠(yuǎn)都是mama的小棉襖!永遠(yuǎn)都會對mama好的?!便鍧i漪的嘴巴倒是很甜,哄得虞美賢心中甜絲絲的。

    沐安若平日里沒有落下自己的演藝事業(yè),又接了很多新的劇本,這會兒正在片場拍戲呢,怎么也想不到沐漣漪竟然帶著母親去了自己的“美麗有約”。

    陸懷瑾走后,左碧潭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望著偌大的客廳,想起了白月痕。

    一想到白月痕,左碧潭就想起了那個在紅魚小寨拍攝的視頻:“架子車上的愛情”,自然就想到了沐安若。

    這樣一想,左碧潭就更加頭疼了,她問自己,為什么自己生的孩子,都跟沐安若糾纏不清,對沐安若是愛不釋手?

    正在這時,仆人按著一封信件做了過來。

    “夫人,這是您的信件!”仆人說著將手上的信件恭敬地遞到了左碧潭面前。

    這個航空信件的封面左碧潭是熟悉的,是她派往w國的手下寄來的。

    左碧潭接過來,對仆人擺了擺手,打開了信件,仔細(xì)地看著。

    信中,左碧潭的手下將剛剛得到的最新消息報(bào)告給了左碧潭,原來,白廉的兒子白月痕主動向w國元首請命,到y(tǒng)國做間諜,代號為“待夜而動”。

    可是,左碧潭的手下并沒有搞清楚,白月痕到y(tǒng)國做間諜的目的,左碧潭也就不得而知了。

    左碧潭放下信件,回想起兒子陸懷瑾說過的話:“這次中病毒事件是有人為之,而且已經(jīng)有了眉目,就是w國派出的間諜所為!”

    至此,“待夜而動”在左碧潭面前浮出了水面,真的是白月痕。

    想到這些,左碧潭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真的如自己所料,白月痕潛伏到y(tǒng)國來,是為了殺害陸懷瑾的?

    左碧潭在心里對自己說道:不!不能這樣下去!

    可是要怎樣才能解決這個事情呢?左碧潭沒有任何頭緒。

    虞美賢享受了“美麗有約”的服務(w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當(dāng)即辦了一年的vip會員卡,要常常來享受這純天然的護(hù)膚。

    第209章 一張大網(wǎng)已經(jīng)撒開

    左碧潭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白月痕就是代號為“待夜而動”的w國間諜,也就確定了陸懷瑾的部隊(duì)在北部邊境中病毒的事件是白月痕造成的。

    左碧潭更加確定,白月痕到y(tǒng)國來,就是為了報(bào)復(fù)她的。

    左碧潭心中充滿了內(nèi)疚,一個從小沒有得到母愛的孩子是該恨她,是該報(bào)復(fù)她,可是,陸懷瑾并沒有錯!

    左碧潭心中十分惆悵,要怎樣才能既提醒陸懷瑾防著白月痕,又不暴露白月痕的身份呢?

    在家中坐立不安,左碧潭帶上親手做的蛋黃酥去了陸懷瑾的部隊(duì)。

    陸懷瑾因?yàn)槁裨垢改缸屪约喝鍧i漪,置自己的幸福于不顧,看到母親到來,并沒有向以往那樣熱情。

    左碧潭將點(diǎn)心盒子放在了陸懷瑾的桌子上,充滿慈愛地說道:“兒子,這時mama親手做的,你嘗嘗?!?/br>
    陸懷瑾因?yàn)樽约汉豌鍧i漪的婚事,煩心不已,哪里有心情吃什么點(diǎn)心,他懶得去打開點(diǎn)心盒子看看母親給自己做了什么。

    看到兒子不吭聲,也不去打開點(diǎn)心盒子,左碧潭知道兒子還在生氣,對兒子說道:“兒子,看到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你忙吧,mama回去了?!?/br>
    聽母親說話的語氣如此傷感,陸懷瑾有些于心不忍了,他站起身來,跟在母親身后,想送送母親。

    左碧潭停下了腳步,欲言又止。

    陸懷瑾察覺出母親似乎有話要說,問母親道:“媽,您今天是怎么了?”

    “哦,沒事兒,mama只是很擔(dān)心你!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對了,防著白月痕一點(diǎn),我擔(dān)心他因?yàn)殂灏踩魰δ悴焕??!弊蟊烫墩f道。

    “我會的,媽!”左碧潭答應(yīng)了母親,心里在想,母親怎么突然提起了白月痕,她是不是聽說了白月痕派人到邊境刺殺自己的事情。

    左碧潭坐上自己的專車,離開了。

    透過車窗玻璃,左碧潭看著站在門外的陸懷瑾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才收回了目光。

    陸懷瑾為了不讓父母擔(dān)心,特意交代部下不可將白月痕派人到北部邊境刺殺自己的事情說出去,母親怎么知道了呢?

