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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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姑娘臉上同時落下三條黑線。 秦黎正想說,不就是一盆毛血旺,要不要這么夸張。 就見嚴森在一旁無比認真地點頭,“確實這樣?!?/br> 吃了想吐,不吃……又覺得空虛。 兩個外國人一致認為,這盆菜有毒! 點了五個菜,五個吃貨全部吃完,摸著圓鼓鼓的肚子,無一不心滿意足。 老板娘送上水果,順便結(jié)賬。 托馬斯拿著賬單,暗自記名字,老板娘隨口問了一句,“吃的還滿意嗎?” 大家還沒開口,托馬斯就搶著開口,“其他都不錯,可就是一個菜不太滿意。” 老板娘問,“什么菜?你和我說,我回頭讓廚子改進改進?!?/br> 托馬斯指著賬單上的魚香rou絲,道,“這個。” 老板娘問,“這個哪里不好?” 托馬斯道,“魚香rou絲里沒有魚!” 老板娘嘴角一抽,頓時哭笑不得。 曲丹妮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道,“白癡,別丟人現(xiàn)眼了,快結(jié)賬走人!” 托馬斯掏出一張一百,趁老板娘去找零的時候,道,“你干嘛打我?既然菜里沒有魚,那還叫什么魚香rou絲?這不是忽悠人嗎?” 曲丹妮語塞,“……” 馬舒舒擰了他一下,“笨蛋,不懂就別亂說。” 托馬斯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 秦黎和曲丹妮看著暗笑一聲。 走出飯店,外面早就天黑了,但大街上依舊車水馬龍,不虧是大都市,和鄉(xiāng)下小鎮(zhèn)那一抹黑不能相提并論。 馬舒舒問,“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托馬斯,“好不容易出來,不如去泡吧?!?/br> 曲丹妮,“同意?!?/br> 秦黎轉(zhuǎn)頭看嚴森,“你怎么說?” 嚴森點頭,“好?!?/br> 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夜生活挺進。 德國的酒吧多元化,有純酒吧只坐著聊天的,也有自帶舞池的,喝嗨了隨時能去發(fā)泄一通。愛爾蘭酒吧就是屬于這種。 晚上氣氛正high,三個亞洲大妹子一進去,立即就有人吹口哨。 秦黎一邊接受著矚目禮,一邊在心底感嘆,真是物以稀為貴呀! 嚴森要開車,不喝酒精,于是就點了四杯黑啤一杯可樂。 秦黎喝一口,臉上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可真是苦啊。 見狀,嚴森又問服務員要了一個杯子,將自己的可樂倒了一半出去,和她的黑啤混合。 見秦黎烏黑的眼珠子望過來,就道,“現(xiàn)在試試?!?/br> 秦黎端起來喝了一口,果然苦中帶甜,味道好了不是一點點。 馬舒舒將自己的杯子伸過去,道,“不能偏心,我也要?!?/br> 曲丹妮一把拍掉她的手,道,“要什么要,你怎么盡愛湊熱鬧?!?/br> 馬舒舒癟著嘴,一臉不高興。 托馬斯道,“要不我再給你點一杯可樂?!?/br> 馬舒舒哼了一聲。 服務員送了一盤小吃上來,托馬斯想哄馬舒舒開心,就對嚴森道,“哥,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玩的游戲嗎?” 嚴森,“記得?!?/br> 托馬斯從小吃盤子里撿了一顆花生米出來,朝著嚴森扔過去,嚴森頭湊上去,張嘴一接,接個正著。托馬斯一口氣扔了五六個,他就接了五六個,而且一接一個準。 另外三個人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嚴肅的男人會玩這么幼稚的游戲。 托馬斯玩性大起,一會站得老遠,一會爬在椅子上,像拋硬幣似的,忽高忽低,引得路人頗頗回首。 秦黎終于忍不住問,“你們幾歲了?” 托馬斯興奮地道,“我和我哥就是這么從小玩到大的。” “你倆感情真好?!?/br> 托馬斯自豪的道,“那當然?!?/br> 曲丹妮目光一轉(zhuǎn),看到酒吧臺上放著一疊紙牌,就建議道,“要不我們玩uno吧!” 馬舒舒道,“玩什么uno呀!還不如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 托馬斯立即迎合,“好,好,這個好!” 