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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克林特恩覺得這個回答起來簡直是毫無壓力,“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看起來gay里gay氣,只是后來他胖了,我就移情別戀了?!?/br> “沒錯,”瑞恩捏著嗓子翹起蘭花指配合著演戲,“嚶嚶嚶,你這個渣男,好狠的心!” 有了他們插科打諢,駱安淮和秦南岳那一小段就那么過去了,剛才過來的凱爾斯科爾終于有機會把駱安淮叫出去。 “教官,有什么事嗎?”駱安淮走過來看到凱爾斯科爾盯著光腦看,問了一句。 “哦,”凱爾斯科爾轉(zhuǎn)過來給他看,“你瞧瞧衡哥,我就把你叫出來這么一下,他就給我發(fā)消息了。” 駱安淮本來懶得去看上面的東西,可是他不看凱爾斯科爾就不動,以前他執(zhí)拗起來都沒對方這么過。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只好瞟了一眼。 衡哥:「凱爾,你要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不然小心你回來以后我就打斷你的腿?!?/br> 衡哥:「哦,不對,你要是敢對他動手動腳,那個死小孩肯定會自己打斷你的腿。他心狠的很,什么都能做得出來?!?/br> 衡哥:「還有,他畢竟剛跟我表白,你對他好一點,好好說話。」 “......” 駱安淮后悔了,他剛才就應該讓凱爾斯科爾那樣繼續(xù)舉著。 “所以,教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 凱爾斯科爾搖頭,語氣委屈,“安淮,不要叫我教官,我不是你的教官,你以前都直接叫我的名字。” “好的教官。”駱安淮道。 得了,明白了。駱安淮這是又跟自己較上勁了,這家伙就是這么執(zhí)拗,實在是討人厭。 凱爾斯科爾放棄了讓對方改換稱呼,“安淮,我是來跟你道歉的。那天,是我沖動了,我做錯了?!?/br> 駱安淮知道他在說什么,只能嘆一口氣,“你沒錯?!卞e的是他。 “就是我錯了,我不知道具體情況就那么做,就是我錯了?!眲P爾斯科爾知道自己這么說有多么蒼白,可是有些話他還是要講出來,再蒼白,他也要道歉。 駱安淮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秦南岳告訴凱爾斯科爾的,可是凱爾斯科爾知道還是不知道,他都不用道歉?!澳銢]錯,凱爾,你沒錯。這些都是我的......” “不是你的錯,”凱爾斯科爾制止了駱安淮的話,“這怎么能是你的錯,這樣的事情誰都不希望發(fā)生,可是它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都不愿意,可是......可是我們都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 駱安淮想,他最討厭的詞就是這個——無能為力。 “不是無能為力,”駱安淮說,“其實是有選擇的,如果我的能力再強一些,那一天,就不會這樣,我不會失去我的戰(zhàn)友?!?/br> “你已經(jīng)做的足夠好了?!眲P爾斯科爾經(jīng)常被他的兄弟們嘲笑說話沒營養(yǎng),所以他此刻也只能拿自己來講,“駱安淮,你離開之后,我也執(zhí)行了一個任務,在那個過程中,也有人因為我的失誤受傷,我們本來就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我們只能做到我們能做的最好的,你已經(jīng)盡了全力,這之后的一切,你確實是無能為力。安淮,你最多只能成為英雄,可是我們不可能成為神,我們不可能無所不能。真的,我們已經(jīng)做到了極限。這份負擔,無論如何,也不該由你承擔?!?/br> “凱爾,別說了凱爾,”駱安淮苦笑,“我知道你們希望我走過去,可是,可是我總得自己說服了自己,才有可能走過去。” 當晚,駱安淮在日記本上默寫下了這樣一段詩—— “它們先于你居住于你所占據(jù)的孤獨, 它們比你更習慣于我的悲傷。 現(xiàn)在我要它們說出我想對你說的話, 為了使你聽見我如同我想要你聽見的那樣?!?/br> 第二天一大早秦南岳就宣布了一個消息,今天上午會練射擊,下午所有人來一遍,然后還要比一比,打的好的還會評個獎什么的。 對于這種平時摸不到的東西人總是充滿了積極性和好奇心,以至于早訓時竟然將跑圈跑出了百米沖刺的感覺,一群人呼啦啦地過去要不是秦南岳招呼他們連隊形都沒了。 后來秦南岳和駱安淮無意間聊起這件事,做出了如下評價,“你說說他們,像不像是見到了骨頭就撒歡了?” 駱安淮很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句話中缺少了個主語,“你說我同學是狗?” “不不不,”秦南岳保持著求生欲反駁之后給了一個沒有一點求生欲的答案,“我只是覺得,他們沒見過世面,不像你?!?/br> “不像我什么?” 秦南岳順帶著摸上駱安淮的腰占便宜,“不像你,有我這么愛你?!?/br> 當然那些對話都是后續(xù)的事,讓我們把時間再拉回現(xiàn)在,雖然說不是具有極大殺傷力的真槍,但也是軍用的模擬器械,能摸一把還是感覺有賺到,至少是圓了一次平凡生活中的英雄夢想。不過它的數(shù)量不太多,每個連只有五把,秦南岳仔細教了動作之后就讓他們自己排隊輪流練習沒有再多管。 相比于其他出于興奮之中其他人,駱安淮神情十分冷淡,他甚至沒有打算排隊,只是站在一旁遠遠的冷眼旁觀。不過也是因為其他人過于熱烈,倒是沒人注意到他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兒。 秦南岳踱步過去到他旁邊,小聲問,“怎么了,槍也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