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頁
陳櫟抱著靈植,剛剛經(jīng)過的時候,才突然驚覺這群人竟搞起了這種勾當(dāng)。 陳櫟還以為是蕭慕尋占上風(fēng):“誰一誰十?” “那還用說?自然是云少寧啊?!?/br> 陳櫟瞪直了眼,有些氣憤不已:“枉你們是天衍宗的弟子,怎么突然倒戈???” 這些并非參加小比的弟子,只是一些圍觀者。 “陳櫟啊,不是我們不信師叔祖,你想一想,師叔祖十五才開始修煉,如今也僅僅是兩年半的時間罷了,他一直在修煉,怕是連煉丹爐都沒摸過吧?” 陳櫟有些氣不過,下意識的維護(hù)蕭慕尋:“可師叔祖的師尊乃是老祖啊!” “我們知道!但兩年半能修到煉氣八層,已經(jīng)是天資出眾了,怎么可能有時間再研究煉丹?” 陳櫟替蕭慕尋叫委屈:“師叔祖是在為天衍宗掙臉面,怎么你們偏偏要唱衰!” 這道理誰都明白,眾人捶胸痛哭:“我們也不想的啊,可師叔祖為何要選煉丹?” 他們極度懷疑,蕭慕尋只是看了幾本書,就敢答應(yīng)了。 云少寧可是醫(yī)修聯(lián)盟的新秀,他的事跡天衍宗許多人都聽過,這一場比試……看來是輸定了! 陳櫟越發(fā)生氣,竟掏出了自己的靈石袋,一股腦的全壓了上去:“你們等著瞧!師叔祖一定會贏!” 這幾年他跟著莫鈞青修煉,脾氣竟也漸漸隨了莫鈞青。 陳櫟氣悶的離開,幾人看著那豐厚的靈石袋,不由咽了咽口水。 還真有這種人傻錢多的。 陳櫟氣呼呼的來到丹房,一旁的紅楓都陰郁的佇立著,好似他此刻的心情。 陳櫟氣憤不已的說起了這件事,蕭慕尋不由眼神發(fā)亮:“真有此事?” “當(dāng)然!他們還配當(dāng)天衍宗弟子嗎!”陳櫟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這力道極重,木桌都抖了兩下。 蕭慕尋卻一點(diǎn)兒也不傷心難過,連忙拿出了靈石袋,朝陳櫟懷中一丟:“接好,快去幫我下注?!?/br> 陳櫟目瞪口呆:“師叔祖,你……” 蕭慕尋笑得蔫兒壞,他現(xiàn)在就歡迎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到時候讓他們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才爽。 “這里面可都是我的身家啊,里面整一個小型靈石礦。” 陳櫟一聽,手都抖了起來。 他還以為自己一擲千金,拿出上萬靈石,便已經(jīng)是富裕的了。 哪知道蕭慕尋隨隨便便一拿,便是拿了一個小型靈石礦的靈石出來。 陳櫟連忙按住蕭慕尋:“師叔祖,我是沖動了些,可你得三思??!這么多靈石,輸了可就沒了!” 蕭慕尋不高興了,雙手抱肩:“你也不信我會贏?那你賭我贏做什么?” 陳櫟欲哭無淚,他那是被氣到了,根本就沒想這么多。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特別rou痛,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 就知道逞能! 陳櫟怕蕭慕尋放在心上,現(xiàn)在又馬上要開始小比了,不宜影響他的心情,心里像是在滴血的說:“我……當(dāng)然相信師叔祖會贏。” “狡辯也沒用,我都聽出來了?!笔捘綄ぷ旖菑澠?,帶著三分壞笑,“若比的不是煉丹,你怎么有這個機(jī)會賺得巨款呢?” 賺……? 這場比試,不是鐵輸嗎? 陳櫟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師叔祖,你是說,你有把握贏?” 蕭慕尋哼了聲:“快去給我下注,記得偷偷的,莫要被人發(fā)現(xiàn)?!?/br> 所有人都覺得他不會贏,他卻偏要贏下一這場! — 當(dāng)比試開始后,丹房木門便‘咿呀’一聲,緊緊關(guān)閉了。 屋內(nèi)僅剩下蕭慕尋和蕭出云二人,里面擺放著兩個巨大的丹爐。 因為蕭慕尋是水靈根的緣故,無法掌控丹火,再加上兩人都是煉氣期,為公平起見,掌門便備下了這兩個紫云丹爐。 蕭慕尋上一世煉丹,都是以水屬性的太陰之火來煉,還從未用過紫云丹爐。 他試著注入靈氣,可水火相沖,蕭慕尋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注入得多,丹火便越小。 倒是有幾分難度…… 那一邊,蕭出云已經(jīng)開始煉制了起來,動作行云流水,顯得從容而淡定,似乎胸有成竹。 煉制渾天丹至少得三日,這期間時時刻刻都得守在丹爐旁。 蕭慕尋還在練習(xí)如何控制丹火,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時辰,他額頭滿是汗水,表情顯得幾分凝重。 蕭出云先開了口:“煉制渾天丹三天期限,你還在練習(xí)怎么控制丹火?當(dāng)這場比試是在鬧著玩么?” 蕭慕尋收回了靈氣,鬢間洇滿了汗水,微微的喘著氣:“誰說我在鬧著玩?” 蕭出云:“以為成了顧星河的弟子就能狂妄自大了?都沒接觸過煉丹,竟敢跟我比這個?” 蕭慕尋抓住了其中的重點(diǎn):“你怎么知道我沒接觸過煉丹?” 外面的人也是猜測,不敢篤定了這么說。 聽到蕭慕尋這么問,蕭出云便沒有再說話了。 他專心致志的控制著丹火,等到材料化成藥液的那一霎那,便立即丟了另一樣進(jìn)去。多余的藥液需要放出,多一絲一毫都不會成丹。 蕭慕尋眼神微閃,起了些疑心,已經(jīng)決心試探對方。 在耽擱了好幾個時辰后,蕭慕尋終于有所頓悟。他是水靈根,肯定不可能和上一世cao縱太陰之火那樣,根據(jù)注入靈氣的大小,來激發(fā)丹火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