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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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凌羽沒想到途中竟然會出現(xiàn)他察覺不到的陣法,一群人就這樣生生被困于一個陰陽八卦陣之中。 陰陽八卦陣聚集陰與陽之力,既生鬼魅魍魎又生兇悍荒獸之魂。尤其這些鬼魅與荒獸之魂都是來自極陰的幽冥地界與極熱的火焰地界,被召喚出來的都非常兇猛,是不見血就不肯褪去的那種。 為了阻止這陣法真將那些可怕的靈物召喚出來,宮凌羽只得奮力與幾名破陣能力較強(qiáng)的弟子施法壓制。 若要說到破陣,就需要靠筆流了。扇流適于結(jié)陣,可說到破陣卻是較難。因為懂得結(jié)陣之余還需懂得破陣,所以清羽宗主扇流的弟子一般都會以筆流作為副修流派。 在宮凌羽心中暗自思索陣法究竟出自誰的手筆時,陣法之外忽然出現(xiàn)了一群以一名身著褐色勁裝男子為首的一群人。 他微微一愣,心道不曾見過這批人,而且這些日子的查詢根本沒發(fā)現(xiàn)過有這樣的一群人。 “這小小陣法,想來是不會難倒鼎鼎大名的凌羽公子,只能暫且委屈你們清羽宗了?!币驗橥膺呥^于昏暗,他無法看清對方的面容,只能聽得出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為了不讓他們認(rèn)出而特意變換過了的。 留下這一句話之后,對方就帶著那步伐整齊訓(xùn)練有素如同傀儡又如同死士的一群人離開了。 宮凌羽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深吸口氣后與周圍的弟子道:“不論如何,都必須給我在一盞茶的時間內(nèi)將此陣破解!” 與此同時,天齊教的人在解決了風(fēng)魔之后,卻也同樣碰到了埋伏許久的漫天宗人糾纏。 敖鐵雙手抱胸與紫衣女人面對面對立,冰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芳華?真是驚訝,神器的事情不順一直都由岳紗負(fù)責(zé)嗎?” 被稱為芳華的紫衣女人眼里閃過了一絲厭惡:“哼,岳紗?就憑她那點實力,幾番下來都沒能把神器找著不說,連教主交代的任務(wù)都辦不好,最后還被人給殺死了。呵,這也好,省得我每次見到她就覺得心煩。” 敖鐵眉頭一皺:“死了?”這還真是意外呢。 不過更讓他意外的是沒想到天齊教的人竟然真有辦法將那大名鼎鼎的風(fēng)魔給殺死。 察覺到他的目光投向身后那風(fēng)魔四分五裂的尸體上,芳華揚嘴笑了笑:“怎么?害怕了么?我告訴你,我們教主的實力可不會輸給你們這群靈武之域的修士。再過不久,我宗主就得以順利突破,到時候?qū)蔀榕c你們還有那清羽宗宗主境界并齊的靈君了?!?/br> 敖鐵的表情不太好看,不過也沒有被她這番話語嚇著:“既然你是有備而來,你覺得我漫天宗有可能不為這種事情做準(zhǔn)備嗎?你剛才應(yīng)該花了不少力氣對付風(fēng)魔,我勸你還是乖乖把神珠交出來。” 芳華笑容一收,冷聲回答:“你休想!” 雙方人馬在互不相讓的情況下只能大打出手。然而就在他們戰(zhàn)得如火如荼不分上下,紛紛使出宗門所給的寶器對抗時,周圍忽然亮起了一個結(jié)界。 眨眼間,他們一大群人就落入了一個陰陽八卦陣之中。 “又來了一個麻煩的家伙!”芳華面上閃過了恨意,死死抓住手中的神珠,又從胸口處掏出幾張暗藍(lán)色的符紙。那些符紙竟然穿過陣法結(jié)界,最終竟是將結(jié)陣者也一同拉入了陣法之中。 偌大的陰陽八卦陣?yán)?,竟是存在著三方來自不同勢力的人馬。 那布陣者似乎也沒想到紫衣女人會有如此強(qiáng)大的靈符,怔愣了片刻才冷笑道:“不愧是能夠統(tǒng)領(lǐng)整個天齊教以及cao控大半魔域的龔教主,靈符之術(shù)果然強(qiáng)大?!?/br> 紫衣女人冷眼注視著對方:“你究竟是什么人?” 褐色衣服的男子雖是緩緩抬起了頭,但左邊大半張臉被一個銀色的面具遮蓋,唯有右眼處的刀疤若隱若現(xiàn)有些猙獰。 他聲音有些黯啞地說:“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只需要知道我是為了神器而來就好?!?/br> 紫衣女人冷哼道:“你憑什么?” 聞言,對方竟是低笑了幾聲,幽幽道:“就憑這神器的原主人與我家主子,有著血緣關(guān)系?!?/br> · 楚云在房里來回走好幾趟了,時不時往窗外的方向看去,看起來有些著急又無奈的樣子。 溫瑞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宮凌羽都帶人出去好些時候了,她可是為了他所以才留下來沒跟去的。她怕她跟著宮凌羽過去,到時候溫瑞來找她找不到人,又或是在另一個地方碰面的時候有些尷尬。 總該不會,他覺得她會和宮凌羽一起去追尋神珠,所以沒有過來這里找她吧?他們兩的思想和默契,難道真的有那么糟糕? 其實她也不是怕什么,就怕他在外邊浪著浪著忘了正事,沒注意到風(fēng)魔今晚就淬煉好了神珠。 