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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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40億,老大,你別說得跟大白菜似的?!奔热徊皇且驗楣ぷ魃系膯栴}:“那是怎么了,我看你悶悶不樂,是不是……爸媽又逼你結(jié)婚了?” “他們什么時候不逼我結(jié)婚?”白彥君沒好氣地道:“行了,你別煩我,自己去玩吧。” 順便從旁邊翻出一本支票,隨手劃了一張撕給弟弟:“好像你生日快到了,自己拿去買點喜歡的?!?/br> “每年都是這樣……”白二少不滿地嘀咕道,可是眼睛一看到上面的金額,就樂開了花,不愧是40億票房的大佬,出手就是大方:“好吧好吧,那我不打擾你看電影,我走了?!?/br> 拿著支票高高興興地走出來,撞到一臉關(guān)心的周助理。 “二少,怎么樣?有開解到先生嗎?” 白二少一愣,說著:“我都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比缓蟊蝗艘粡堉备吒吲d興地打發(fā)了出來。 “……”就知道二少不靠譜。 “咳咳,那你告訴我,他究竟怎么了?”白彥秋把支票收起來,認真地跟周助理說話。 “先生失戀了?!睆那锾斓蕉欤粋€季節(jié)還沒緩過來,周助理就像老媽子一樣擔(dān)心。 “失戀?”白彥秋嘴巴一張,眼睛一瞪,捂著嘴驚呼道:“他談戀愛了?跟誰?” “這個我不好透露,也不是重點。”周助理心累地說著:“重點是先生這樣不行,他對創(chuàng)作失去了熱情?!?/br> 白彥秋震驚不小,原來新聞?wù)f的是真的,雖然內(nèi)幕是如此充滿感性的原因,但確實會影響白彥君的創(chuàng)作。 “為什么會失戀?”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不喜歡白彥君的人嗎? “事情很復(fù)雜?!敝苤碚f道。 “有多復(fù)雜,要是還喜歡,就找回來?!?/br> “先生過不了內(nèi)心的那一關(guān),對方有孩子了?!?/br> “不是我哥的?”如果這樣的話,確實比較復(fù)雜,唉。但是如果真的喜歡的話,這些是可以不交接的,二少說道:“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代了,大哥還在乎那么多,只要自己喜歡不就可以了嗎?好過現(xiàn)在悶悶不樂。” 顯然他不知道情況,周助理而不敢亂說什么,就只好搖搖頭。 “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嗎?”白彥秋問道。 “沒有?!敝苤碓俅螕u搖頭,他和白彥君都把對方拉黑了。 “好吧。”白彥秋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失戀這種事,應(yīng)該過一陣子就會好的。 要不是有白彥君提醒,白二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就是這幾天的事。 趁著現(xiàn)在有空,他邀請了幾位好朋友一起聚餐。 樂隊成員、之前巡演的嘉賓,還有幾個不是圈內(nèi)的好朋友,瘋瘋癲癲地玩了一晚上。 特別開心,大家祝二少生日快樂的同時,還祝大少票房長紅。 “還別說,今天的經(jīng)費就是我大哥給的。”醉醺醺的白二少掏出那張支票,拿出來炫耀道:“看,不愧是吸金第一的大編劇,嗝,可是他最近不開心,賺多少錢都不開心。” 雖然喝醉了,可是白二少身在這個圈子里混,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這些事情,不是特別親厚的人,他都不會透露一個字。 跟他感情最好的,其實不是樂隊成員,那些畢竟有利益關(guān)系,人心難測。 感情最好的是顧承允,哥倆一起上洗手間的時候,盯著彼此的鳥兒說句實話:“允啊,我哥失戀了?!?/br> “哦?!鳖櫝性识阒獾盟麃y動殃及池魚。 “什么樣的人才能讓他失戀?”