秦黎白了他一眼,“你這是和她對上眼了?她說啥你都好?” 一向臉皮厚的托馬斯被她這么一說,居然臉紅了,拿著一只啤酒瓶,放在桌子上用力一轉(zhuǎn)。咕嚕嚕地轉(zhuǎn)了幾圈后,瓶口停在秦黎面前。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秦黎,“真心話?!?/br> 托馬斯報復似的問,“你喜歡我哥嗎?” 秦黎白了他一眼,回得也是飛快,“不喜歡?!?/br> 嚴森的目光望過來,燈光下顯得有些深沉。 托馬斯搖頭,“你傷到我哥自尊了?!?/br> 秦黎死鴨子嘴硬,“實話實說而已?!?/br> 見氣氛有些詭異,曲丹妮忙岔開話題,道,“繼續(xù)繼續(xù)?!?/br> 玩了幾輪后,瓶口指向嚴森,嚴森道,“冒險?!?/br> 曲丹妮想也不想得道,“啵一個?!?/br> 她的本意是讓他親秦黎,誰知,馬舒舒加了一句,“我們?nèi)齻€中你可以隨便選一個?!?/br> 秦黎見他望向自己,嘿嘿地笑了一聲,又將目光轉(zhuǎn)開了。 結(jié)果,嚴森誰也沒親,他一口干了可樂,騰地一下站起來。 托馬斯嚇了一跳,問,“你干嘛?” 嚴森丟給他一個背影,道,“跳舞?!?/br> 馬舒舒一臉失望,“怎么能賴皮呢!” 曲丹妮拉了她一下,道,“好啦,別做春夢了,人家不喜歡你。走吧,跳舞去?!?/br> 左邊秦黎,右邊馬舒舒,她一手一個,來到舞池這個群魔亂舞的地方。 秦黎會做飯不會跳舞,怎么也踩不準節(jié)拍,看著四肢扭動超有節(jié)奏感的曲丹妮和馬舒舒,心里一陣羨慕。 正開著小差,冷不防,腰間多了一雙手。她回頭一看,是嚴森。 她扯了個笑容,“你們玩,我去上……” 廁所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嚴森拉住了手。他將她甩出去,轉(zhuǎn)了個圈,又拉回來。他身體前傾,她向后仰,兩人擺了個難度系數(shù)有點高的舞蹈動作。 嚴森的臉一點點湊近,在眾目睽睽之下,貼上了她的嘴唇。不似夢中的那般含糊,也不如人工呼吸時的這樣冰冷,而是充滿了男人氣息,帶著一絲溫暖的觸碰。 他頂開她的唇齒,挑逗著她的舌頭,嘴里充斥著一股可樂的味道,讓這個吻變得尤其甜蜜。最后定格的舞姿,讓秦黎沒法掙扎,她哀嘆一聲,想不通這個冷淡的男人為什么會有這么高超的接吻技術(shù)。 一吻結(jié)束,秦黎的臉都燃燒了,一顆心快跳出喉嚨口了。朦朦朧朧中,她聽到嚴森咬著自己的耳朵,問,“真的不喜歡我?呃?” 第三十章 秦黎被吻了。 曲丹妮一臉曖昧地看著她, 一副我們懂你什么也不用解釋的表情。 秦黎一驚,瞬間清醒了。她一把推開嚴森, 狼狽地逃回座位, 咕嘟咕嘟幾口,把啤酒當飲料一口氣喝個精光。眼角瞟到那個朝著這邊走來的影子, 她的心臟一陣劇跳, 逃難似的拿起包包,就往女廁所里跑。 沖進廁所后, 她打開水龍頭掬了把水在臉上,看著鏡子里那張guntang發(fā)紅的臉, 暗道, 秦黎啊秦黎,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口紅被吃掉了一半,剩下淡淡的粉紅色, 還有點兒腫,很是曖昧可疑。男人的氣息似乎還在, 帶著一丁半點的魅惑,她不禁去回味,他的舌尖是如何勾勒自己嘴唇的線條……她用力地搖了搖頭, 把這活色生香的鏡頭甩出腦袋,這男人看起來悶,實際上sao透了。比孫溢還壞! 秦黎從包里掏出口紅,重新涂上, 然后深吸一口氣,走了出來。 外面站著個男人,在抽煙,他的臉隱在黑暗中,倒是煙頭忽明忽暗地閃爍著。秦黎瞥了眼,沒在意,繼續(xù)向前走。 走了沒幾步,背后突然有人按住了她,她以為是嚴森,回頭一看,卻是剛才那個在角落里抽煙的男人。現(xiàn)在近看,長得還挺帥。 帥哥見她回頭,便揚起笑容和她打了個招呼,“哈羅?!?/br> 秦黎雖然哈羅回去,但心里卻莫名其妙,這人是who??? 帥哥見她面露困惑,就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帕崔克。” 秦黎沒伸手,暗忖,管你是帕崔克還是怕催錢,老娘都沒興趣。 帕崔克笑了笑,對她的冷淡并不以為然,把手收回來,繼續(xù)道,“可能你不記得我了,但我認識你,秦黎小姐。” 這下輪到秦黎驚訝了,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是同學?還是鄰居? 秦黎仔細打量他,無奈印象中都沒有這么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