算了,反正想要神器的人是他,她瞎cao心啥呢? ……想是這么想,但楚云還是忍不住拿出了溫瑞給她的紙鶴,面色猶豫地走到窗邊。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宮凌羽那里的情況如何了,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溫瑞說過,如果想聯(lián)系她,只需要給這紙鶴灌入靈力并在心里給他留下想通知的一段話,這紙鶴自然就會將消息帶到。 思索許久,她最終還是攤開手緩緩閉上眼睛,在給紙鶴灌入靈氣的同時也在心里開始整理想通知溫瑞的話語。 然就在紙鶴身上逐漸亮起靈光之時,一只好看的手突然從外面伸入,輕輕覆蓋在那輕捧著紙鶴的手上,阻止了紙鶴的啟動。 察覺到手心傳來異樣的溫度,楚云心中微微一驚,睜開眼就看見窗外多了一個人。 溫瑞站在外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么急?” “當(dāng)然急,這不是怕你不知道嗎?而且凌羽這一次帶著的人比之前要少,說實話準(zhǔn)備得也有些匆忙,我心里有些擔(dān)心?!背普f道。 溫瑞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勾起唇角,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說:“是嗎?正好,我是想來告訴你,這一次的神器我不想找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境界等級 靈術(shù)師:入門、初悟、結(jié)靈、空照、化靈、靈韻、韶華、萬靈、靈君 煉武師:入門、初悟、練武、御勁、化武、神武、百煉、開武、武君 ☆、第80章 銀黑袍之人 直到溫瑞走進(jìn)房里兀自坐到桌邊悠閑地喝起了茶,楚云都還沒能從那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就這樣過了好久,她才繞到溫瑞面前,神情復(fù)雜地問道:“溫瑞,你……是認(rèn)真的?” 溫瑞抬眸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眼里神色有些清冷又讓人無法看透,她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楚云沉默著沒說話,深深看了溫瑞一眼才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坐下來,嘆了口氣說:“好吧,如果這是你的意思,不找就不找了。反正急著要得到神器的也不是我,去或不去對我也不會帶來什么影響?!?/br> 說著她托腮一笑:“這也好,此次若沒有你插手,搞不好清羽宗他們就能順利得到神器了呢?!钡綍r候她還是有機(jī)會接觸到神器的。 然而她剛說完這句話,前方就傳來了一陣很輕的冷笑聲。 她抬起頭來看著那俊美男子想確認(rèn)那是不是自己錯覺,就聽見他說:“清羽宗是大宗沒錯,但宮凌羽到底還是個小靈術(shù)師。哪怕他潛力資質(zhì)再高,終究不是他師父,你當(dāng)真認(rèn)為他能夠輕易將神器得到手?” 楚云本來想替宮凌羽反駁幾句的,可一開口對上溫瑞那平靜的眼神時,她頓時又說不出話來了。 “不管怎么說,支持清羽宗也比支持漫天宗和天齊教來得好嘛……”她低聲呢喃道。 倆人又安靜了許久,直到窗外有一陣清涼的晚風(fēng)吹入,溫瑞才站了起來。 楚云以為他這是準(zhǔn)備自己離開不打算參與神器的事情了,卻突然聽見他淡淡地說了一聲:“走吧。” 她頓了頓,表情有些無言:“你不是說不想找神器的嗎?” “突然又想了?!彼嫔潇o地回答。 “……”這家伙,逗她呢? 此時,受困于陰陽八卦陣之中的三波人馬早已打得不可開交,在陣法內(nèi)對峙許久仍舊無法分出個結(jié)果。 鑒于自己也被天氣教教主所賜予芳華的靈符拖下水,布陣方的人只得一邊與他們進(jìn)行搏斗一邊壓制陣法來。 神珠如今在天齊教手中,變成人其他兩方人馬眼中的首要攻擊對象。 對漫天宗的人來說他們已經(jīng)做好隨時破陣的準(zhǔn)備,只要神珠一到手,他們立刻就會破解陣法并對余下的人動手。 而對于那自稱主子與神器主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神秘中年刀疤男,他們此時也同樣以得到神珠為主。神珠一到手,他則立刻解除陣法再另外對漫天宗和天齊教的人下手。 他會的陣法自然也不是只有陰陽八卦陣一種,芳華手中雖有強(qiáng)大靈符,但數(shù)量定然也是不多的。 至于天齊教這里,芳華此時的面色是沉到了極點。 因為手中握著神珠的關(guān)系,漫天宗和刀疤男的人都齊齊朝他們攻擊過來。偏偏她如今所帶來的人都是岳紗之前留下來的廢物,根本就沒有會破陣的人! 回去之后她定要與教主匯報此事,非得將她手底下那批精英人馬從魔域調(diào)動過來幫忙才行,想來他們魔域的人還是小瞧了這靈武之域的修士。 