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R0Uwu.Us (21)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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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熱已經(jīng)只剩下余音,天空湛藍,很高很遠,陳卓雖然生在春天,但她最愛的季節(jié)還是秋天,大概是因為最喜歡這種熾烈過后,慢慢步入冰封的感覺。 連著中秋,國慶一共放了八天假,再加上放假前的一下午都沒課,陳卓整整有八天半的假期。 趙楊早就和她說好了要出去旅游,攻略他早就做好了,車票也都買好了,拍著胸脯說讓陳卓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帶著本人來就行。陳卓當然是一萬個放心,趙楊這個人,這種事情上特別能給人安全感,很妥帖。 他們學(xué)校都在一個大學(xué)城,走路最多半個小時,公交只用一站就到了,趙楊沒課的時候就來找她,有時候他學(xué)生會有事兒,她也去找他,他在忙的時候她就在他們校園里逛來逛去,趙楊甚至給她找了一張校園卡,她去找他的時候閑得沒事就經(jīng)常去他們圖書館看書,熟悉程度都不亞于她本校了。 說來奇怪,她和趙楊在一起了以后,相處方式其實也沒什么變化,最多就是從并肩走,中間還隔著一個人的空隙,到現(xiàn)在趙楊總要和她牽手,或者摟著她的肩膀,他也很高,站在她旁邊跟棵樹一樣,把陳卓襯托的很嬌小。其他都沒什么變化,趙楊還是很風(fēng)趣幽默,明里暗里特別體貼人,在這一點上,趙楊簡直和她不遑多讓。 不過畢竟是戀人關(guān)系,趙楊和她現(xiàn)在很親近,他還特別能撒嬌,陳卓都覺得很奇怪,在一起之前根本沒看出來趙楊一挺大個兒的小伙子,居然還有潛藏的這個屬性,在一起之后他就老是像個小孩兒,好好的話不好好說,沒人的時候就粘在她身上總是想要跟她發(fā)發(fā)嗲。但他也不是那種女生一樣嬌滴滴的撒嬌,他就是老想抱著她,蹭來蹭去,跟只大金毛似的黏人。 除了這些以外,陳卓覺得,跟趙楊談戀愛還是挺開心的。 九月末的尾巴還殘留著暑氣,陳卓戴著帽子,因為特別怕麻煩,定的旅游時間也只有四天,她就沒拿什么行李,只背了一個登山包。 她走到校門口時,看到趙楊已經(jīng)在等著了,也只背了一個包。太陽西斜,她遠遠看到他被陽光照得睜不開眼,用手遮著眼正在打電話,她手里握著的手機適時響起,她接起來,笑著說:“我看見你了,你回頭看,我馬上就過來?!笨葱≌h請到主站:ISê乄.sρáてê 趙楊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她,他笑起來,也沒掛電話,說:“我以為你要拿很多東西呢,都做好給你拖箱子的準備了?!?/br> 陳卓走近他,掛了電話,笑著看他,他抬手要接陳卓的書包,陳卓忙說:“不用不用,很輕,我自己背吧。” 趙楊不依:“別呀,那我這男朋友要來何用?” “你就一個背怎么背倆包啊,真不用,特別輕,不信你掂掂?” 趙楊依言拽著提手掂了掂,果然不重,他笑著摟過陳卓,陳卓也條件反射的環(huán)上他的腰?,F(xiàn)在正值下班時間,路上車又堵又多,他們上了公交,趙楊抓著扶手,把她護在懷里,跟她說了句什么,車上人很多很擠,報站聲、打電話聲、笑鬧聲混在一起,陳卓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抬頭大聲問他:“你說什么?” 趙楊低下頭來湊到她耳邊,跟她說:“還有兩站就到了。”看她耳朵嫩生生的,忍不住親了一下,陳卓一縮,伸手擰他的腰,他吃痛,捏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陳卓安靜下來,和他十指交握,倚在他胸口。 很多時候,趙楊其實很有紳士風(fēng)度,陳卓不愿意的,他從不強迫,就只敢嘴上說說,手腳很規(guī)矩。