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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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水遠明河又一次回到了井渡大學,又是一年過去,鳳他們也成了自己的學長。 明河進了系學生會,新生大多只看到這個漂亮溫柔的學姐有多么卓越的能力,唯唯諾諾猶猶豫豫去追求她的時候卻又會被告誡她有多難追——畢竟那是幸村精市曾經(jīng)差點答應的人,也是一直被跡部景吾尋找的人。 水遠明河是井大是光一樣的存在,她溫和的微笑著對待每一個人,禮貌客氣卻意外地不疏離。 包括在井渡大學后來四年保持“最具有魅力的學長”跡部景吾來到法學系踢場子的時候,她也僅僅是微微一笑,將她有些微卷的,剛剛?cè)境伤谏拈L發(fā)用她纖細的手指輕撫到耳后。 然后回頭說:“跡部君大駕,有失遠迎,是我們的過錯,只是部長今天不在,我們干事若有什么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笑容是跡部熟悉的那一種,帶著微微的嘲弄,以及一兩分看不穿,還有見到故人的喜悅。 跡部遠比她更緊張,甚至手心微微出了汗。 她回來了,就這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不是從鳳的敘述里知道她的近況,而是真的站在自己面前。 明河語氣正直的讓后面法學系系學生會諸多愛慕她的男男女女都放心的給予跡部景吾同樣的圣光模式微笑。 跡部景吾會來法學系踢場子的事出乎明河的意料,她的印象中,這位天之驕子在上了高中之后就對這類事情失去了興趣――大概是也明白了只要是他想做到的程度,就一定能做到。 而現(xiàn)在這位大爺帶著學生會部長級人物,站在法學院院學生會的地盤,開始檢查近月來系會的支出情況。 明河看著他,少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最好看的模樣,他手指纖長,握著筆的樣子卻是有力,眉宇間是因為認真而不自覺露出的自信。明河看著他嘆了口氣,也不太明白明明都是法學系,校會這位卻獨獨極喜歡例行檢查法學系系會。 明河倒了杯茶遞給跡部,說:“跡部君,請喝?!?/br> 跡部拿過茶杯,小抿了一口放到一邊。約么半小時后說:“做的不錯,辛苦了?!?/br> 明河便眉眼彎彎的笑起來。 有錢人就是愛搞些幺蛾子,跡部家明明控制著幾乎大半國家的經(jīng)濟命脈,卻讓唯一的繼承人來學了法律,用跡部景吾的話來說就是:“本大爺自然不需要學習那些大學可以交給你的普通雕蟲小技,那是我初高中的課程?!?/br> 他大概不知道他傲氣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水遠明河看著他的目光溫柔而心疼,這個少年在太過小的年紀里學會了比別人多數(shù)倍的課程。 外表光鮮亮麗,內(nèi)里卻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苦痛,當然,他的天賦沒有人會質(zhì)疑。 水遠明河剛一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訝異于這個世界的干凈,在冰帝安穩(wěn)的讀完初中,逐漸見識到冰帝眾人受歡迎的程度,再聯(lián)想這些最受歡迎的孩子們的家世背景聯(lián)合起來幾乎可以壟斷整個j國的經(jīng)濟,水遠明河便一如既往的保持著自己的優(yōu)秀。 而跡部景吾這樣的人被創(chuàng)造出來就是為了被人愛上。 那時最初的明河驕傲而自矜,雖有機會和跡部景吾在一起,卻還是舍不得。畢竟他那么驕傲,就像是不能那樣活著的自己。 一開始覺得她若是越想靠近跡部景吾,就越容易被這個天之驕子忽視掉,畢竟抱著這樣心態(tài)的人實在太多。 后來陰差陽錯救了他好幾次,明河也沒能真的對跡部景吾成功下手,明河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跡部他好歹記住了有這么個人。 也不只是記住,跡部景吾或許喜歡自己。她知道的。 明河精神好了多以后,第一次約跡部景吾出門,是在留級的第二年。 此時的跡部景吾俊秀挺拔的身子不斷竄高,引的一群剛進大學的學妹為之折腰,說他和幸村一起刷出了井渡大學歷年校草的顏值的新高度,同級的姑娘們更是成立了后援會。 但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明河還是很輕易的約了出來。 