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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塑人生(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虞逍白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自然答應。只是在此之前,諸人還得拜訪師娘游素繁。并從游素繁的口中得知寒鐵劍竟然關乎著江湖上傳言的一個武林絕學的線索。游素繁說這件事在二十多年前曾經轟動江湖,可是現在知道那一則江湖傳言的人已經不多了。并指點眾人韓震天的死興許和這一則傳言有關。

    眾人便順著游素繁的指引繼續(xù)查案,在查案的過程中虞逍白愕然發(fā)現二十年前自己父親的死竟然和寒鐵劍有關??墒呛F劍現在出現在師傅的手中……

    《花與劍》這部電影的時長有一百二十多分鐘,前一個小時的筆墨幾乎全都在虞逍白追逐練紅霓,以及沈剛追查韓震天死因的上頭,然而這一幕戲卻僅僅是電影的開篇,或者說是導火索,是為了引出聞人敬這一條暗線。

    上輩子很多國內的觀眾在觀看過《花與劍》這部電影后,紛紛表示電影的情節(jié)太散了,支線太多,劇情節(jié)奏太緩慢。以至于最后的結局到來時,竟然有一種戛然而止的突兀。

    而在新改編的劇本中,電影的開場便是閉死關閉了二十多年的蘇幕遮功成出關。

    蘇幕遮的身份是聞人敬和虞逍白之父的小師弟,是江湖上盛傳的武學天才。他十六歲問道閉關,二十年后神功大成,面對武當山上陌生的人與事,驚覺人事皆非。

    影片的開場便是蘇幕遮下山尋到聞人敬,由這一對二十年不見的師兄弟的相聚,牽引出男主角虞逍白,而后由蘇幕遮與聞人敬的交手切磋引出聞人敬的心法與當年大不相同。使得蘇幕遮發(fā)現了端倪,進而考校虞逍白的功夫,果然發(fā)現虞逍白的武功路數看起來歸于武當正派,實則修煉的心法卻被人巧妙的改動過。練起來雖然不至于走火入魔,卻也事倍功半。

    蘇幕遮因此斷定聞人敬必有問題??墒撬]關二十多年,當年的事情他也一無所知,唯有求問于游素繁。

    游素繁便是聞人敬的發(fā)妻,虞逍白的師母,同樣也是蘇幕遮的師姐。在蘇幕遮的記憶中,師姐跟師兄們的感情應該很好,可是聽虞逍白的話,游素繁卻有二十年不曾回過聞人府,也不曾回武當山,只在雪雁嶺閉關修煉,不問世事。

    這并不是蘇幕遮記憶中的師姐,人若性情大變,必有因由。

    蘇幕遮推斷此事興許和大師兄的死有關。虞逍白按照蘇幕遮的指點,果然去尋游素繁……

    陸衡細細的將改編后的劇本翻閱一遍,發(fā)現他飾演的男三號在電影里一共出現了三回,第一回 是出關拜訪,讓男主角意識到聞人敬的古怪之處,第二回是趕在聞人敬殺人之前救下男主角,在男主角得知真相崩潰頹廢的時候刺激男主角讓男主角振作,第三回就是大結局時,聞人敬自覺不敵蘇幕遮所以故技重施向蘇幕遮下毒……

    從結構上看,蘇幕遮這個角色是標準地好萊塢導師角色。從作用上看,蘇幕遮的出現,刪掉了一些讓后世觀眾詬病的支線,讓劇情從曲徑通幽一下子變成有的放矢。而且拜他那天試鏡的表現所賜,陸衡愕然發(fā)現新改動的劇本里面增加了好幾處打斗情節(jié)。以打斗來推動故事情節(jié),從根本上增添了電影的可看性,不至于像上輩子那樣文戲過多。

    陸衡臉色莫名的看著新劇本里,有關于打斗場面的那一大段一大段不要錢的辭藻描述,意境是夠唯美的,拍出來的畫面應該也是夠漂亮的。就是這個折騰……

    陸衡幾乎想象到了演員們叫苦連天的場面。

    正暗自苦笑的時候,房門咔嚓一聲,陸衡盤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劇本回頭,就看到衛(wèi)麟煊大包小包的走進來。

    “我看到你們的新劇本了,大冬天要跑去大興安嶺和天池拍戲,還得穿著你設計的那身道袍……”

    層層疊疊地厚紗在鏡頭前動起來的視覺效果當然特別飄逸,不過零下好幾十度的天氣穿著這種戲服拍戲,也能把人凍出鼻涕泡來。

    衛(wèi)麟煊實在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花錢讓人研究出了各式各樣的熱寶和熱帖,這會兒把各種試用裝一股腦的拿過來給陸衡:“……你看看用哪一種舒服,我回頭讓他們多做一點兒?!?/br>
    第八十章 問道

