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房門突然間打開了,楚可昕連忙穿上衣服。但她還沒來得及掩蓋自己的表情,就被去而復返的祈爵看了個透徹。 他看著這一幕,心像被開了一個的口子,聲音暗啞道,“阿昕?!?/br> 楚可昕咬著唇,有些勉強地沖著他笑了笑,“我上個洗手間?!闭媸怯幸环N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楚可昕自己都不能相信她自己的話。 祈爵突然上前,擁住她的身子,“沒事的,你看現在韓國棒子整容整的多好。到時候,我們去韓國,又是漂漂亮亮的一張后背。你不知道吧,以前柳婧雯后背叫人抽了好幾道傷,她騙我說是祈老爺子給抽的。我當時就將她送出了國,回來后照樣穿晚禮服?!?/br> 楚可昕覺得眼眶發(fā)熱,輕聲說:“好。” 楚可昕住的是最好的醫(yī)院,祈爵每天都是盯著這群醫(yī)生用藥,強大的氣場讓幾個醫(yī)生壓力山大,見楚可昕恢復的差不多了,巴不得她趕緊出院。 幾日后,祈爵給她穿上寬松的衣服,抱著她終于能出院了,連日以來壓抑的心情終于也變得舒暢了許多。 祈爵將她抱出醫(yī)院的大門,她抬起頭時,正好看到醫(yī)院對面的商場,巨大的液晶顯示屏上正在報道一個新聞:“據獲悉,一周前祈氏家族的婚禮上發(fā)生的車禍已經抓到罪犯。小型轎車的司機已經落網,而大貨車上的司機當場死亡…” “楚伊伊死了?”楚可昕的眼睛睜得很大。 祈爵佑順著楚可昕的視線落在大屏幕上,“死了好,要是沒死,我非整死她不可!” 祈爵的手掌摟著楚可昕,“別看了,我們回家吧?!?/br> “哎?!背申垦酆?,多余地話說不出來,像是被一根魚刺給卡住了一樣。 “阿昕,每個人做出的決定都是她自己的決定,沒人在身邊推著?!逼砭魧⑺派细瘪{駛位子,給她裝好安全帶。 “我知道?!彼纳袼加行╋h遠,“只是當初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么到了最后會是這樣的結局?!?/br> 祈爵將車門關上,自己上了駕駛位發(fā)動汽車,“好不容易回家了,開心點吧。呱呱給你做了好些吃的?!?/br> 一想到呱呱,楚可昕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這個孩子說要在她出院這一天做一個水果蛋糕,想想還蠻期待的。 回了城堡,感覺氣氛都不一樣了。在醫(yī)院呆了好幾天,楚可昕都有點悶壞了。 呱呱聽見來自客廳的聲音,探出腦袋喊,“媽咪,你出院啦!” 楚可昕被祈爵抱著進來,呱呱興沖沖地端著端著一碗湯走跑了過來,“媽咪,你看是雞湯,可以促進肌膚生長的?!?/br> 楚可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聽誰說的?” “我看書的呀?!彼麑χ鴾盗艘豢跉?,“媽咪,你快喝吧?!?/br> 楚可昕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兒子,真是覺得自己是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善事,這輩子才能有那么好的兒子和丈夫。 祈爵知道楚可昕如今后背還是疼的厲害,讓她和呱呱聊了一會兒子,就將她帶到樓上去了。 祈爵將她放上床,手機響了,楚可昕耳尖地聽見他在電話那端說肖炎軻、楚伊伊的名字。 等他抽完了一支煙,從陽臺上回來的時候,楚可昕正躺在床上看著他。他索性走到她身邊,掀開被子也躺了進來,順勢將她抱進懷里。 楚可昕推了他一把問,“你剛剛和誰在打電話,為什么我聽見了肖炎軻的名字?!?/br> 祈爵吻過她的耳垂,“他出獄了,很意外吧。更意外的是,將他放出來的人是你meimei,花了不少的心思去周旋,最后才將他給弄了出來。她對肖炎軻倒是真心的很。既然是她心心念念想著的,我怎么能如她的愿。她死了,她犯下的錯就讓肖炎軻去承擔吧?!?/br> 楚可昕猛然一驚,下意識就開口說,“不要!” 