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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內眾人看到這畫面,再瞧他們落座之后,小二上來放下上書‘南陽鎮(zhèn)林秀才’的身份木牌之后,反應過來他就是最近圈子議論得火熱的林澤。 頓時心中沒忍住暗道了一句,這林澤果然如傳聞行事荒唐沒規(guī)矩…… 林澤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死對頭魏夫子不服氣宣傳下,他現(xiàn)在在青山縣的儒生圈子里已經(jīng)非常有名了,他大大小小,包括在村子里的‘英雄事跡’,眾人都有所耳聞。 在聽完關于他的事情后,大部分的反應基本都是一個: 太沒規(guī)矩!太胡鬧!太不孝!太有辱斯文了! 作為一個秀才郎怎么能夠村民一般見識動上手呢?作為兒子怎么能夠主動提出斷親這種事情呢? 就算繼母太過分,可不管怎么說那也是長輩,這小子怎么能夠對長輩不敬呢? 更讓人不齒的是,林澤竟然大招旗鼓的收商戶學生,還是重金束脩,這要是傳出去人家怎么看他們讀書人? 反正事情沒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而魏夫子亂傳話的時候又帶上了各種主觀的偏見。 所以理所當然,不認識了解林澤的人,對今天他也被邀來聚會很是不滿和質疑。 周圍不斷投來審視的目光…… 林澤并不在乎,反正他就知道今天他肯定沒清凈,少不得一番應戰(zhàn)。 悠哉悠哉喝著桌上的小酒,領著孩子們品嘗酒樓的茶點,吃飽喝足等會兒才跟這些虎視眈眈的人斗。 距離宴會正式開始還有一會兒,此刻先到的有認識的就找熟人聊天,沒認識的也差不多跟林澤一樣,坐在位置上吃糕點。 畢竟金雀樓可是青山縣第一的酒樓,菜肴美味,每年聚會中的宴席吃食也是重點之一。 先擺上桌的點心模樣精致,味道香甜,配上上好的茶水,眾人品嘗得贊不絕口。 除了林澤這桌。 孩子們表情是很直接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跟著林澤混了半個月,食堂飯菜天天換著新花樣的吃,大家胃口都被養(yǎng)叼了。 其實這金雀樓的東西還是不錯的,但到底是小縣城,特色小吃還好說,大菜大點方面就有些差強人意了,火候創(chuàng)新都差了那么些,真正的好廚子都往繁華的都城跑了。 林澤的廚藝雖算不上真正的頂尖,可好歹是專門找星級廚師花錢學過的,他本身嘴又比較挑,再加上他拿出的菜色新穎,吃過他手藝的孩子們自然就有些看不上外頭的東西了。 所以當吃得一般的孩子們,看到周圍好似在品嘗無尚美味模樣的眾人,很是奇怪,不禁小聲交頭接耳, “他們怎么吃得那么香?這里的點心很好吃嗎?” “沒有啊,我們剛才才嘗過嘛,一般般而已,這個荷花酥先生家的甜品店也有,比這個好吃多了,這個糖放多了,太甜了,咸蛋黃也不夠味兒……” “這個桂花糕也是,沒新意,還是先生家的水晶桂花糕好吃,那種水晶的我以前跟我娘去郡城走親戚時候吃過的,在郡城都吃那種,這家酒樓竟然只會做這種的……” 孩子你一句我一句,最后討論出來的結論就是:這里的東西確實一般啊。 至于那些人吃得看起來如癡如醉的模樣肯定是沒吃過好東西,太可憐了這些叔叔伯伯,哎。 一群小鬼頭人小鬼大,雖是童言無忌,但說得這么直白,讓離得近的人不小心聽到很是氣悶。 這金雀樓可是縣城第一酒樓了,多少人以吃到金雀樓的菜品得意,他們這群才子更是每次匯賢宴相聚還都會寫許多詩詞來贊美,至今外面流傳,如此嫌棄的表情,豈不是在說‘他們沒見識’? 本來不應該跟小孩子計較,但因為孩子是林澤帶來的,所以大家便不自覺腦補是他指示叮囑孩子們這么說的,不然干嘛帶群小孩子來。 于是,就有人忍不住指桑罵槐出聲兒了, “汝等小兒,口若懸河,信口雌黃。文者當自謙,爾等昭昭貶人之物,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一連串的文言文聽得才上學多久的孩子們一臉懵逼。 最后只能看向自家兩位先生求解,“先生,這個伯伯在說什么?” “先生們學淺,禽語不解,當之犬吠,莫與理之?!?/br> 不等林澤說話,這回卻是方山源先開了口,酒杯重重放下,冷臉回道。 一句半白半古的話并不難理解,簡單翻譯過來就是,“孩子們,隔壁在說鳥語,先生也聽不懂,你們當成狗叫不要理會就行了……” 說完。 孩子們懵懵懂懂,林澤卻是笑了,對方山源刷新了看法。 他原本以為方山源是個古板得不行的,沒想到這家伙還挺有脾氣嘛,竟然能直接這么直白的罵回去,看來方山源是真的接受了私塾先生的工作,而不僅僅只是為了銀子。 只有真正把這些孩子當成自己的學生,作為老師,才會在外面不怕得罪人的維護,這就跟家長是相同的心理,我家的孩子我怎么打罵都可以,別人就是說一句都不行。 如此直白的回罵,直接讓對面說話的中年儒生氣紅了臉,拍桌而起, “豎子!我乃靜園私塾鍾夫子,爾敢辱罵于我!” “靜園私塾為何物?神也甲也?既此,汝曹神通不可測,胡不升天窮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