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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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里又嗡地炸響了,自那日在銅鏡前頭疼之后,這是第三次疼得如此厲害,顏千夏又看到了那個白衫女子,站在雨中,悲傷地看著她,慢慢地說道:回去、回去…… “回哪里?你讓我回哪里?”顏千夏彎下腰,捂著耳朵尖叫起來,這莫名其妙的、可惡的世界呵,你們讓我無處可躲,無處安身,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受這樣的苦?為什么剝奪我回家的權(quán)力? 在她的身子直直栽下的時候,慕容烈連忙抱緊了她。 天天和他頂嘴的顏千夏病了,燒得很厲害,一身guntang得像烙鐵,慕容烈把她抱進小廟,火堆的光明明很燙,可是她還是冷,一直在打哆嗦,凍得呼吸都零碎不堪。 “你們都出去?!蹦饺萘覞饷季o鎖,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正文 第37章 流鼻血 看慣了倔強的她,卻從未見過她方才那樣灰心的眼神。池映梓在她心里的地位原來如此重要,一聽是他讓她回宮,她居然可以急給他急病了! “朕看中的,沒人逃得掉?!彼┫律韥?,輕咬著她的耳垂,一手緩緩拉開了她的衣裙,肚臍上的膏藥很是礙眼,他還不知道,原來她悄悄貼了這避|孕的玩藝兒。 “池映梓,為什么要這樣?”顏千夏縮起身子,眼睛閉得緊緊的,秀氣的眉擰得讓慕容烈醋意滋生。 一個醋字涌上心頭時,慕容烈自己也懵了。 “該死?!彼麗灪咭宦?,拉開了自己的衣裳,把她抱進懷里,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長年練武的人,內(nèi)力渾厚,他給她揉著丹田,搓著她的小手,想讓她暖起來。她薔薇花一樣細柔的肌膚貼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呼吸開始亂了。 外面風(fēng)雨漸大,殊月和侍衛(wèi)們一起站在屋檐下,臉色蒼白,她用絹帕掩著唇,開始輕輕咳嗽。 “公主請用?!蹦赍\遞上了參丸,這是慕容烈之前讓人為殊月特地配來的。 殊月?lián)u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是公主,你們都認錯人了?!?/br> 年錦撓了撓腦袋,嘀咕道:“原來女人這么容易失憶,他以后要看好自己的老婆,絕不讓她碰到摔到。” 殊月看看他,微微一笑。 “其實皇上很惦記公主,這回親自去暮谷就是……” 年錦靠近去,但沒說完,廟里頭突然響起顏千夏尖尖地聲音:你捅我哪里…… “慕容烈,你的臭手碰我哪里?”顏千夏醒了,他的手指很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揉著,還往她水蜜桃般雙臀之上揉去了。 “亂喊什么!”慕容烈不過是在找她身上的xue位,可她要死不死地掙扎著,他才摁錯了地方。 “你也不嫌臟!”顏千夏厭惡地瞪著他,這男人可惡不要臉無恥厚顏,她病了,她好難受,他居然還來占便宜! “閉嘴。”慕容烈臉色更黑了,她還是暈著好,暈著才安靜得像娃娃,不會用這樣的眼神刺他,覺得他是洪水猛獸。 當(dāng)然了,她心里只有完美的池映梓! “顏千夏,你還真癡情,大國師不要你,你還給朕玩暈倒?!彼I笑著,把她推開,起身撿自己的衣裳穿。 顏千夏沉默地抱著胸坐起來,方才頭疼時,她又看到公主顏千夏了,她隱隱覺得公主顏千夏并不如他們說的那樣壞,她看上去那樣無助……她是在向自己求救! 還有,說到壞,慕容烈最壞! 顏千夏撿起了衣裳,正想穿好時,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跌落的綢絹兒。那是池映梓給慕容烈的!她馬上抓起來,展開一瞧,上面只有一行字:需連服七日,速帶太后回宮! “你這個大騙子!”顏千夏跳直來,把絲絹兒丟向慕容烈,她就知道的,池映梓才不會害她! 慕容烈冷笑一聲,系好了腰帶,坐回佛像前。 “慕容烈,你不是男人!”顏千夏惱火地撲過去,長長的指甲直抓向他的臉,她像小野貓,又正處于憤怒時,才不管他是什么皇帝!就讓她提前送他上西天吧! “狗膽包天。”慕容烈的臉上被她抓了一下,長長的幾道指甲印兒。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撓了,權(quán)威被挑戰(zhàn),頓時怒火也盛。他方才起什么好心,居然還動用內(nèi)力給她解寒,現(xiàn)在倒好,她是翻臉不認人。 他一掌扣住她的手腕,痛得顏千夏尖叫起來。 “放手,混蛋,要斷了?!?/br> “顏千夏,朕真是對你太包容了。太后勾引國師,要受千刀凌遲之刑?!彼庫宓难凵窬o盯著顏千夏,她梗著脖子,不服氣地說道:“你先前已說了,我已不是太后,你管我勾引誰。” 她說完,慕容烈的臉色就更青了,他手指用力,顏千夏都能聽到骨節(jié)咯吱聲。 “很好!朕就給你賜婚,看大國師要不要你?!?/br> 他突然就冷笑起來,顏千夏眼睛瞪大,又瞇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真的?你可是皇帝。” “你現(xiàn)在知道朕是皇帝?有你求朕的時候?!彼谀樂餍?,推開她的身子,這一下用力頗大,害她一下就跌坐到了地上,痛得好一會兒沒喘過氣來。 第二日,雨停了,顏千夏又活了。池映梓一直在為她研制解藥,他還是心疼她的。 看,池映梓威力多猛,讓她生就生,讓她死就死,現(xiàn)在她又活蹦亂跳,紅顏嬌媚。她只知道男歡女愛才是紅塵之理,夫妻二人一路相守相伴到老,那才叫幸福。 回宮,解毒,然后賜婚,她和池映梓策馬天涯……她會說服池映梓不要繼續(xù)當(dāng)和尚,和她回現(xiàn)代。 池映梓那么厲害,到了現(xiàn)代,讓他見識了現(xiàn)代化的東西,說不定他還能給她造個印鈔機出來,哇,發(fā)達了! 慕容烈忿然丟下車簾,把笑瞇瞇的顏千夏擋在視線外,然后抓起了寶劍擦著。 池映梓是國師,師門有令,終生不得娶,更重要的是,他們不得破女戒,否則將功力散盡,會落下一身殘病。 “皇上,小女何時能離開?”殊月猶豫了一會兒,小聲問道。她和他同坐馬車有大半天了,他卻并沒和她說一個字,遠不像第一回見面時對她的溫柔體貼。 “待朕查明真相,若你是朕的殊月,朕會給你應(yīng)得的一切,若真不是,朕也會送你離開,在此之前,朕會以禮待你,你放心便是。”慕容烈放下寶劍,抬目看她。 和顏千夏的絕色比起來,殊月或者真談不上有多美,可她就是有種恬靜的氣質(zhì),曾伴他無數(shù)個寂寂長夜。 他是愛殊月的,怎么會為顏千夏那種毒婦動心?他倒要看看,她能和池映梓怎么樣。 一條長河婉延在眼前展開,已近正午,卻還離前方的小城有數(shù)百里之遠,路邊有小茶攤,他們得停下來打個尖,吃飽再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