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爽文女配上位記、非格調(diào)行為指南、每天上學(xué)都在被撩、被天敵看上了怎么辦?、翠花的種田農(nóng)家生活、您的忠犬已上線、厘米戀人、我有病[快穿]、偷窺者(法醫(yī)秦明第六季)、霸寵小醫(yī)妃
趙樹跟著他走了一段路,猛地一拍大腿:“該不會是……該不會是那美女真是你女朋友?!” “不是。” “前女友?” “不是?!?/br> “這么說你倆還真認(rèn)識!別藏著掖著,說,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商楚默了一會兒,平淡道:“同學(xué),高中同學(xué)?!?/br> …… 安冉已經(jīng)在鏡子前照了三個小時,她扯了扯波浪長卷的頭發(fā)嘀咕,商楚沒認(rèn)出她來,肯定是頭發(fā)的鍋,嗯,肯定是!是……吧? 她沮喪地把自己扔到床上,挺尸了半個小時,從床頭摸出手機(jī)編了條短信:商同學(xué),好久不見。 她再輸入深深刻在腦子里一串?dāng)?shù)字,按發(fā)送鍵。 商楚沖過澡,腰間浴巾松松垮垮將掉不掉,他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邊用腳踢開臥室門,門開的剎那,他聽到一聲“叮咚”的短信提示音。 聲音來自上了鎖的抽屜。 他僵立在門口,忘記了擦頭發(fā)。 十五分鐘后,商楚坐在床尾,握著古董的諾基亞手機(jī),盯著七年來第一條非垃圾廣告的短信,太陽xue突突直跳。 他微抖著手敲了一行字:安冉,你回來了。 他看著這行字,又一一刪除,只敲了個? 發(fā)送。 作者有話要說: 給新文打個廣告《殺遍娛樂圈》戳進(jìn)作者專欄可見^_^ 文案: 女主實習(xí)小娛記,柯南體,蹲點兒哪個明星,哪個明星離奇死。 明隊叼煙:“哪天你蹲我試試?” 后來 明隊抽著事后煙:“老子的命,都他媽是你的?!?/br> ☆、chapter02 安冉盯著這個“?”,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她本以為此號早已廢棄停用,沒想到還有人用,不知道會不會是商楚。 她趴在床上撥通電話,響了六聲后,電話接通,那頭一聲沉穩(wěn)的:“喂。” “商楚?真是你!”安冉抑制不住地興奮,“我還以為你早不用這個號了。” “你哪位?” 安冉愣了愣:“你是……商楚嗎?” “嗯?!?/br> 他聽不出來我聲音了。 “……商楚,我是安冉?!卑踩阶笫志局矄蝸砘厝啻曛?,聲音跟著低了下去,“今天上午會展中心電梯里,那個打電話抱鐘的人就是我。出了電梯后,我叫你來著,你好像沒聽見?!?/br> “……”電話那頭一直靜默。 “商楚,我回來了?!?/br> “抱歉,你是?” “……”安冉深吸一口氣,“江城一高,七班,高一時咱倆是同桌。” “…………”電話那頭好像在思索。 “咱倆只坐過一年多的同桌,班里同學(xué)那么多,畢竟那么多年過去了,你現(xiàn)在又是個大名人,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也算……”安冉半揶揄半酸澀絮叨,聽到安母在客廳嚷她,“冉冉,你出來一下,來幫我看看這個熨斗怎么用。” 安冉不情不愿從床上滑下來,朝著臥室門喊:“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她剛下床走了兩步路,就聽到電話那頭急急一聲:“安冉?!?/br> 安冉把手機(jī)死死按在右耳朵上,后悔自己沒有錄音,他是在叫我名字……吧? 商楚擦了擦汗?jié)竦氖中?,朝著天花板吐出一口氣,再把手機(jī)放回耳邊,輕松語調(diào):“原來電梯里那頭波浪卷還真是你,我當(dāng)時沒敢認(rèn)?!?/br> 安冉拿著手機(jī)袋鼠一樣蹦跶到穿衣鏡前:“我這就去把頭發(fā)拉直!” “不用……”你這樣就挺好看。 安冉已經(jīng)拉開衣柜準(zhǔn)備換衣服去理發(fā)店:“商楚,你幫我按電梯的時候,我還在想,除你以外,江城怎么可能還會有這樣好看的手,你的手真是越來越……” 商楚打斷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上個月?!?/br> “……”商楚握著手機(jī)沉默,原來,上個月就已經(jīng)回來了。如果不是今天偶遇到,怕是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 安冉沉浸在興奮中,全然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商楚,你明天比賽,我過去找你吧?!?/br> 商楚漫不經(jīng)心哦了聲。 