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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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的丈夫其實(shí)還帶了一位小妾,還給他生了一雙兒女?”顏千夏抬手遮住了有些刺目的光線,冷冷地說道:“又是不是,你們編了這歌謠歌頌所謂忠貞的女人,結(jié)果讓這些女人癡癡傻傻等了一日又一日,白了頭發(fā),老了紅顏?你們男人為自己擁有這樣忠貞的老婆而自豪,不過是因為覺得這玩偶一樣的女人讓你們爭得了面子,那你們男人的忠貞呢,為什么只要求女人?” 慕容烈扳過她的小臉,緊盯著她的眼睛,這樣奇怪的言論他頭一次聽說。 “女人要求男人忠貞?男人只有讓自己的妻妾多生孩兒,才會讓家族綿延,男子越多,國力兵力才強(qiáng),你看周國,正是因為皇族血脈不盛,才會導(dǎo)致外戚jian臣專權(quán),皇族變成了傀儡,任人宰割?!?/br> 正文 第58章 人比花嬌就是形容顏千夏 “好笑了,你們男人是種豬么,生來的作用就是讓女人生孩子?”顏千夏立刻反駁回去,那種豬二字讓慕容烈變了變臉色,但是還是忍住了脾氣,只翻身下馬,把她抱下來。 “朕不和你辯這些無用的東西,忠貞也好,不忠貞也好,結(jié)果只有一個,你總歸是嫁進(jìn)了我慕容家的女人,所以死也是我慕容家的魂,走吧,放風(fēng)箏?!?/br> 他摸出錢袋,又從路邊一個小攤上買了一只簡陋的風(fēng)箏,這風(fēng)箏只有幾根竹子,一張毛邊的紙,上面畫了眼睛、斑點(diǎn),以充當(dāng)蝴蝶。 “朕還沒放過這玩藝兒?!彼瓉砀踩タ粗?,似乎也很嫌棄這太簡陋的東西,隨手就往顏千夏手里一塞。 可再丑陋的東西,它有翅膀,就能飛起來。 顏千夏扯了風(fēng)箏線,拖著風(fēng)箏跑起來,可是她一個人放不好,那風(fēng)箏在草上拖來拖去,歪歪扭扭可憐極了。 “jiejie不是這樣的啦?!睅讉€小孩兒圍過來,看著她的樣子哈哈大笑。 “那是怎么樣的?”顏千夏看向他們的小手,每人手里拉著一根線,風(fēng)箏被他們高高放入藍(lán)天。 “我?guī)湍惆??!庇袀€流著鼻涕的小孩子,用打著補(bǔ)丁的袖子抹了一下鼻子,然后撿起了草上的風(fēng)箏,大聲說道:“我們一起跑呀。” 顏千夏還沒和小破孩兒一起玩過呢,這群小孩子沒有光鮮的衣裳,沒有漂亮的彩色大風(fēng)箏,赤著腳,紅著小臉蛋,可是快樂無比。 顏千夏輕輕拎起了裙擺,和那群小孩子一起跑了起來。 小孩們笑得大聲而且清脆,顏千夏被他們逗得也笑了起來。慕容烈看著漸跑漸遠(yuǎn)的顏千夏,看著那白蝴蝶飛上了天空,她跑得太快,發(fā)髻散了,一頭青絲如緞子般一傾而下,驚艷了路人的目光,也膠住了慕容烈的視線。 他的唇角不自覺地?fù)P起了淡淡的笑。 突然,顏千夏往前栽了一下,撲倒在了地上,那群小孩子笑著圍了上去,拉手的,拉裙子的,拉頭發(fā)的……慕容烈擰了擰眉,大步奔了過去。 顏千夏是絆到了花藤,爬起來時,發(fā)上,臉上,裙上,都沾了碎開的花瓣。 慕容烈想,人比花嬌,約莫就是講顏千夏這種人吧。 她只隨手拍拍,那花瓣飛舞起來,她抬目間,眼角絲絲冷媚又傾淌流出。 慕容烈抬手就去給她拈額上沾的一片花瓣,可是手指撫上時,又覺得這花瓣兒正巧貼在她的眉心,很是美妙。 “別碰我?!鳖伹睦淅湟宦暤统猓阉牡讋偮饋淼膸追秩崆槊垡饨o敲散了,他抬指就抹掉了她額上的花,又在她身上一頓亂拍,直到把她身上的花片青草末兒拍了個干凈,這才一摁她的肩,拉著她往秋千架邊走去。 “都閃開?!彼豢蜌獾剞Z走小孩,拉她站上去,“難得出來,待朕忙起來,也沒工夫再陪你,既然來了就玩一次?!?