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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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祈爵正是因為那三年的時光里,將這批子在家族啃飯的米蟲都給得罪透了,如今才能有那么多人跳出來,一起立證他的行為如同一個暴君,弒親的行為一定做的出來。 “這次的新聞來勢洶洶,即便是祈氏的公關(guān)部都來不及攔下這新聞。你心里有沒有想到是誰做的事情?” 祈爵的身子忽然前傾,眼眸閃過陰霾,“顧家被吞了那么多資產(chǎn),我同阿昕又有了嫌隙,如今集團(tuán)那些老家伙蠢蠢欲動,還將老頭子的死拉出來做文章。這些事情沒那么湊巧!” 祈滬皺著眉,“你說這些事情都是同一個人做的?” 祈爵眼角冷戾,緊抿著唇,半晌才問,“二哥,祈森找到人了么?” “沒有,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根本找不到他人。按理當(dāng)初老頭子死了之后,我們就派人到每個地方,他根本出不了這個地方。怎么都找不到,難不成躲到下水道里去了不成?” “他怎么可能會屈尊躲到下水道。”祈爵眼中閃過探究,但一個人怎么能那么好,難不成換了張臉? 他眼睛一瞇,怎么沒往這上面想,他換了張臉,當(dāng)然能藏得好好的! “從今天開始用指紋找,我就不信抓不住他!坐輪椅的都得查!” 祈爵不眠不休地坐危機(jī)處理,對外一致說辭是有人蓄意拍的視頻,他絕不會做這檔子事。 當(dāng)初被祈爵打斷腿的幾個叔伯,原想要借著這次事件好好打壓祈爵,最好能將祈爵拉下來臺。祈滬便將一疊特制的光碟送到每家府上,里面每一份光碟都能將一個人送進(jìn)監(jiān)獄把牢給坐穿的內(nèi)容。 祈滬笑著翹著二郎腿,“幾位叔伯,這些光盤毀了也沒有用,備份了好幾張呢。下次要是還有哪位手腳不方便的叔伯在記者面前亂說話,這些東西就不是出現(xiàn)在你們手上你們簡單了。叔伯們,祈氏可是塊大蛋糕,咱們一起分享當(dāng)前的蛋糕就好了,別一不小心,吃幾顆槍子兒進(jìn)去就不好玩了?!?/br> 幾個人聞言,早就變了臉色,哪里還有前幾天的勇氣,主動跑到記者面前揭露祈爵的暴行。 關(guān)于祈爵弒親的丑聞沒有幾日就被祈爵用極其強(qiáng)硬的手段給打壓下去了。 就在大家都xiele一口氣的時候,祈爵發(fā)現(xiàn)他當(dāng)初放在城堡電腦里的幾個方案被人給竊走了。導(dǎo)致祈氏錯過了好幾個項目。 祈爵仔細(xì)一想,馬上就想到當(dāng)初楚可昕u盤復(fù)制出去的方案,看來是將他這幾份資料也一并給帶走了。 祈爵升起一股子怒火,眼眸中的陰兀驟然升起,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掐著自己的掌心。 有誰能想到,他寵上天的女人,將他的資料都拷貝出去送給別人。他如今腹背受敵全是拜她所賜!他就想,她是早就想好要置他于死地么?不然怎么能將整個電腦里的東西全部交給別人! 祈爵胸口悶的很,他真恨不得立即跑到楚可昕面前去質(zhì)問她,她到底有沒有心! 但幾個案子接連被劫走,祈爵不得不將原來在電腦里的方案都拿出來重新部署,還得根據(jù)原來的方案設(shè)下陷阱。 因為這,幾個公司高層也被迫天天開會加班,祈氏集團(tuán)的大廈的燈天天是徹夜開著。 祈滬再進(jìn)來辦公室的時候,整個地面上都是各種文件,祈爵整個人就累得躺在地毯上。意大利手工制作的毛毯,躺在上面都不想再起來。 祈滬走進(jìn)去,看到他整個眼眶下都是黑眼圈,青色的胡渣長了一圈,但男人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還是讓周圍的東西黯然失色,他就是屬于邋遢的時候也好看。 祈滬窩在椅子里,眼里也有著濃烈的疲倦,他揉了揉眼睛正想閉上休息會子,祈爵一下子就將眼睛睜開了。他盯著天花板上的燈開口問,“那幾個案子都是羅斯家族搶走的吧?!?/br> “對。包括顧家被陸續(xù)收購的公司,雖不是羅斯家族,但是其實背后也是他們家。也虧得這幾年臥薪嘗膽,一下子就要跑上來做老大了” “那也要看有沒有本事,這次他們一下子吞下祈氏那么多塊rou。估計也不好咽下去。要重新洗牌四大家族的地位,沒那么簡單!”祈爵對著祈滬說,“現(xiàn)在我要讓他們把吃下去的全部吐出來?!?