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車上,小洲對我說:“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聽到他們喊你,我才知道你還有個名字叫小止。” 這孩子有的是辦法讓人愧疚。 我說:“我叫陳止,停止的止。” “小止。” “嗯?!?/br> “我還是喜歡喊你jiejie,”小洲說:“jiejie是我一個人的,小止的大家的?!?/br> “你什么時候上課?”我問。 “下周三?!?/br> “這么早啊,和我讀高中時候一樣苦?!?/br> 小洲凝望我的側(cè)臉:“等我一年?!?/br> 我打了個哈哈:“現(xiàn)在是我包養(yǎng)你誒?!?/br> 小洲說:“我會考個本地大學(xué),然后和你在一起。” 我直接跳過了他這句話,問:“那你上學(xué)了是不是沒時間給我弄飯?” 他說:“起早一點,早飯還是能趕上的,晚飯估計來不及了,我有晚自習(xí)。” 我故作淡然:“哪能讓你又顧著學(xué)校又顧著我?我像以前一樣去醫(yī)院吃就是了,你是在學(xué)校吃嗎?” 他“嗯”了一聲:“對不起,說好你每頓飯都由我來做的?!?/br> 小洲本質(zhì)上是我包養(yǎng)的小白臉,現(xiàn)在卻跟我兒子一樣,得供著。做人金主做到我這份,簡直……唉。 自從小洲上學(xué),明明是住在一個房子里,我卻常常見不到他的人。 小洲早上六點鐘左右就起床了,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回來還要看書,一直看到十二點,他怕吵我睡覺,干脆搬到另一個房間睡。 看著他,莫名想起我的高中生涯,也是和他一樣辛苦,不,他比我辛苦,他是一個人,我是一個家庭。 就這樣,我們只有星期天才能說得上話,星期六他也得上學(xué)。 星期天我們?nèi)ス浣帧?/br> 我和小洲在等奶茶,他不喝,說不喜歡甜的,于是我一個人氣呼呼地點了份大杯。旁邊有一群女孩看著我和小洲,小聲議論著什么,忽然,中間一個挺漂亮的女孩朝我們走過來。 她說:“羅奕洲,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我們都以為你周末會在家復(fù)習(xí)呢。” 她說話間,眼神總是瞟向我。 我搶在小洲之前說:“你們是我弟弟的同學(xué)嗎?” 果然,那個女孩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友善多了,她笑嘻嘻地說:“jiejie好,jiejie你真漂亮。我們都是羅奕洲的同班同學(xué)?!彼钢沁叺呐⒆觽儭?/br> 我便和她們聊起天來。 “羅奕洲成績可好了,但是他不怎么說話,我們也不敢和他說話?!?/br> 我一面笑著和那個漂亮女孩說話,一面惡狠狠地瞪著小洲:“我都不知道他在學(xué)校什么樣,他從來不告訴我學(xué)校里的事?!?/br> 漂亮女孩說:“那他肯定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呀?!?/br> 我微微一笑,剛好奶茶到了,便對她們說“再見”。 漂亮女孩說:“哎,jiejie,能不能加個好友?” 我笑著點點頭。 我捧著杯奶茶和小洲在商場里走著,他暗暗地觀察我的表情,斟酌開口:“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 “你是覺得我不夠在意你,覺得我不想關(guān)心你在學(xué)校里的事。”我咬著吸管看他。 他想解釋,但又無從開口。 我把奶茶給他,說:“喝不掉了,你幫我喝?!?/br> 他想也不想,就著我咬過的地方喝了。 我這才說:“我是不夠關(guān)心你,可我也想了解你?!?/br> 他低下頭,朝我淺淺微笑:“好。”然后蹭了蹭我的鼻尖,嘴唇劃過我的,不過只是一霎。 我一時心跳如擂,竟忘了動作,只愣愣地看著他彎彎的睫毛。待他挺直了身子,我才裝作鎮(zhèn)定地撩頭發(fā)。 后來我們?nèi)タ措娪?,情侶座的。 電影內(nèi)容不記得了,主角都是流量明星,一個賽一個的好看,但我看著身旁的少年和我們緊握在一起的手,覺得他才是天地一絕色。 喜歡小洲嗎? 喜歡。 什么樣的喜歡呢? 不是少年轟轟烈烈不顧一切的愛情,而是孤單一人久了想要排解寂寞的方式。 我讓小洲把外套脫下來,他問我:“冷了?” 我只笑不語。 把外套蓋在他的腿上后,我便伸手進(jìn)去解開他褲子。小洲今天穿的是運動褲,很方便我的動作。 他皺著眉說:“jiejie,這里是電影院?!?/br>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笑語嫣然:“害怕嗎?大家都坐在前面,只要你不叫出聲,除了看攝像頭的,誰知道呢?” 他不再說話,目不斜視地盯著大熒幕,只有那緊緊握住我的那雙手,泄露了他的心思。 我握住小小洲的時候,它還是柔軟的一團(tuán),在我的幾番taonong之下,很快變得堅硬如鐵,我笑著對他說:“身體很誠實哦,想要嗎?求jiejie呀。一會可別發(fā)出聲音來。” 小洲眼里似有火星跳躍,我忽一用勁,他便繳械投降:“jiejie,求你?!?/br> 我食指來回刮著他性器的最前端,感覺那里已經(jīng)分泌出液體了,便問他:“舒服嗎?” 他“嗯”了一聲。 我說:“舒服嗎?” “舒服~jiejie好棒,摸下面那里,那里想要jiejie的手?!?/br> 我按照他的指令做了。 小洲在性的方面是個很直接的人,他不斷地告訴我,我應(yīng)該去揉捏哪里,哪里能讓他舒服,我記了個大概,心想下次一定磨死他。 他故意在我耳邊喘息,熱浪噴在我耳朵上,我自己內(nèi)褲也濕了一大片。 過了挺久的,他告訴我快要射出來了,我從包里拿了張紙,問他:“你這算不算尿褲子?” 他說:“要尿到j(luò)iejie手上。” 我瞪著他,卻乖乖的用手心對著那頭,他一下一下地噴出液體,不少從我手指縫漏了出來,弄濕了他的內(nèi)褲。 我問他:“會不會感覺涼嗖嗖的?” 他咬著我的耳垂,又在我脖子那里吹氣:“會呀。等我回家吃了你。jiejie那里濕了嗎?” 我一個正常年輕女人,幫別人弄怎么可能不濕?不過我說:“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嗎?” 小洲沉默地看著我,忽然笑了:“jiejie,坐我腿上。” 我拒絕了。 開玩笑,這么明顯的動作誰看不出來。 小洲湊到我耳邊,聲音很低,有點?。骸罢嫦隿ao得你下不來床?!?/br> 我說:“不上學(xué)了?” 他“啊”了一聲,很苦惱的樣子:“什么時候才能無所顧忌地和你在一起?” 我想斬斷他的念頭,又覺得我們才剛開始,沒必要這么絕情,弄得這小孩傷心,就說:“等你長大了,會見到更多更好看的女孩子,比現(xiàn)在的我好看,那時候你就會覺得,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會喜歡她呢?而那時候我已經(jīng)老了,你不會再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我看到你和你的女朋友站在一起時,會很開心地想:他們很般配?!?/br> 小洲抱著我,把臉貼在我的胸口,像個無助的孩子:“不會的,喜歡你,只喜歡你?!彼终f:“你為什么總是這么絕情,不給我留一絲希望?” 我揉揉他細(xì)軟的頭發(fā),不語。 我這輩子都遇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了。 已經(jīng)知道終點,又何必在乎過程?反正走來走去,還是會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