安母推開臥室門:“冉冉,怎么還在講電話?!?/br> “商楚,母上喊我,先不和你聊了,明天見?!?/br> 商楚什么也沒說,在她之前掛斷了電話。 安冉絲毫不覺得受挫,她先是興高采烈地幫安母調(diào)好熨斗,再抓著錢包去找理發(fā)店拉直軟化頭發(fā)。做好頭發(fā)回到家,她看到手機(jī)有條短信,是明天圍棋比賽的地址,地址后面,跟著一句話:最近用這個號,以前的號碼不常用。 安冉想了想,回了條短信:留著以前的號碼是在等我嗎? 商楚秒回:不是。 安冉撇嘴: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你怎么還不睡?明天上午九點比賽! 商楚:就睡。 安冉:二十分鐘后我打電話檢查。 好不容易熬過去二十分鐘,安冉發(fā)過去一條短信:商楚,睡了嗎?我覺得我今晚要睡不著了。 等了五分鐘,商楚沒有回。她試著撥通號碼,對方已關(guān)機(jī)。 安冉扔掉手機(jī),開始為明天的穿著打扮發(fā)愁。她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試了個遍,沒有一件滿意的。 啊啊啊,怎樣穿才能既彰顯女人性感魅力又能青春洋溢讓人看一眼就想重返校園?她覺得就算把江城所有商場里的衣服試穿個遍,也沒有一件能合她心意。 再找不到衣服,信不信老娘穿校服! 安冉摳掉了一層墻皮,磨蹭到凌晨三點,選了最開始挑中的兩件最普通的衣服。寬松長款黑短袖,米白色熱褲,白色帆布鞋。 安冉躺在床上,腦子不停回閃著白天電梯里見到商楚的那一幕,心口像是窩了個多動癥的兔子,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近鄉(xiāng)情怯貌似就是這個理。 他真是越來越會長了,專往她喜歡的那個方向長。真人比電視里帥了不止一個維度,只恨電梯里時間太短,來不及細(xì)看品味…… 心尖癢。 這種感覺,就好似商楚在她心尖尖上吹了一口氣。 安冉一夜未眠。 當(dāng)初她招呼都沒打突然走現(xiàn)在又突然回來,恐怕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個大寫加粗的渣渣。既然已經(jīng)是渣,不如一渣到底,豁了臉皮再把他渣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安冉候在賽場門口的一個柱子后面,等商楚走近,她從柱子后面蹦跶出來:“商楚。” 商楚繃直脊背。 安冉扎著簡單的馬尾,兩眼彎成再熟悉不過的月牙,朝他甜甜笑著。 商楚上下掃了她一眼,滾了滾喉結(jié)。 她穿著隨意簡單,上身一件寬松的長款黑色t恤,t恤下面是兩條粗細(xì)均勻雪白的長腿。她本來就很白,在黑色t恤的比照下,映襯得她更加白,比雪還要白上三分。 一眼望過去,全身上下都是腿。 清晨的風(fēng)一吹,刮起衣擺,隱隱約約露出米白色熱褲的邊沿…… 無法不勾人遐想。 商楚別開眼。 安冉笑著湊近他:“商楚,你穿西服,熱不熱?” 她神態(tài)自若到他們好像只是七分鐘不見,而不是七年。 商楚胸口有點兒悶,他抬腳步:“熱。” 十多分鐘后,安冉蜷在冷氣十足的候場室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商楚,我冷?!?/br> 商楚作勢擦了擦額角:“我熱?!?/br> 安冉往他身邊一挪再挪,恨不得把兩人之間的空氣全部擠走。她伸爪拽他的衣袖:“商楚,我真的很冷?!?/br> 商楚瞥了她一眼,淡淡“哦”了聲。 安冉磨了一會兒牙,不管不顧撲到他身上開始扒他的西服外套。 候場室里幾乎全是江城隊里的棋手,本來見商楚帶著一個全身上下除了腿還是腿的美女過來就已經(jīng)是驚奇的不得了,全都揣著蠢蠢欲動之心想要過來起哄,但是礙于他一貫的脾氣,沒一個人敢上前來問。 商楚的脾氣就是:除非他主動張口,賽前任何人都不能和他說話。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這種情況……棋手們眼睛瞪的比燈泡還大,全都烤在他們身上。商楚全然沒有一點兒自覺性,只是默然坐著,任由她胡來,眼里眉梢仿佛還很享受。 廢話,被美女扒衣服,擱誰誰不享受?!不享受的全他媽是山路十八彎! 安冉利落地把他身上的西服外套扒下來,包粽子一樣把自己裹進(jìn)去。 商楚斜睨著她,眼角上挑戲謔說:“從你扒男人衣服的熟練程度來看,這些年你在美國沒少扒那些洋鬼子的衣服吧?!?/br> “商楚,我……”安冉雙眼閃躲,小聲訥訥說:“我和我媽只在美國待了三個月,后來去了意大利,這幾年一直都在意大利?!?/br> 商楚看著她,眼角猛地往上挑了挑,又瞬即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