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思及此,張婧連忙撥通了伊傾的電話,電話那邊正在歌曲生平一片嘈雜,剛一接通的時候,還聽到了伊傾叫‘喝’的聲音,張婧聞言臉上的厭惡更甚了,不過語氣卻更溫柔了:“傾傾啊,你在哪兒呢?” “你管得著嘛!”伊傾看了一眼電話是自己大媽打來的,不由口氣十分惡劣的說道,看了一眼對面郁郁寡歡的顧菡萏,伊傾眼里閃過一抹壞心思,對張婧的口氣越發(fā)不善。 哎喲,這語氣這臺詞真是不氣死她不罷休啊!可是她還得必須要表面對他好,否則就正如丈夫所說的那樣:“你要敢不對傾傾好,我就去傾傾媽那里,這個家你愛怎么怎么吧?!?/br> 一想著丈夫真的去了小三那里,她還怎么在貴婦圈里混,看著那些人人都想巴結(jié)的大嫂,張婧心里五味雜陳跟吃了黃臉一樣難受得很。 最主要娘家還需要老公的關(guān)系支撐,否則…… 張婧拼命忍著要發(fā)火的沖動對伊傾道“你爸爸過幾天要回來給你哥過生日,難道你就不回來看看你爸爸?” 她爸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見,即便天天見不著,她爸可是每天給她打電話的,想著這伊傾越發(fā)得意,張婧明媒正娶的又怎么樣,她爸的心思可不在她那里,所以,她一定要把張婧氣死,然后讓她媽進駐伊家,成為伊家明媒正娶的二夫人,到時候就沒人敢說她是私生女了。 不過,想著那個從來都是溫文爾雅,文質(zhì)彬彬有血緣關(guān)系的伊安,從小到大他們兩幾乎都沒什么交際,但,一想到她爸對她的訓斥,伊傾咬了咬嘴唇,看著正在執(zhí)骰子,執(zhí)得特別歡的小伙伴,頓了頓對張婧,不耐煩道:“行了,我知道了?!罢f完和伊志明一個德行,不待張婧這邊掛電話,她就先掛了電話,一點也不尊重長輩。 張婧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努力陡然升上來,氣得臉都綠了。咬著后槽牙道:‘這小賤人總有一天我會好好收拾她的?!?/br> 聽著自己母親嘴里污穢的詞語,伊安下意識的皺了皺,把報紙翻了一頁,就見自己的母親坐到了自己身旁,臉上已經(jīng)換了一副和藹溫柔的面孔:“小安,你爸爸這次回來你得好好勸他,一把年紀了怎么還像年輕那會,這么沒節(jié)制,你爺爺不喜歡你爸,就是不喜歡你爸那副不著調(diào)的花花腸子,你看你大伯多顧家,現(xiàn)在你堂妹回來了,你爺爺要把伊家的財產(chǎn)全部給你堂妹……我想著就心疼,難道你就不是他的孫子,哪有孫女繼承財產(chǎn)的?……?!?/br> 聽著張婧的絮絮叨叨,和眼里的不甘,伊安唇角一抽,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二十有六歲,可是,母親給他說這些真的好嗎?而且還是母親和父親房中的事情,最主要家里的這些事情,伊安一想著就頭疼,堂妹本來從小得爺爺奶奶的真愛,給堂妹也是應(yīng)該的,何況,堂妹失蹤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這點東西他是認為完全彌補不了堂妹在外面受的苦,何況男子漢大丈夫,老惦記家里的財產(chǎn),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他到是很崇拜二堂哥,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從商,如今卻是風聲一片,不挺好的嗎? “媽你要是缺錢就告訴我,我那里有?!彼m然沒有二哥能耐那么大,但是,達到母親的現(xiàn)在生活水平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何況他現(xiàn)在事業(yè)剛起步,作為伊家的子孫,基因都不壞,以后的建樹應(yīng)該不比二哥差,到是父親那邊不好交差。 從小到大父親打電話從來不是關(guān)心他,而是讓他怎么努力從大伯手中搶回那個幾乎讓所有政壇上的人都羨慕的位置。 想著伊安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一下,張婧聞言,趕緊說道:“媽怎么會要你的錢,媽嫁給你爸,作為伊家的二夫人,媽的一切自然是由他們承擔,你可別犯傻?!?/br> …… 任何一個母親都是自私的,而張婧的自私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伊安聞言眸里閃過一抹笑意,雖然母親身上確實有很多確缺點,但她卻是他的母親,任何人都可以討厭她,他卻不會。 “我知道?!