明河被強制著作為早已破敗的水遠家唯一的大小姐開始慢慢打理家中企業(yè)。 沒別的理由,只是那個被稱為父親的人求著明河去找找跡部家的公子的時候,明河忽然心軟。 約跡部景吾是想通過跡部認識忍足家的公子忍足侑士,忍足家近期需要大批購入一筆藥材,在幾家企業(yè)中多次衡量,各家也是卯足了氣力將自己的藥賣給忍足家,畢竟是與柳生家齊名的j國醫(yī)療大家。 明河想,跡部大抵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要約到跡部大概是很難的事。 當她去圖書館攔手里拿著書的跡部時,本是準備了一大通話想要說,跡部卻點了點頭,說:“約在哪,你選時間嗎?我明天早上有預約,其余時間有空閑?!?/br> 明河笑得眉眼彎彎看他說:“明天約圖書館三樓的咖啡廳吧,下午三點,方便嗎?” “好,明天見。”似乎是看到她笑得這般溫暖,跡部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跡部君再見?!?/br> 水遠明河飛快的跑遠,又回頭看了一眼跡部,揮揮手似乎在道別,她忽然覺得,對方眉眼里的歡喜擋都擋不住。 跡部景吾喜歡水遠明河,從不是什么秘密。 她生的面容精致,偏生又愛笑,十分的顏色就有了更多閃光點。 她做事極為認真,學生會后輩里亦有不少人對她很是愛慕。 而這些,她并不知道。 就像她并不知道,其實從初中,跡部景吾早就認識她。 他知道明河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自己的面前晃,他知道明河每次看成績時候都會看著比她高的自己的分數(shù)笑得傻氣,甚至于,他知道明河今天來約他之前在論壇里用她那個只發(fā)公事的帳號詢問,如何才能成功約到人,引起一大堆人的疑惑。 他知道關(guān)于她的所有,事無巨細。 她有著奇怪又強大的能力,若生在尋常人家指不定會有怎樣的危險,跡部卻愿意護著她。 所以即使她失蹤了,也一定要去找找看。 她心智其實沒有展示出來的那么厲害,很多時候善良過了頭,有時又殘忍過了頭。如果他不找到她,護著她,那她可怎么辦呀? 他是一個沒有死角的人,卻縱容著自己的這種喜歡數(shù)年,因為自己不說,對方便沒辦法拒絕。于是在對方提成約他的時候,心底還有一絲可疑的竊喜:看,你還是忍不住來找我了。 這種孩子氣的心態(tài)對于跡部景吾這樣的人來說顯然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她又一次好好的站在他面前,那就足夠了。 哪怕悄無聲息,哪怕永不止息。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留言好少……今天更新起來都沒動力了……咸魚的睡了覺…… 現(xiàn)在又元氣滿滿了!愛你們!求留言qaq 新坑[全職]葉修,葉修求收藏 ☆、十一、找跡部玩的目前 十一、 第二日三點準時到了圖書館三樓的咖啡廳,碰巧遇見了明河,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包廂,倒是引得不少人訝異而又曖昧的注視。 跡部景吾照舊忽視了那些異樣眼光,明河卻有些緊張的低下頭,跟著進了包廂。 “那么今日約我出來,有什么要事嗎?”跡部景吾先問到,少年的腰挺得很直,姿態(tài)里有種說不出的禁欲美。 她不會無緣無故找他,從前如此,如今亦是。大抵還是為了她家中事所來。 明河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什么,顯得呆極了。 像是思量了一會,她問:“自習算不算?”明河不知怎的,并未說出想和忍足家合作的事。 跡部愣了愣,皺了皺秀氣的眉毛說:“本大爺很忙。” 看到明河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嘆了口氣,單手支著下巴歪頭看她,手腕處纖細而不失骨感。明河沒有被撲面而來的美色迷了眼,依然做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說:“跡部君,我想你把你的好朋友忍足君介紹給我,我長相不差,也很努力,各方面也配得上他?!?/br> 跡部覺得今天發(fā)愣的次數(shù)都要比得上這一年的次數(shù)了,他問:“水遠明河,你要本大爺介紹侑士給你?” 明河細細瞧著跡部的神色,點頭。 “我想和忍足君做比買賣。”聽到這句話跡部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隨后打了一通電話給忍足,卻未料忍足現(xiàn)下還在大阪本家。