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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輪和月輪……已經(jīng)焦躁得等不及了。 掌門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指:“師、師弟……” 瞧瞧,月輪焦躁得不讓別人碰,日輪親昵的轉(zhuǎn)圈圈,越看越覺得像啊! 蕭慕尋:“嗯?” 掌門震驚的問:“你是不是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筑基期,卻沒跟我們說?” 蕭慕尋欲哭無淚:“……” 第七十章 蕭慕尋抬眸望向掌門,笑得頗為僵硬:“掌門師兄,你開什么玩笑?我自然是煉氣期啊?!?/br> 他在心里把系統(tǒng)罵了一百遍,明明只要抑制日月輪對陸歸舟的反應(yīng)就行了??烧l曾想到,系統(tǒng)竟然這么干。 如今是不想出風(fēng)頭,也出了風(fēng)頭。 方才那句話,也不過是掌門震驚之下的玩笑罷了。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心臟狂跳不止:“你們也看到了,日月輪迫不及待想要認主。左峰主,你還有什么話說?” 左立安回過了神來,臉色逐漸扭曲:“這不可能!” 掌門沉著臉:“什么不可能?難道你當(dāng)我們都瞎了?事實清清楚楚的擺在眼前!” 左立安用手指著蕭慕尋:“他一個煉氣期,怎么可能讓日月輪有反應(yīng)?這擺明了有鬼!” 蕭慕尋被迫裝逼出風(fēng)頭,他狠狠一拂袖,玉佩腰懸,隨著華貴繁美的衣擺一起擺動:“醫(yī)修聯(lián)盟就這么輸不起?” “分明是其中有鬼!你敢不敢把日月輪交出來,讓我們探查一番!?” 左立安氣勢凜凜的痛斥蕭慕尋,用手指著蕭慕尋。 氣氛僵持,快要凝滯。 而此刻月輪就好似有了反應(yīng),飛快的回旋起來,似充滿凜冽殺意,朝著左立安的方向而去。 陸歸舟第一個注意到了異樣,大喊一聲:“危險!” 于此同時,蕭慕尋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暗罵了聲。讓左立安當(dāng)眾出丑倒沒什么,但若真的殺了他,天衍宗就要惹上大麻煩了。 蕭慕尋喊:“回來!” 可月輪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阻止。俄頃,左立安的手指已經(jīng)被月輪割開一半。 眾人屏住了呼吸,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不是月輪擅自行動令他們震驚,反而是因為,若非蕭慕尋喊的那一聲,月輪怕是要直接將左立安的手指削下來。 左立安額頭青筋凸起,痛得面容猙獰,不敢擅自挪動半分。 月輪鋒利,已經(jīng)深深割開了他的血rou,倘若再動,怕是整個手指頭都保不住。 蕭慕尋終于趕到了左立安身邊,低聲對月輪說:“我知曉你是想給我出氣,但別胡亂傷人?!?/br> 月輪停滯在半空,許久都沒有反應(yīng)。 眾人的心弦一下子緊繃了起來,連大氣也不敢喘。 左立安手指的鮮血啪嗒的滴在了大殿的青玉石板上,染紅了地面的蓮紋雕刻。 “月輪莫非是失控了?”齊鈺低聲問了句。 他的話,令眾人的緊張達到了巔峰,緊繃的心弦像是馬上就要斷裂。 然而蕭慕尋卻伸出了手,朝著月輪緩緩挪動。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月輪會攻擊蕭慕尋,畢竟現(xiàn)在還未認主。 可令眾人驚奇的事卻發(fā)生了,待蕭慕尋伸出手后,月輪竟乖乖的回到了他的身邊,和日輪一起重新歸位。 眾人這才敢吐出一口氣,才驚覺自己后背都被冷汗打濕。 日月輪也太有靈性了吧! 沒有認主,卻勝似認主。 人家就隨便一指,它就看不慣了,非要把人家的手指頭給削下來才行? 眾人心有悸悸,全都縮回了自己的小指頭,捏成了拳,害怕日月輪再發(fā)一次瘋。 掌門望向左立安:“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不服的?” 左立安臉色煞白,畢竟十指連心,手上的疼痛令他無比清醒的認知,方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拿出了藥瓶吞下丹藥,手指才沒有再繼續(xù)流血了。 左立安再也不敢說蕭慕尋對日月輪動了手腳,這次是月輪攻擊,下次怕得日月輪同上,再要了他的小命。 左立安心有悻悻,眼睛赤紅的盯著齊鈺:“就算如此,也不能說明,日月輪是少城主送給他的?!?/br> 他不甘心,仍要挑撥。 齊鈺:“……左峰主一直看著我做什么?這話不是該問蕭慕尋?” 左立安全身僵硬,面對蕭慕尋時,連之前那股囂張勁兒都收斂,憋了半口氣:“你、你是不是欺騙了祝少城主,搶走了日月輪?” 蕭慕尋嘴角抽了下,日月輪威懾得太狠。左立安質(zhì)疑不像質(zhì)疑,放狠話不像放狠話,如今就像是披了狼皮的兔子,在虛張聲勢。 “醫(yī)修聯(lián)盟有什么證據(jù)?憑什么胡亂揣測?” 蕭慕尋話音剛落下,便有一人從外面緩緩挪步走了進來,他一身淡藍外袍,風(fēng)采卓然,姿態(tài)優(yōu)雅矜貴。 齊鈺見到他時,不由吃驚的喊:“霄兒,你醒了?” 祝明霄望向了左立安:“我不過昏睡幾日,怎么就出了這么大的事?” 左立安沒想到他會醒來:“祝少城主?” 他這么說,不是完全沒有根據(jù)的,畢竟主動找死,把臉迎上去給別人打,這種蠢事左立安怎么會去做? 這其中疑點頗多,包括祝明霄花十萬靈石拍下日月輪,卻心甘情愿將東西送給蕭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