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公主被拐走后、春夜喜你、國師人設(shè)崩壞中、德國農(nóng)民相親記[種田]、七十年代太醫(yī)傳之古穿今、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厲鬼師尊、我的飼主是只蟲、他的精神體是鵝、人品兌換系統(tǒng)[娛樂圈]
“父皇,母妃和蓮香究竟做錯了什么,您竟然親自到永寧宮來興師問罪了。” 德妃怒斥道:“德慶不得無禮,見了你父皇還不請安。” 德慶公主卻自顧自道:“你為了一個外人就禁兒臣的足,如今又因何事這樣落永寧宮的面子?” 皇帝大怒:“放肆,朕說什么看來你是一點都沒記在心上,到現(xiàn)在還一口一個外人。朕做事還得向你交代了?你問問這個小宮女做了什么事情,你有資格責(zé)問于朕?” 德慶公主:“她一個小宮女能做什么事?”隨即她想起了一事,正是她吩咐的,眼神一時間有些躲閃。 一直看著她的皇帝目光何等銳利,輕易便捕捉到了。 “原來是你!放肆,你是不是以為你是公主便可以為所欲為了,竟這樣不把東宮放在眼里?” 德妃聞言大驚,連忙拽著德慶公主問,“德慶,不是你對不對,快說話?。 ?/br> 德慶公主卻梗著頭,“是我,那又怎樣,父皇你一直偏心太子,連帶他娶回來的外人都比我得臉,現(xiàn)在不過是說東宮幾句閑話罷了,你便就找到永寧宮興師問罪了,我也是你女兒,為何就不能公平些?” “永寧宮要跟東宮比?” 永寧宮又如何能跟東宮比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67章 德妃聽聞皇上的反問嚇得魂都要沒了, 以前她暗中籌謀是一回事,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面被皇帝質(zhì)問,才知道皇帝上次算是平和的了, 要不然真計較起來,她待的冷宮就不是永寧宮了。 撲通一聲跪下,慌忙為自己解釋, “皇上恕罪,永寧宮不敢和東宮比?!?/br> 德妃又伸手去拉德慶公主, “還不跪下,給你父皇認(rèn)錯?” 德慶公主卻死活不懂, 還試圖和皇帝說理。 “永寧宮如何不能跟東宮比,若不是父皇偏心,二皇兄差在哪里了,兒臣在你眼里又怎會連一個外人都不如?!?/br> 可這德慶公主忘記了眼前人不止是一個父親, 更是一個帝王,一個寵信著東宮的帝王。 “死性不改, 還敢質(zhì)疑東宮,不許再踏出永寧宮一步?!?/br> 皇帝頓了頓又道:“難怪郭家說配不上你呢,這么厲害的公主, 確實是配不上的?!?/br> 丟下這句話后, 一甩衣袖, 帶著人就這樣走了。 沒過一會,又有人來傳了一句口諭:永寧宮的人沒什么重要的事不許隨便進出。 永寧宮這下徹底變成了冷宮。 可以說,德妃是被自己的女兒連累了。 她無力地回到內(nèi)殿, 心想,皇帝還是留了一份面子的,至少沒有讓她遷宮,只是她又做錯了什么?! “母妃,兒臣可怎么辦啊,那郭家也太不識好歹了,竟敢悄悄找父皇退親,把本公主的顏面放在了何處,本公主饒不了他們。” 德妃一看她這樣子,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兒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她的話連累,一時間怒火中燒,揮起手便一巴掌打了過去。 “都是你,還有臉怪人家退親?連皇上都厭棄了你,誰還敢娶你?你還想嫁人?這輩子只怕只能做夢了?!?/br> 對這個女兒,她前所未有地失望,現(xiàn)在甚至有點怨恨了。 “母妃……?!钡聭c公主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母妃。 怎么,她的親人一個個都變成了這樣! * 永福宮內(nèi)。 “皇上當(dāng)真在永寧宮內(nèi)大發(fā)雷霆,還嚴(yán)令他們不準(zhǔn)隨意出入?” 劉昭儀坐在主位上,手里端了一盞茶,正拿著蓋子輕輕撥弄著,仿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 她下首站著一個面容嚴(yán)肅,身形略胖的嬤嬤,是她從劉家?guī)нM來的心腹之一。 “千真萬確。” “那馮嬤嬤?” “什么都不會說?!闭f者那嬤嬤朝上位的劉昭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很好?!?/br> 其實劉昭儀雖面上一派自然,但心底到底還是不甘,多好的機會,結(jié)果沒傷到人分毫,若不是她早有準(zhǔn)備,恐怕就要暴露了。 如此便只能下次再尋機會,只是她真的還有機會嗎? “你先下去吧?!彼局哪菋邒叻愿酪宦?,剛想撐著頭瞇一會,外面就傳來了‘皇上駕到’的唱諾聲。 劉昭儀自己心虛,頓時一陣心驚,努力平復(fù)了一陣臉上才又重新掛上了溫和恭順的微笑。 “臣妾參加皇上?!?/br> “免禮?!?/br> 皇帝進來后徑自走向上首坐下,一時間未曾開口。 “皇上這會怎么有空過來,可巧了,今日臣妾這里剛好做了一味新糕點,這就端來讓您嘗嘗?” 皇帝揮了揮手,“不急?!庇殖顑?nèi)的其他永福宮的人道:“你們先下去?!?/br> 剛才那位嬤嬤下意識地看向劉昭儀,見她點了點頭,才慢慢退了出去。 