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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竹騎了一會就沒力氣了,男醫(yī)生把她從水里撈出來按在洗手臺上從后面cao弄她。鏡子上都是霧氣,男醫(yī)生用手抹了兩下,虎口捏著蕭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媚態(tài):輕皺眉頭,眼含春水,紅腫的小嘴發(fā)出陣陣嬌吟:“嗯啊……輕點……我……受不了了”醫(yī)生的薄唇湊到她耳邊:“醫(yī)生這是在幫你醫(yī)病呢,小母狗乖?!痹∈覝囟壬撸信橛豢?。結(jié)束后,男醫(yī)生給她裹上浴巾抱回床上:“我得去上班了,給你點個外賣一會記得起來吃?!笔捴窈膽?yīng)了。 蕭竹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她想:呵,醫(yī)生還真是在幫我治病呢。她照常收拾好東西,坐著電梯下樓,就在電梯門要關(guān)上的時候,有個男人扒住電梯門進來站到了蕭竹旁邊。蕭竹感到氣氛有些莫名的尷尬,從包里掏出手機,結(jié)果不小心把身份證掉了出來。還沒等她反應(yīng),男人已經(jīng)彎下腰幫她撿起來遞到了面前,蕭竹說了句謝謝,走出了電梯。男人盯著她的背影:原來你叫鄒竹。 周宇航和一群兄弟坐在酒吧里喝酒,旁邊的人突然碰他一下說:“看十一點鐘方向,有個極品。”周宇航抬頭居然是她,從那天之后她再也沒回過他消息。但臉上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我玩過了?!?nbsp; 說著周宇航想起她的xiaoxue,瞬間精蟲上腦??此裢硪粋€人喝著酒,肯定是心情不好,又有機會了。 周宇航起身走到蕭竹對面坐下,看到她正對著一張圖片發(fā)呆。圖片上是男人和女人的握在一起,上面的婚戒閃耀著細微的光芒。周宇航明白了,便把她的酒杯挪開說:“寶寶,還記不記得我?”蕭竹抬起醉意朦朧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幾秒后點了點頭。這時候他的朋友也走過來對著周宇航使了個眼色,隨即在蕭竹身邊坐下。蕭竹沒心情管別人,自己一個勁的喝著。朋友給周宇航發(fā)了條消息:今晚我們兩個一起玩吧,我?guī)Я藮|西。周宇航抬頭看了看蕭竹,回復(fù):行。朋友又叫了些酒,遞給了蕭竹一杯。蕭竹醉意上頭,也沒多想就跟兩個人喝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扶著蕭竹出了酒吧。朋友說:“她一直嚷著要回家,這樣去酒店人家肯定得懷疑,去她家吧?!敝苡詈近c點頭,對蕭竹:“寶寶,馬上就送你回家?!?/br> 此刻的蕭竹在藥物的作用下喪失了理智,她跪在地毯上同時幫兩個男人koujiao。她白皙的身體透出粉紅,小舌在兩根幾把上游走,口水還順著下巴滴到了rufang上。她抬起頭,用迷離的雙眼看著他們,扭動著又圓又翹的屁股。周宇航忍不了,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跪著,摸了摸她的xue口對朋友說:“我cao,濕透了,全他媽是sao水?!比缓蠛敛华q豫挺了進去,蕭竹被填滿的瞬間嘴里幾把讓她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鄒竹,你可真是個sao逼,兩個男人你受的了嗎?!贝昂煴澈蟮哪腥税盗R,手卻在不停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