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年假即將過去,我和小洲趁著最后一點時間趕回s市溫存。 到家已是晚上,舟車勞頓的疲憊也抵不過如狼似虎的孩子。 少年抱著我撒嬌的樣子過于可口,實在無力抵御。 小洲洗完澡,只穿了件黑內褲就出來了,少年精瘦有力的身體暴露在暖色燈光下。 很完美的倒叁角身材,瘦腰長腿,肌rou恰到好處。 他磨磨唧唧地從床頭柜拿出一個避孕套,悶聲悶氣地說: “我不想戴?!?/br> 我睨著他: “那你就去做絕育手術?!?/br> “好啊,你陪我去。” 他說著就撲在我身上。 我順勢倒在床上,手抓著他的腰: “你不想要孩子嗎?” “要是個男的,我會嫉妒。要是個女的,你會嫉妒?!?/br> 我忍俊不禁,但他說的也是實話。 我們都不是大度的人,只擁有彼此才是最大的幸福。 何必給自己添個孩子cao心呢? 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小洲讓我橫躺在床上,自己準備拆開避孕套。 我在他有動作之前就攔著他,主動讓他躺下去。 我墊了個枕頭在他腦袋后面,方便他看清楚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只是隔著內褲用唇舌描繪少年性器的形狀,他的唇便不自覺地張開,呼吸加重。 我看著他笑: “這才剛開始,小洲同學要堅持住哦?!?/br> 純黑的平角內褲被我卷起一圈,性器的頂端便露了出來,小蘑菇一樣,有點可愛。 我把它含進嘴里,用唾液給它潤滑。 小洲不滿,稍微使勁抓住我頭發(fā)。 我有些惱,咬了它一口,但還是聽話地脫掉他內褲。 內褲甫一離身,小小洲就彈了起來。 小洲的腿是倒v型踩在床單上,我埋首于少年胯間,手穿過他的腿撥弄著他胸前的小rou粒。 小洲在雙重刺激下有些迷離,他的手無意識地抓住我的肘關節(jié)。 我賣力地用舌頭濡濕他的蛋蛋,而立起的小小洲有時候會打到我的臉。 “jiejie……”小洲呢喃著。 我換了個策略,從蛋蛋舔到guitou,他立馬呻吟出聲。 小洲的聲音很好聽,喘息的時候像男人,呻吟的時候像男孩。 他呻吟的時候就叁個字符,嗯,啊和吸氣聲。 卻勝人間無數(shù) 他叫起來聲音會延長很多,極大程度上滿足了我的虛榮心,畢竟,這是對我技術的肯定。 為了更方便施展我的動作,更為了滿足我的征服欲,我像小洲平時對我做的那樣,把他的腿掰上去。 小洲身體也很柔韌,很輕易地,大腿就貼著胸膛,小腿向上豎著。 “看你怎么被我上?!蔽倚χ此?。 他的臉微紅,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jiejie,別鬧了,把我腿放下來?!?/br> 我貼近他的唇,作勢要吻他,他便開心地迎了上來。 有意逗他,我便往后縮。 小洲的眼睛好像蒙上一層水霧,明明是很清俊的容顏,性愛時卻具有如此之大的誘惑力度,引人犯罪。 可是下一秒,他卻一個反撲,壓在了我身上:“jiejie,還鬧嗎?” “不鬧了不鬧了?!?/br> “可我想鬧?!?/br> 他像我剛剛做的那樣,讓我靠在枕頭上,兩腿羞恥地分開、抬起。 他則橫沖直撞地進入我的身體。 過于突然,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疼嗎?” 小洲的身體前傾,剛好抵住我額頭。 “不疼,就是……嗯……有點脹。” “乖,放松點,不然會很疼,我動了哦?” “嗯,要親親。” 小洲笑起來很陽光疏朗,他把唇貼上我的,一遍一遍,只是單純的唇瓣相貼,很青澀。 可下身卻毫不留情地沖撞。 我如風雨中的一葉扁舟,被狂風肆虐吹打。 而那風竟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雙手撐在床單上,臀部挺翹。 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黑色的毛發(fā)與男女性器之間的交織。粗大的性器在我的身體里來回抽插,每一次出來都帶著粉紅的媚rou,細細長長的,往外翻。 而那巨物脈絡清晰,猙獰異常,猛獸一般。 “jiejie,你一直盯著它,它害羞了。你覺得它好看嗎?” “好看,啊~老公慢點,受不了了啊~” 小洲直起身子,手正在后面,這個姿勢更加方便他用力頂撞。 我身體一抖,挑釁地用腳趾蹭他手臂。 “看來是我不夠用力,你還有心思做其他事情?” 我但笑不語,手卻滑向了他的大腿,來回撫摸。 小洲的腿又長又有力,既不瘦成一根竹竿,也不肌rou過于發(fā)達,處在一個恰到好處的點。 我故意拔他腿毛,想看他惱羞成怒。 果然,小洲惱道:“jiejie!” 我眨眨眼,很快我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的腰極富規(guī)律的挺縮著,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 交合處有蜜液不斷涌出,原本粉嫩的蚌rou也因為充血而紅腫不堪,一片泥濘。 那巨物卻沒有軟下的預兆,依然昂揚挺立,在我身體里馳騁。 “你那里面,好像有無數(shù)個小嘴在吸我,不讓我出去?!?/br> “都多久了,你好了沒?” 小洲抓住我腳踝,俯下身子壓著我:“快了,什么時候早起跟我出去跑跑步,你這個身體,太弱了,很容易生病。” 我嗔道:“說的那么好聽,其實還是為了自己?!?/br> “嗯……,jiejie,抱著我,快要射了?!?/br> 我摟著少年精瘦的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迅速地抽插了十來回,然后重重地壓在我身上。 “你好軟?!?/br> “滾,胸疼?!?/br> 小洲起身,把性器拔了出來。 動作太激烈,套套差點就要掉下來了,只堪堪套住一小部分。 小洲把里面乳白色的jingye倒在我胸上,就澆在正中間那顆紅色的小櫻桃。 “老公幫我擦擦~”我撒嬌道。 小洲立馬殷勤地下床拿紙巾。 只是他擦著擦著,動作就不對勁了。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拿出了另一個避孕套帶上。 有之前性愛痕跡的潤滑,幾乎是沒有任何阻力,小洲就擠了進去。 他喟嘆一聲:“明明剛剛才cao過,怎么還是這么緊?!?/br> 我羞紅了臉。 一場比之前還要激烈的性愛就此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