秉c點頭,伊安說道,而伊安也是了解自己的母親的,想著母親剛才電話里對父親說的話,伊安臉上故意露出一副自私,陰險的面孔:“既然你覺得伊家的財產(chǎn)不是堂妹一個人的,那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堂妹,也許爺爺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好?” 聽著伊安的話,張婧嚼了嚼,瞬間恍然大悟,對啊,她怎么沒想到這點,老爺子總共六個兒女,小姑子那些嫁出去就不說了,陰險的二伯,老實的四伯,還有不顧正業(yè)的老公,雖然他們都頗有微詞,可是如果此刻她們娘倆表示一副非常關(guān)心,侄女的面容來…… 難道老爺子還會不待見她嗎? 這么明顯的比較她不相信老爺子會看不出來,想著張婧越發(fā)得意,她真是生了一個聰明聰明的好兒子:“小安和媽收拾一下去看你堂妹,也不知道是那個黑心肝的,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來,居然想要你堂妹的命,真是作孽哦?!?/br> 張婧一副心疼的模樣碎碎念道,可是,她能不能把眼里的笑容給收斂一下,或許會更能配上她臉上的表情和嘴里的說辭。 h市 漆黑的房間里,灰暗渾濁,空氣中不知飄蕩著什么的難聞氣味,而不遠處的沙發(fā)上此刻正躺著一個爛醉如泥的人,微風吹來,窗簾一搖一擺,破有幾分凄涼。 陳雪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么一副場景,滿屋子的酒瓶和亂七八糟的垃圾袋到處都是,一股風吹來偶爾還會傳來一股惡臭,聞得陳雪都差點吐了,把行李箱一放,走到屋內(nèi),看著沙發(fā)上頹廢的男人,陳雪真的是要瘋了。 以前風流倜儻瀟灑的弟弟,如今怎么會這個模樣?而且這屋里都是什么……啊,居然還有蟑螂,這是要作死嗎? 陳雪越想越氣明明黎曼還住這里的時候,都是井井有條的,到處都充滿干凈,清晰的味道,只要她每次一來,黎曼就像服侍皇太后一樣的服侍她,什么新鮮瓜果甜品,小吃零食,那樣不是給她送到手里。 她要什么黎曼就沒有敢說一個不字,不管她做了什么黎曼都要笑臉相迎,買菜,做飯總會按照她的喜好和口味來做,哪像現(xiàn)在…… “你給我起來?!笨粗嘲l(fā)上躺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陳雪拉了兩下沒拉動,然后一腳用力的踢過去,周子揚此刻正在昏睡,感受著腰間的刺痛,猛然的驚醒了過來,睜開迷惘的雙眼,用力看了看,原來是自家表姐,不由皺了皺眉,喊道:“姐你怎么來了?” 聞言,陳雪大為火大,她為什么不能來,這個家她一向都是來去自如,還為她的方便,專程給她配得有一把鑰匙,現(xiàn)在這表弟都是說的什么話? 真是要氣死她才甘心嗎?以前疼她愛她,害怕她受了欺負的表弟去哪里了。 想著陳雪只覺得鼻子一酸,抽泣道:“我要是再不來,你都要成什么樣子啊?!敝茏訐P原本還在渾渾噩噩的聽著耳邊的抽泣聲,猛然嚇了一跳,然后趕緊起身,哪知剛一起身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伴隨著惡心感,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把仍然在抽泣的陳雪懶在懷里,沙啞著嗓子問:“姐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周子揚這輩子最見不得三個人受委屈,一個是他媽,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陳雪了,還有一個就是陳雪的兒子了。所以一聽陳雪抽泣他心里就難受。 他們幾乎是從小長到大的,她比他只大了二歲,現(xiàn)在看到他這樣居然難過得哭起來了,果然這世上只有自己的姐是最關(guān)心自己的。 “還好好的,你看看你那胡子,還有你這衣服穿多少天了,滿屋子的臟東西,王靜靜呢,王靜靜不是喜歡你,怎么沒來幫你收拾,現(xiàn)在這些女人怎么都這么懶,怎么可以讓我弟在這么臟亂差的環(huán)境里生活?!奥犞茏訐P對她的關(guān)心,陳雪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指著滿屋子糟糕的情況說道。 越說越氣憤,這些都敗黎曼那個賤人所賜,她可是她的表姐,居然成了千金大小姐也不幫她一把,現(xiàn)在好了,婆婆慫恿老公和她離婚了,連兒子也沒有了,她開心了。 