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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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拿起菜刀,看了眼鋒利的刀刃,轉眸問趙寒煙:“做好了有獎勵么?” 第106章 趙寒煙謹慎地看眼那邊忙活的秀珠, 小心翼翼地挪了幾步,確保自己不被發(fā)現(xiàn)。 然后她湊到白玉堂身邊, 嘀咕:“有啊,你想要什么我都給?!?/br> 白玉堂忍不住樂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一名女子跟自己說這樣寵溺的話,以至于他想好的要求都說不出口了。 “不要了?”趙寒煙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就知道你善解人意,不會難為我?!?/br> 白玉堂又笑, 這次卻是無奈地笑。他竟才反應過來, 趙寒煙是故意對他‘寵溺’, 令他不好意思把要求說出口。鐘情于這么聰明的女子, 還真是他的幸事,以后每天斗智斗勇, 必然不會無趣了。 趙寒煙等白玉堂切完rou, 就拿起rou片檢瞧了瞧。普通的涮羊rou都是經(jīng)過冷凍后才切,這樣的優(yōu)點就是很容易切出非常薄的薄片?,F(xiàn)在是秋天, 氣溫還沒那么冷,經(jīng)過一夏天, 開封府冰窖里的冰也用的差不多了,沒有條件冷凍羊rou。而且所有冷凍rou都會避免不了的出現(xiàn)出水現(xiàn)象,如此會讓rou質避免不了的彈性變差,口感稍微硬。所以選擇鮮切,更有其好處,必然要比冷凍過鮮嫩有彈性。 但鮮rou多數(shù)是塌軟不成形, 切起來就很費工夫。不僅需要很好的刀法,巧勁兒、力度和耐心都很重要。白玉堂雖然練武的刀法不錯,但切rou其實是個新手,不過到底是有底子的人,要緊的是他做事認真,沉得住性子,又聰明會總結方法,二三斤羊rou練下來,越切越好,接下來的十斤切出的rou片厚度基本一致,薄得沒話說。 切之前,趙寒煙就把羊rou進行了分類。 羊臀尖、羊三叉和羊后腿,都是肥瘦相間,區(qū)別在于肥瘦的比例不同,吃起來在口感上會有不同的差別。肥的多些,會口感更為嫩滑,瘦的相對多些,口感則比較彈,可滿足不同人的口感需求。 羊脊椎兩側的羊里脊是純瘦rou,涮久了容易硬,但涮的時間短,控制在剛剛好變色的時候食用,口感會非常嫩,而且不油膩。 羊上腦是接近羊頭的部分,肥rou像雪花一樣分布在瘦rou中,最滑嫩。 最后就是羊筋rou了,內有rou筋、筋膜、肥rou和瘦rou,薄薄的一片涮進鍋里,變色后撈出,嚼起來咯吱咯吱脆嫩彈牙,跟吃別的部分羊rou大有不同。 在白玉堂切rou的這段時間內,趙寒煙把剃掉羊里脊的癢脊椎切段,加豆豉,桂皮,小茴香等十幾樣香料和藥材一同悶煮,做成清湯羊蝎子鍋底。 王朝和馬漢等人把莧、香菜、茼蒿,幾樣山野菜和野蘑菇清洗干凈之后,就笑著端過來請趙寒煙檢查,合格之后才會離開。 白玉堂有剝好了蝦,趙虎等人此時已經(jīng)離開。白玉堂又問趙寒煙還有什么地方需要幫忙。 “不用了,別的地方你們都幫不上,和趙虎他們一起歇著去?!壁w寒煙建議道。 “和他們沒趣?!?/br> 白玉堂靠在窗邊,就看著趙寒煙把蝦rou、魚rou的搗碎,加各種作料,做成了一顆一顆的丸子。她還炸了豆腐,切了豆皮、筍片,備了豬腦、羊肚等等。酸梅湯和百果酒都一起準備好。 白玉堂看著很想吃了,因不想偷偷咽口水,就去端了杯茶,假意喝了一口。 趙寒煙折騰小半個時辰后,總算把一應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因為太過忙活,額頭上出了不少汗,趙寒煙一時找不到帕子,正要用袖子抹額頭,就見一方白帕出現(xiàn)在眼前,掃來一陣梅香。不必看就知這帕子必然是白玉堂遞來,趙寒煙笑著接過來道謝。 白玉堂淺笑嘆:“若非廚房人多,我便幫你了?!?/br> 這話擱正常人聽,會以為白玉堂就是要幫忙在廚房干活,看人多就不幫了,聽起來絕對沒毛病。