白彥秋面露費解,說著:“難道我哥不好,她竟然有了別人有的孩子?!?/br> “嗯?”顧承允皺著眉,說著:“白先生的戀人是女人?” 白彥秋閉上嘴,突然想起來,前陣子大哥在微博上疑似出柜,怪不得周助理說情況復(fù)雜,現(xiàn)在一想確實蠻復(fù)雜的。 “如果是男的那位,我見過?!鳖櫝性什淮_定地道:“我好像還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 兩個半醉的年輕人對視一眼,惡膽向邊生。 那天被柳榮軒的助理掛了電話之后,劉鈺鶴就打消了找關(guān)系的念頭。 手里的劇本何去何從,目前還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這天晚上很晚了,卻還接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屏幕顯示著‘顧承允’三個字,劉鈺鶴對這個幫助過自己的人印象深刻,卻想不出對方打電話給自己的理由。 “你好?!彼恿似饋?,說著。 那邊停頓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傳來聲音:“這次好像對了,就是他……” “喂?”接下來說話的又是另外一個聲音。 劉鈺鶴和氣地道:“你好,請問是顧承允先生嗎?” “我不是顧承允?!卑锥僮Я税蛇蟮卣f著:“我是白彥君的弟弟,你還記得我哥嗎?” 不得不說,這個自我介紹,把劉鈺鶴嚇得不輕,他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白彥君的家人來找麻煩了。 “……” “怎么不說話?心虛了?”白彥秋問著,繼續(xù)說道:“你之前跟我哥在一起對吧?你居然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出軌,你這么渣你媽知道嗎?” 第48章 這種興師問罪的口吻, 說他不是來找麻煩的,劉鈺鶴都不信??墒莿⑩曻Q也沒有生氣, 他隱約聽出來白彥秋帶著酒意, 顯然是酒后才給自己打電話的。 “白二先生, 你好?!眲⑩曻Q仍然非常禮貌, 回答道:“我還記得白先生,他現(xiàn)在還好嗎?” 白二少嘰嘰咕咕, 不高興地說著:“你真心管他過得好不好, 就不應(yīng)該這樣做?!?/br> 身為白彥君的弟弟, 從小仰望著優(yōu)秀出色的大哥。在白二少心里,大哥是無所不能的男人, 可他居然失戀了, 居然被人劈腿! 白彥秋很難接受, 他比白彥君本人更多了一份憤怒和不甘,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打電話給我, 是不是因為白先生發(fā)生了什么事?”劉鈺鶴問著,他知道最近《仙道》的票房十分不錯, 有大爆的趨勢, 那么白先生應(yīng)該開心才對。 但是如果他開心的話,為何他的弟弟還會給自己打電話? “這個你先別過問?!卑讖┣锸敲艿? 他既想弄清楚劉鈺鶴劈腿的情況,又不想讓劉鈺鶴知道白彥君過得不好,那很跌份:“你就告訴我,你為什么出軌?” 對方口口聲聲自己出軌, 劉鈺鶴的心里十分難受:“是不是白先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執(zhí)著地問道,絕口不提出軌的事情。 “靠,你是聾的嗎?沒聽見我的問題?。课覇柲銥楹问裁闯鲕?!”白彥秋低吼道,他在別人面前的脾氣可沒有在白彥君面前那么好。 “我沒有出軌,是他誤會了?!眲⑩曻Q嘆了口氣,繼續(xù)問著:“請你告訴我,白先生究竟怎么了?” “什么誤會?你解釋給我聽聽!”白彥秋咄咄逼人道。 “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回答我的問題?”劉鈺鶴皺著眉頭,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rou。 “靠,你還跟我討價還價了?”白彥秋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為難地抓耳朵,他怎么能告訴大哥的前任,他大哥為了這段感情茶飯不思地。 “我以為過了這么久,他會什么事都沒有。”得不到白二少的回答,劉鈺鶴也能猜出個大概,只是有點驚訝,難道自己在白彥君的心目中真的有一席之地? “他有什么事,我說了他有什么事了嗎?”白二少嘖嘖地說道:“你別胡思亂想,他現(xiàn)在很好?!?/br> 劉鈺鶴想著,真的很好就行了,他只是道:“那我就放心了,再見?!?/br> “哎?哎!等等!”白彥秋驚慌地叫住他,說著:“你別掛電話呀,我還有話沒說!”這他媽的哪來的愣頭青,脾氣夠大的??! “你還有什么話?”劉鈺鶴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問著。 “你剛才說的誤會,是什么誤會?麻利地給我解釋清楚!”還有,白二少口吻肯定道:“你還喜歡我哥對吧??” 白二少這個態(tài)度,劉鈺鶴真的不敢解釋,他說道:“白先生是不是真的很好?” “你……”白彥秋氣炸,這家伙真是油鹽不進啊,怪不得能把白彥君搞得神魂顛倒。 “我不能接觸手機太久,你有話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掛了。”劉鈺鶴似真似假地說著,果然聽見那邊著急地挽留自己。 “不準掛電話!”一咬牙,白二少全盤托出自己大哥現(xiàn)在的狀況,說著:“他現(xiàn)在很不好,我怕《仙道》之后再無作品,這個情況你自己體會一下,你都做了些什么?” “……”劉鈺鶴是驚訝的,他想過無數(shù)種情況,卻是沒有想過會這樣,白先生無法創(chuàng)作? 有沒有可能只是這段時間還沒緩過來? “《仙道》是他去年年初完成的作品,而去年一整年,本該有新的作品面市,但是因為你,他什么都寫不出來?!卑讖┣锿铝艘淮罂跐釟?,指責(zé)道:“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誤會,最好解釋清楚。如果不是誤會,那么你真的害人不淺!” 感情問題無可指摘,可是劈腿就不對了,無論什么情況下劈腿都是人渣。 “我很抱歉,從一開始就是我不對。”劉鈺鶴忍著洶涌滂湃的內(nèi)疚,聲音壓抑地道:“能不能幫我聯(lián)系他,我想見他一面,親自跟他說?!?/br> 白彥秋沉默了一下,問著:“什么誤會不能跟我說嗎?” “不能,我只會跟他說?!眲⑩曻Q斬釘截鐵地道。 這種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頭一次讓白彥秋覺得,自己這個老二的身份真的沒有卵用。 “真是麻煩,那我先問一下他肯不肯見你?!卑锥僬f道。 “好的,謝謝白二先生?!眲⑩曻Q道謝道。 說完這些話,他坐在床上,渾身都是虛脫的。 用手掌捂著有些麻木的臉孔,心卻異常極度地跳動著。告訴他現(xiàn)在的荒誕日子,都是自己一手造成。 而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告別心中記掛,回歸平靜。 “哥?!蓖砩鲜c,早已經(jīng)到了白彥君睡覺的時間,但是白彥秋管不了那么多,他猜白彥君還沒睡。 如果他能睡著,那就表示還能繼續(xù)過下去,這件事情說不說好像已經(jīng)無所謂。 偏偏他醒著,劈頭蓋臉地罵著:“白彥秋,你日子活膩了?” 看,連罵人都只是短短的一句,聽起來愛答不理地。白二少心想著,以前少說都有好幾十句不帶喘氣,果然是情況不妙。 “你這不是還沒睡么?”他嘿嘿笑了兩聲,說著:“我給你說件事你別打我?!?/br> “那就別說?!卑讖┚龕鄞鸩焕淼氐溃F(xiàn)在沒有心情管白二少的閑事。 “不行,人家托我給你帶一句話,想要見你一面,把誤會解釋清楚。”白彥秋心里老有自豪感,如果這件事真成了,他哥得感謝他一輩子。 “誰?”白彥君皺著眉,狐疑地想到某人身上,但是又覺得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他跟白彥秋毫無來往,根本就不認識。 “他叫,劉鈺鶴,對吧?”白二少說著。 “……”這個挨千刀的名字,刺痛了一下白彥君的心臟,咬牙道:“別跟我提他。”提起一次就難過一次,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