周子揚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羞抱,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不過當聽到陳雪說王靜靜的喜歡,周子揚臉色一沉,陰冷著聲音道:“別提那賤人?!翱粗@樣居然跟一個有錢人跑了,當初不是對他要死要活的嗎? 現(xiàn)在看他一落魄潦倒就跑了,如果再讓他看到她,他一定會把她和他干的那些事情全部桶出來。 “我早就說了,王靜靜不行,一個警察局局長的女兒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都不會做,還嬌生慣養(yǎng)的,現(xiàn)在她爸無權(quán)無錢,她嫁給你都是高攀了,要知道我弟可是曾經(jīng)娶過中央紀檢委書記家的女兒的了,在京城誰不說伊家權(quán)勢滔天,在京城乃至整個m國,誰敢惹伊家……在我們周家,這伊家千金可是當牛做馬,毫無怨言的……對我弟那可是全心全意,連工資卡都上交過,這王靜靜簡直太不要的了,這么自私早分了手好,以后我家弟弟還可以娶更好的千金……也只有比中央紀檢委書記女兒還要大權(quán)勢的女兒才適合我弟弟了……“陳雪聞言趕緊附和著周子揚說道,那眼里的高傲與渺視,仿佛她就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話里說出伊家兩個字的時候,仿佛她就是那口中的人物一樣。甚至比伊家更高,那派頭那氣場做得多足要多足,當然如果能忽略門口那只行李箱的話,陳雪還是很合格的,畢竟嫁人這么幾年還生過孩子,身材不僅包養(yǎng)得好,臉蛋要包養(yǎng)得好,再加上有兩個男人養(yǎng)著她。 你說她能沒氣勢嗎? 雖然氣勢是十足,可是那都是吹牛皮吹起來,只要一根針一碰,彭的一聲就焉了。 “姐別說了?!敝茏訐P原本還有點和顏悅色的對于王靜靜的離開,其實他并沒有怎么生氣,因為他也不喜歡王靜靜只是利用而已,如今她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自動滾了更好。 不然,到時候曼曼回來看著,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著自己表弟對自己的爆喝聲,陳雪一嚇,彭的一聲,氣勢一下就萎靡了下去:“子揚,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 弱弱的表情,眼里水嫩汪汪,一個年近三十歲的女人,還賣嬌弱,怎么看怎么都讓人有點惡心,不過周子揚就吃陳雪這一套,而且這一套曾經(jīng)讓周子揚為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狠狠的扇了黎曼一個耳光。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周子揚趕緊認錯,連聲對著陳雪道:“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只是最近太煩了?!眊untang的眼淚在指尖徘徊,周子揚真悔恨,他怎么能表姐呢? 表姐眼里對他的關(guān)心,對他的疼愛,那是明顯顯的,而且表姐說得沒錯,他確實是娶過中央紀檢委書記的女兒,他周子揚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就該配像黎曼身份這樣的女人。 思及此,周子揚立馬振作了起來,訂婚了又怎么樣? 只要還沒結(jié)婚,他就有機會挽回黎曼,讓黎曼重新愛上他,他之前的自信都在哪里去了? 想著,周子揚給陳雪擦了臉上的淚水,起身往冰箱走去:“姐,渴了嗎?要喝點什么?”陳雪的故意做作,周子揚無緣無故來的自信,真的不得不感嘆一句話,極品真的是成雙成對的出現(xiàn)。 自以為是的人見多了,卻沒見過這么自以為是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做錯了,還不知道悔改,還一味的認為是別人的錯,甚至還把自己的過錯和造的孽,推到被人身上去,她們這是要鬧那樣? 反省看來這個詞語,仿佛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極品人腦中似的。 陳雪高興的吃著周子揚下樓給她買的零食,蹲在沙發(fā)上指揮傭人似的的指揮著周子揚:“子揚,哪里沒弄干凈繼續(xù)弄弄,還有把這些疊到儲物箱里.......” “姐,你怎么把箱子也拿過來了?”正在陳雪指揮得得心應(yīng)手時,周子揚看著門口的行李箱,突然蹙眉看著陳雪發(fā)問道。 , …… 陳雪聞言吃零食的動作一頓,臉色閃過一抹尷尬,繼而打著哈哈的忽悠著周子揚這個蠢貨:“看你一個人在家,我過來陪陪你?!?