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報恩(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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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一夜好眠,再無春夢異動,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下身依然硬挺。 邸南看一眼蜷臥著的、無辜酣睡的貓兒,無奈地揉一揉眉頭,起床沖了澡,去做早飯。 平日貪睡的貓今天起得也早,邁著靈巧的步子溜進廚房,不知是撒嬌還是餓了,埋頭拱著雪白柔軟的身體在他腳邊輕蹭。 邸南發(fā)現(xiàn),隨著傷口愈合,貓兒精神了,睡眠時間也越來越短,不像剛救回來的那天,處理完傷口后,幾乎就再沒見她過睜眼。 腳踝的皮膚傳來松軟觸感,他輕輕勾起唇角,刻意放緩腳下的動作,心情莫名地愉悅。 今天的貓兒似乎格外黏人,邸南換好衣服,走到玄關的時候,她也跟著跳上了鞋柜,在一旁凝視他。 注意到她跳躍的動作輕伶,毫無障礙,邸南放下手中的車鑰匙,解開紗布一看,結(jié)痂果然脫落,愈合處長出細軟的新毛,已經(jīng)不需要紗布了。 貓兒歪頭在他手背輕蹭,圓碌碌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喵嗚……”輕叫,仿佛在表達感謝又仿佛流露不舍。 瞧著她的眼睛,邸南突然就想到夢里的女人,眼睛也像她這樣會說話。 但這樣的想法只是一瞬,他伸手在貓兒毛茸茸的小腦袋上安慰似地輕撓,眉眼溫和,含著笑,“很快就回來了?!?/br> 然而等邸南下班,早早回到家里,帶著新買的小魚干,還在猜測不知合不合小貓胃口時,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她的身影。 她離開了。 邸南看著她的小窩許久,卻沒有出去找。 怪不得她早上異常,那樣黏人,那樣看著他,原來是在向他道別呢。 也是,這么聰慧通情、體能異樣的貓咪,處處透露著不尋常,讓人無法解釋,這里的圈養(yǎng)不該是她的歸宿。 想通了這些,邸南不再糾結(jié),只是偶爾看到醫(yī)院的流浪貓,會想起自己救過的那只小白貓。 再沒有一只貓像她那樣潔白無瑕,充滿靈氣。 邸南終于也不再做春夢,按理說他應該松一口氣才是,可他卻總是莫名地憋火,仿佛先前近叁十年平淡的性欲被撩撥起了波瀾,打開了閥門。 這天周末晚上得空,他和幾個好友相聚。 因為值班晚到了一會,還沒入座,柯以寧就嚷嚷著要罰酒。 邸南沒有推辭,解開外套衣扣落座,接過酒默聲喝掉。 朋友立即起哄,打趣起來,“稀奇啊,救死扶傷的南少爺今天怎么這么給面子?” 邸南只是提起嘴角笑一笑,并不答話。 周末的夜場熱鬧非凡,男男女女,衣香鬢影,他們這一桌很快引起注意,有女人主動貼過來一起喝酒。 邸南從前都是謝絕的態(tài)度,可今晚那女人肌膚瓷白,杏眼水靈,鬼使神差地,他將她帶回了家。 女人在車上就不安分起來,坐在副駕,手卻搭在邸南大腿上,指尖隔著西褲,輕輕劃圈。 邸南開著車,臉上看不出喜好,沒有拒絕,卻也沒有其他反應,側(cè)臉冷峻,更叫女人心癢。 車子沒有開回他常住的公寓,而是去了更遠的新區(qū)別墅。 進了門還沒開燈,女人就熱情地攬著他的脖子吻起來。 他卻偏了偏頭,淡淡道:“先去洗澡。” 女人洗過澡,只裹了一條搖搖欲墜的浴巾就出來了,看到邸南坐在沙發(fā)上,黑發(fā)微濕,也是剛洗過的樣子,勾起嘴角,自信地一笑,走過去。 她本打算用往常慣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伎倆,坐在他腿上,叫他給自己吹頭發(fā),卻沒想到,走到幾步遠的距離,他薄唇輕啟,開口,“就站那?!?/br> 女人站在原地,表情略有疑惑,又聽他接著道:“脫了吧?!?/br> 屋子里燈光明亮,女人就站在水晶吊燈下,多少有點害羞,但還是照做了。 浴巾跌落,白花花的身子一絲不掛,落進邸南眼里。 她一身皮膚倒是白嫩,身材也纖細有度,雙乳甚至更大一些,沉甸甸地掛在胸前,只是看起來不夠緊致挺拔。 再看下身,陰阜外芳草萋萋,看起來也算整潔,應該是修理過。 邸南突然就沒了興致,但反應過來后又嗤笑自己荒唐,與一個只在夢里并不真實存在的人比什么? 于是勉強打起精神,漆黑的眼睛看著她,問:“會自慰嗎?” 或許再受點刺激會更有欲望些。 女人見過在性事上有各種喜好的男人,像是明白過來,嬌媚地笑了笑,坐在浴巾上,雙腿大開,朝著邸南。 然后一手握住胸前的大奶,一手揉著毛發(fā)里的陰蒂,輕輕叫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后來自己玩得起了火,手指便越轉(zhuǎn)越快,越發(fā)放浪地瞇眼引誘面前的男人。 邸南手肘抵著沙發(fā)扶手,輕輕撐著頭,視線落在眼前香艷的表演上,看不出表情。 花xue已經(jīng)出了水,落在浴巾上,女人將胸前兩顆奶尖揉得紅腫,卻還是不夠,手指終于當著邸南的面,輕輕滑下去,插進早已饑渴不已的xue里。 女人的呻吟應勢變大,她一手重重地按著陰蒂,另一手在xue里快速地抽插,手指已經(jīng)進去了叁根,yin水不要錢一樣流下來。 瞇眼看到邸南浴袍下的roubang已經(jīng)勃起,頂起不小的弧度,她眼底閃過一絲得意,一手插著自己,一手捧起豪乳,跪著朝男人走去。 仰頭媚眼如絲地看了邸南一眼,她嬌吟著掀開浴袍下擺。 赤紅硬挺的巨棒彈出來,她又驚喜又難耐,正要張嘴含住,下巴卻被男人捏在手里推住了。 “行了,就到這吧。”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邸南卻已經(jīng)站起來走開,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迭現(xiàn)金,冷淡但不容拒絕道:“回去吧?!?/br>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并沒有欲望。 那天之后,邸南再沒有花心思找其他女人,日子照常地過。 就在他覺得自己就快要忘了夢里那人的時候,卻沒想到這天回家,客廳里臥著那只小白貓。 傷得比上次還重。 莫慌,男醫(yī)生cao守還在。 晚了五分鐘,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