    陸懷瑾雙手插兜,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里。

    官致越通過對白月痕的嚴(yán)密監(jiān)視,發(fā)現(xiàn)白月痕的管家十分可疑,他的手下與w國有著密切的往來。

    官致越將情況報(bào)告給了陸懷瑾。

    “白月痕的管家自然是聽命于白月痕的,或許這個‘待夜而動’根本就是白月痕!”陸懷瑾聽了官致越的話大膽地猜測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黑子就是白月痕的手下,他一定知道白月痕是不是‘待夜而動’,可是現(xiàn)在黑子死了,死無對證了,否則很快就能當(dāng)面揭穿白月痕的真面目?!惫僦略竭z憾地說道。

    “你忘了,還有一個人活著,那就是咱們的‘夜鶯’?!标憫谚f道,當(dāng)時他留下那個細(xì)作,為了就是有朝一日能為己所用。

    “可是,上將,‘夜鶯’他承認(rèn)自己聽命于白月痕,卻并不知道黑子是聽命于誰的,更不可能接觸到‘待夜而動’?!惫僦略秸f道。

    “你這樣去辦??????”陸懷瑾將自己的計(jì)劃告訴了官致越。

    “上將,您果然是反間諜的天才?!惫僦略劫澰S地說著,給陸懷瑾敬了一個軍禮。

    “趕緊去辦吧!”陸懷瑾命令道,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揭開事實(shí)的真相了。

    陸懷瑾在心中暗暗發(fā)誓,找到真兇后,他一定要將真兇碎尸萬段,為自己死去的戰(zhàn)士們報(bào)仇。

    陸懷瑾的高明之處在于,他將“夜鶯”的家人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將地址告訴了夜鶯,派人將他們保護(hù)了起來,同時也起到了拘禁作用,讓“夜鶯”心甘情愿地聽命于他。

    官致越按照陸懷瑾的指示,給“夜鶯”下達(dá)了指令。

    陸懷瑾精心布置的一張大網(wǎng)已經(jīng)撒開了,就等著收網(wǎng)了。

    沐漣漪在家里繼續(xù)在母親面前撒嬌,要母親催促陸懷瑾的父母,盡快將她和陸懷瑾的婚事定下來。

    誰的女兒誰心疼,虞美賢從小就疼愛沐漣漪這個唯一的女兒,被女兒一鬧,虞美賢的耳根子就軟了。

    虞美賢給陸懷南發(fā)去了信息,告訴他下個月初九是個好日子,很適合訂婚。

    陸懷南受到總統(tǒng)夫人的信息后,心里當(dāng)然明白虞美賢的意思,豈敢怠慢。

    陸懷南將情況告訴左碧潭后,將陸懷瑾叫回來家里。

    一接到父親的電話,陸懷瑾就知道沒什么好事兒等著自己,一定是沐漣漪那個纏人的女人又給父母施壓了。

    回到家里,陸懷瑾看了看父母凝重的表情,覺得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嚴(yán)重,陸懷瑾默默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懷瑾,你和漣漪訂婚的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就在下個月初九,你不忙的話就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陸懷南說道。

    聽了父親的話,陸懷瑾算了一下時間,這不是只有十天了嗎?今天是這個月的倒數(shù)第二天。

    哦!mygod!陸懷瑾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想迅速地逃離現(xiàn)場!

    陸懷瑾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清醒了一下,站起了身體,對父親說道:“爸爸,上次您忙,我已經(jīng)跟mama說過了,我是不會跟沐漣漪結(jié)婚的?!?/br>
    “你個好小子!”陸懷南指著陸懷瑾,情緒激動,胳膊停在了半空。

    接著,陸懷南暈倒在地,后腦勺重重地磕在了地毯上,明顯的中風(fēng)癥狀。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陸懷瑾顧不上生氣了,他迅速跑過去,用手掐住了父親的人中。

    “快!給端木霖打電話?!弊蟊烫秾ζ腿朔愿赖馈?/br>
    經(jīng)過陸懷瑾的應(yīng)急措施,陸懷南有了呼吸,卻說不出話來,那個指著陸懷瑾的胳膊也不能動了。

    給陸懷瑾打了電話,陸家的仆人們將陸懷南抬到了床上。

    左碧潭一臉的焦急和擔(dān)心,看著陸懷南掉眼淚。

    “媽!待會兒端木霖來了,一定會治好爸爸的!”陸懷瑾安慰母親。

    “兒子,mama只求你好好聽你爸爸的話,跟漣漪結(jié)婚吧,別再氣你爸爸了?!弊蟊烫兑贿叢裂蹨I,一邊說。

    第210章 終于妥協(xié)了

    聽了母親的話,陸懷瑾不做聲了,唉聲嘆氣地低下了頭,默認(rèn)了。

    官致越按照陸懷瑾的交代,聯(lián)系了夜鶯。

    官致越安排后,夜鶯迅速按照官致越的吩咐辦了,他給白月痕打了一個勒索電話,為了留下證據(jù)全程錄音。

    “白先生,還記得我嗎?”夜鶯問道。

    “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你在哪里?”白月痕裝作驚喜的樣子,詢問夜鶯的地址,其實(shí),白月痕內(nèi)心已經(jīng)打算好了,得到夜鶯的地址后,就殺死他。

    “白先生,不要管我在哪兒,我給你打電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錢!”夜鶯按照官致越是先的吩咐說道。

    他兩眼閃動著銳利的精光!

    “錢已經(jīng)給你了,除非你完成新的任務(wù)?!卑自潞壅f道。

    “那我要是掌握了你的把柄呢?你就是‘待夜而動’!w國的間諜,這個消息值不值50萬?”夜鶯問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白月痕怒吼著說道。

    “在我們殺死黑子之前,黑子親口告訴我的。”夜鶯此話一樣是出自官致越的吩咐,而官致越都是按照陸懷瑾的命令執(zhí)行的。

    “成交!我給你錢,你保守秘密!在哪里交貨?”白月痕答應(yīng)了夜鶯的條件。

    “m市城南小樹林的第一個路口,那里有個大鳥窩,你把錢放在鳥窩里!”夜鶯說道。

    白月痕等夜鶯說完后,掛斷了電話。

    夜鶯將剛才與白月痕通話的電話錄音發(fā)給了官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