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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關(guān)于案件事發(fā)時的具體細節(jié)。 劉緋雨:“當時你們沒有聽到第二聲關(guān)門聲嗎?” 林修遠:“沒有聽到任何阮媛房間里傳來的聲音嗎?” 常建也問:“林風(fēng)走的時候,有人看到他關(guān)門離開了嗎?” 流云全都一一回應(yīng)。 “沒有,什么都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绷髟撇敛聊樕喜⒉淮嬖诘难蹨I為他們補充說明:“我們并沒有看林風(fēng)關(guān)那個別墅大門,主要是兩個人都比較忙,林風(fēng)又是我丈夫公司下屬,完全沒想那么多?!?/br> 幾人立刻聚到一邊,開始說自己的推測: 王美琴思索著剛才王導(dǎo)說過的線索:“雖然聽起來有點不靠譜,但我覺得是阮媛婆婆干的?!庇昂箢D了頓:“畢竟她有完美不在場證明,而且哪家老太太晚上出門鍛煉能從八點一直鍛煉到晚上十點。” 但她的推測剛說出來,就遭到了林修遠的抨擊:“這旁邊有人民公園?!睅兹藗?cè)頭看他,林修遠接著道:“只要有廣場舞,沒什么不可能的?!?/br> 眾人:“……”好像還挺有道理? 常建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嫌疑人應(yīng)該是那個林風(fēng)!”常建總結(jié)著自己覺得有用的信息:“林風(fēng)周五晚上八點半還要來別墅給老板送資料,送完之后并沒有人唯他送行,是自己一個人走的,可以推出他的地位并不受阮建林重視?!?/br> 常建又過去問流云:“太太,請問林風(fēng)和您丈夫的關(guān)系?” 流云嘆了口氣:“不算多好。他是我丈夫的助理,但我丈夫有三個助理,平常出差的時候,更喜歡帶著另外兩名助理。一般只有送東西的時候,會讓林風(fēng)過來。” 流云的一席話,讓林風(fēng)是犯罪嫌疑人的可能性大大提升。 畢竟一個長期在不平等待遇下工作的青年,的確有可能做出什么不夠理智的行為。 眾人開始討論起來嫌疑人是林風(fēng)的可能性,而阮紙和杜蒼生,就默默站在人群的角落里,聽著眾人討論。 阮紙?zhí)ь^看著杜蒼生的表情,影帝面色平靜,和旁邊激烈討論的王美琴他們相比,根本不像是來查案的,倒像是跟他一樣,來當背后靈的。 OOC立刻辯駁:“你醒醒,影帝那么攻,怎么可能當背后零?” 阮紙剛開始還沒聽出哪里不對,“那他當什么?” “當然是——”O(jiān)OC狀似高深莫測地咂嘴道:“后羿!” “……” 干坐著的討論畢竟無果,幾人最后還是分開去各個房間力尋找線索。 杜蒼生和阮紙搜尋的是阮建林的書房,兩人剛剛進入書房,就看到辦公桌上放著的文件夾。 杜蒼生邁步走過去,翻開了桌上的文件夾。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公司員工的資料。 而被放在資料第一頁的,居然是林風(fēng)的資料,資料上的青年看起來年輕帥氣,二十五六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他的母親一欄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他的父親一欄上只有兩個字:“不詳”。 第44章 跟著兩人進了屋的林修遠也看到了杜蒼生面前的員工資料,微微蹙眉:“阮建林的桌子上,為什么要放林風(fēng)的員工資料。” 杜蒼生沒說話,只是搖頭,半晌回頭看他:“你找到什么線索了么?” 林修遠雙手放在面前平攤,“什么都沒有,阮媛的公主房里,一點可疑物都沒有。” 這時候劉緋雨剛檢查完了旁邊的浴室,看到杜蒼生他們,也悄咪咪跟了過來。影后回頭看了眼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的流云,壓低聲音輕聲道:“說實話,我懷疑就是外婆干的。九點多的時候,流云正在洗漱,阮建林坐在書房,阮媛的臥室在房間的最深處,窗戶上還是密封的護欄,如果想要帶阮媛走,就只能從樓梯上來,經(jīng)過書房和流云他們的主臥,然后抱走阮媛。除了自家人,誰敢干這種事,風(fēng)險這么大!” 林修遠不知可否:“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杜影帝還是沒說話,沉默地聽著她的分析。 阮紙看著影帝的表情,總覺得他像是也猜到了什么,就是不知道,他心目中的兇手,和自己想的是不是一個人。 一旁的OOC也開始小聲嘟囔:“說實話,我感覺最值得懷疑的人,就是這個林風(fēng)?!?/br> 阮紙點點頭,學(xué)著杜蒼生的模樣,沉默著沒說話。 而就在這時候,劉緋雨和常建有了新發(fā)現(xiàn)。 他們從一樓的大廳走上來,找到書房中的幾人,抬手遞過來一個紫色的小本子。 看起來像是個日記本。 杜蒼生伸手接過,打開日記本,就在扉頁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名字——林風(fēng)。 旁邊的林修遠挑眉,面露興致,他旁邊的王美琴同樣一臉好奇:“快看看里面說的什么?” 周圍的幾人都盯著杜蒼生手上的日記本看,連阮紙都忍不住探頭看,可日記本前面幾十頁的內(nèi)容竟然都被人撕掉了。就剩下了最后一張沒撕干凈的尾頁。 殘留的僅僅兩個指節(jié)長度的半片紙張上,只能勉強認出來三個字——“我恨你”。 那張勉強連在日記本上的殘留紙頁面積并不大,但這三個字字體潦草鋒利,占滿了整張紙,足以看出寫字的時候,這個人多么激動。 連阮紙都看得心驚rou跳。 跟別說膽子小的不如雞的OOC了,系統(tǒng)在他腦子里發(fā)出咣當咣當?shù)穆曇?,阮紙聽著頭皮發(fā)麻:“你這是……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