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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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延煜的小廝匆匆從外面趕進(jìn)來,對著師延煜和霍玄行了禮,才蒼白著臉對師延煜稟告:“世子,出大事了!夕月郡主被人謀害了!” “什么!”師延煜立刻站起來,“怎么回事!” “具體情況小的也不知,只知道今天侍女進(jìn)郡主閨房的時候,郡主已經(jīng)斷了氣,在昨夜就被人害死了!” 霍玄知道在眼下緊要關(guān)頭,他選擇殺了盛夕月是很莽撞的行為,可是他不后悔。 第58章 師延煜匆匆告辭回了王府。王府里已經(jīng)掛滿了白幡,下人們疾步而行,垂頭恭順,越往里走,越是能聽見哭喪的聲音。 師延煜走到床邊,掀開白布查看盛夕月的尸體。盛夕月的傷在咽喉,來者扼住她的咽喉,瞬息間取了她的性命。事情又發(fā)生在昨天半夜,恐怕盛夕月還是在睡眠中渾然不知地被別人殺害了。 “能夠不驚動任何人,再看他的手法,來者是個高手?!睅熝屿蠈撞贾匦陆o盛夕月蓋好。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害了本王的月兒!本王的月兒小小年紀(jì),根本就不會與人結(jié)仇!”景騰王悲痛欲絕,“可憐的本王月兒自小就沒了母親,本王又沒有把她照顧好,看著她枉死!到底是誰!” “王爺,您息怒息怒!身子要緊?。 蓖蹂亮瞬裂劢堑臏I,急忙來勸景騰王。盛夕月不是景騰王妃的親生女兒,她對她的感情也一般。雖然心里并沒有因?yàn)槭⑾υ碌乃蓝嗝赐纯?,可是這眼淚還是要流的。 別說是景騰王妃需要抹眼淚,廳中景騰王的幾個兒子和女兒哪個不是痛哭不止。 師延煜目光掃過這些哀痛的人,心里卻是明白不過都是做做樣子。這些人沒幾個是真的在意盛夕月的死活,除了景騰王,恐怕王妃和盛夕月的其他幾個兄弟、姐妹都沒有盛夕月身邊的幾個丫鬟難過。 當(dāng)然了,師延煜也不難過。 “延煜,你說會不會是什么人報復(fù)本王或者警告本王所以才殺了本王的月兒?”景騰王問。雖然他有很多兒子,但是在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上,他還是更喜歡問年紀(jì)并不算大的師延煜。 師延煜想了想,才說:“如果是警告必然會留下只言片語,而如今并沒有。至于報復(fù)嘛……那就更說不通了。王府中公子、郡主數(shù)量也不少。就算按照住處來說,夕月的住處也是最不容易下手的。倘若來者真的是為了報復(fù)您,大可不必挑選最費(fèi)事的夕月?!?/br> 景騰王皺著眉沉思起來。 廳中其他的幾位公子和郡主也都竊竊私語起來,尤其是幾位郡主面上都露出驚懼的神色來。家中突然來了賊子將她們的姐妹殺了,目前緣由不明,她們怎么可能不害怕? 景騰王的長子盛少寧世子道:“父王,依我看,如今應(yīng)該加緊守衛(wèi),多調(diào)一些侍衛(wèi)來護(hù)府中女眷?!?/br> 景騰王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去辦吧?!?/br> “如此說來,難道是夕月得罪了人?可是她一個閨閣女子又能得罪什么人?”景騰王眉頭緊皺。 “王爺!”盛夕月跪伏在地上的一個侍女往前爬了兩步,“奴婢有事要稟!” “你說?!?/br> “昨天……昨天郡主殿下曾讓奴婢去張大夫那里拿了一瓶魅魂散……” “她要那東西干什么!”景騰王一下子站起來。下一刻他忽然想到昨天霍玄曾來過府上,而且還去了盛夕月的住處接肖家姑娘。景騰王是知道盛夕月對霍玄如何傾心的,他也曾因?yàn)檫@個事情訓(xùn)斥過盛夕月。 “然后呢?藥可下了?”景騰王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沉聲問道。 “下、下在了霍將軍的茶里??墒恰?dāng)時郡主沒能把霍將軍攔下來,霍將軍吃了茶以后就離開了王府……”婢女低聲稟告。她又將昨日的情景仔細(xì)敘述了一遍,無論是盛夕月還是霍玄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仔細(xì)給敘述了一遍。 魅魂散魅人心智,可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要人性命的毒。 景騰王看向盛少寧,盛少寧也是眉頭緊皺。盛少寧看著躺在床上被白布覆身的meimei,低聲說道:“難道真的是因?yàn)橄υ陆o霍將軍下毒惹怒了霍將軍?按理說,依照霍將軍的狠辣手段,也能說得通??墒茄巯禄魧④姴皇钦谂c我們商議大事?他這個時候鬧了這么一出,是想與咱們決裂?” 景騰王皺眉思索許久也想不通,他轉(zhuǎn)而問師延煜:“延煜,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舅,其實(shí)霍玄的存在太過危險。他日您真的登基為帝,他難保不會比現(xiàn)在手中權(quán)勢更甚,成為站在后方的掌權(quán)者?!?/br>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除掉他?” “不,”師延煜勾了一下嘴角,“讓陛下對他生疑,再讓他帶兵謀反。然后舅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 “可如何讓陛下對他生疑?” 師延煜嘴角帶著恭敬儒雅的笑,掩藏住心里對景騰王蠢笨的一抹嫌惡。他笑道:“從古至今功高蓋主之臣,有幾個帝王不防之?再言,霍玄本來就有了反意。如今我們需要做的不過是提醒一下陛下,再將霍玄的反意揭出罷了?!?/br> “好!本王只好先下手為強(qiáng)!” 師延煜頓了一下,又說:“我這里得到消息當(dāng)初霍玄剿匪三年,最后拿了那般功績。而其實(shí)……袁金龍根本就沒有死。那些亂臣賊子也已經(jīng)被他收入麾下,成為他私人的兵馬。”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一旁的盛少寧也是一臉震驚。 “沒錯,本來我也是不相信的。還是后來陪著夕月去南邊的時候偶遇了霍玄,得知霍玄將袁金龍之女袁蘭五悄悄送走,才順藤摸瓜查到這些事情……”師延煜細(xì)細(xì)說來。 景騰王一拍桌子,心中有了決斷:“很好!不用說別的,光是這一件事足夠?qū)⒒粜聛?!?/br> 幾個人聲音漸低,開始籌劃起來。 肖折釉回到房中,便斜躺在床上歇著。她的身上還有些疼。 “表姑娘,您睡了嗎?”絳葡兒探頭進(jìn)來。 “進(jìn)來?!?/br> 肖折釉當(dāng)然沒有睡,她在等避子湯。 絳葡兒這才走進(jìn)來稟告:“剛剛歸弦送來一碗藥膳粥,說是將軍交代的,說您昨夜淋了雨,怕您著涼,才送過來的?!?/br> 絳葡兒一邊說著,一邊將藥膳粥放在床頭的小幾上,一碗藥膳粥,幾道簡單小菜,還有一碗苦澀粘稠的湯藥。 肖折釉端起那碗褐色的湯藥一口氣喝了。苦澀的湯藥沿著舌尖蔓延開,使得她整個人都開始發(fā)苦。 “表姑娘,您怎么不先吃些東西再喝藥?”絳葡兒拿起湯匙攪了攪了藥膳粥,“不熱了,現(xiàn)在吃了吧?” “不了,拿下去吧。我有些困,多睡一會兒,午膳、晚膳的時候也不用進(jìn)來喊我了。你們也不用進(jìn)來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