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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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峻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居然很快就到了,手上還拎著出差的小皮箱。在桌邊坐下,互相作了介紹,侍者又拿了菜單過來。傳統(tǒng)法國菜有標(biāo)準(zhǔn)的上菜順序,餐具精巧,菜肴如畫,濃郁的味道融化在唇齒間,再飲一點(diǎn)酒,是一種完美享受。 林居然似乎覺得酒的味道不錯(cuò),一杯接著一杯,還跟初陽道:“我上司叫我把酒量練出來,說都工作的人了,不會(huì)喝酒怎么行?哎,上班真不容易?!?/br> 初陽索性把紅酒瓶放她旁邊:“那剩下的都?xì)w你?!?/br> “不行,你得陪我喝?!绷志尤皇疽馐陶呓o初陽倒一杯,還催促道:“倒?jié)M,倒?jié)M……”見初陽不拿杯子,林居然把酒杯塞給她,初陽不想再喝,推搡間,酒從杯子灑出來,直接潑了她一身。 “抱歉?!绷志尤粷M臉歉意。 “沒事?!背蹶柶鹕?,“我去趟洗手間?!?/br> 她走了,林居然只好找柏峻言喝,拿起酒杯道:“感謝柏先生的款待,不然,我這樣的工薪階層恐怕吃不上如此地道的法國菜?!?/br> “不用客氣?!卑鼐院退隽伺霰S口問:“你和初陽是大學(xué)室友,那你也是攝影師?” “攝影師?不,”林居然搖頭,“初陽也不是,她是狗仔。不然她怎么會(huì)遇到你?她每次被人發(fā)現(xiàn),怕別人砸相機(jī),只好拿你當(dāng)借口。不知道她這招在哪部電視里學(xué)的?!?/br> 柏峻言眸色微變,面上依舊微笑:“也算是緣分?!?/br> “嗯,緣分?!奔t酒雖甜,但后勁足,林居然面色酡紅:“我真的沒有想到初陽能追到你,連她自己都意外,畢竟,她又不是真的喜歡你,她還有男朋友吶……” “男朋友?” “席文啊,他們都談了幾年?!绷志尤挥悬c(diǎn)口齒不清,“初陽沒想到你會(huì)想跟她交往,兩頭為難,一直希望你主動(dòng)甩了她,跟你說哦,她甚至花了四千塊錢去做了一身假傷疤,希望你討厭她……哈哈……好好笑,不過沒用到,那天晚上她碰見席文劈腿,氣得要死……他們分手了,四千塊錢打了水漂……” …… 初陽從洗手間回來時(shí),林居然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柏峻言眉目淡淡,道:“你朋友喝多了?!?/br> 初陽一臉無語的表情,抱怨道:“酒量不行還喝……”她拍了拍林居然,林居然沒睡著,但雙眼迷離:“啊,初陽你回來了,我們再喝一點(diǎn)……紅酒不醉人的……” 初陽無奈,對柏峻言道:“那我和她先回去了?!?/br> “不是說一起去看看電影嗎?”柏峻言說,“樓下是酒店,可以給她開間房。” “可她這個(gè)樣子,我怎么能扔下她?” “她比我更重要嗎?” 初陽不知道柏峻言怎么突然問這個(gè)問題,指了指林居然:“她一個(gè)人我不放心,你也不會(huì)丟下朋友對不對?” 柏峻言妥協(xié):“那我們送她回去?!?/br> 他的司機(jī)不知去哪兒了,柏峻言親自開的車,后座的林居然半睡半醒,整個(gè)人都倚在初陽身上,偶爾嘟囔幾聲。初陽聽不清她說的什么,霓虹高樓在車窗外如電影般掠過,江上吹來的晚風(fēng)裹挾著花木的幽香,忽然聽到柏峻言說話:“前面就是‘錦色春’?!?/br> 一家私人會(huì)所,初陽不太明白:“我們不去那兒?!?/br> “我第一次見你就在那里?!?/br> 初陽突然想起來,她被人發(fā)現(xiàn),對著柏峻言展開rou麻表白?;叵肽钱嬅?,初陽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第一次見我是在哪兒?”柏峻言問。 當(dāng)然也在“錦色春”,可初陽曾經(jīng)不是這樣說的。她想了想道:“在路上,偶然一瞥?!?/br> “哪條路上?” “離這兒不遠(yuǎn)?!边@一片是富人區(qū),柏峻言應(yīng)該常在附近活動(dòng),他在“江山苑”的房子也距此不遠(yuǎn),初陽說了主干道的名字:“鳴陽大道?!?/br> 柏峻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哪一天?” “記不清了?!?