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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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跟他對視了好半晌,然后沒好氣撇開視線,說道:“兩個小時,就這么說定了?!苯又讖┚终f道:“去的時候我送你,到了時間你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br> 說到這兒他又要吐槽一下劉鈺鶴:“你不會開車對吧?”這么大的人了,連個駕照都沒有考下來。 “我抓緊時間去學?!眲⑩曻Q臉皮有點發(fā)燙,他說著,似乎也覺得自己沒有駕照很不應該。 “不用了,你認為我會放心讓你開車嗎?”白彥君說道:“我給你當司機你還不滿意?”要知道,他的副駕駛還沒載過誰,除了劉鈺鶴。 第82章 眼下《影談》的節(jié)目還沒有播出, 趙振東只知道肖羽火了,他根本就沒注意這部讓肖羽一瞬間火起來的電影,就是劉鈺鶴擔任的編劇。 見面了之后才知道這哥倆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還是湊到了一塊兒工作, 他便覺得驚訝感概。再反觀嘴里經(jīng)常有大抱負的自己,畢業(yè)一年整, 還是個平平無奇的公司小職員。 “你們現(xiàn)在都出名了。”趙振東感概道,他手里拿著茶壺給肖羽和劉鈺鶴倒茶。 “謝謝東哥?!眲⑩曻Q趕緊說道, 他瞅著這個半露天的餐廳環(huán)境, 覺得真不錯:“你平時就在這兒吃飯, 離公司遠嗎?” 這次他和肖羽為了遷就趙振東這個上班的人士,特意花了一個多小時繞過來這邊,省得趙振東來回跑。 “也就算還行吧, 坐公交車上班得四十分鐘?!壁w振東說道,自從劉鈺鶴跟肖羽陸續(xù)搬走,他也找了新的住處,就在這附近。 “那確實還好。”劉鈺鶴點點頭, 畢竟對比那些住在鄰市的上班族,趙振東已經(jīng)夠好的了。他一進公司就拿到了讓很多應屆畢業(yè)生眼紅的高薪,現(xiàn)在算是公司的骨干預備役。 想到這兒他就瞧了肖羽一眼, 要是這個人不辭職入圈的話,現(xiàn)在也是公司骨干。 趙振東順著劉鈺鶴的視線,他也瞅著肖羽,而且表情特別復雜, 心里都快好奇死了,他們倆重新聚在一起,究竟有沒有說開??? 而且劉鈺鶴又跟別人傳緋聞,現(xiàn)在網(wǎng)上說得有板有眼,跟真的似的。 “鈺鶴?!壁w振東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跟那個白什么名字,你們那緋聞是炒作還是怎么樣?他這是在捧你嗎?”其實他心里想的是,別不是潛規(guī)則吧? “東哥,他叫白彥君?!眲⑩曻Q拿起啤酒,他喝了一口,有點不自在地說著:“我和他不是緋聞,我們真在一起?!?/br> “?。俊壁w振東當場愣住,他張著嘴巴,非常驚訝地說著:“你確定?” “啊?!眲⑩曻Q點點頭,說道。 趙振東沒說什么,他兩只震驚的眼珠子不由看著肖羽,因為他一直以為肖羽喜歡劉鈺鶴。 “看著我干什么?”肖羽說道,他顯得是被趙振東看得受不了了,雙眉都皺了起來。 “你說我看著你干什么?”趙振東心里什么滋味,他就是覺得肖羽太可惜了,三個人在大學那么些年,這個慫包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最后劉鈺鶴竟然跟了別的男人,跟了別的男人! “少說話,多吃飯?!毙び鹫f道,他動手給趙振東添了一大碗飯,不算溫柔地放到對方面前。 “你真是個……唉!”趙振東數(shù)落道,他現(xiàn)在既覺得心疼又心塞,然后瞅著劉鈺鶴:“你小子啥時候開始喜歡男人的,一早怎么不說?害怕兄弟吃了你不成?”要是早說不就好了嗎? 寢室的老三老四在一起,多么順應天意。 “我一早真不知道……”劉鈺鶴低頭吃著飯,說著:“吃飯吧吃飯吧,這些事就不說了?!彼匆娳w振東這樣的態(tài)度,突然就想起來對方之前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說肖羽其實喜歡自己…… 根據(jù)肖羽剛才的態(tài)度,顯得也是有點情況。 