/br> 他一面說著,一面讓她面對自己站著,拉起她的手環(huán)在他的腰上,然后緊握住了秋千的鐵索,腳下一蹬,讓秋千蕩了起來。 有小孩覺著好玩,過來用力地推了一下,這秋千便帶著二人往半空中飛去。顏千夏尖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抱緊他,側(cè)臉一看,秋千蕩起老高,離地已有數(shù)米。 “好玩?”慕容烈也沒這樣出來玩過,他這一生呵,都在謀算,在計劃,在養(yǎng)精蓄稅,在千萬百計,保命,爭權(quán)……顏千夏讓他懶理朝政,墮落了! 風(fēng)在耳邊呼嘯而過,顏千夏看到河對岸高大的梧桐,看到有馬兒匆匆跑過,看到河面上有小船劃過,看到有人從船上撒網(wǎng)……她放下一只手,摸向腰間,香袋里有最猛的毒藥,只要灑向他,她就自由了! 她的手有些抖,她還未殺過人。 “怎么了,害怕?”慕容烈騰出一只手,輕拍著她的腰。 顏千夏的手已捏住了小香袋兒,纖細(xì)的手指探進(jìn)去,摸到那細(xì)微的粉末,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抹到他的唇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背上都滲出冷汗…… 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他死了,她就能活得萬年長。 終于,顏千夏的手指在香袋里輕輕攪了攪,然后取了出來,抬手就抹向了他的嘴唇。 她抬眼的時候,迎上了他的目光……她的手指摁到他的唇上,他甚至發(fā)出了幾聲冷笑,然后,他的兩只手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外用力一拋。 “顏千夏,你太讓朕失望了,朕縱容里,一直忍讓,你居然想毒殺朕!”他的身形隨之躍下,在空中拎住了她的腰帶,帶著她落到地上。 他的聲音低沉含怒,周圍的小孩子停止了嘻鬧,怔怔地看著二人。 “我要走,你讓我走?!鳖伹耐笸酥文樢咽Я祟伾?。 為什么毒藥會沒作用?她飛快地扯下了香袋,扯開來看,里面的粉末只是普通的香粉而已。 “朕早就給你換了!”慕容烈怎會是沒有計劃的人,顏千夏在去暮谷的途中就給他們下過迷藥,這次他敢?guī)鰜恚蜁滤浪魏我粭l能逃的可能。他換下香袋的時候就聞了一下,知道這是劇毒孔雀膽。她還算給面子,沒弄那些找不著解藥的毒藥給他??伤f萬沒想到,她真會這樣做! “你想殺朕,朕還會讓你走嗎?”他把她捉起來,扯下她的腰帶,把她的手牢牢捆住,冷冷地說道:“不聽話的女人,通常只有一個下場,能活過今天,就算你命大?!?/br> “慕容烈,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嫂嫂,我要走……” “你說過你不是顏千夏,自己說過的話自已好好記清楚。”他翻身上馬,摁著她的小身子,一聲怒喝,馬就以來時的雙倍速度,往城中疾馳而去。 頭頂?shù)哪久藁ù蠖涞芈湎?,夕陽如血漫了滿眼,顏千夏倔強(qiáng)地迎著他的目光。 可是,這一回她輸了。 她被梆在木棉樹下,承受了二十鞭。 慕容烈的性子也是剛強(qiáng)至極的,他對顏千夏三番幾次的挑釁的容忍已退到極致,他只想征服這個女人,不管她是人,是魂,是顏千夏,抑或只是一個替身,他只要這個女人向他俯首稱臣。 “顏千夏,低頭,最后一次機(jī)會,朕依然封你為妃,不再計較你的弒君之罪。”他扣著她的下頜,嗓子帶了些許沙啞。 可惜,顏千夏有的性子也犟到極點(diǎn),她不愿意向一個侮辱她的男人低頭。 “絕不?!彼曇綦m小,卻絕決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