/br>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祈氏和羅斯家族的動作越來越大,各個領(lǐng)域都有爭斗,因此而牽連進(jìn)來的貴族家族也越來越多。 歐洲的股市開始大幅度動蕩,今天漲停,明天跌谷的天天有,搞得許多人都人心惶惶的。 楚可昕雖在澳洲,但也感覺到了其中的變化。她問羅恩,為什么這個時候羅斯家族會跳出來。羅恩也不清楚如今的局勢,但看著報紙上的報道將自己的懷疑說給楚可昕聽,“多半是為了從新洗牌四大家族的地位?!?/br> “可再這樣斗下去,這些經(jīng)濟(jì)斗爭,造成的損失最后還不是傷害到普通老百姓?!?/br> “那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兩大家族,當(dāng)仁不讓,要么一家吞下另一家,要么兩敗俱傷。誰都想要調(diào)節(jié),但是誰有這個能力去調(diào)節(jié)?” 楚可昕皺著眉沒有說話。她隱約覺得這一次的矛盾來的很突然,所有事情都是這里一槍,哪那里一槍,看似沒有關(guān)聯(lián),但偏偏加起來都是給祈爵樹立了不少的危險。 “昨天羅斯家的一條石油的線被切斷了?!逼頊稍谏嘲l(fā)上不由松下一口氣,“總算是沒有苦費(fèi)我們那么多天的努力,這少說也砍了他們百分之10的經(jīng)濟(jì)來源?!?/br> 祈爵難得露出點(diǎn)笑,“從前四大家族都是相安無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lǐng)域,想要多挖一點(diǎn)路子出來都難。現(xiàn)在也好,他公開挑釁,我們也撕破臉皮,名正言順地吞下它,能怎么樣呢?” 祈滬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羅斯當(dāng)家還是要小心為妙,前天被他影響,瑞士的兩家私人銀行倒了。” “沒事,他現(xiàn)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們祈氏扛得住,可羅斯家族怎么說都沒有祈氏的駐足時間長,他發(fā)展雖快,根基不足,我拖都能拖死他!” 祈爵整個人靠在沙發(fā)上,眼中盡是疲憊。 祈滬拍拍他的肩膀,“你休息下吧,不然下午東南亞那邊我代替你去?” 祈爵睜開眼睛,“不必,這個地方我還是親自去一趟,這塊地方的市場也很大,你還是幫我盯著這邊一點(diǎn)?!?/br> “那你先休息會兒,飛機(jī)起飛還有三小時。”祈滬起身,“我先走了。” 祈爵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好大一盤棋 祈爵上了飛機(jī),居高臨下地睨著坐在他身邊的人——肖炎軻。他知道這次去東南亞,羅斯家族自然也派了人,但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肖炎軻。 他以睥睨的姿勢盯著肖炎軻的臉,“羅斯家給你一個干兒子的位子,你還真是盡心盡力做起兒子的事情了?有趣?!?/br> 肖炎軻坐在位子上,面無表情。 祈爵勾了勾唇,也無所謂地坐在他旁邊。兩個人本都是難得長相上乘的男子,坐在頭等艙好些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祈爵窩進(jìn)座位,“不過你放心,誰認(rèn)你當(dāng)兒子誰倒霉。當(dāng)初是肖氏,如今要輪到羅斯家了?!?/br> 肖炎軻聲音平靜又淡漠,“你不必說這些話刺激我。祈少,我看祈氏如今也不好過。你覺得我可憐,其實你何嘗不是更可憐。想必祈少也感覺到了,羅斯家是得到了你親自寫的所有方案才可以那么輕松的扳倒那么多公司??赡切┵Y料都是可昕親自拷貝好,送到我手上,再由我交到羅斯夫人手上的?!毙ぱ纵V輕蔑一笑,“連靠你最近的人都想要置你于死地,你說你可憐不可憐?!?/br> 祈爵的薄唇抿得緊緊的,肖炎軻的話無疑像是一把利劍,將他的血rou給挑開了。他看似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給予羅斯家族一擊又一擊的傷害。但他沒有一點(diǎn)成就感。在楚可昕身上,他太失敗了。將一顆真心捧過去,卻被生生踩碎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