在芳華微微晃神的那一剎那,刀疤男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來到她身邊。 她剛反應(yīng)過來想要反擊,結(jié)果終究慢了一步。 手腕被人狠狠一擊松開,神珠也隨之被放開來。卻是在那刀疤男伸手準(zhǔn)備奪過神珠時,銀白色的珠子竟然掙扎了一下,飛快閃到另一旁。 然而神珠此時力量有限,偏偏還在避開刀疤男的時候不小心被漫天宗遠(yuǎn)遠(yuǎn)擊來的攻擊直接命中,竟是直接被彈出陣法往遠(yuǎn)方飛去,眨眼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陣法中的三波人馬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此時在破解了陣法之后匆匆趕來的清羽宗一行人也正好見到神珠飛離的情況。宮凌羽眉頭一皺就要帶人去追蹤,可失去了神珠的三方人馬自然不會讓他輕易得逞。 刀疤男在收回陣法后轉(zhuǎn)而帶人攔住了清羽宗的人,并派遣一部分的手下往神珠飛落的方向去追查。而想要緊跟在其后的敖鐵等漫天宗弟子卻頻頻遭到芳華與天齊教教員的阻攔,主心人物一時間竟是無法離開敵方視線半步,只能邊應(yīng)付對方邊分了一小波人馬去追蹤神珠。 與混亂相比平靜許多的另一邊林子里,有一隊由二十余人形成的小團(tuán)隊正在昏暗的林子里前進(jìn)。 也不知他們究竟走了多久,明明正逢秋季涼爽時,可那一小隊的人卻已經(jīng)走得出了一身汗。甚至還有人忍不住開口詢問在最前方帶路的一名老者:“秋長老,我們這都走那么久了,從城里一路跟到這兒,別說神器了,我們連神珠的影子都沒見著啊。” 只一人開了口,就有人跟著附和:“對啊秋長老,你確定神珠指引的是這個方向嗎?” 被他們喚為長老的老者手中握住的龍頭木杖在地上重重一敲,回頭道:“你們也未免太急性了一些!我觀測了一下,當(dāng)時魔族的人是跟著神珠往這方向前進(jìn),絕對沒錯!只是他們走的大路,以我們?nèi)缃竦膶嵙o法與他們抗衡所以才選擇走的小路!” 與那些年輕小輩相比,他這上了年紀(jì)的人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卻依舊大氣不喘,身上干爽依舊完全沒有流半滴汗。 跟在他身后服飾統(tǒng)一的二十余人面面相覷片刻,然后方才最先開口說話的人才用著有些糾結(jié)的語氣道:“可是秋長老,若再順著這個方向往北走,就要到魔域了?!?/br> 握著龍頭木杖的秋長老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表情也是有些猶豫。 沉默了許久,他才斂目說:“這不是更好?若神器當(dāng)真在魔域,也正好取了去救咱們的少公子!”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天上忽然有一道刺眼明亮的光芒朝他們方向直直墜來。 秋長老一抬頭就看見一顆好似靈力團(tuán)的圓形物體朝自己方向飛速撞來,下意識就抬手將它握入手中。 待他低頭仔細(xì)一瞧,發(fā)現(xiàn)從天上掉下來的東西是一顆銀白色發(fā)著光的珠子時,雙目頓時一瞪,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秋,秋長老,你怎么了?!”跟著他的弟子見到他這反常又有些嚇人的樣子,不禁感到有些慌張。 秋長老一臉激動地看著他們:“這這這,這是……!” “這是……?” 深吸一口氣后,秋長老才眼帶喜色驚呼:“是神珠吶!” 其余的弟子在聽見他的回答后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表情是又喜又驚:“這怎可能?!”本來應(yīng)該在魔族人手中并且被一大堆宗門勢力爭奪的神珠,怎么會從天上掉下來落到他們手中?!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讓他們有種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處于夢境之中。 秋長老很快就冷靜下來,皺著眉頭說:“不曉得大路那里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神珠是誤打誤撞落入我們手里,是好事也是壞事?!彪m然有了神珠他們便是最有可能得到神器的人,但他們同樣也不清楚那里到底發(fā)生什么,更不知道魔族等人是否知道神珠的去向。 倘若被他們追上來發(fā)現(xiàn)神珠在他們手上,恐怕后果會非常糟糕。 他身后的弟子們在他提醒下也想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原本的驚喜也從臉上褪去。 秋長老緩緩嘆了口氣:“既然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趕緊利用神珠,在那些人找上來之前先一步得到神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