/br> 周蠢貨聞言蹙著的眉頭驀地舒展開來,臉上閃過一抹溫暖,然后把行李箱提到屋子里來,問道:“你這樣過來,姐夫會說什么嗎?“ 在周蠢貨的眼里他的表姐做什么永遠都是對的,因為一家人怎么會害一家人,所以關(guān)于他和黎曼的離婚,他也一致認為沒有陳雪的原因,而是黎曼的原因。 “他……怎么會說什么?!标愌┛粗茏訐P的背影,喃喃的說道,想著那個說話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男人,在她面前就跟只老鼠似的,突然有一天卻她大吼道:“我們離婚吧,我受夠你了。”那喊聲不大,卻是透著絕情,眼里的表情從來都是躲躲閃閃,連正眼都不敢她,仿佛她就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什么時候起,這雙眼睛變得堅定冷硬起來? 陳雪不明白她做錯了什么,她在小姨媽家里各種收刮東西到自己家,還努力壓榨表弟,就是為了讓自己家過得好一點,而他居然還不能理解她的苦心,居然要和她離婚? 憑什么,她一心一意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而這個男人說翻臉就翻臉。 真是……不識抬舉,陳雪想著眼里閃過一抹狠厲,劉東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求著再娶我回去的。 “姐你在想什么呢?”周蠢貨把陳雪的行李箱拿到臥室后,在把陳雪的所有衣物掛起來,看著行李箱里面的罩杯和內(nèi)褲,他都覺得沒什么顧及似的給陳雪拿來掛起,完了后,還給陳雪換上新床單。 正文 第一五二章 腦子是個好東西 整理完這些后再繼續(xù)打掃屋子里的垃圾,累的他一陣腰酸腿疼,奈何表姐卻不來幫他的忙,周蠢貨雖然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很快為陳雪找了借口,末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打掃完這豬窩,待扶著腰走過來時陳雪卻在發(fā)呆,周蠢貨不由愣了愣,姐在想什么呢? “啊?沒……沒想什么?!标愌┞犞艽镭浀脑儐?,害怕周子揚發(fā)現(xiàn)什么趕緊斂了眼里的狠厲,一臉溫柔的關(guān)心著周子揚:“弟弟累了吧?“說著一臉溫柔的站起來,用衣袖擦拭周蠢貨臉上根本就沒有的汗珠,眼里的表情……那叫一個柔情似水。 表姐表弟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里,這樣親密無間真的好嗎? 可能這些在他們的眼里都算個屁,表姐表弟關(guān)系好,說不定她會說你羨慕嫉妒恨,你自己親姐弟關(guān)系都維護不好,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不累?!爸茏訐P看著陳雪眼里的柔情眼里有一瞬間的恍惚,想著他和黎曼在一起的時候,黎曼好像也這么對過他,只是角色不一樣。 黎曼收拾完整間屋子的清潔后,還會轉(zhuǎn)過來問在玩游戲的他累嗎? 會給他捏捏肩,然后會給他倒好水,準備好最新鮮的水果,末了,還會把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給準備好,遇到他很累的時候,脾氣很差的時候,黎曼會特別小心翼翼。 比平時伺候他伺候得更好了,晚上在家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然后在床上就會像條死魚…… 想著想著周子揚就一陣煩躁,他怎么就沒明白,其實,如果他稍微對黎曼好一點點,黎曼是不是就不會對他心灰意冷,如果他不背叛黎曼,和方娉婷搞在一起,曼曼會不會就會原諒他以前的過程? 想著報紙上那光鮮亮麗的女人,她之前明明就是她的,滿身的華服和眼里的神采和他一起是從來就沒有過。 她比以前更漂亮了,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誘人的女人味道,午夜夢回他總是想著,如果他稍微能對黎曼像對表姐那么好一點點,是不是此刻她就躺在他的懷里和他耳鬢廝磨,軟言細語? 周子揚很后悔,簡直是后悔死了,他好希望時光倒流,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愛黎曼是愛得那么深,黎曼的教養(yǎng),黎曼的氣質(zhì)那一點不比方娉婷好? 他當初真是鬼迷心竅會認為方娉婷才是他的真愛,最主要為什么他要幫著表姐欺負黎曼,總希望黎曼全心全意如他一樣對待表姐? 