祈爵的眼眸漸漸變得陰鷙,“為什么不要,你對他還存在什么想法么?像他這樣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去同情的?!?/br> 楚可昕這才聽出來,祈爵又是誤會了。她開口解釋,“他現在一無所有了,就這樣吧,既然楚伊伊已經死了,還計較那么多做什么?;钪娜巳ルy為一個死去的,也太計較?!彼怊龅白叩浇裉爝@個地步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但死亡也許是最好的句號。我以后不想再去怨恨她,也不想再聽到有關于她的消息了?!?/br> 祈爵唇瓣貼過,“好,都聽你的,你不想就算了。反正他現在過得也不怎么樣,那就這樣活著吧?!?/br> 祈爵伸手開始脫楚可昕的衣服。她今天難得小心翼翼地洗了澡,身上還帶著一股子好聞的肥皂味道。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滑進去,倒是惹得楚可昕一身低吟,同疼痛引發(fā)的不同,似乎是某種戰(zhàn)栗。他的手沒停下,在她還完好的地方不停地游走。 “你干嘛呢?”楚可昕伸手擋住他的動作,怕他越玩越過火。 祈爵親了親她,“還能干嘛,幫你解開扣子涂藥膏啊。你自己一定沒涂吧。” 楚可昕點了點頭,她剛才洗澡都要用盡了心力,出來之后又要涂藥膏,她那只手都碰不到,索性就沒涂,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祈爵將她整個人都翻了個身,將她身上的睡衣褪去,那些留著的疤痕還是非常明顯。 祈爵將藥膏抹上楚可昕的后背,那種絲絲涼涼的感覺將后背一種強烈的灼燒感降低了好多。楚可昕偏過頭,眼見祈爵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喉頭微微滾動。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祈爵早就將手轉移到她胸的那一處。還在那地方不停的打轉,惹得楚可昕臉紅到不行。她一把將他的手拉住,“行啦,別摸了,這個地方哪有受傷的地方?!?/br> 祈爵噙著笑,“你那么抗拒做什么?你這幅樣子,我也想沒同你發(fā)生點什么。” 楚可昕臉熱到不行,“你這個人說話就沒有一句是帶正經的?!?/br> “好,那我正經的來一回?!逼砭艨拷申康亩?,“我就想,如果我真的要的話,可能得站起來,或者抱著?!?/br> 楚可昕小推了他一把,“祈爵,你真是..;...”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不口,“你以后都不許幫我上藥膏了,討厭死了?!彼掃€沒有說完,祈爵就對著她的后背不斷的吹,絲絲涼涼的很舒服。 再給她蓋上衣服的時候,那些藥膏都已經干了,不會直接貼在衣服上的。 他索性就將楚可昕抱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把玩著楚可昕的手指,像是抱怨似地同楚可昕說,“我這下面真是要壞了。上次是你發(fā)燒,后來你有了孩子了,到現在,你后背的傷多重,我就只能看著,吃不得!你說我還得過多久的單身狗生活?!?/br> 楚可昕低低笑出聲,想來這個男人平素對她就沒有節(jié)制。如今這些話雖然難以啟齒,但她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好久沒有了。她坐在祈爵的膝上,明顯感覺到祈爵的變化。 她沒法子,臉色緋紅。她也想給的,但是如今她這個樣子,也動彈不得了。 可下一秒,她就想到一個法子。但那張原本就紅著的臉就更紅了幾分。 她鼓足勇氣,將自己的手伸向背后的男人。 祈爵眼中閃過一驚,然后,眼神都漸漸明亮了起來。他那里能想象的到,某一天,楚可昕居然也有膽子敢握住他的東西的一天。 他聲音暗啞地問,“阿昕,你知道你在干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