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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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袁松六臨走之前給肖折釉、漆漆和陶陶一人留下一把匕首。然后朝著他們的住處往回跑。 沒多久,那些黑衣人果然沖破了歸弦的攔阻,沖肖折釉沖過來。 袁松六先前在地上灑的一圈□□顯然還是起了作用的,最先沖過來的那些人顯然受了影響,面色微變,腳步虛浮,就連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肖折釉一下子想明白了,怪不得剛剛袁松六并不著急給他們幾個人先服下解藥。顯然這種□□是針對習(xí)武之人,越是運氣越是受影響。 歸弦揮劍,刺穿兩個黑衣人的胸膛,回頭望去,看見一個黑衣人抓住肖折釉的胳膊,似在審問什么。歸弦大驚,立刻飛身回救,一劍將那個抓住肖折釉胳膊的黑衣人劈成兩半,鮮血迸射而出,伴著不知道是哪里的碎rou。 肖折釉微微蹙眉,尚且淡然,漆漆臉色有些發(fā)白,而陶陶已是嚇得不輕,他腳步踉蹌兩步,倚靠著肖折釉。 肖折釉看他一眼。 “別怕。”肖折釉扶住他。 正在此時,忽然有笛聲響起,隱約之間似有桃花飄落。明明已是桃花落的季節(jié),不知這些桃花是哪里來的。 遠處有馬蹄聲由遠及近。 一輛奢華的銀白馬車,車廂角掛著一串銀鈴,隨著馬兒前行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來,好似輕哼的民謠。而先前肖折釉等人聽到的笛聲正是從這馬車車廂中傳出來的。這輛馬車行得不快,遠遠瞧著還有點慢悠悠的意味。然而在這輛馬車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時候,兩行白衣人無聲出現(xiàn),幾乎是呼吸間,就出現(xiàn)在了肖折釉身邊。 正當(dāng)肖折釉在猜測這些人的身份時,這些白衣人已經(jīng)越過了她,銀劍翩飛,斬落無數(shù)黑衣人人頭。 歸弦皺了皺眉,警惕地退到肖折釉身旁。 這群白衣人尚未出現(xiàn)之前,那些黑衣人尚且可以說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刺客,然而在這群白衣人面前,脆弱如稚童。 “哥!”歸弦忽然喊了一聲。 歸刀飛掠而來。 歸弦急忙問:“怎么就你一個人來了?” “將軍不在?!睔w刀回頭看了一眼后方仍舊慢悠悠往這邊走的馬車,將手中握著的刀收了起來。 肖折釉注意到歸刀的動作,問:“這些是什么人?” “夫人放心,馬車中的人不是盛國人,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卻是將軍的摯友?!睔w刀回稟。 肖折釉點點頭。 歸刀又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這里臟亂血腥,還請夫人先行回去?!?/br> 這個時候,袁松六才氣喘吁吁地趕到,他開口就是:“弦弦,你可別生氣!我不是有意不聽你吩咐的,下次再也不會了!” 歸刀冷冷瞥了一眼袁松六。 袁松六一凜,急忙跑到了歸弦身后。別看他平日里和誰都能嬉皮笑臉起來,可是他有點怵歸刀。 歸弦也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甚至連開口罵袁松六的興致都沒有了。 肖折釉和漆漆、陶陶被歸刀護著往回走的時候,肖折釉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那輛白色的馬車。笛聲忽然停了,車窗旁的垂簾被竹笛挑起來,露出半面臉。肖折釉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模樣,便急急收拾目光,只記著馬車里的人似有一雙堆情的桃花眼。 肖折釉雖沒受什么傷,身上卻染了些血跡?;厝ヒ院螅ふ塾粤⒖套尵G果兒燒水,去凈室仔細洗了個澡。 得到消息的沈不覆匆匆趕回來時,肖折釉正在沐浴,他冷著臉詢問漆漆、陶陶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罷,沈不覆怒極。 陶陶忍不住問:“將軍,這些人還是前幾日那批人嗎?” “還能有誰!” 陶陶脖子向后縮了一下,沈不覆發(fā)火的時候著實有些駭人。漆漆扯了陶陶一下,給他使了個眼色。陶陶知道二姐在告訴他:可千萬別惹發(fā)怒的沈不覆。他不敢再多言,又往后退了兩步。 沈不覆看了一眼凈室的方向,轉(zhuǎn)身朝馬廄牽了馬,翻身上馬去追盛雁溪。 此時,盛雁溪正坐在回武黃國的馬車里。這馬車來時,還有許多護衛(wèi)護送。此番回去,當(dāng)初同行的護衛(wèi)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她掀開遮著車窗的幔帳,往外望去。雖然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盛國偏南的地方。這地方是她未和親之前從未來過的,可以說是陌生的地方??墒且驗槭谴笫⒌膰粒词刮磥磉^,那也是故土。她很快就要離開這兒,重新回到武黃去了。望著窗外盛國的風(fēng)景,她的眼睛慢慢被淚水浸濕。 她舍不得。舍不得離開這兒,離開自己的國土。可是她毫無辦法,她是和親的公主,已經(jīng)不是盛國人了。這次她不管不顧回來只為了要一個說法。即使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偏偏還是希望從沈不覆口中聽到答案?;蛟S,還是存了再見他一面的心思。此次回去,等待她的還不知道是怎樣的責(zé)罰,甚至連性命都會不保。 盛雁溪苦笑。 無所謂了,反正她也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盛雁溪剛要放下窗邊的幔帳,忽然看見遠處很小的一個身影。雖然隔得那么遠,可是她還是覺得那個人太像沈不覆了。 她的心忽然猛跳了兩下,睜大了眼睛努力去分辨。 怎么會是他呢?他分明已經(jīng)不想再見到她了。 可是……分明就是他! “停車!”盛雁溪大喊一聲。 在馬車還沒完完全停穩(wěn)的時候,盛雁溪就已經(jīng)拉著厚重的裙子,栽栽歪歪地從馬車里下來。她站在馬車旁,遠遠望著沈不覆的身影越來越近。 是他,真的是他。 盛雁溪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追來,可是他來了,能夠多看他一眼,便足能讓她滿心歡喜了。 在沈不覆的馬很快追來時,盛雁溪甚至提起裙子,朝沈不覆跑去。她跑到沈不覆馬前,仰著頭望他,歡喜地問:“你怎么來了?” “是不是你?”沈不覆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