看著周子揚眼里快速的變換的表情,到現(xiàn)在的后悔,陳雪臉上的溫柔漸漸僵住,擦汗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周子揚一陣抽泣:“子揚,你是不是后悔對姐這么好了?你是不是也認為姐欺負了黎曼,所以黎曼如今才會對你那么冷漠無情?“ 不得不說女人確實心思不叫細膩,一看就能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不過陳雪也確實了解周子揚從他的面目表情都能猜測出周子揚在想什么,可說是對周子揚幾乎是了如指掌了。 周白癡聞言趕緊回過神來,抱陳雪抱進懷中,安慰道:“表姐你在胡說什么,我只是想工作的事情,想能不能再回公司去,或者自己開一家公司?!?/br> 陳雪聞言瞬間收了抽泣來了精神,眼神一陣晶亮的看著周子揚:“子揚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怪表姐?” 只要表弟上班她就有錢花了,她離婚和不離婚也無所謂,只不過有的時候比較想男人,不過這都無所謂,外面隨便交了一個男朋友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就行,最主要是有錢花。 “這和黎曼有什么關(guān)系?!敝馨装V看著陳雪眼里的晶亮,睫毛瞬間就垂了下來,遮住了眼里的心虛:“你和黎曼是永遠沒得比的?!?/br> “那當然。”聽著周子揚的話陳雪那叫一個得意,果然這些年沒白疼他:“子揚你可要好好振作起來,讓黎曼知道失去你是多么不值得的一件事情,是她的損失,她以為嫁了高門就好了?可沒那么簡單,m國未來的領(lǐng)袖人,是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可以染指的嗎?子揚你好好干,姐支持你,到時候什么女人不是手到擒來,區(qū)區(qū)一個黎曼,自然不在話下,只要你做成績出來,黎曼看著到時候還不投懷送抱啊?!?/br> “姐,真的嗎?”周白癡原本還有點失落,陡然聽著陳雪這么說道,瞬間來了精神,眼里的光華看得陳雪一陣刺眼,賤人居然敢和我搶我弟弟的愛,等著把,等你回來,看我怎么挑撥你和我弟。哼! “當然是真的,你可是我眼里最優(yōu)秀的弟弟。”周白癡聞言一陣激動,原本頹敗的神色倏地變得神采奕奕,眼里閃爍著逼人的光芒,他知道他是優(yōu)秀的,所以他一定要贏回黎曼,讓黎曼對他刮目相看。 此話一出,時間就有一瞬間的沉默,兩人就開始不斷意/yin起來,各想各的越想越激動…… 晚上的時候,自然是周白癡去買車做飯,陳雪是不會做到的,當周白癡提出讓陳雪來幫忙的時候,陳雪就一副嬌滴滴的口吻對著周白癡撒嬌道:“女生是不能進廚房的,那樣會沾染上油煙味,很快會成為黃臉婆,而且很傷手,子揚你不希望jiejie變成黃臉婆吧?” 聽著陳雪有理有據(jù)的說法,周白癡想了想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可是,等他開始洗菜的時候,就在想曾經(jīng)黎曼好像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自從和黎曼結(jié)婚后,他可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比周母還伺候得周到…… 一想周白癡看陳雪的眼神就有點不對勁兒了,吃飯的時候,更是有點生氣的意思,對陳雪的說話也是不理不睬,這讓陳雪很是納悶,眼前的弟弟可是最好說話的,為什么此刻她說什么他都不搭理她啦? “子揚,你是因為我來你這里,不高興嗎?”臉上一副客隨主便的意思,如果周子揚要趕她走,她立馬就走,不待周白癡發(fā)言,陳雪就立馬加重劑量:‘我吃晚飯,立馬就走?!?/br> 行李箱都拿來了,行禮也搬到了臥室,說這些未免會不會太虛偽了些? 周白癡聽著陳雪的話有一點煩躁,可是他不敢表示出來,害怕陳雪生氣,所以就悶聲不說話,陳雪只是說說,也不敢真的走了,走了她就只有流浪街頭,撿垃圾了。 這么多年她無事生產(chǎn)當一條蛀蟲,壓榨周白癡,剝削黎曼,哄騙周母得心應(yīng)手,老公那點錢她是從來不放在眼里的,所以她現(xiàn)在幾乎是身無分文。 不死巴住周白癡,她只有餓死的命。 就這樣陳雪算是在周子揚這里住下了,一連住了好多天,周白癡累得像條死狗一樣回到家,看著好吃懶做的表姐,真是心里窩了一團火,越看陳雪越不順眼,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的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