    受到陸衡試鏡時的啟發(fā), 姚素華給蘇幕遮這個角色的定義是:天道無情。

    倘若是從世俗的道德模式來推論,很難定義蘇幕遮這個人物的善與惡。

    他一出生, 便被祖師爺斷定根骨奇佳,身具慧根, 是江湖上傳言的千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因而自幼便跟隨在祖師爺身邊習武, 十六歲問道閉關, 二十年后功成出關時, 卻發(fā)現時移世易,師傅圓寂了,大師兄滿門被殺,只留幼子拜在二師兄門下。

    望著武當山上熟悉的景色與陌生的人, 剛剛出關的蘇幕遮驀然明白,所謂星移斗轉, 物是人非, 這些人世間牽扯著七情六欲的生離死別,其實也是物競天擇下的因果循環(huán)。有生必有死,有悲必有歡。

    可是生死悲歡之間,也會有一些必然牽動人心的力量, 督促人順著世事的脈絡追溯真相。

    于蘇幕遮來說, 這便是因果。因果皆為道。

    于是蘇幕遮只身下山,去尋二師兄找到心中的答案, 由此引出了電影的開場,同樣也隱喻著電影的主旨——問心,即道。

    從劇本的引申含義來說, 蘇幕遮下山的行為代表著入世,一個閉關二十年早已脫離塵世之人,再次遁入紅塵,踏入江湖。

    然而蘇幕遮終非此間中人,他心中崇尚的天道,注定了他只能是一個旁觀者,他的身從紅塵過,他的心卻不染纖塵。人世間的紛繁喧擾驚動不了他的心,他的心一直在追求道,遂古井無波。

    因此影片的開場畫面,便是蘇幕遮身著道袍自熱鬧喧囂的集市上走過,周身的喧鬧襯托出蘇幕遮心中的寂靜。

    所以當蘇幕遮與聞人敬見面之后,會有這樣一番對話。

    聞人敬知道蘇幕遮閉的是死關,如今既然出關,必定功力大成。因此聞人敬十分欣喜的向蘇幕遮道喜,并感嘆師傅要是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欣慰。

    然而蘇幕遮卻并無歡喜之意。在他看來,所謂修煉所謂問道,求的皆是因果。他閉關二十年為因,功力大成為果。因果循環(huán)乃是水到渠成之事,既是可以預見得,便無欣喜之說。

    正如人每天都要吃飯,每天都要睡覺,并不會覺得按時吃飯是一件值得欣喜之事。對于蘇幕遮來說,問道修煉于他便是吃飯睡覺,此乃尋常。

    而后蘇幕遮提出要與二師兄切磋一番。

    正是這一番切磋,讓蘇幕遮敏銳的發(fā)現聞人敬的武功心法雖然形似武當一派,內里早已偏于旁門。

    蘇幕遮心存疑慮,卻隱忍不發(fā)。因他知曉對于名門正派子弟來說,暗中修習別派心法的罪過,以聞人敬的脾性,絕不會將真相和盤托出。

    更何況以蘇幕遮的習性,凡事只信自己,他要解開心中的疑惑,也不會聽從旁人一面之詞,他只會自己尋找真相。

    從某種程度上講,陸衡飾演的蘇幕遮,與顧潤清飾演的聞人敬,他們本是同一種人。正如一支根莖上開出的兩朵蓮花,本是同根而出,追尋的也同樣是大道。只是在問道的過程中,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蘇幕遮在考校過師侄的武藝后,直接扔給虞逍白一本由他編纂的武當心法。而后便辭別聞人敬,入世追兇去了。

    這是蘇幕遮在電影中的第一場戲,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場戲,關乎著影片的立意和宗旨。

    而蘇幕遮第二次出現在影片中,則是男主角虞逍白發(fā)現了師傅的真面目,差點慘死于聞人敬的手中,千鈞一發(fā)之際,蘇幕遮趕過來救下了虞逍白。

    可是蘇幕遮救得了虞逍白的命,卻救不得他的心。

    身負血海深仇,心心念念的想要為父報仇的虞逍白萬萬沒想到,他一直追查的真兇竟然就是將他養(yǎng)大教他武功的恩師。一面是養(yǎng)恩一面是殺父之仇,虞逍白不堪重挫,形同廢人。他甚至沖著蘇幕遮歇斯底里的吼叫,認為蘇幕遮不應該救他,就讓他死在聞人敬的手中,也不必承受這殘忍的現實。

    面對虞逍白的頹廢絕望,蘇幕遮依然云淡風輕,他以為“物競天擇,皆為因果。我于聞人敬殺你之前救下你,此為因果,昔日大師兄因為奇寶死于聞人敬之手,亦是因果。”

    蘇幕遮詭異的理論簡直讓虞逍白震驚,他不能接受蘇幕遮如此冷酷無情的論調。憤然與之爭論。

    然而蘇幕遮卻對虞逍白的言論不以為然。他問道于心,只求因果。他看到的因果便是大師兄死于聞人敬之手,這便是上蒼注定。如若不然,當日死的便該是殺人奪寶的聞人敬。

    “只有懦弱無能之人才會在無能為力之時,把一切歸咎于老天不公?!?/br>
    “天道無情,最是公平不過。不會因人而異,弱rou強食適者生存。這便是天道?!?/br>
    “大道無聲大道無言,天道從不與人講道理?!?/br>
    所謂的道理道德,只是凡人為了約束自己的行為,強行加諸于己身的枷鎖。

