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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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映梓,如果你真要打進(jìn)這座皇宮,我會和他一起戰(zhàn)斗,到時候兵刃相見,不必對我留情,因為我不會對你留情?!鳖伹膶χ谋秤?,認(rèn)真地說了一句。 原本想走的顏千夏卻再度堅定下來了要陪在慕容烈身邊的信念。 池映梓的身影漸遠(yuǎn)了,他輕輕躍起,就落到了宮墻之上,往前方那漫無邊際的月色中奔去。 顏千夏知道,這個最華麗的攪屎棍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池映梓,甚至比上次小湖之中的他更加難對付。 他想要天下,只怕這天下真的是他的了。 否則魏宮那樣難攻,他居然一晚就握在了手中,這點(diǎn),恐怕慕容烈都無法做到。 論完美,池映梓真是完美的那個男人。 只是,缺了點(diǎn)什么…… 正文 第204章 他才不在乎我 顏千夏回到宮中時,一身狼狽。 此時夜正深,帝宮中很靜,她出出進(jìn)進(jìn),沒人阻攔,也沒人詢問,倒和慕容烈一樣的從容威風(fēng)。可惜,她的威風(fēng)是表面上的。 順福正站在殿門口等她,一見到她立刻就抹起了汗,“小祖宗,總算回來了,里面那個要把奴才們的腦袋都斬光了?!?/br> “他怎么會在乎我?!鳖伹男÷曊f了一句,也不進(jìn)去,就在臺階上坐了下來。臟兮兮的小腳從裙角下探出來,還被瓷器劃破了幾個口子。 “別說傻話了,快去洗洗干凈,皇上還在里面生悶氣?!表樃澫卵鼇?,小聲勸她。 “讓我靜會兒 ,我有些話想和他說,不知道怎么開口?!彼龘u搖頭,抱著雙臂,蜷起了身體,下巴擱在膝蓋上,身子搖呀搖,看著院中的木棉樹發(fā)呆。 “順福,你知道木棉花的花語是什么嗎?” “???”順福一臉愕然。 “木棉花的花語是珍惜身邊每個人,珍惜每一次感動,珍惜每一個快樂的瞬間。我失去過太多東西,所以每次好運(yùn)來臨的時候,我就想牢牢抓緊,可惜不管我每次怎么用力,這些幸運(yùn)還是會離我而去?!鳖伹牟[了瞇眼睛,扭頭看向他,“順福,你還有親人嗎?” “沒啦,都死啦,我很四歲就凈身進(jìn)宮當(dāng)奴才,指給了皇上當(dāng)侍從?!表樃u搖頭,似乎也有些感嘆她方才的話,末了,又開始催促她,“小五呀,別木棉花了,快去洗干凈,進(jìn)去伺侯皇上,你可以不怕丟小命,我們還怕啊?!?/br> 顏千夏這才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慢悠悠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說是自己的房間,她卻沒睡過一天,全都睡在慕容烈的身邊呢。 這樣朝夕相處,他卻拿她當(dāng)陌生人,一個男人,是怎么能對陌生的女人產(chǎn)生濃烈的性|趣的?還是,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沒走幾步,順福又氣喘吁吁追來了,拖著她就往慕容烈的寢殿走,“別洗了,皇上讓你進(jìn)去。” “真麻煩,時風(fēng)時雨?!鳖伹囊坏裳劬?,跟著他進(jìn)了殿。 慕容烈坐在龍榻上,緊鎖著眉,冷冷地盯著她,“去哪里了?” “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鳖伹妮p聲答道。 “轉(zhuǎn)去了什么地方?為什么弄成這樣?”慕容烈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枴?/br> “摔了一跤?!鳖伹膿u頭,又點(diǎn)頭說道:“皇上,你早點(diǎn)歇著吧,明天還要上朝?!?/br> “過來?!蹦饺萘叶⒅戳艘粫?,突然向她伸出了手。 顏千夏怔了一下,慢慢朝他走了過去,又在他面前一步的距離停下,慕容烈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拖到了面前,一手扳著她的小臉看著,一手卻在她的衣裳上慢慢地摸索著。 “大吳皇宮有一個地方,最愛長蒲公英,尤其是這種季節(jié),蒲公英長得滿院都是。” 顏千夏的心緊了緊,那是鳳棲宮附近的地方,確實愛長蒲公英。 “今晚侍衛(wèi)在那里沒搜著人,說,你和誰在一起?”慕容烈掐緊了她的腰,把臉埋進(jìn)了她柔軟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沒人?!鳖伹囊Я艘Т剑瑴?zhǔn)備死扛下去。 “年舒舒?!彼蝗坏蛦玖艘宦?,隔著她的衣衫,咬住了她的軟|乳。 顏千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她低了頭,呆呆地看著慕容烈。慕容烈還咬在她的胸前,透過了薄薄的衣料,她幾乎能感受到他牙齒的鋒利。 “年舒舒……”他又低喚了一句。 “你想起來了是不是?” 顏千夏的心肝頓時跳得如同胸腔里闖進(jìn)了一只小鹿,它撒開四蹄,撒歡兒地在她的心臟里奔跑,小蹄子踩過的地方,如同春|天來臨,花香芬芳。 可是春天還沒過去,夏天還沒到來,秋天還未收獲,慕容烈一句就把她送進(jìn)了冬天。 “他們告訴朕,朕獨(dú)寵年舒舒,是池映梓給朕下了奪魄毒,是皇后給了朕解藥,于是朕忘了年舒舒。年舒舒來自異世界,她來自一個完全不同于這里的時空。這一切 ,朕現(xiàn)在相信,但是,你現(xiàn)在要告訴朕,”他松開了牙,手指緊緊地掐著她的腰,低低地問道:“為什么你的身上會有池映梓的藥香?” 原來沒想起來呀! 顏千夏的雙手沮喪地垂在腿邊,小聲說道:“我剛見到了他,他很厲害,你的皇宮攔不住他,他說一個月之內(nèi)必要破掉吳宮?!?/br> “好大的口氣?!彼麘嵢煌崎_了顏千夏,猛地站了起來,深遂的雙瞳緊盯住了顏千夏有些慌亂驚愕的臉,“他還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了?!鳖伹膿u頭。 “老太后那里有暗道?”慕容烈走了幾步,又轉(zhuǎn)身看向她。 “沒有,我不知道。”顏千夏更沮喪,他不僅不記得,反而顯得更加不信任她。 “既然朕的這些心腹都說你是朕的人,晴晴也是你所生,你就留在帝宮,隨身伺侯朕。不過晴晴還是放在葉嬪處撫養(yǎng),以后再見到池映梓,帶他來見朕。朕現(xiàn)在要傳名花流進(jìn)宮,還有,千機(jī)到底是生是死,朕想不用再懷疑了吧?!?/br> 他臉色不太好看,說完就把顏千夏的面具給丟了過來,冷冷掃她一眼之后,大步走了出去,顏千夏想叫他一聲,卻一下咬住了舌頭,或者她剛剛刺傷了慕容烈的自尊心,在他面前說池映梓好厲害,是個男人都有些受不了,何況這個驕傲自大的人呢? “哎,順福啊,我怎么辦?”她蒙好面具,看向順福。 “哎,娘娘,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辦,只是,小五姑娘娘,你這披頭散發(fā)如女鬼般的樣子,以后還是千萬莫弄出來了,皇上還是喜歡美人的?!表樃iL嘆,搖搖頭,快步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