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報恩(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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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皮膚白,照在燈底下又瑩又透,稍微有點顏色就很明顯,此刻整張臉便是紅彤彤的,觸著的指腹仿佛也染上了顏色,火熱熱的燒起來,叫他辨不清情況。 他換了手背貼在她臉頰試探,眉頭皺起來。 “妙妙?”邸南試著叫,她卻只是縮在被子里發(fā)抖,口中喃喃囈語。 貼近了,才聽到在說“冷?!?/br> 邸南將自己房里的被子都拿過來,順便塞了體溫計在她腋下。 昏睡中她躺得并不安寧,邸南需要固定住她的胳膊才能放穩(wěn)體溫計。 而她穿著寬松的小吊帶,沒有內(nèi)衣束縛的胸部像柔軟的氣球,鼓鼓囊囊斜下來,就挨著他的手背。 領(lǐng)口處袒露幽深的乳溝和大片雪白的皮膚,因為發(fā)熱,微微透著粉。緞面的布料撐起兩點明顯的凸起。 邸南當然知道,這片衣衫下是怎樣一幅風景,而他此時此刻才意識到,自己記得有多清,清楚到形狀和顏色都記憶猶新。 愣神的功夫,她又亂動了,細小的肩帶滑落到手肘,剛才在腦中閃過的景色就這樣暴露在眼前。 邸南的呼吸隨之一滯,靜了靜,打算將那肩帶撥回去,再蓋好被子,只是才碰到她胳膊,一直在昏睡的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手下停頓一秒后,他面不改色地替她拉好衣服和被子。 “別亂動,你發(fā)燒了,我?guī)湍懔矿w溫。” “我知道。”她的聲音平靜沙啞,還帶著虛弱。 兩人許久沒有這樣近距離且面對面地接觸,一時仿佛不習慣,都沒有說話。 時間在沉默中顯得漫長,手背上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觸感帶著溫度,越來越熾熱,邸南的神經(jīng)也越繃越緊。 直到妙妙悶聲說:“我能自己夾住了。” 邸南如夢初醒,松開的手轉(zhuǎn)而去壓了壓被角,問:“燒了多久了?剛才敲門你怎么不說話?” 她額上浮著虛汗,嘴唇蒼白干燥,看起來活脫脫就是只抽了條的病貓,只是口氣依然很硬。 “我能扛過去?!?/br> “扛著對你有什么好處?”邸南睨著她道。 體溫計“嘀”地輕響,他伸手去取,還沒碰到她,她幾不可見地在被子里縮了下身子。雙手頓時停在半空,妙妙自己取出體溫計遞給他。 “39度,得吃藥?!?/br> 他出去取藥燒水,再回到房間,她已經(jīng)又昏睡過去,只是這次不喊冷了,而是踢開了被子,明顯是嫌熱。 忽冷忽熱,是高熱時的一種典型的臨床表現(xiàn)。 邸南也顧不上管她是不是愿意自己碰她,將人搖起來,按在懷里喂藥。 她眉頭皺得很緊,但到底吞下去了。邸南剛松一口氣,卻見手里皮膚guntang的人一個勁兒往自己身上靠,貼著赤裸的胳膊內(nèi)臂輕蹭,發(fā)出細微弱小的嚶嚀。 他心下異樣,還沒撒開手,她卻自己清醒了,立即翻臉不認人,捂回被子里,背對著他。 “藥我已經(jīng)吃了,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行?!?/br> 憑她平時怎么鬧脾氣,現(xiàn)在卻不是由著她的時候,邸南拉過椅子坐下,守在床邊。 “還要看你后面會不會退燒,不退的話要去醫(yī)院掛水。” “我不去醫(yī)院。”妙妙低聲道。 邸南不為所動,“與其和我討價還價,不如早點睡,出點汗還好得快?!?/br> 她捂著被子沒再吭聲,過了一會呼吸漸漸均勻,昏睡間體溫又波動過幾次,都被邸南按著被子捂住了。后來藥物起了作用,她老實下來,只是身子會時不時淺淺地抽搐。 神經(jīng)一松懈,困意也跟著襲來, 邸南趴在床邊不知不覺睡著。 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后半夜的時候被微弱的抽泣聲吵醒,尋聲一看,妙妙正在睡夢中哭泣。 他連忙去探她的額頭,所幸溫度下來了,看來只是做噩夢。 他猶豫要不要叫醒她,突然聽到她極低極小聲地呢喃:“mama……” 她攥著被角,濃密的睫毛掛著淚珠顫啊顫,枕頭更是濡濕一片。 邸南的心里忽然就塌了一塊。他擦去她臉頰的淚,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妙妙則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緊緊捏住他微涼的手指。 她不知積攢了多少傷心事,哭了許久,邸南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樣耐心等著,坐得累了,便側(cè)躺在床邊。 妙妙抓著他的手始終沒放,逐漸又睡過去,邸南便蓋了一角的被子,湊合著睡了。 這一夜漫長又曲折,她的燒似乎是退了,只是身子依然不時地抽搐。邸南在黑暗中低嘆一聲,輕輕靠過去,抱住她。 臂彎里是她纖細仿若無骨的身子,他的心越發(fā)柔軟,身體卻漸漸硬了。 而妙妙與他越貼越近,抽搐也變得密集而強烈。 她喘著氣發(fā)出了媚軟的嬌哼,邸南終于明白了她今晚的異樣。 怪不得不開門,不去醫(yī)院,與他保持距離…… 她胸前的柔軟已經(jīng)貼在他胸膛了,分開的腿心夾住了硬挺起來的欲望。 邸南感受得到那里的溫暖和濡濕,伴隨著抽搐,漸漸包裹他。 黑暗中,他的呼吸沉重而深長,他聽到喉結(jié)在皮膚下滾動的聲音。 拍在她脊背的那只手,握成了拳頭,又漸漸松開,最后扣住她。 薄薄的睡褲很快被悉數(shù)打濕,貼在各自的皮膚上,更緊地勾勒出性器的輪廓。guitou蹭過yinhe,劃開花瓣,最后微微陷進xue口。 親密又折磨的廝磨,隱秘又禁忌的律動,拉扯著邸南的身體和理智,他仿佛變成了一株藤蔓植物,一頭不斷向上,攀上云端,另一頭卻是不斷下沉。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鄒楠丁,也不去想妙妙的男朋友耿彥玻,只是沉溺在至黑至暗的這一刻。 他可真是個禽獸,他想。 這一覺黑甜悠長,本該是個美好的早上,邸南卻被兩聲驚呼吵醒。 撐起身,眉頭還沒舒展開,就見鄒楠丁和王穎站在房門口,雙雙瞪著眼睛張著嘴。 他猛地清醒,下意識地就要擋住床里邊的人,卻已經(jīng)來不及。 “你們怎么來了?”他坐起身,撈起落在床腳的體恤。 妙妙從邸南身后探出眼睛,看到鄒楠丁眼里閃過一陣陰郁的光,隨即聽到她說:“妙妙……昨天晚上發(fā)消息,說她身體不舒服,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