肖羽是個聰明人,他看見劉鈺鶴回避的態(tài)度,也知道對方有點情況。 他倒是沒怎么樣,只是瞥了趙振東這個大嘴巴一眼,恨不得親手掐死他。 “鈺鶴,你跟我來一下?!背酝盹埻?,三個人天南地北地侃了一陣子,肖羽突然說道,然后他站起來,往外面走了出去。 劉鈺鶴顯得很驚訝,他瞅著趙振東,結(jié)果被趙振東瞪了兩眼,對方說道:“快去,老三有話跟你說?!币悄鼙戆拙秃昧耍詈冒涯莻€什么白的墻角給撬了。 “行,那你在這等等我們?!眲⑩曻Q說道,然后他起身跟著肖羽走了出去。 僻靜的地方光線暗沉,幾乎看不清楚肖羽是什么表情,他站在墻邊等著劉鈺鶴過來。 “羽哥?!眲⑩曻Q喊道,就朝他走了過去。 兩個人面對面地站著,突然肖羽湊上來,一手撐著劉鈺鶴身后的墻壁,以侵略性十足的姿態(tài)呈現(xiàn),他說著:“趙振東跟你說了一些事情,你現(xiàn)在可以忘了?!?/br> 劉鈺鶴顯得非常錯愕,因為他沒有見過這樣的肖羽。 “好?!彼Σ坏攸c頭說道,顯得乖巧得不得了,就像過去的大學幾年里,他是寢室中最老實的老四。 每天起床給大家買早餐,給大家收衣服,甚至會幫忙洗他們的臭襪子。 “嗯?!毙び鹫f道,他把手掌收了回來,走得離劉鈺鶴遠遠地:“回去吧。” 可是看著他的背影,劉鈺鶴覺得很傷感。 但是劉鈺鶴不會再多問一個字,因為沒有意義。自己現(xiàn)在不是單身,有一個愛人,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如果的事情,他一件都沒有想。 劉鈺鶴心情沉重地跟上去,走著走著,卻發(fā)現(xiàn)肖羽沒有往前走,而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他背上。 “怎么了?”他問道。 “有記者?!毙び鹫f道,閃光燈傳來的一瞬間,他把劉鈺鶴擋在背后。 躲在墻角鬼鬼祟祟拍照的人,偷拍了幾張照片他就跑走了。 “他是什么時候來的?”劉鈺鶴說著,他的眉頭不由皺起來,因為頭一次感受到了身為公眾人物的負擔和不便。 “不知道?!毙び痤D了頓,回頭對他叮囑道:“回去跟白先生解釋一下,以免造成誤會。”說罷他就走了,回去繼續(xù)跟趙振東吹牛侃大山。 雖然一般都是趙振東吹牛,他做聽眾。 “老三,你們談得怎么樣?”趙振東問道,他用腳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肖羽的腳。 “他不是單身,希望你搞清楚。”肖羽挺煩趙振東,他說著:“以后別再說這件事,會給我們造成困擾。” 趙振東一向有點怕肖羽,聞言他就摸摸鼻子,不說了。 剛才劉鈺鶴順道去了一趟洗手間,他在洗手間接到了白彥君的電話,對方說道:“吃完了嗎?” “這才一個小時……”劉鈺鶴看了看時間,他問道:“你在哪里?” “在你們吃飯的餐廳附近?!卑讖┚f道,他的語氣顯得不耐煩了,之前送劉鈺鶴過來,自己就被打發(fā)到了別的地方,劉鈺鶴叫他隨便到哪里揮霍兩個小時,可是有意思嗎?“剛才劉mama給我打電話,說女兒哭了?!?/br> “額,寶寶哭是常有的事……”劉鈺鶴用脖子夾著電話,他洗了手,說著:“媽有說為什么哭嗎?”如果是正常的哭,那就不用擔心。 “沒說?!卑讖┚谲嚿希蝗葜靡傻卣f道:“你現(xiàn)在出來,我們馬上回去看看?!?/br> 劉鈺鶴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打電話問問媽?!比缓笏麙炝税讖┚碾娫挘呑叱鰜磉吔o張?zhí)m打電話。 接通之后問了一下寶寶的事情,張?zhí)m給劉鈺鶴說:“寶寶不哭了,剛才是因為尿了褲子?!?/br> 劉鈺鶴放下心來,可是他剛掛了電話,白彥君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說道:“你剛才是什么意思?你質(zhì)疑我?” “沒有啊,我擔心女兒,問問什么情況……”劉鈺鶴顯得耐心十足,他笑著說道:“你再玩一會兒,我回去跟他們道個別,很快的?!?/br> “真是麻煩,那你別掛電話,開免提?!卑讖┚f道。 