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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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去?!彼睦锟┼忭懥艘幌?,掙開了他的手。 “不許踏出帝宮,否則朕會重重罰你。”他微擰了下眉,威脅了她一句,這才帶人離開。 “好生伺侯著?!表樃6拢⒖滔虮娕艂兎愿?。 “多嘴。”慕容烈盯了他一眼,語氣之中也不見生氣。 和她扛了這么久,只有昨晚上兩個人的相處平和而且安靜,他倒希望這是個好的開端。 “怪人!”顏千夏嘟囔了一句. 可他耳朵實在尖得很,居然聽了個清晰明白,扭頭就瞪了她一眼,顏千夏眼角抽了抽,迅速埋下頭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皇上,早膳在御書房用么?” “皇上,午膳是否回帝宮?” 順福跟在他身后叨叨,慕容烈只哼哼著,一行人漸行漸遠(yuǎn)了。 顏千夏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慕容烈沒吩咐,宮女不敢隨便安排地方給她睡,她再大膽,也不想睡在他的龍榻之上。 小白貓從樹上跳下來,小蛇竹子只懶洋洋地抬了抬頭。木棉花都謝了,天氣一冷,小蛇就要冬眠去了,如今它越來越懶,也不愛和小白貓打架了。小白貓從它身上跳下來的時候,就狠狠地踩了它一腳。 滿宮的人不敢說,其實這情形,蠻像慕容烈和顏千夏,不過一個是小刺猬,一個是龍而已。 “小蝴蝶?!鳖伹挠媚_尖扒了扒小蝴蝶. 它不屑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大搖大擺地往殿中走。 “哎喲,你還這么大的駕子?!鳖伹牡芍?,它咪咪地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說……我就是! 正文 第68章 其實很心疼她 顏千夏好笑地跟著它往里面走,它在屋子里慢慢轉(zhuǎn)悠著,然后鉆進(jìn)了床底。顏千夏彎下腰去看,它正在榻下用力撕咬一片白色緞布。 “出來?!鳖伹某蹲∷奈舶?,把它往外拖,它不客氣地回頭就是一爪,若不是顏千夏手松得快,一定被它撓住了。 慕容烈養(yǎng)的貓,都比別人的貓霸道、討厭! 顏千夏和它對望著,它終于松開了白色的緞子,在地上打了個滾,又懶洋洋地鉆了出來,躺在光斑里,用爪子扒拉著胡子,自個兒玩去了。 顏千夏把那片白緞子勾出來,上面居然有細(xì)小的字,她看著字,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會錯,這是池映梓的字!上面字的墨跡略略有些化開,可是,你知道池映梓寫的什么嗎?是她唱的那首,《寂寞寂寞就好》的歌詞…… 顏千夏的眼睛越瞪越大,那首歌,她只唱給年錦聽過,而且是第一次唱……除非她穿越來的時候,昏迷那幾日也唱過,可那時池映梓還沒回宮,即使唱了,又怎會聽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顏千夏問了自己一遍又一遍,難道這不是池映梓的字?可是全天下,還有誰寫得出這樣飄逸的,像他本人一樣出凡脫俗的字來?他的字,他的聲音,他的樣子,是深刻在顏千夏心里的,每每她傷心時,便在夜里入夢來,陪她,伴她,安慰她…… 顏千夏把錦緞用力地攥在手心里,扭頭看向?qū)m門外。 那天的廢宮之內(nèi),還有別人嗎? 她要去廢宮看看!顏千夏猛地站了起來,快步往外跑。 “姑娘,皇上有旨,你不能出去?!睂m女太監(jiān)們連忙跑過來攔她。 “出去一下就好,你們裝成沒看到我?!鳖伹男募比绶伲恍南胍獋€明白,推開了攔她的人,埋頭就往廢宮的方向沖去。 “姑娘,回來,快回來?!睂m里的人都急了,可她跑得飛快、靈活,像個百米跑的優(yōu)秀選手,很快就把這群女人給丟到了身后。 人才沖出帝宮前的園子,前面又有一群人迎了過來。 “抓住她。” 顏千夏被她們扣了個嚴(yán)實,定晴一瞧,是葉嬪宮的人。她猛然想起,葉嬪正被“她的藥”折騰得死去活來,這時才突然明白為何慕容烈不讓她出帝宮。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把她揪到了葉嬪的紫云宮,葉嬪病得有氣無力,還是強撐著走了出來,恨恨地盯著她,指揮人拿鞭子打她。 葉嬪向來喜怒都擺在臉上,性子憨直,恩怨分明,顏千夏害她半死,她定然要狠狠出口惡氣。 “打,打死不論。” 葉嬪銀牙一咬,恨恨地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眾人七手八腳把顏千夏摁倒在已擺好的長凳上,揮起鞭子就往她身上招呼,還沒忘了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直接招呼到她白嫩|嫩的皮rou上。 “meimei,可悠著點?!倍速F妃慢悠悠地從葉嬪身后走出來,興災(zāi)樂禍地看著顏千夏。 她被貶夜香局,她還以為這女人完蛋了,沒想著她居然還有本事回帝宮,任何和她爭寵的女人,端貴妃都不愿意看到她好端端的活著。 “葉嬪娘娘,我給你的藥沒問題?!?/br> 顏千夏才說一句,臉上就挨了一掌。 “大膽,敢在娘娘面前放肆?!?/br> 她敢說個“我”字,就是大不敬,打死都成。眾人鞭子招呼得更快了,端貴妃在一邊磕著瓜子兒,笑吟吟地看著顏千夏挨打, “meimei,你這樣,皇上會心疼的。” “皇上心疼她,難道不心疼本宮?本宮可被這妖孽折騰得只有半條命了?!比~嬪越加惱火,用了顏千夏的藥,沒美上幾天,帝寵沒得到,反倒上吐下泄,今兒都便血了,再過幾日,她不得血盡而亡? 端貴妃挑挑眉,又捋了下頭發(fā),扶住了宮婢的手,故意用手撫著肚皮慢慢兒往外走,“那meimei慢慢消氣,本宮先走,這種場面,還是不要讓小皇子看到了?!?/br> 整個宮中,端貴妃最囂張,葉貴嬪最隨性,蘇錦惠最低調(diào),殊月最會裝溫柔……顏千夏只要一想到要和這些女人永遠(yuǎn)住在這宮里,她就煩躁得想死。 鞭子撲頭蓋腦往她身上打,根本不管是打在了哪里,很快的,手臂上,背上,腿上,臀上,甚至臉上都被打出了血漬。 “住手?!蓖蝗唬瑢m外響起一聲低喝,只見魏子飛快地沖了進(jìn)來,一把拉住了宮婢手里的鞭子,挺身護(hù)在了顏千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