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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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公主,盛雁溪在別人面前或許是高不可攀的,可是她在霍玄面前從來不知道什么是高傲,甚至連自尊都被她踩在了腳下。 霍玄的眉峰已經(jīng)皺了起來,心里隱隱不耐煩,他剛要開口,窗外忽然傳來一陣犬吠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肖折釉想捂啃啃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肖折釉一氣,狠狠地在啃啃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這小家伙長大了反而沒有小時候那樣懂事了!她小時候抱著它去聽母后、皇兄墻角的時候,它從來不會叫的,甚至還能給她望風(fēng)呢…… “誰在外面!”盛雁溪驚呼一聲,跌跌撞撞地沖出來。 當(dāng)盛雁溪看見肖折釉,知曉真的有人將她如此卑微的樣子看在眼中,她的臉上紅一道白一道的。身為公主,她可以因為癡愛在霍玄面前不顧自尊,可是她是不愿意別人看見她這個樣子的!她來找霍玄說話,是連自己的貼身侍女都屏退了的! “大膽!竟敢偷聽本宮說話!”盛雁溪身子柔弱,可是窘迫和惱怒讓她不管一切沖向肖折釉,舉起手來,就是一巴掌掄下去。 然而她這一巴掌沒有碰到肖折釉,反而自己踉蹌了兩步,跌倒在地上。 肖折釉是被霍玄從窗戶拎進(jìn)屋里的。 肖折釉腳尖碰到地面的時候,晃晃悠悠站不穩(wěn),還踩了霍玄一腳。 “當(dāng)心?!被粜隽怂话?。 肖折釉忙抓著霍玄的手站穩(wěn),焦急解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是啃啃亂跑,我來追啃啃,然后……” 肖折釉沒有再說了,她順著霍玄的目光望向窗外。盛雁溪跌坐在石子兒地面上,雙肩抖動著啜涕不止。 肖折釉抓緊了霍玄的手,小聲說:“將軍,我好像闖禍了……” 撞見了這樣的事情,恐怕是小命不保了。 霍玄低頭,目光落在肖折釉抓著自己的小手上,他頓了頓,道:“無妨?!?/br> 作者有話要說:做了個簡單的霍家人物關(guān)系表,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去我微博(@一只綠藥), 關(guān)注后,單獨私信,一個數(shù)字4,即可系統(tǒng)發(fā)送! 不看也沒關(guān)系的,文里會陸續(xù)講。 第23章 盛雁溪沒有起來,就那樣跌坐在一地碎石地面上,捂著臉哭。她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人,對宮中侍女一向?qū)捄?,是宮里最好伺候的主子。剛剛是因為她如此丟臉的樣子被別人看見,才會一時失了分寸,惱羞成怒般朝肖折釉沖過去。如今這一摔,仿佛摔掉了她一身防備,讓她只剩下脆弱。 霍玄身形不動,好似一點都沒有因為堂堂公主為他伏地慟哭而心軟。 肖折釉透過花廳的大窗戶,望向外面脆弱的盛雁溪,反倒是有點心疼。她想象不出一個姑娘家是多喜歡一個人才會這樣不顧臉面剖開自己的心,還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被捧在掌心的公主。 十二年,喜歡一個人十二年是什么感覺呢?這種得不到的癡戀應(yīng)該很苦吧……被別人喜歡了十二年又是什么感覺呢?肖折釉覺得倘若有人喜歡了她十二年,她恐怕早就繳械投降了。 肖折釉陷入對盛雁溪的可憐里沒多久,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阿楠?阿楠是誰? 肖折釉好像想通了點什么。原來霍玄心里一直藏著一個人?因為阿楠駐在他心里,所以他才會對貌美的雁溪公主十二年的癡情熟視無睹? 肖折釉好像又想通了點什么。之前被毀了臉的趙素心,后來不許提起的“瀾”字……這曾讓肖折釉以為霍玄是恨她的,可她卻想不通理由。難不成是因為霍玄心里喜歡著那個阿楠,卻因為一道圣旨不得不娶她,所以才會恨她? 脊背有點涼,肖折釉縮了一下肩。意識歸來,肖折釉這才發(fā)覺自己正緊緊抓著霍玄的手。她假意要抱緊啃啃為由,匆匆松了手。她又怕霍玄不幫她開脫得罪盛雁溪的罪名,挪了挪步子,蹭到霍玄身后。 霍玄看了肖折釉一眼,想要說什么,又沉默地轉(zhuǎn)過頭望向外面的盛雁溪。 有的時候,霍玄會覺得盛雁溪和他是一種人。他會為盛雁溪心疼,這種心疼源于感同身受??梢仓皇切奶邸K霾坏揭驗楦型硎艿男奶蹖⒕腿⒘怂?。 感情里沒有將就,他的身邊也不會有將就的妻子。 肖折釉覺得這種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不管怎么說,盛雁溪也是個公主吶!她小聲對霍玄說:“將軍,您不去哄哄她嗎?” 誰想霍玄聽了這話不僅沒走出花廳去哄盛雁溪,反而朝花廳中的八仙桌走去。八仙桌上放著茶水,可是茶水早就涼了,霍玄斟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涼茶。 肖折釉為霍玄的狠心呆住了,但是片刻之后,肖折釉立刻抓到了機會,她忙走過去,笑著說:“將軍,茶水已經(jīng)涼了,我去給您重新端一壺來?” 霍玄點了下頭。 肖折釉心里松了口氣,將懷里的啃啃放下,提著裙子朝另外一道門小跑著逃出這是非之地。她去了前院,讓絳葡兒煮茶,慢慢地煮。等絳葡兒把煮好的茶給她,她沒有任何猶豫地將茶水倒了,“再煮?!?/br> 她在拖時間,想要拖到盛雁溪離開以后再回花廳。肖折釉原本想著派綠果兒去后面花廳盯著,可這事兒實在太過私密,恐怕多一個人知道也是不好的。她只好自己掐時辰,不知道倒了多少壺茶水,拖延了小半個時辰,肖折釉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才端著一壺茶往后面的花廳走去。 可讓肖折釉沒想到的是盛雁溪居然還沒有走…… 盛雁溪已經(jīng)沒有跌坐在地捂著臉哭了,她站在花廳里霍玄的對面,正與霍玄說著什么。盛雁溪的情緒已經(jīng)好了很多,嘴角甚至帶著點淺淺的笑。 肖折釉不敢往前走了,她端著茶壺立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望著花廳里面。當(dāng)真是進(jìn)也不是離開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雪白的一團小東西從枯萎花枝間竄過來,一雙后腳立著,前腳抬起來抓著肖折釉的裙角。 肖折釉心里一沉,恨恨看了這雪白的小東西一眼。這個小東西以前總是幫著她,如今倒幾次三番壞她的事情! 如此,肖折釉只能端著茶壺,硬著頭皮往花廳去。 肖折釉還沒有踏進(jìn)花廳,盛雁溪反倒是先出來。肖折釉微微彎膝行了一禮,硬著頭皮向她問了安,心里卻是直打鼓。 盛雁溪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擦去了,只是哭紅的眼睛是一時消不了的。她笑笑,彎下腰來對視著肖折釉,柔聲說:“剛剛是本宮沖動了,你這孩子不要怕?!?/br> 盛雁溪酥可無骨的手輕柔地摸了一下肖折釉的頭,肖折釉低著頭并沒有看見盛雁溪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盛雁溪嫉妒肖折釉。她剛剛對霍玄說這個小姑娘不能留,就算不能要了她的命,也要將她遠(yuǎn)遠(yuǎn)送走。可是霍玄是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