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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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少林,我以為你沒有在忙。”實際上,丈夫的確沒有在忙,只是在聽音樂而已。他為什么這樣對待自己?牟染月難以置信的看著丈夫,他越來越陌生了。 “明天我也沒空?!蹦倭窒肫鹱约旱呐畠?,就頭疼。小小年紀,就非常勢利。在長輩面前裝乖賣好,到了同輩和同學面前,就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要不是好幾次被他看了個正著,他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長成了這副模樣。 他承認,自己這個父親也有責任。可是,等他發(fā)現(xiàn)女兒的那些不好的習慣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大了,根本不會聽他的意見。最重要的是,牟染月太過寵溺女兒,她似乎沒有覺得孩子長歪了。 莫少林沒有撒謊,他明天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他最近收到了格萊美音樂大獎組委會的邀請,明天就要飛到美國去。好朋友艾倫極力邀請他,一定要去參加這次評審會。他已經(jīng)答應下來,自然不好再改期。 可是,牟染月不相信。她覺得自己丈夫在推脫,在找借口。孩子是她一個人的嗎?為什么丈夫如此冷漠?原本期待的眼神,變得憤懣,牟染月覺得耳邊的音樂就是在嘲笑她的可憐。 她不過是想借女兒的事情,讓丈夫多關注到自己。誰知道,他不僅不管女兒,還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音樂!又是音樂!她走過去,一下子關掉了正在單曲循環(huán)的《逆風》。 戛然而止的音樂,讓空氣中緊張的氛圍更加濃重了。 “不可理喻!”莫少林站起身來,他不想面對自己的妻子。她越來越任性了!難怪女兒現(xiàn)在變成了這幅模樣,都是跟這個母親學的。 “莫少林,你給我站??!”牟染月不顧自己的形象,大聲喊道。 “牟董事長,您還有什么吩咐?”莫少林停住了腳步,連身子都沒有轉(zhuǎn)過來,背對著牟染月。握緊拳頭,他不想吵架。 “我要跟你離婚!”牟染月口不擇言,她并不是真的想要離婚。這是她能夠想到的,唯一的可以要挾丈夫的地方。 “好啊!我同意,你把離婚協(xié)議書寫好,拿給我簽字就行?!蹦成倭炙坪醪]有受到什么影響,直接走了出去。這里的空氣太壓抑了,他需要出去走走,透透氣。 牟染月看著毫不猶豫離開的丈夫,還有那句直戳心窩子的話。她覺得,天都塌下來了。怎么辦?這個家難道就這么散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手提袋里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會是莫少林嗎?牟染月還帶著一絲絲的期待,當她拿出手機,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本來,牟染月不打算接這個電話,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墒菬┤说拟徛暱傇诙厙@,似乎昭示了對方的決心:她要是不接,電話就會一直響。 “喂,我是牟染月?!?/br> “你說什么?我馬上來!”上一句話還有氣無力的,下一句牟染月立刻瞪大了眼睛。電話是從醫(yī)院打過來的,對方是學校的教導處主任。他告訴牟染月,她的女兒因為跟同學打架,進了醫(yī)院。 家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莫少林的蹤跡。牟染月自己開著車,一路狂奔到了醫(yī)院。來到電話里老師告知的病房門口,牟染月沖了進去。 “雨欣,你怎么樣了?”她看到自己的女兒,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之上。額頭之上,還被紗布給包了起來。顯然,這一次打架,她傷到了頭部。 “mama,我疼!”莫雨欣看到自己mama來了,眼前一亮??墒窃偻罂?,沒有人了?爸爸不是最近在家嗎?他為什么不來看自己?莫雨欣不高興的嘟了嘟嘴。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還把自己給弄傷了?醫(yī)生怎么說呀?有沒有傷到哪里?”牟染月?lián)牡目粗畠旱念^部。學校這是怎么弄的,學生打架還打到醫(yī)院來了。她要去找校長,她家孩子不能白白挨打。 “爸爸呢?他怎么沒有來?”莫雨欣根本沒有聽到mama的問話,她以為至少爸爸會來醫(yī)院看一下自己的。為什么只有mama一個人過來? 牟染月的眼眸垂了下來,掩藏住自己眼里的情緒。 “你爸爸不知道你在醫(yī)院,我接到消息就立刻趕過來了。”難道要告訴女兒,她剛剛才跟莫少林大吵了一架? “哪一位是莫雨欣的家屬,請跟我來一下?!辈》块T口,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看向牟染月。舉了舉手上的病歷卡,示意她跟自己出來。 “寶貝,你在這里等著mama。mama去問一下醫(yī)生你的情況?!蹦踩驹缕鹕?,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帶凌亂的衣服和頭發(fā)。 莫雨欣點點頭,目送自己mama離開。哎,該怎么告訴mama,自己這一次是因為有一個女生給常晟送情書,她吃醋了,就揍了對方。當時,她也是太過氣憤了。