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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兒? 舉報??? 同甘共苦??? 靠! 謝疏!我去你媽的! 第8章 捉弄 專業(yè)課分下來新的課題,一個宿舍為一組,完成時間一個學期,期末交作業(yè)。 因為通報事件,全校都知道謝大才子不幸被分到了跟徐懷硯一個宿舍,不被欺負的太狠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現(xiàn)在居然還要跟他做同一個課題。 徐懷硯一向不學無術,肯定會把所有東西丟給謝疏讓他一個人完成。 謝疏真的是好慘一男的。 果不其然,在開學頭一周,三班眾人就目睹了徐懷硯對謝疏各種甩臉色,出處針對他,徹底坐實了仗勢欺人這個名頭。 眾人一面心疼謝疏,為他的住校生涯提心吊膽,一面對徐懷硯的意見更大了。 這種渾身都寫著優(yōu)秀的男生,他怎么也欺負得下去?也太渾了。 然而對這一切,當事人謝疏并沒有任何受欺負的感受,只是覺得失策。 千算萬算沒算到,宿管大爺是個大嘴巴。 自從徐懷硯得知事情真相,就沒給他一個好臉,當天晚上就特別憤怒又幼稚地把白天給他的士力架要了回去,話也不跟他說,洗澡洗漱都要搶在他前面,晚上還無理取鬧地不許他玩兒手機,說是有光打擾他睡覺。 然后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對著蘭樂大罵謝疏這個老狗比。 謝疏當然愿意讓著他。 不過小貓咪鬧脾氣的樣子雖然可愛,但是總這么被他氣著也不太好。 怎么哄呢? 嘶—— 難搞。 買根逗貓棒不知道行不行。 蘭樂看徐懷硯實在氣得不行了,給他支了個招幫他出氣。 “三教那邊的舞蹈室是電子鎖,到了周末就會有負責人用特殊密碼給關上,里面打不開,只能從外面打開,你把謝疏騙過去,我?guī)湍愀愕矫艽a,然后關他一晚上嚇嚇他,讓他知道誰才是爸爸。” 徐懷硯粗略聽了一遍,關注點有點歪:“這樣設計是有什么講究嗎?還是說一到周末里面就會關點不可告人的東西,謹防它們跑出來?” 蘭樂無語地看著他:“你管這么多干嘛?” 徐懷硯又問:“他難道不會打電話求助?給你打個預防針,如果需要搶手機的話,我可能搶不過他?!?/br> “藝術樓有信號屏蔽器,到時候我提前去幫你弄開,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做就行,一句話,搞不搞?” 徐懷硯點頭:“這么周全啊,那必須搞!就算淪落到住校,我也要讓謝疏知道,335只能有一個爸爸!” 當天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徐懷硯難得拋棄蘭樂,挨挨蹭蹭在謝疏旁邊坐下。 鄭為還以為徐懷硯又要去找謝疏的麻煩了,精神一震,全神貫注盯著兩個人的背影,以防徐懷硯控制不住對謝疏動手。 謝疏側過頭看他,眼中詢問的意味很明顯。 徐懷硯露出一個不計前嫌的笑容:“之前你耍我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了。” 謝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波瀾不驚:“沒有耍你,我早就說了,討厭撒謊,那只是下意識的反應?!?/br> 徐懷硯心說您真牛逼,下意識的反應居然是主動舉報。 “好吧,下意識就下意識?!毙鞈殉幟佳蹚潖潱骸安贿^從本質(zhì)上來講,你這個行為確實對我的心靈造成了十成十的傷害,畢竟我那么信任你,這樣,我跟你討個補償,應該不過分吧?!?/br> 謝疏眼角微動,眸光閃過幾分興致,很快消失不見。 “什么補償?!?/br> “今天下午放學,我要去藝術樓給我朋友送點兒東西,有點重,你陪我去一趟,給我做苦力。” 謝疏眉頭一挑:“就這個?” 徐懷硯說:“不然你以為呢?讓你站著不動給我揍一頓行不行?” 謝疏說不行:“除非你想被通報,寫一萬檢討的那種。” 徐懷硯:“那不就結了?我又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答不答應,一句話,干脆點。” 謝疏點點頭表示同意:“可以?!?/br> 計劃通! 徐懷硯瞇眼一笑,背著手朝一直在偷偷觀察這邊情況的蘭樂比了個“OK”的手勢。 晚上等著看好戲吧。 周五最后一節(jié)沒幾個班有課,下課鈴聲一響,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班陸陸續(xù)續(xù)都走光了,蘭樂因為有任務在身,更是腳底抹油溜地飛快。 徐懷硯故意放滿腳步走在最后,謝疏也慢下步子將就他,不慌不慌地走在他旁邊。 兩個人外形都極為出眾,走在一起更是十級惹眼的存在,路過的不論男生女生,都不禁側目望過來,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流連。 很極端的兩個人,無論是外貌還是性格都天差地別,不客氣地比喻,要說謝疏是清冷的月宮大仙,那徐懷硯就是當之無愧的花樓頭牌,好像天生就互為矛盾體。 可是就是這樣各方面都堪稱矛盾典范的兩個人,走在一起竟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和諧。 如果非要找個詞來形容,那么姑且應該大概可能也許,可以稱之為般配。 相比起謝疏的淡定,徐懷硯很不適應這樣被當猴子一樣直白的目光,都怪這個人拉低了他在學校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威嚴,以前這些人才沒膽子這么盯著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