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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東西,我只要艸你——行不行?” 郁睿的瞳孔驀地一縮,“謝……” 那個名字尚未出口,他被人反鉗住壓在墻面上,一個粗暴的滿是怒氣和醋意的吻落了下來:“你欠親?信不信我親死你?” 郁睿尚未來得及開口解釋,便已經(jīng)被那人按在墻上不要命似的深吻起來,壓在他腕骨上的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捏碎一樣,連同那個吻都像是深得要烙刻到骨頭上。 沒一會兒工夫,郁睿已經(jīng)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起來了。他扭動身體試圖躲開面前那人的吻,卻只被壓制得更狠。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后,那人終于退開一點,郁睿像條被海浪撲上岸的魚,軟著腰腿靠在男人肩上大口地呼吸。 薄薄的汗?jié)窳怂念~頭,黑色的碎發(fā)貼在他冷白的額角上,白襯衫解著兩顆扣子,看起來勾人得要命。 謝黎咬牙切齒,眼神深得像幽沉的墨潭。他貼著少年的耳邊,重重地吻咬著少年的耳垂:“這是你自找的,郁睿?!?/br> “——” 郁睿被親得七葷八素,被咬疼了下意識地輕哼了聲想抬頭,然后就覺得腰間一緊。 謝黎把人半提半抱在懷里,一副劫色的架勢把人拖向巷子深處亮著燈的小旅館。 店門被他猛地推開。 里面柜臺前打瞌睡的小姑娘嚇了一跳,一個激靈抬起頭:“您、您好……?” 謝黎摸出自己的身份證,“開房,一間。” 小姑娘被面前這男人那兇狠的眼神嚇住了,連花癡都沒顧得上,她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被拖抱著的少年:“這、這位也要身、身份證的……” 謝黎垂眸,毫不客氣地伸手摸進(jìn)郁睿的褲袋,摸得少年腿根都顫了幾下后,他才把郁睿的身份證一起拿了出來。 小姑娘繼續(xù)哆嗦著做好登記,往回交的時候才抖著聲音問:“這……這位郁先、先生是自……自愿的嗎……” “——” 謝黎聲音低啞而惡意地笑了聲,指腹從少年的身上摩挲著掠過去。 “人問你了,班長,你是自愿要跟我開房的嗎?” “……!”郁睿死死地閉著眼,那張冷白而俊美的臉此時漲得發(fā)紅,他咬牙恨聲道:“你他嗎做不做了!” “做,當(dāng)然做。” 謝黎拿上兩人的身份證,按下一張銀行卡。 他俯低了身,貼著郁睿的耳尖啞聲地笑,滿是深沉得令人瑟縮的貪饜和欲望—— “開一個房間,一個周的?!?/br> 郁睿:“——!” qnmd! —— —— —— 【正文結(jié)束】 第68章 番外_大學(xué) 1. 從謝黎出現(xiàn)那天算起,郁睿實打?qū)嵉貙⒔粋€周沒能下床。三餐基本都是在床上解決,偶爾哪一次甚至吃到一半就會因為某個動作撩到旁邊虎視眈眈的某人,而被那個“死變態(tài)”拎回被窩里第N次吃干抹凈。 郁睿親身驗證了一個道理:謝黎這兩年絲毫沒有被“鍛煉”或者“改造”,反而是把變態(tài)憋了兩年,讓他變得更加“變態(tài)”了。 在這個周的尾巴,郁睿終于忍無可忍,趁某次變態(tài)沒注意直接把人踹下床。踹完以后他自己腰酸腿軟得像面條,好不容易才走出小旅館。 值得一提的是,臨出旅館門的時候還是那個前臺小姑娘值班,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由衷的敬佩。 ——郁睿羞憤欲絕,差點捏碎了門把手或者上樓把謝黎滅口。 不過考慮到此時他和某人的武力值差距,郁睿最終還是選擇黑著臉軟著腰腿出門打車回家了。 2. 事實證明,變態(tài)開葷的后果是真的非??膳?。 剛從小旅館回來、結(jié)束了郁梨天真地信了的的“雙人海外一周游”的那段時間還好—— 礙于郁梨在家,謝黎即便住回別墅里,但最多也就晚上利用最近兩年剛學(xué)會的爬墻技能在半夜爬進(jìn)郁睿的房間,而且只能蓋棉被純聊天,不敢多做什么。 然而好景不長。 已經(jīng)升入初中的郁梨很快就開學(xué)了,并且之前考慮到郁睿自己之后大學(xué)開學(xué)初期課程和事情繁忙,他給郁梨安排的是寄宿制——這就更方便了某人“逞兇”。 郁梨剛離開家去學(xué)校的第一天,郁睿再次被毫無節(jié)制的某只變態(tài)揉進(jìn)被窩里。 這天晚上開始,海參成了郁睿每天菜單上的必備菜品。 謝黎給的理由只有一個: 補腎。 3. 9月中旬,郁睿終于要開學(xué)了。 去學(xué)校的前一天晚上,謝黎情緒明顯十分地低落。 郁睿心里也有點難受——畢竟當(dāng)初謝黎是因為他才不得不選了另一條路,如果按謝黎原本的成績,那今年進(jìn)入大學(xué)的學(xué)生們中一定會有他的位置,而且他想去哪所就去哪所。 現(xiàn)在…… 郁睿難能心軟得一塌糊涂。 這天晚上他更是格外主動,謝黎說“明天你還要坐飛機去學(xué)?!倍急凰麎毫嘶厝ァ1M管被言不對行的某人一晚上索求無度,但看著謝黎褪去失落而變得愉悅的神色,郁??偹阌X得心里寬慰了些。 第二天一早,他不得不取消航班,軟著腰坐上謝黎給他安排的私家車,去了T大。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謝黎竟然沒有纏著要和他一起去——這讓郁睿心底有點莫名的不安,一路上都神思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