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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去,是順利完成再拿功勛章,我去,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br> 「呵,」秦南岳示意跑圈的新兵停下,「我去,不過這兩天,你得替我?guī)麄??!?/br> 「放心?!共闋査剐Γ肝乙欢ㄌ婺阏疹櫤媚慵倚√鹦?。」 秦南岳抬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走到新兵營面前示意他們解散,「我明天有事,會換一個教官帶你們幾天。哦,對了,駱安淮留一下。」 駱安淮沒想道秦南岳又把自己留下了,因為運動量太大,他的皮膚微微泛紅,語氣也不怎么好,「又怎么了?留下我加訓(xùn)練量?」 秦南岳看他白里透紅的,再加上對方剛才那句話,立刻回想起自己剛才和查爾斯的對話,什么“背地調(diào)/教”“搞到床上”的,反正顏色很重,不是什么好東西。 駱安淮看他半天沒開口,拿胳膊懟了一下他,「你叫我留下,怎么不說話?」 秦南岳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剛才想到的那些東西簡直都是罪過,「哦,剛不是說我要去出任務(wù)嗎?這兩天查爾斯會過來帶你們,你見過的,就是那個滿頭卷毛的黑皮。」 駱安淮嗯了一聲,不知道秦南岳干滿跟自己說這個,他又不是聾子,剛才沒聽到一樣。 緊接著,他的肩膀被秦南岳攬住,他剛想要將對方的手掀開就聽到秦南岳繼續(xù)說道,「小子,你聽我說啊,這個任務(wù)很難的,九死一生,說不定我就死外面了。我這是跟你留遺言呢,你別這么敷衍行不行?」駱安淮沒有再動,側(cè)過頭看他,停了一下才開口,「留什么遺言?」 「遺言啊......」秦南岳本來只是順口說一句,駱安淮這么一問倒是把他給問住了??上Ψ窖凵裉J(rèn)真,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些別的更深沉的東西,讓他不由得認(rèn)真思索認(rèn)真對待?!傅谝粭l,我以前一直想養(yǎng)一只貓,可惜沒退伍,沒辦法照顧。你以后要是退伍了幫我養(yǎng)一只啊,或者讓別人替我養(yǎng)一只也行。第二條,我也存了些錢,密碼是六個零,到時候幫我捐了,就捐給福利院吧,沒爸沒媽還是挺可憐的。第三......第三,我真覺得你挺不錯的,你可得繼續(xù)努力啊,我秦南岳帶出來的兵,總得是這第三軍區(qū)最厲害的不是?」 駱安淮沒見過有人留遺言留的這么草率隨意的,而且還是留給了和自己沒有多大關(guān)系的人。他想不通,可是也不愿意問,大概是心中還有些別的僥幸。 「嗯,我記住了?!?/br> 「你別回答的這么敷衍,」秦南岳用鬢角碰了碰駱安淮的鬢角,「你給我說說,我剛跟你說了些什么?!?/br> 駱安淮覺得自己肯定是哪根筋兒抽了才跟他在這里胡扯,「第一,幫你養(yǎng)只貓;第二,把你的錢捐了,密碼六個零,第三,成為比你厲害的兵。」 「第三條不對,我剛才不是這么說的?!?/br> 駱安淮回嘴道,「第三軍區(qū)組厲害的人不就是你嗎?」 秦南岳頓了一下,然后笑了開來,抬起手去揉他的腦袋,「你小子?!?/br> 駱安淮從他的氣息中掙脫開來,走了幾步之后停下,沒有回頭,只留下了一句話,「你最好還是別死,我記性不太好,你死了,你這遺言我就忘了?!?/br> 「我死不了的。」秦南岳望著他的背影笑,「連遺言都被人忘了,死也不甘心啊?!?/br> 正好今天是個周五,軍訓(xùn)結(jié)束之后就有兩天的周末假期。駱安淮回去換了身白襯衫和黑色長褲,剛打算坐下看看書,就聽到有人敲他的門。 一般情況下來講能敲他的門的只有克林特恩和湯姆,但是這兩個人敲門的之后都會自報身份,而不是這樣一聲不吭。駱安淮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立刻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確實是他的熟人,對方膚色健康,穿著白色T恤和黑色長褲,留著板寸,笑著開口,“駱同學(xué),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休假期?” 駱安淮也笑了,在克林特恩擠眉弄眼的表情中將秦南岳直接拉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又是克林特恩把你放進(jìn)來的?”駱安淮轉(zhuǎn)頭問秦南岳,卻被對方直接壓在了門板上就親。 駱安淮一下子被對方給整蒙了,雖然說房間的設(shè)置必然是隔音的,可是人心里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擔(dān)心有什么奇怪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見。所以也就任由著他親。但親著親著似乎就不對勁了,秦南岳的手都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腰上要往里面探。 駱安淮抬起手把他隔了一段,聲音帶著些輕喘,“秦南岳,你發(fā)情了?” 秦南岳抵著他的額頭,聲音比駱安淮的還要啞,“從你今天那句我也喜歡你說完,我就想把你好好壓著親一親,當(dāng)然,多做些更好?!闭f完這句他還倒打一耙,“我本來沒打算這么直接,是你把我直接拉進(jìn)來的,是你引狼入室的,你也想讓我對你做些什么,不是嗎?” “屁?!瘪槹不从X得這貨真的是絕了,直接將他一個話少的人都?xì)獾亩嗾f了幾句,“什么叫我也想讓你對我做些什么,你這么說就不怕我對你做什么,這好歹也是我的地方?!?/br> “你對我做什么也可以,”秦南岳拉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皮帶,“我很愿意,這是你的地盤,我聽你的?!?/br> “滾蛋。”駱安淮真的不想在學(xué)生公寓里面做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他有一種心理上的別扭,總感覺這里還帶有別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