只想著這個女生好賤,看著她的臉就討厭。 常晟是這學期才轉(zhuǎn)到她們學校的轉(zhuǎn)學生,俊俏的長相、憂郁的氣質(zhì),吸引了很多女生的關注。他成了西塔中學大家公認的校草。只不過,這個校草話特別少,在學校也習慣獨來獨往。 西塔中學是京城有名的貴族學校。歐式的建筑風格,最好的師資配置。加上最新的教學設備和教學方式,讓它成為了有錢人家子弟的首選。 常晟因為身體原因,從z市轉(zhuǎn)到了京城念書。常mama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西塔中學,他倒是無所謂,在哪里念書都是一樣的。 但是,有一點,無論是在原來的學校,還是西塔中學,他都是備受矚目的。其實,他不喜歡大家打量的目光。甚至,他是厭惡的。他跟普通人一樣,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偏偏有的女生就看中了他這張皮相,還死纏爛打。 “醫(yī)生,我的女兒怎么樣了?她沒事吧?”牟染月跟著醫(yī)生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在醫(yī)生的示意下,她坐到了醫(yī)生的對面。 “莫雨欣m(xù)ama,是吧?你女兒倒是沒事,可是別人有事。你們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她把同學的手指都扳斷了?,F(xiàn)在對方的家屬還沒有來,我提前告知一下你雙方的病情。看吧,這是你女兒和那個同學的病歷?!?/br> 看在牟染月還算講理的份上,醫(yī)生大方的將對方的病歷也拿給她一起看了。就是希望到時候?qū)Ψ降募议L來了,她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不要把醫(yī)院搞得烏煙瘴氣的。 這個時代的孩子,誰家的不是寶貝?而且,聽說這兩孩子都是西塔中學的。能夠在那所學校念書的人,非富即貴。他們醫(yī)院也惹不起,只要不連累到醫(yī)院就好。 牟染月先看了對方的病歷,翻看了醫(yī)生的診斷結(jié)果,她真的難以置信。自己的女兒,怎么會把對方打這么慘?天??!莫雨欣這是隨了誰的性格?無論是她還是莫少林,都不是這樣的人啊。 當她看到雨欣的病歷的時候,她愣住了。自己是o型血,莫少林是b型血。怎么生出來的a型血的女兒?他們醫(yī)院是不是弄錯了? 于是,她指著報告對醫(yī)生說道:“醫(yī)生,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女兒不可能是a型血的?!?/br> “這位女士,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們醫(yī)院絕對不會出這么低級的錯誤。而且,您女兒的血液樣本,是我親自取的,送到的化驗室。您有任何懷疑,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為您檢測。如果,您不信任我們,可以去別的醫(yī)院檢查??隙ú粫鲥e的!” 醫(yī)生莫名其妙的看向這個家長,自己女兒是什么血型的她都不知道嗎?這是怎么當父母的! 你還別說,牟染月因為忙工作,很少時間關心女兒的身體。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女兒是a型血的事情。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錯了!就在牟染月恍惚的剎那間,醫(yī)生辦公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了。 “誰是莫雨欣的家長?給我滾出來!”一聲爆喝,讓空氣中凝聚了緊張的氣氛。 “你就是莫雨欣的家長?”大門被踢開之后,一個又高又壯的中年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女兒好好地在學校被人扳斷了手指。 憤怒之火,幾乎將他點燃。要知道,他的女兒的手,是要彈鋼琴的手、是藝術(shù)家的手。現(xiàn)在,被人折斷了。就等于是毀了女兒的未來。他的女兒,那么乖巧,怎么可能惹事? 他一把提起凳子上的牟染月,拖著她就往外面走。 “哎,這位家屬,請您冷靜。這里是醫(yī)院,不能喧嘩打架的。請您松手,好嗎?”醫(yī)生連忙站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對方家屬脾氣如此火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等了很久v章的小天使們,抱歉,跟編編商量的是周日v。 今天早上10點還有一個一萬字的更新。 我已經(jīng)腦癱了,不知道你們還滿意不? 預計明天和后天都是雙更6000 ,再次感謝大家的鼓勵和支持。 為表示感謝,今天的所有評論都有紅包贈送。我去睡覺了,今天要加班盤點。 第21章 “要我松手?你難道不知道, 我的女兒被打成什么模樣了嗎?她的女兒小小年紀, 就這么心狠手辣。這肯定是遺傳!我要是不教訓她替我女兒出氣, 我就不姓許!” 牟染月被拽了出去,她不能夠保持身體的平衡,直接摔倒在地。然而,對方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她。要不是有個醫(yī)生攔著, 她不敢肯定,對方的拳頭會不會落在自己身上。 “松手!你給我松手!”牟染月奮力掙扎,手腕都被對方的力量快要捏碎了。要不是這個時候, 剛好學校的教導處主任過來了, 拉開了她們兩人, 牟染月的手腕就別想要了。饒是如此,她白皙的手腕上, 紅紅腫腫的, 看起來可怕極了。 “教導處主任,你來得正好。我許世強告訴你們, 這件事沒完!”