這才叫做質(zhì)疑吧,劉鈺鶴心里想著,可是能怎么辦,他和朋友也不說什么機密的事,就依了白彥君的要求,開著免提回去道別。 可是坐下來之后,免不了又要侃幾個來回。 最后實在沒辦法拖下去了,劉鈺鶴起身跟大家告別,說道:“我們下次再約?!?/br> 趙振東說道:“你坐車來的嗎?這么晚了回去要小心點?!?/br> 把白彥君拉出來溜溜這件事,劉鈺鶴也只是在心里想了一個來回,最后覺得不是時機,他就笑道:“是啊,有人送我來的,倒是不用擔心?!?/br> 肖羽看了看周圍,說道:“他在哪,我送你過去?!狈凑讖┚仓溃裉焖麄儙讉€聚會。 具體位置劉鈺鶴也不太清楚,他拿出電話,把免提關(guān)了,故意等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在什么位置。” “你下車的地方。”白彥君沒好氣地說道,他就沒挪過位置。 “好,我這就過來?!眲⑩曻Q說道,他心里有點虛,可是想想又不對勁兒,出來參加朋友聚會,究竟錯在哪里?沒錯啊。 以為肖羽想跟白彥君打聲招呼,于是劉鈺鶴就沒有拒絕肖羽跟自己一起過來。 可是到了附近,看見了白彥君的車子,肖羽就止步不前,朝他揮手告別:“回去吧,讓白先生開車慢點。” “你呢?”劉鈺鶴錯愕道:“不過去打聲招呼?” “不了?!毙び鹫f道:“今天太晚,我在這邊過夜。” 劉鈺鶴朝他點點頭,兩個人同時轉(zhuǎn)身,各往各的歸處走去。 “我不是讓你自己去找個地方消磨時間嗎?”可是看樣子,對方在這里待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是劉鈺鶴心虛的由來,可是說真的,對方有點可惡。 “找什么地方?消磨什么時間?有意思嗎?”白彥君顯得忘了自己之前滿口答應,現(xiàn)在整個人有點略煩躁,不過劉鈺鶴上了車,心情就好多了,他說道:“好了,我都沒計較,你說這么多干什么?” 劉鈺鶴翻著白眼,究竟是誰說得更多? 他洗好安全帶,說道:“剛才發(fā)生了一件事,我和羽哥一起吃飯,好像被記者拍到了。” 白彥君挑著眉,他大度地說道:“吃個飯被拍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你連這個也害怕?” 聽他這么說,劉鈺鶴就放下心來。 在未來一兩天內(nèi),劉鈺鶴心情忐忑地等待自己和肖羽的新文面市,可是他沒有等到自己和肖羽的新聞,倒是等到了自己和白彥君的新聞。 某娛樂周刊,刊登著自己和白彥君戴口罩手牽手在商城逛街的照片。 小記者在文章中,把他們從頭到尾做過的事情,進過的店面,寫得清清楚楚,還說他們非常親密,經(jīng)常交頭接耳,視線在空中激情相撞什么的…… 白彥君的同性情人,終于被這份周刊捅破了神秘的面紗,令大家知道他確實是個gay。 這個新聞很快就被傳播到網(wǎng)上,周刊的官方微博上面更是貼出大量的照片,讓這個之前不太出名的娛樂雜志瞬間賣瘋。 助理們的工作包括時刻注意網(wǎng)絡上的新聞消息,當他們看到老板和對象出去約會被報道了之后,立刻就通知老板。 白彥君手里拿著那份周刊,他一目十行地掃了一眼記者的文章,說道:“文筆這么差,也好意思出來做娛記?!比缓蟀央s志往桌面上一扔:“周助理,你去處理這這件事,把網(wǎng)上的照片全部撤掉。” “網(wǎng)友自己下載的……” “那就不管了,只要周刊撤掉,他要是不肯,告他。”白彥君說道。 對周刊的處理方式就是這樣而已? 當然還有,周助理去聯(lián)系周刊的時候,肯定會警告這份周刊,以后要是還敢亂刊登,就讓他們關(guān)門吃自己。 周刊的主編謝天謝地,也就是說這次不計較咯,只要撤掉照片就好了。 不過照片和新聞已經(jīng)大面積傳播,禁了周刊也沒有用。大量的粉絲拿著照片和新聞,在白彥君的微博下來炸了鍋,紛紛讓他出來回應一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戴著口罩比他矮一個頭的小鮮rou又是誰? 因為照片中劉鈺鶴看起來很年輕,網(wǎng)友們猜測這小鮮rou頂多只有二十歲左右。而白大少大家都清楚,官府資料寫著二十九歲,已經(jīng)是個即將奔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