只有趙寒煙知道,白玉堂這話暗指的是親自幫她擦汗這件事。 倆人的相處才剛剛開始,趙寒煙雖然思想絕對不古板,但也沒那么‘輕車熟路’,聽完白玉堂的話之后,兩頰就不自覺地染起飛霞。紅彤彤的像個蘋果,讓白玉堂看了又有想吃她一口的沖動。 趙寒煙擦完汗,再看白絹帕被染了油漬,才想起來自己昨晚rou丸還沒洗手。轉頭看到灶臺邊放著一盆還有點冒氣的熱水,不及趙寒煙問,就聽白玉堂告訴她可以在那里洗手。 趙寒煙意料到這又是白玉堂所準備,低頭‘嗯’了一聲,乖乖地去把手洗了。因為剛剛的帕子被他擦臟了,這會兒沒東西擦,趙寒煙打算甩甩手就干凈了。 白玉堂又遞來白絹帕,趙寒煙隨手接來擦完手之后,察覺不對。這帕子還想有點長,好像還挺大的,趙寒煙好奇地順著往長帕子那頭看—— 趙寒煙立刻松了手。 她剛剛擦手的根本不是什么帕子,是白玉堂的袍子!先在能很明顯地看到白玉堂的袍子前面不規(guī)則的濕了一大塊,都是她剛剛擦手弄得。 趙寒煙尷尬地用手扶額,擋住了臉,轉眸瞧瞧周圍,還好剛剛那會兒來旺和出去春來兄弟忙著去三思堂上菜,已經(jīng)離開了。廚房里除了他二人之外,只有秀珠還在。秀珠正蹲著在酒缸前,往她手捧的小酒壇里打酒。估摸是怕之前打好的那幾壺酒不夠喝,所以才再多準備了小酒壇。 秀珠此刻正背對著她和白玉堂,什么都沒看到,不然事后她免不了就會跟自己碎碎念了。 趙寒煙背對著白玉堂,抬手在臉邊扇風,以驅趕自己臉上剛剛燃起的灼熱。 白玉堂忽然想起來他剛剛似乎沒看到蘇越蓉,問趙寒煙這兩天她都跑了哪兒去。 “大牢廚房那頭的許廚娘害了病,求她幫忙,她倒是熱心。”趙寒煙回道, “包大人回來了!” 春去高興地來喊,請趙寒煙和白玉堂趕緊過去,說是有好消息。 倆人一聽,猜到可能曲長樂那邊的消息,趕緊去問,果然如此。 包拯聽說大家已經(jīng)準備了火鍋,笑道:“待我進宮稟明圣上之后,咱們便慶祝。” 大家都歡呼起來。 趙寒煙沒見到曲長樂,詢問包拯是否要帶他進宮。 包拯應承:“此刻人在外頭車上等我,我來取了張大姑娘的證詞就走。” 趙寒煙應承,祝包拯此番面圣順利,隨后就她和白玉堂等人一路送包拯至府外。 展昭正騎著的馬等候在馬車邊,等有人說包大人出來了,車內的曲長樂就探出身來,下了車,請包拯先行上車。 趙寒煙這是第二次見曲長樂,第一次還是薛掌柜下藥的事,曲長樂作為嫌疑人來開封府接受過審訊,言談一派正氣。今再見,十六七的少年,有禮有節(jié),不過許是要告發(fā)自己父親的緣故,面色十分陰冷,不茍言笑。倒也理解,任誰做出這樣的選擇,都會內心沉重。 馬車緩緩駛動,調轉方向,接著就快速地奔向皇城。 趙寒煙望著馬車消失方向,略有些失神。 趙虎等人嘆道:“這下可好了,板上釘釘,我們終于可以輕松幾天了?!?/br> 王朝和張龍都笑著連連應和,三人勾肩搭背地高興往里走,準備先睡一覺緩緩乏,估計等睡醒了。包大人也會從宮里歸來,帶好消息給他們了,大家就可以一起吃好吃的。 想想就開心,睡覺去! 三人走了一段距離后,才意識到少個人,轉頭喊馬漢。 “你們先去,我馬上就回?!瘪R漢應承之后,轉眸繼續(xù)看向趙寒煙和白玉堂。 倆人都站在原地沒動,馬漢覺得哪里好像不對,遂湊過來詢問二人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白玉堂看向趙寒煙。 趙寒煙問馬漢,“曲長樂今年多大?” “十六?!瘪R漢回憶了下,對趙寒煙道。 趙寒煙問他可否確定。 馬漢點點頭,“之前公孫先生讓我查過他的情況,所以很確定?!?/br> “十四、十五和十六,你們說能看出分別么?”趙寒煙又問。 “有的能,有的不能,分人?!卑子裉玫?。 馬漢連連點頭,感嘆有的孩子長得快或是老成些,十六七像三十的都有。 “反過來也有看著年輕,實則年長的。”白玉堂補充,“不過這樣的情況該比前者少些?!?/br> “為何?”趙寒煙感興趣地問白玉堂。 白玉堂:“天生看起來年輕的本就少,還要仔細保養(yǎng)。想變老就容易了,就如我們這些習武之人,自小風餐露宿,吃慣了苦頭,樣貌上多會比同齡人成熟些。”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從白少俠的口里說出來,聽著可真變扭啊?!