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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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請張嘴。” 余暉依言照做,卻見面前的大夫眉心微蹙,嘆了口氣,又道,“伸手?!?/br> “脈搏細(xì)弱無力,舌體紅,舌苔少,面色胱白,氣虛之兆啊。再者,小兄弟你闕庭脈色青黑直下睛明,說明這病啊,在腎?!?/br> “什么......意思?” “唉,男子陽氣弱,則不易使女子受孕。不過你也別慌,多加調(diào)理還是有可能在日后擁有子嗣的?!?/br> “放你媽的狗屁!你什么意思?啊?我妾室都快到產(chǎn)期了,你跟我說我不行?看什么?看什么看什么?!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試試?” 余暉一邊吼,一邊回憶起往日里不曾在意的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在得知晴柔有孕后,他心里便就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如今不過是猜測得到了證實(shí),可縱使有了心里準(zhǔn)備,他依舊崩潰了。他用喧囂用怒吼掩蓋心里難言的酸澀,但現(xiàn)實(shí)不會饒了他,他躲不得,更回不了頭。 太可笑了。在他做盡了一切荒唐事后,老天爺又告訴他,他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余暉從醫(yī)坊退出去,轉(zhuǎn)身便沒入了酒樓。他舉杯痛飲,喝得酣暢淋漓,渾然不知虛幻與現(xiàn)實(shí),一邊喝,一邊喃喃地喚晴柔名。 “錯了......” “什么都錯了......” 余暉喘息著,腦子里忽的閃過清明,他直起身,提著酒壺往外走,往家里走。跌跌撞撞,渾身發(fā)虛,卻硬是憑著一股氣回到了家。 他和晴柔的家。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家。 踏進(jìn)房門,見到的,卻是躺在床上冰冷的軀體。余暉偏轉(zhuǎn)頭,望著床榻邊端著瓷碗的母親,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暉兒,不是......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娘,娘沒有對她......” 余暉闔上眼,僵在原地,半晌,才緩過神,問,“她還活著,對不對?” “?。磕锬愀嬖V我!她,她還活著對不對?她沒有死,不,不對,死......死了或許更好,哈哈哈哈哈,死了,就解脫了......” 余暉又哭又笑,一會面目猙獰,一會目露哀傷。余母顫著手,將手中的碗放下,小心翼翼地湊上前,牽起余暉的手,“暉兒你別這樣,別嚇娘好不好?” 蘇瑾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喘著氣,身子不住地抖。她又做夢了,這一回的夢,是她跟著余暉的視野。她看著余暉將晴柔抱進(jìn)醫(yī)館,看著他私下里找大夫?yàn)樽约嚎丛\,看著他由不相信到相信,繼而買醉,再...... 再抱著晴柔冰冷的身體,哭嚎。 面前的事物逐漸清晰,蘇瑾怔忪著,滿是慶幸地摸著胸口。還好,這一世,一切都還來得及,晴柔,晴柔可以不再被這個男人拖累了。 “小姐,奴婢....” 蘇瑾轉(zhuǎn)過頭,卻見晴柔雙眼通紅,癡癡地望著自己。這樣的晴柔,與前幾次夢境中那張酸澀又哀戚的面容重合到了一起。蘇瑾沒吭聲,她突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從夢境中脫身了。 晴柔的睫毛在顫抖,她的眼底有淚光閃爍,蘇瑾見到她張口,朝她發(fā)問,“小姐真就這么瞧不上他么?可即便如此,您......您何至于硬生生剜去他的雙眼?” “什......么?” 殿外響起一陣紛雜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人撞開,一眾侍衛(wèi)分為兩列立在了兩旁,正中央走出一個老太監(jiān),沖一個似是侍衛(wèi)首領(lǐng)的人昂了下頭,道,“給咱家拿下她,快!” 主仆二人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再一回神時,便發(fā)現(xiàn)整個合歡殿都被人給圍了起來。 “蘇小姐,請吧,太后有話想要同您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