任誰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連手指都被扳斷了,肯定會是這個中年男子的模樣。甚至,比他更憤怒。 牟染月顫抖的用手機撥打丈夫的電話, 一次又一次, 還是沒人接聽。她只好放棄了,給公司的法律顧問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處理。之后, 又給自己爸媽打了電話。心里堵得厲害,牟染月告訴自己,你要堅強。醫(yī)院的事情,你要穩(wěn)住,你不可以崩潰。 是的,她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了。本來心里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加上莫雨欣的血型不對,對方家長的質(zhì)問和推嚷,不斷的挑戰(zhàn)著牟染月的神經(jīng)。她現(xiàn)在只想靜靜,可是對方根本不給她機會。 耳邊謾罵之聲,聲聲入耳。這是第一次,牟染月遭到如此難聽的謾罵??墒牵€真的是自己女兒不對,她連還嘴的機會和理由都沒有。從教導處主任的口中,雙方家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兩個女孩子打架,竟然是為了一個男生。不僅是牟染月,對方的家長也難以置信。許世強用手指著牟染月的鼻子。 “我告訴你!我女兒就算是送了情書,又怎么著!她犯法還是違紀了?這是她的自由!你的女兒,憑什么干涉?小小年紀就這么狠毒,長大了,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模樣。有其女必有其母!這么小,就知道想男人了,還會用這么惡毒的手段,肯定是家長教的?!?/br> 牟染月閉口不言,自從許世強來到之后,她一個字都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除了她現(xiàn)在本身腦袋一團漿糊之外,她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理由為女兒辯護。難道說,真的如同血型所顯示的,雨欣不是自己的女兒? 不然怎么解釋莫少林跟女兒一點都不親?似乎女兒從小到大,他就從來沒有抱過一次。更別說父女兩人一起單獨相處、一起玩鬧、一起學習。她一直以為,雨欣像她,只是性格好強一點。然而,事實證明,她不只是好強這么簡單。 牟家當家人和公司的法律顧問幾乎是一起來的。不僅只是牟染月請了幫手,許世強也叫來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結(jié)果,兩家人坐到一起的時候,才意外的發(fā)現(xiàn),彼此的親屬之間,竟然或多或少有點生意上的聯(lián)系。 “世強,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來龍去脈。我也承認,是我外孫女的錯。你看這樣行不?龍頭灣的標,我們就不參與競爭了,作為賠禮送給你們。還有,我要向你道歉:是我教女無方,是我的女兒沒有教育好我的孫女。對不起!” 牟定坤站起身來,深深地鞠了一躬。以他七十歲的高齡來講,許世強是受不起這樣的大禮的。于是,他連忙扶起牟定坤。 牟染月聽到父親的讓步,心痛不已。要知道,龍頭灣的標,幾乎已經(jīng)可以算是到手的項目了。這個項目的利潤有多大,她一清二楚。公司上上下下付出了這么多的人力、財力、物力,最后竟然拱手相讓他人。 “世伯,您別這樣,我當不起。再說了,這件事又不是您的錯?!彼哪抗饪聪蚰踩驹?。她也真好意思,讓自己的父親出來來道歉。 “對不起,許總,都是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孩子。我在這里鄭重的向您道歉。至于莫雨欣,我一定會讓她向您的女兒賠禮道歉的。您女兒所有的醫(yī)療費和其他費用,全部由我們承擔。我保證,一定會找最好的醫(yī)生,盡全力醫(yī)治貴千金?!蹦踩驹驴吹揭獜娏艘惠呑拥母赣H,居然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兒低下了頭。她難受極了,可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 父親的教誨,似乎還在耳邊回蕩。 “月兒,任何時候、任何事,你都不能太過情緒化。成大事者,第一要素就是能夠忍。忍住自己的情緒,方能獲得成功?!?/br> 這個時候,許世強還能多說什么。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就算是上了法庭,又能怎么樣?雖然不甘心,他也只能接受牟家人提出的方案。 派人照顧好莫雨欣,牟定坤拉著自己的女兒回到了家。因為,他看出來了,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在奔潰邊緣了。她緊咬的牙關,昭示著她幾乎忍不下去了。再忍,她只有爆炸了。 “月兒,來,有什么事情跟爸爸說。爸爸會幫你的!”牟定坤的話音剛落,牟染月哇的一下大聲哭了出來。今年的她已經(jīng)四十歲了,在這四十年中,她在自己父親面前哭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一次,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了了,她不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爸,少林要跟我離婚;爸,我是o型血,少林是b型血,可是今天檢查出來,雨欣是a型血;爸,我該怎么辦,怎么辦呀!”