瘪R漢搓著下巴艷羨地看著白玉堂那張俊朗無比的臉,語氣酸溜溜地感慨。 白玉堂眨了下眼,“那我應該屬于少數(shù)?!?/br> 趙寒煙和馬漢同時看著白玉堂的臉,同時點了點頭,不能更贊同了。 “趙兄弟也別跟我一伙兒了。”馬漢發(fā)現(xiàn)趙寒煙竟然跟他一起湊熱鬧,趕緊推她到白玉堂的身邊,“你呀和白少俠一樣,都是長得好,還能干的,我們比不了。” “好吧,我總不能說自己丑?!壁w寒煙笑了下,打發(fā)馬漢快別開玩笑了,趕緊回去歇息。 馬漢應承,臨走前,不忘獻殷勤,若有什么事只管叫他。 趙寒煙點點頭,跟白玉堂贊道:“倒真機靈。” “遠不及你。” 趙寒煙特意瞄他一眼,“這也比?” “眼里總有個最好的,別的就看不進眼。你一夸他,便免不了說不如你,下次注意?!卑子裉谩畽z討’道。 趙寒煙被白玉堂話逗得高興,含笑地審視他:“沒看出來白少俠說情話的功夫這么高深,不知哪兒學得,是不是以前練過?” “這算情話?”白玉堂反問。 “當然算了?!狈凑@會兒前后左右都沒人,趙寒煙就放肆調皮地對白玉堂眨眨眼,“好聽,還想聽,再說兩句聽聽?” “真美,真乖。”白玉堂用手指輕輕勾了下趙寒煙的下巴,“再鬧,我就讓你知道些比情話更實在的東西?!?/br> 趙寒煙把白玉堂的話過腦認真琢磨了下,臉倏地紅了,背過身去,捂著臉不去看他。讓白玉堂趕緊走,她才不要繼續(xù)跟白玉堂一起了。 “平生不會相思,因你才入相思門,便嘗盡相思苦?!卑子裉美≮w寒煙的手,要一起走,“這句可還滿意?” 趙寒煙臉已經(jīng)紅了個透,她瞄一眼白玉堂,抿著嘴角害羞含笑地點點頭。以后不開這種玩笑了,情話雖然好聽,可是她的臉也好熱啊,再經(jīng)歷幾次,搞不好她的臉皮都能被燙熟了。 “我們天天見面的,不算相思苦。說相思苦,那都是分開的時候?!壁w寒煙解釋道。 “不要分開,分開怎么活?”白玉堂反問。 被一個身體強壯武功高強的男人問怎么活的問題,趙寒煙還真答不上來了。他拉著自己的手更緊了,似乎要一直這樣黏著她不分開。以前趙寒煙還沒有太大的感覺,但現(xiàn)在她覺得被需要和依賴的感覺真的好幸福。 雖然倆人正式相處的關系只有一天,讓趙寒煙恍然有和白玉堂在一起多年的錯覺,她也一樣!她不想和白玉堂分開。 趙寒煙反抓著白玉堂的手,高興地提議道:“不如我們私奔?” 白玉堂才剛剛鎮(zhèn)定下來,聽趙寒煙此話眼睛里再次燃起熱度,灼灼注視著趙寒煙。“你說什么?” “私……奔?”趙寒煙發(fā)現(xiàn)白玉堂的眼神有點變嚴厲了,本來確定的話就轉為疑問。 “那走吧,現(xiàn)在就走?!卑子裉美w寒煙就快步往倆人的住所去。 “現(xiàn)在?可是案子還沒完,咱們火鍋還沒吃呢,還有——” 白玉堂看看前后,猛地把趙寒煙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墻角,讓她整個人靠在墻上,低頭便是一陣深吻。白玉堂接吻的技巧進展飛速,從第一次略顯笨拙,到第二次的漸漸流暢,而今這是第三次,堪稱攻城略地。趙寒煙全然無力抵抗,身體唯一還尚存一絲力氣的地方,大概就是她那揪著白玉堂胸口處的衣襟的手了。 白玉堂左手攔腰,讓趙寒煙嬌小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合在他的身上。炙熱結實的胸膛,不斷地傳遞讓趙寒煙喪失理智的熱度過來。唇舌柔韌,霸道至極,幾乎奪走了她所有呼吸。 沒呼吸,沒理智,身體失控,這讓趙寒煙覺得自己就在瘋癲的邊緣。但是很刺激,不敢繼續(xù)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對這種感覺上癮了。原來這就是‘欲拒還迎’的最佳解釋。 趙寒煙纖巧的手指從白玉堂的胸口滑落,然后勾住了他的腰。 白玉堂呼吸停滯,才把唇從趙寒煙那里挪開一點,額頭相碰,鼻尖只有近在咫尺的距離。 “才說過什么?!卑子裉脝≈ひ簦蹿w寒煙腰肢的手臂更加充滿力道,似乎很不得將趙寒煙整個吞沒進他的身體里。 “別勾引我?!卑子裉秒S即松開,微微弓著身體,和趙寒煙臉貼臉,耳鬢廝磨?!澳闾煽诹?,忍不住該怎么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