跡部約了忍足明天出來,也明說了他是受人所托,忍足瞬間感興趣了起來,畢竟跡部可不是會在這種事上當私事的人,沒多說跡部掛了電話。 明河認真的看他打電話的模樣,手指扣著手機的樣子真是好看的不得了,這么多次任務做下來她本該對男色早有抵抗,可是跡部景吾這樣的人本就是擁有致命吸引力的。 明河沒覺得多被吸引,未敢想象要成為這樣優(yōu)秀的人,跡部在少年時付出了怎樣的努力。 跡部扣了扣桌子,明河抬起頭看他。 “談好了,明天三點,還是約在這里,你最好有份足以說服別人的策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隨時找我?!臂E部說道,明河咧開嘴笑說:“跡部君好厲害,我給忍足君私人號碼打電話都打不通的。” 跡部大概明白了……忍足說那個不停給他打電話但接通電話后總是掛電話的人是誰了。 “那跡部君明天會來嗎?”明河忽然問。 跡部搖了搖頭說:“本大爺明天沒有必要來,能不能勸動忍足是你的事情。”明河像是一下子慵懶起來,懶懶得趴在桌子上委委屈屈的嘟囔:“果然比起家族事務,還是更想見到跡部君。” 跡部并未搭話,知道她只是在逗自己玩。禮貌告別之后便離開。明河又對自己說:“果然還是任重而道遠啊,跡部景吾也太難啃了,都啃了七年了還是啃不下來?!?/br> “被你撩撥到手卻又被推開,這次他恐怕不會再上鉤了?!惫緡5穆曇艟眠`的傳來。 沒事,我很快就會完成任務的。明河心道。 “那越前和幸村呢?”咕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我的精神力應該已經(jīng)得到鍛煉了吧,他們也沒什么能讓我掠奪的能力,到此為止吧。我想撩跡部景吾,只是因為我想撩而已?!泵骱诱f完沒有再管咕嚕,起身也離開了。 越前龍馬回到了美國,而幸村有了新的女朋友。 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自己了。 第二日忍足是和跡部景吾一起過來的,看到跡部的瞬間明河的眼神亮了亮,忍足看到她似乎也有些詫異,他走上前說:“原來是水遠小姐約我?!?/br> 他稱呼的頗為正式,大概是輕易的便明白了明河的意圖。 “忍足君,很抱歉通過這種方式將你約出來。但我希望作為忍足家長子的您可以聽聽我的看法。”跡部在一旁頗有興趣的看明河從一個造型滑稽的猴子書包里拿出文件夾整理好的策劃。 忍足接過策劃,開始慢慢翻了起來,這位水遠明河在初中時就已經(jīng)是冰帝里不亞于跡部的存在,能力卓越,姿態(tài)大方,在j國繼承人中是很優(yōu)秀的存在,不少比水遠家優(yōu)秀的多的家族繼承人都曾被她的個人魅力所折服。 更重要的是,跡部喜歡她,賣她一個面子就是賣給跡部家一個面子。 策劃中的利弊分析等等都做的極好,明河慢慢的說:“其實我也知道,這次競爭里,柳生家族的加入幾乎已經(jīng)決定了結(jié)局,但是作為忍足君的多年同學,我還是認為,忍足家不該選擇柳生家?!?/br> 忍足抬頭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一山不容二虎,柳生家在藥材方面固然遠遠強于其他家族,可是在我的數(shù)據(jù)里,在以前忍足家永遠不會選擇與柳生家合作,如果柳生家將藥材賣給忍足家,你們有多少把握他們會把最珍貴的那些藥材也賣給你們而不是留給自己的醫(yī)院?” “而水遠家不一樣,我們沒有醫(yī)院。更何況,我是以帶著百分之百的誠意來此,甚至為了有長期合作的機會,我愿意和忍足家分享關(guān)于水遠家如何養(yǎng)活‘水源’交流一下?!彼词撬h家養(yǎng)活藥材的重要因素。 忍足瞳孔轉(zhuǎn)瞬睜大,隨后他笑了笑說:“這些話,我會帶給家父。同時,這份策劃我也一定會讓他看看?!?/br> 以水遠明河的位置,還不足以和忍足侑士的父親談生意,故此她選擇與其長子談。但是自己心里也清楚這些東西自己做起來還是太業(yè)余了,明河只是想要試試罷了。 “那么,談完啦,忍足君和跡部君有什么計劃嗎?”忍足侑士說還有些事情便先走了。 “跡部君呢?”明河問。 跡部用勺子攪了攪咖啡便頭看向窗外,說:“來自習?!?/br> 說完真的拿出書開始寫了起來。這次輪到明河愣住,隨后她撲哧一笑,又從那個有些蠢的猴子書包里拿出一本書靜靜看起來。 午時風總是很溫暖的,四月的天氣也很好,圖書館里的咖啡廳里有巨大的窗子,可以清晰的看到窗外,有嬉鬧的少年少女,還有匆忙路過抱著書的人們。 校園里樹很多,圖書館外面是一排蒼翠的法國梧桐,在陽光下看起來就顯得弧度很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