皇帝在永福宮逗留了頗久,走的時候也未見異樣。 至于他到底和劉昭儀說了什么,除了當(dāng)時侍候在側(cè)的大內(nèi)總管李德安外,再無第四人知曉。 只知道,劉昭儀幾日后便不小心染了重疾,然后被送到了離宮靜養(yǎng),之后沒過多久就被人對外宣布,回天乏術(shù),重病身亡了。 不知情的人只能嘆一聲世事無常,而聞到風(fēng)聲的人卻噤若寒蟬。 劉昭儀離世,趙王作為她唯一的兒子,自然悲痛欲絕,還一度以為真是重病不愈。 后來慢慢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皇帝親自告知的。 他也知道不能怪誰,帝皇家本來就這樣,越矩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又沒有皇帝的縱容,便只能是這個下場了。 說起來皇帝還是留了劉昭儀最后一點臉面的,至少還讓她帶著昭儀的位分下葬,在史書上是清白的。 可他雖然懂,但多少有點頹廢了。 趙王妃還想著好好安慰他一番,誰知趙王卻怪起她來了,責(zé)問她既然知道母妃的籌謀為何不早點告訴他,連同上次妄圖設(shè)計太子殿下的事一并,趙王妃當(dāng)真是有苦難言,她怎么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又怎么知道,劉昭儀就這樣說去便去了,他們作為兒子兒媳連最后一面都不曾見上。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自己的親meimei瞄準(zhǔn)了這個機會,對趙王噓寒問暖,很快就得了寵信,并且成功讓趙王趁著熱孝期間,快速將她抬進了王府,成了劉側(cè)妃,只差正式上折子為她請封了。 而劉家因為劉昭儀的事,可謂是元氣大傷,很多擔(dān)任重要職務(wù)的族人,陸陸續(xù)續(xù)被皇帝各種借口撤換掉了,一時間竟變成了坐吃山空的閑人一群。 對于劉七娘的得寵,他們便更樂見其成,早日誕下趙王長子,劉家和趙王府的關(guān)系才能更密切。 往后也只能指望趙王多加提攜了,雖是沒什么實權(quán)的王爺卻是他們最大的靠山。 這樣的結(jié)果導(dǎo)致劉家姐妹竟有點大小不分了,反正都是劉家人,趙王也正是寵愛劉七娘的時候,只看誰有本事有運氣能先一步懷上了。 這些事發(fā)生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了,傅輕澄的胎早就坐穩(wěn)了,再不用像以前那樣藏著掖著,只小心些便好。 “這趙王府現(xiàn)在可真熱鬧,天天變著花樣上演姐妹爭夫大戰(zhàn),精彩。” 這日傅輕淺挺著她的大肚子又來東宮了,她閑適地靠在一方軟枕上,微微笑著應(yīng)了自家meimei的話。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jiejie先懷上,還是meimei先懷上了?!?/br> “有點期待喲~!” “阿姐,阿姐,楚王姐夫來接你了?!?/br> 一陣清脆的同音響起,緊接著小重陽邁著小短腿,從殿外沖了進來。 他現(xiàn)在可真是東宮的常客了,每隔一陣子便要來住一段時日,對這里已經(jīng)熟悉得跟家里一樣了。 傅輕澄向他招了招手,將他喚到了身邊來。 “你見著楚王姐夫了?” “嗯,不過被太子姐夫身邊的李公公叫去書房了,一會后便該來了。” 傅輕淺:“那小重陽要不要跟阿姐回王府住一段時日,阿姐家里也有好多好吃好玩的東西喲~!” 小重陽聞言,小臉頓時顯露出一陣糾結(jié),似乎難以抉擇。 但一會后,又仿佛下定了決心,“小重陽還是下次去好了,我答應(yīng)了太子姐夫陪小阿姐的,下次,下次我再去陪阿姐?!?/br> 傅輕澄笑著點了點他的小鼻子,“嘴巴真會說?!?/br> 沒過多久,楚王果然跟在太子殿下的身后到了,幾人又說了幾句,夫妻倆便跟傅輕澄和太子告辭了。 楚王小心地扶過自家愛妻,出宮回府。 “這是生產(chǎn)前最后一次來東宮,以后乖乖待在家里,待你生完了想去哪為夫都不攔你,現(xiàn)在就先忍耐忍耐,若覺得悶便招了姐妹到王府來說話,或者我去請岳母來陪你。” “好,都聽你的?!?/br> * 楚王夫妻走后,太子殿下又打發(fā)了小重陽去玩,便抱著傅輕澄回了臥房。 把人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時辰到了,準(zhǔn)備午睡。” 卻聽自家愛妻輕嘆了一聲,“唉,阿姐以后不方便進宮了,又少了個說話的人。” “要不要我請了岳母來住一段時間,陪陪你?” “還是算了,阿娘府里的事也多,進來也住得不踏實,阿爹和阿兄還得她照顧呢!” “那就多找些以前玩得來的姐妹來。” “她們現(xiàn)在礙著身份,多少都有些拘謹(jǐn),還是不要了,免得受拘束?!币魂嚭笥致犓f,“我還是自己一個人玩算了,還能更安靜些,再說還有小重陽在呢!” 太子殿下:……。 都說孕婦的心思多變,太子殿下在自家小嬌妻身上也算是體驗了個淋淋盡致。 就像之前有一次,她明明嚷嚷了半天要吃甜的包子,結(jié)果甜的端上來之后又說不想吃這個了,想吃咸的rou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