/br> “那對你不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嗎?” 初陽頭疼,一個(gè)謊言需要無數(shù)個(gè)謊言來遮掩:“就是上上個(gè)月,哪天來著……”她絞盡腦汁地想,聽到柏峻言道:“應(yīng)該是四月上旬?!?/br> “對,對。”初陽道,“那時(shí)候花開得很好,我常來這邊拍照?!?/br> 柏峻言嗯了一聲,大半張臉隱在黑暗中,整個(gè)四月中上旬他都不在國內(nèi)。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那么問題來了,分手時(shí),你到底是要對不起,還是要瑪莎拉蒂? 某歡:你有瑪莎拉蒂嗎? 親愛的:所以還是不要分手了。 第11章 坦白 車子開到初陽的小區(qū),兩個(gè)人費(fèi)力地把林居然弄進(jìn)房間。這是柏峻言第一次來初陽的住處,不大的兩居室,其中一間被改成了攝影棚,墻上到處都是照片。 初陽把林居然安頓好,看柏峻言還在屋內(nèi),她又有點(diǎn)手足無措,勉強(qiáng)笑笑:“家里小,東西又多?!背蹶柹踔敛桓铱此?,半側(cè)著身問柏峻言:“你喝什么?水,飲料?我這還有玫瑰花茶?!?/br> 柏峻言搖了搖頭:“我想回去了?!?/br> 初陽如釋重負(fù):“那我送你?!?/br> “好?!?/br>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gè)人,機(jī)器運(yùn)轉(zhuǎn)聲極其細(xì)微,初陽撇過臉,盯著轎廂內(nèi)的小屏幕,不是那里有看頭,而是目光無處安放。 她不敢看柏峻言,有點(diǎn)做賊心虛的意思。每次跟柏峻言獨(dú)處,她都如臨大敵,后背隱有冷汗。 柏峻言不知什么時(shí)候伸出了手,剛碰到初陽的手腕,她就幾乎跳起來:“啊……”那份慌張,如同被火星燙到。 “怎么了?”柏峻言微微低頭,目光溫柔。 “被嚇到了?!背蹶柦┯驳爻读顺蹲旖牵耙詾槭窍x子什么的?!?/br> 柏峻言發(fā)出輕笑聲,大方抓過初陽的手,“不是蟲子,是我,你喜歡得快瘋了的人?!?/br> 初陽尷尬笑笑,被他握住的手變得guntang,掌心開始冒汗。 幸好他的車就停在樓下,走到汽車旁,柏峻言卻沒有松開初陽的手,把她往身前拉了一把,初陽幾乎靠在他胸膛,聽到他說:“怎么不主動(dòng)抱我一下?” 燈光穿過香樟樹葉的空隙篩在地上,初陽的手仿佛有千斤重,她用盡力氣才抬起胳膊,僵硬地環(huán)住他的腰,腳步卻往后退了退,試圖拉開距離。 柏峻言摟住她的肩膀:“初陽,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開心?!背蹶枡C(jī)械式回答,“可以吃很貴的東西?!?/br> “那下次再請你?!?/br> “不用了吧?!背蹶栯S口就出,尋找理由,“太浪費(fèi)錢?!?/br> “我想起來,下次該你請我?!?/br> 初陽點(diǎn)頭:“好,那我們下次再約時(shí)間?!彼砷_手,亟待解脫,“挺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br> 柏峻言搭在她肩上的手沒有挪開,他朝她趨近,初陽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呼吸噴在自己的面顏。 傻瓜都知道他要吻她。 “不!”初陽叫出了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她一把推開柏峻言。 柏峻言目光詭測地盯著她。 “這樣……有點(diǎn)太快了……”初陽遮掩著尋找借口,腦子里卻沒有詞語,無休止的謊言與煎熬,她像大海里泅渡者,看不見方向,望不見彼岸,還得提防突如其來的浪將自己打得暈頭轉(zhuǎn)向。 初陽精疲力竭。 解脫吧!早死早超生!這個(gè)念頭一冒出來,就似灼熱的巖漿找到了出口,洶涌澎湃勢不可擋,初陽要向他坦白,哪怕自己會(huì)為此付出代價(jià)也認(rèn)了。 初陽終于有了勇氣:“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因?yàn)槲遗履闵鷼?,更怕你?bào)復(fù)我?!?/br> 柏峻言看著她,目光幽暗。 初陽深吸一口氣:“但我不想再繼續(xù)下去,是時(shí)候跟你坦白……” “初陽,”柏峻言突然打斷她,“我還有事,得走了,有什么話改天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