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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陵搖頭:“沒事?!?/br> 許瀚之還是心疼,他小心翼翼的將那些黑霧剔除,可那些黑霧似乎鉆進了祁陵的身體,絲絲連連的,想強行抽出,祁陵必然會吃些苦頭。 “能弄出來的話就動手,我自己只能慢慢融掉,麻煩死了。”祁陵有些不耐煩,搞不懂許瀚之在猶豫什么。 許瀚之是純正的兇煞,對付這種東西最拿手,祁陵卻不一樣,打架他在行,術法卻不精進。想他住在山林上萬年,從來都是哪里清凈去哪里,又哪里有機會碰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會有些疼,忍一忍?!痹S瀚之拉住黑霧的一端,抿唇道。 祁陵對于痛感是比較遲鈍的,聽到這話也沒在意,直到尖銳的痛楚傳來,他才明白許瀚之的意思。 是……挺疼的。 連他這種痛覺遲鈍的妖怪都覺得痛,想必對于其他妖怪要更痛苦,祁陵這才開始正視那柄匕首,這樣的東西,師以夏又是從哪里得到的呢? 許瀚之仔細的將所有的黑霧處理干凈,頭上已經涌起了細汗,他不敢過多的觸碰祁陵的傷口,更不敢亂碰祁陵的皮膚,手法也跟著利落了許多,等所有的霧氣都清除干凈,才小心的在上面貼好紗布。 祁陵看著那塊紗布,覺得許瀚之大概是個智障。 他連血都沒有,又不會感染,貼什么紗布,他剛想開口,便見許瀚之輕輕俯身過來,沖他的脖子吹了口氣。 撫摸肌膚的氣流帶著許瀚之身上的味道,祁陵全身一抖,立刻伸手推他:“喂?!?/br> 許瀚之被推到一邊,輕笑一聲,認真的看著祁陵:“你故意的?!?/br> 祁陵看他一眼,系好衣服扣子:“我就是試試,想看看我分析的對不對?!?/br> 許瀚之沒深究,小心的坐到他身邊:“在這等我,一會兒一起回家。” 祁陵不在意的揮手,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你去忙吧。” 許瀚之反復回想了回家這兩個字,被自己產糖甜的心臟狂跳,又看了祁陵幾秒,才轉身離開。 師以夏剛被抓到,事情還多著呢。 祁陵睜開眼,看著被輕輕合上的門,摸了摸被吹氣的位置,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又數了十幾個數,他走到窗邊,利落的翻窗跳到樓下,頭也不回的離開。 才不要等這個小流氓呢。 作者有話要說: 許瀚之:又被鴿了。= = 祁陵寶寶紅著臉捂脖子:臭流氓…… 帥比南山:最近幾天應該都是九點更新,么么噠! (還有,我真的不短,我只是在憋大招而已?。?/br>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Amber 16瓶;魚貓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凌晨的夜冷清又寂靜,偶爾傳來的聲響讓人愜意,祁陵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床上,他不再去管有沒有換衣服,抱著柔軟的被子吹著空調,整個人的狀態(tài)昏昏沉沉。 如果不是消息提示的聲音,他保準這會兒就睡過去了,祁陵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果然上面是許瀚之的名字。 沒有多余的質問,只是簡單晚安兩個字,祁陵看了一瞬,眼皮沉沉的閉上了眼,卻又忽然驚醒,努力的抓著手機打了幾個字。 晚安,謝謝。 是發(fā)給許瀚之的。 師以夏招供很快,案件終于有了進展,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然而更加忙亂的后續(xù)才剛剛開始。道觀售出的藥究竟有多少買家,流向如何,又有多少隱藏在人類中的非法妖靈,這些事足以讓靈管局的人忙的團團轉。 而這個道觀觀主辛奉,顯然也是個問題人物。在狼女案中,道觀顯然占據了大部分的比重,在師以夏的陳述下,案件很快被還原。 四月初,甘新竹第一次拍下了陸代云的照片,諸如校花之類的傳聞開始涌起,也是在這時,古子時、劉勝與趙茂臣注意到了陸代云。 陸代云已經有了男朋友,自然拒絕了古子時的追求,況且古子時的風評極差,在此期間,古子時發(fā)現(xiàn)了陸代云的不同尋常,心生歹意。 這個時候,道觀觀主辛奉出現(xiàn)在案件中,辛奉是一名道修,制藥的問題暫且不提,在與古子時聯(lián)系時,給了古子時能夠制服陸代云的鎖靈繩。而與此同時,辛奉又將能夠隱藏妖力的藥售與陸代云。 作案的條件充足,古子時伙同劉勝,趙茂臣,挾持甘新竹引來陸代云,將陸代云jian污,趙茂臣記錯了時間未能趕到,而甘新竹則在挾持下拍下陸代云受辱的照片。 而師以夏剛好來接陸代云,見此立刻動手殺了古子時與劉勝,甘新竹慌忙逃走,卻不敢將相機暴露,終日隨身攜帶。與他們最初猜測相反的是,那個看似勇敢的女孩,并沒有將一切公之于眾的勇氣,甚至一度不敢打開相機,連將照片刪掉的勇氣都沒有。 陸代云是純正的妖族,她知道靈管局定然會追查,選擇將這一切攬到自己身上,當場自殺,可她沒想到師以夏會又殺了甘新竹,只為了銷毀那個記錄血腥畫面的相機。 祁陵聽著池羽在電話那邊敘述案情,一邊拆開酸奶,案子和他分析的八九不離十,但顯然大家還沒意識到另一件事。 天氣大好,盛夏的太陽有點毒辣,祁陵卻大咧咧的穿了個白色短袖,悠哉的坐在馬路邊喝酸奶,他沒打斷池羽的話,直到掛斷了電話也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