比如很多次他們在暗了燈的cao場里親吻,沉迷之時,趙楊也會對她說:“今晚別回去了吧?!?/br> 陳卓被他親的意亂情迷,但也四兩撥千斤的跟他裝傻:“不回去干嘛?在這里看星星看月亮嗎?” 趙楊就笑:“還能干嘛?也不能讓我直接說出來吧?!?/br> 陳卓哼哼笑,睨著他,他就慫了:“好好好,回回回?!?/br> 趙楊又挨上來纏她,自從跟她第一次接吻以后,他就經(jīng)常想方設(shè)法的把她拐到?jīng)]人的地兒,有時候是小樹林,有時候就蹭到cao場的暗處,等跑步的人都走了,大燈熄了,就樂此不疲的親她。 剛開始他們都不怎么會,緊張的像兩個楞頭鵝一樣,貼著嘴唇磨來蹭去,趙楊更是心跳如鼓,他早就想嘗嘗她的嘴唇了,這念頭也不知道攢了多久,等真正嘗到了,他才知道這滋味兒比他想象的更美。 后來親的多了,倆人都業(yè)務(wù)精進了,趙楊很喜歡吮她舌尖,陳卓總覺得不好意思,感覺黑燈瞎火的伸出舌頭讓他含著吮挺色情的。 但也架不住趙楊一哄,陳卓耳根子挺軟,尤其架不住趙楊撒嬌,她老覺得自己跟個直男似的,特別聽不了趙楊撒嬌,趙楊一撒嬌就想依著他。 趙楊一來二去馬上就摸清了她,動不動就摟著她,頭埋在她肩上蹭她,跟只大型犬似的,陳卓被他毛茸茸的發(fā)根蹭得脖頸發(fā)癢,忍著笑推他:“你哪學(xué)的這一招,大夏天的別老是黏黏糊糊的,熱不熱呀。” 趙楊也笑:“不熱啊,我的心只有靠近你才能感到溫暖?!本瓦@種特別rou麻的土情話,趙楊張口就來,說起來眼都不眨,特別無賴。 陳卓笑著啐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你這說起…話來怎么這么順溜啊?” 趙楊就逼問她:“什么話,含含糊糊的說什么呢,說清楚點,我聽不懂?!?/br> 陳卓無奈:“就…話唄,我才不信你聽不懂。” 趙楊更逼近一步:“不行,聽不懂,什么話?” 陳卓只能妥協(xié):“sao話!行了吧!你怎么一天到晚的sao話這么多呀,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厚臉皮呢!” 趙楊笑得不行:“陳卓,你怎么這么文明啊,sao字都說不出來,”他貼過去,把陳卓摟著抱起來,坐到他腿上,讓她嫩藕似的胳膊環(huán)上自己的肩,湊到她耳邊,悄聲道:“對著你就是sao話特多,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還有更sao的呢,想不想聽?” 陳卓作勢擰他,他又覆上來親她,他們坐在cao場的看臺階梯上,纏綿著接吻。等到快門禁了,陳卓趕他,他依依不舍的,不愿意讓她走。 他們談戀愛快一個多月了,倆人都不愛聊視頻,反正離得近,趙楊每天都要來找她,課再多,事再忙也堅持每天來找她說幾句話,有時候就在校園里散散步,有時候就去圖書館上自習(xí)。 這段時間來,陳卓也慢慢習(xí)慣了總有他的日子。國慶假期長,趙楊一說打算出去玩玩兒,她馬上就心動了。 買的臥鋪票,睡一晚早晨就到目的地了。 車廂里也全是出去玩的學(xué)生,趙楊三言兩語的就和對面床鋪的倆男生搭上話,聊了起來,到后來甚至湊在一起打算玩撲克牌,倆男生是和其他三個女生一起出來玩的,他們就都叫了過來,一群人開始在窄小的車廂里打牌,笑鬧著馬上就混熟了。 陳卓不會玩兒,坐在趙楊旁邊看著他們玩兒,趙楊要給她教,她說:“我看幾局,你們先玩?!闭J識的幾個小伙伴也特別耐心,兩個女生專門坐過去給陳卓說規(guī)則,教著她一張張出牌,陳卓玩了幾把,熟悉了以后,興頭上來,把把連贏,其他人都笑著說果然新手手氣最好。一個活潑的男生還叫嚷著要和她換位子,她那邊風(fēng)水好。 玩得起興,陳卓連手機震了三遍都不知道,她慣來不愛開鈴聲,手機撂在鋪上震動她也沒聽見,還是一個聽他們喚作青青的女生叫她:“你手機震動好久了,快看看吧?!?/br> 陳卓趕忙拿起來,是劉知雨打來的,連打了三個,她跟趙楊他們說了一聲,讓他們先玩,她拿著手機去車廂接軌處給他回電話,響了一聲劉知雨就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