如果兩件事分開來發(fā)生,牟染月一定不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墒瞧珓倓偢倭执篝[一場,女兒就惹出了大事。更大的事情,很有可能莫雨欣根本就不是她和莫少林的孩子。 “你說什么?雨欣的血型有問題?”牟定坤吃了一驚。如果雨欣真的是a型血,那么她肯定不是女兒的孩子。難怪,他一直覺得雨欣這孩子特別乖張。一點都不像月兒,就更加不像少林了。 “爸,我該怎么辦?怎么辦呀?”牟染月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月兒,你別擔心,這件事交給爸爸。爸爸一定會幫你辦得妥妥當當?shù)摹!?/br> 且不提京城牟家發(fā)生的大事,z市,陸家在陸嘉應錄完音的當天,也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鳳凰娛樂地下車庫,陸嘉應等了好久,終于等來了海成大叔。他表示,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妥當了。想請嘉應一起吃個飯,然后再送她回家。陸嘉應委婉的拒絕了海成大叔的邀請。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還沒有來得及消化。而且,她現(xiàn)在沒有胃口。 海成大叔知道陸嘉應所承受的壓力,也就沒有勉強她。還是送嘉應回家休息吧,她看起來好累。汽車一路疾馳,停在陸嘉應家所在的巷子口也就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執(zhí)意要送嘉應上樓,海成跟著嘉應一起穿過巷子,來到她家門口。 誰知道,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呆了。竟然有人打開了她們家大門,正在搬里面的東西出來。 “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為什么搬我家東西?這里是我家,我要報警了!”陸嘉應連忙沖了上去,她的書柜,她的床,她的寫字臺。地上,全部是家里的衣服和其他雜物。他們家來強盜了嗎? “哈哈,小妞,你先看看這個是什么。”一個正在指揮其他人搬家的男人,嗤笑著遞了幾張紙過來。還敢說是自己家?這套房子,昨天就抵押給自己了!他現(xiàn)在不過是在整理自己的新家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陸嘉應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是一份房屋轉(zhuǎn)讓協(xié)議,附帶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讓證書。這所房子的主人不叫陸城了,而是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 “白紙黑字,上面寫得明明白白。不要告訴我你不識字!再看看,下面不僅有簽名,還有鮮章。從法律上講,這套房子就是我的。你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不然,別怪我告你們sao擾民宅!”男人特別囂張。好不容易贏了錢,結(jié)果只換來這套房子。算起來,他還虧了。但是,至少比一分錢都拿不到,要好許多。 海成扶著幾乎站不穩(wěn)的嘉應,他心疼極了。早就知道陸城不靠譜,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連家里的房子都輸出去了。陸嘉應臉上的悲傷和失望,已經(jīng)從眼睛里溢出來了。 “這位大哥,我跟你商量件事,好嗎?這個房間里面的東西,我想全部買下來。你開個價!”海成指著陸嘉應的房間。這里的東西,都是嘉應的,誰都不許動。 他之所以沒有提買回這套房子,也是為了嘉應著想。如果真的被陸城知道了嘉應將房子買了回來,他一定不會罷休的。陸城是個無底洞,就算是嘉應有再多的錢,也填不滿這個窟窿。 “你要買?”男人探究的看了一眼海成的穿著,一看就是有錢人,要是不敲竹杠,都對不起他的眼力。 “你開個價吧!” “十萬塊,要你就拿去。”斟酌了一下,男人開始漫天要價。其實,這些東西他都是要搬出去扔的。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有人想要買它們。這水漲船高,也不要怪他太狠心了。 “你怎么不去搶錢?”陸嘉應憤怒了,這些都是她的東西,她現(xiàn)在竟然還需要花錢買回來。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你適可而止??!漫天要價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擔得起的。”海成微瞇著眼睛,已經(jīng)好久沒有被人威脅了。這種感覺,怎么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想象這個男人跪地求饒的場景了。 “買不買呀?不買我可是扔垃圾場了?!蹦腥吮緛砭筒皇巧撇纾毖劭粗3?。好家伙,有錢就了不起了?大爺我不吃你這套。 “不買了,你扔了吧!”陸嘉應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了下樓。 海成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立刻追了下去??墒?,也就是這一會兒的時間,陸嘉應已經(jīng)看不到人影了。他掏出電話撥了出去,無論如此,嘉應的東西他們都不能動。左右望了一下,海成朝著來時的巷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