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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之前折騰的那些風(fēng)波又是何苦,都是一家人,還能斷了血緣不成。只是沒有過去的極端錯誤,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歲月靜好吧。 結(jié)果,只有安音璇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陸悅揚端了一杯山楂羹上樓,說道:“廚師特意給你做的,說看你晚上吃太多,怕你不消化?!?/br> 白雁嵐爬起來,窩著胃難受,又倒了回去,他算領(lǐng)略到了什么叫吃得只能站著或躺著。 “放那吧,我歇會兒吃,飯都到嗓子眼了。” 陸悅揚坐在床邊,手摸了摸鼓起來的胃,問道:“來的路上想起什么事了?陳郡山又怎么你了?” 白雁嵐摸著床頭上的譜子扔給他,說道:“你看看?!?/br> 陸悅揚認(rèn)真讀了一遍,說道:“寫挺好的,怎么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陸悅揚又看了兩遍,納悶道:“哪里奇怪?” 他肯定道:“這不是陳郡山寫的?!?/br> “你說他用別人寫的詞來糊弄你?”陸悅揚想了想,說道:“他確實詞曲越作越低齡,但偶爾寫出這樣高格調(diào)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白雁嵐強撐著起來,說道:“是不是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看不出這是誰寫的?” 見陸悅揚一頭霧水,他說了一個名字:“安音璇。” “不能吧?!标憪倱P本來一臉“你想多了”的笑意,最后拿起譜子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已經(jīng)沒了底氣,重復(fù)道:“不能吧?” “怎么不能,他倆干的好事兒還少嗎。”白雁嵐瞇著眼睛道:“肯定有什么貓膩,我就拖著不錄,等陳郡山扛不住了來問我。” 陸悅揚郁悶道:“我怎么覺得你有點興奮?!?/br> “他敢給我填詞,怎么不敢求我一起唱?”白雁嵐露出了一臉怪笑,說道:“趕緊來求我,你說我同不同意?” 陸悅揚實在忍不住了,把譜子一扔,說道:“你在我床上怎么老提別人?三句話離不了安音璇,你這么喜歡他干脆跟他過去得了。” “我要跟他過,我哥還不得把我弄死?。?!” 陸悅揚怒道:“合著沒有你哥,你就真打算跟他過了?!” 白雁嵐分析道:“你看他那個魅相,尤其是眼尾往上翹,是挺招人喜歡的,還有那副誰都瞧不上的嘴臉,壓他的時候應(yīng)該特別帶感……” “白雁嵐!”陸悅揚氣極了,說道:“我是你的合法配偶,正在聽你跟我滔滔不絕地講壓別人的感受,你就欺負(fù)咱倆婚姻名存實亡是吧?我今天就得振振夫綱。” 見陸悅揚要來真的,他趕緊服軟道:“等會兒,不急于一時?!?/br> “沒得等,就現(xiàn)在,我就要**,讓你搞清楚,誰是你老公。”陸悅揚一邊把上衣拽下來露出健壯的肌rou,一邊說道:“我以前對你太溫柔了,我看你現(xiàn)在就是欠*?!?/br> 陸悅揚本就是一頭狼,當(dāng)了幾年哈士奇也夠夠的了。 “你不是說尊重我的嗎?” “你說你要干安音璇的時候,怎么不想著尊重我一下?” 白雁嵐辯解道:“我沒說我想干他,我說的是如果讓我干他,會怎么樣。這是只一個假設(shè)、一個想象!” “你有這種想法就不行!” 有些事可能好幾年都沒想明白,突然一朝一念間就開闊了起來。就如同陸悅揚也許心里一直放不下安音璇,但當(dāng)他看到白雁嵐也似乎更重視安音璇的時候,就像吃了一壇子的醋,從頭酸到腳。 白雁嵐只能愛他,眼里也只能有他,除此之外,他絕不同意。 “為什么不行?只許你想,不許我想?”白雁嵐挑釁地問道。 “還敢頂嘴了?”陸悅揚一愣,隨即俯**,把他按在身下,頂著額頭,沉聲說道: “我心里有他,同時我也有很多人,我爸我叔我妹夏夜,我希望他們能夠平安健康,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的人是你。你錄歌我怕你狀態(tài)不佳,你巡演我怕你在外不習(xí)慣,恨不能天天跟著你,又怕你煩我?!?/br> 白雁嵐笑出了聲,抬眼說道:“你可不是這么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我追著你屁股后面左顧右盼,你又沒粘過我?!?/br> “那肯定不能表現(xiàn)出來,我這種不上心的態(tài)度最能吸引你了,你就是愛我這點?!标憪倱P像個領(lǐng)小紅花的孩子,超級得意。 白雁嵐瞇著一雙桃花眼,不屑道:“說得好像對我無所不知一樣?!?/br> 陸悅揚起來一些,仔細(xì)打量他,認(rèn)真道:“這么說也不全面,確實不是什么都了解,比如***我就還沒搞清,但我懷疑你個大齡處男也不知道?!?/br> 他被說得滿臉通紅,腿都不由自主地蜷縮了起來,嘟囔道:“我怎么是處男了,我有經(jīng)驗的,雖然就一次……” 他聲音越來越小,陸悅揚貼近感受著他呼出的氣息,很微弱很小心翼翼,像一只在深林中迷路的小鹿,興奮卻又惶恐不安。 “交給我好嗎?以前都過去了,而且過去很久了?!标憪倱P撐在他上面,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修長的手指從胸口劃向了喉結(jié)下方的窩,那里曾經(jīng)有一道切氣管留下的疤,指尖輕輕觸摸上去,說道:“不仔細(xì)看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以后不用把扣子系那么嚴(yán)實了?!?/br> 白雁嵐捉住了陸悅揚的手,說道:“你知道剛復(fù)出那會兒,權(quán)哥曾經(jīng)旁敲側(cè)擊地跟我說過,讓我把疤露出來,涅槃重生的人設(shè)就更鮮明了。但我沒有同意,不是因為想掩飾,而是覺得沒有必要,我自己都不在意了,又何必讓別人為此而同情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