    正如凡人亦不會跟犬彘禽鳥講道理一般。上天視人,亦為螻蟻。

    這便是華夏推崇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是陸衡在試鏡時闡述的聞人敬,如今被《花與劍》的編劇組改頭換面挪到了蘇幕遮的身上。

    而在劇本的設定中,蘇幕遮這一段話便如晨鐘暮鼓一般,徹底驚醒了沉淪在殘酷打擊中的虞逍白。

    虞逍白因此跟隨蘇幕遮修習武功,并發(fā)誓要為父報仇。

    從電影的結構上看,這應該屬于第三幕,小高潮后的轉折鋪陳。

    而在電影的最后一幕,聞人敬為了斬草除根,將所有人引到他精心預備的陷阱之中,意欲殺掉所有人滅口。

    被聞人敬視為心腹大患的,自然便是神功大成的蘇幕遮。為了最先殺掉蘇幕遮,聞人敬處心積慮,最終利用蘇幕遮自幼閉關問道不諳人事的弱點,給蘇幕遮下毒,廢了他的內力。

    蘇幕遮的失敗,源于他過于堅信自己的道,堅信自己的武功,不將任何計謀放在眼中,所以失察于人心。

    然而令聞人敬沒有想到的,他自己的失敗也同樣源于此。所謂機關算盡作繭自縛。既是因果,也是人心向背。

    “……總而言之,蘇幕遮這個角色,代表的就是出世的道。而虞逍白和聞人敬,則代表的是入世的道。暫且不分析那兩個角色,單單說你這頭兒,拍攝過程中一定得把這個仙風道骨飄然出塵的這個勁兒給我端住嘍,一定一定按照你試鏡時的標準來發(fā)揮?!?/br>
    方愷之將蘇幕遮這個角色所代表的各種涵義里里外外地跟陸衡叨叨個遍,末了還覺得不放心:“你還有沒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

    整個拍攝過程中,陸衡的角色一共就三場戲??雌饋聿欢啵申P鍵是這三場戲全都是跟顧潤清的對手戲,同樣也是影片的重頭戲。方愷之不怎么擔心前兩場戲,因為按照劇本的設定,第一場戲本來就是蘇幕遮的主場,這會兒聞人敬還沒有暴露出本來面目,所以演戲的時候肯定得收斂著來;而第二場戲是蘇幕遮從聞人敬的手下救出虞逍白的戲份,這一場主要是打戲,文戲的部分不會喧賓奪主。

    可是第三場戲就是聞人敬暴露出真面目的爆發(fā)戲份,上輩子顧潤清把這個角色塑造成經典,憑借的就是這一段戲。《花與劍》能夠在各大國際電影節(jié)上所向披靡,憑借的也是這一段戲份加成。

    方愷之現在擔心的就是陸衡在試鏡時的表現很出色,真到了拍戲的時候還能不能有這個發(fā)揮。要知道對手戲跟獨角戲可不一樣。面對顧潤清影帝級別的悍然爆發(fā),方愷之擔心陸衡會被顧潤清壓戲。要是發(fā)揮的沒有那么出彩,或者是相形見絀的話,可就完了。

    會直接影響到影片的立意和主旨。

    面對方愷之欲言又止的擔心,披著軍大衣坐在一旁的趙淼笑嘻嘻的補充道:“我聽明白方導的意思了。就是陸衡你這個角色可是個全程牛逼的角色,你一定得hold住,千萬別像我演《封神榜》似的,把牛逼演成裝逼了?!?/br>
    趙淼的心結全消,此刻倒也能毫不避諱的談及當年的失敗。甚至以自己為例打趣陸衡。

    趙淼說到這里,還特意扭頭看著方愷之,求證似的問道:“方導,是這個意思吧?”

    方愷之嘴角抽搐了一下,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的撇頭偷笑。

    陸衡特無奈的看了一眼裹著軍大衣凍成汪,還想著打趣逗貧的某個人,直白的威脅道:“待會兒拍戲的時候,你別跟我借熱帖。你就被威壓掉在二十米高空當風干臘rou吧?!?/br>
    “別呀!”趙淼抱著熱寶一聲慘嚎,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立刻舉手投降:“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收回我剛才的那一番話。你可是我的第二恩師?。∈悄?,點燃了我生命中的那一盞明燈,是你,教會了我何為天道無情。小師叔啊,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的師侄被零下二十度的冷空氣凍死啊……”

    趙淼說到這里,特耍寶的嬌羞怯怯地靠在陸衡的身上,嚶嚶說道:“倫家還是這部戲的男主角咩,凍死了可咋整啊!”

    面對趙淼的插科打諢,眾人不覺莞爾。扮演聞人敬的顧潤清勾了勾嘴角,目光熱切地盯著陸衡,由衷說道:“非常期待跟你的對手戲。”

    陸衡抬頭,清澈地目光正視顧潤清的眼睛,同樣說道:“我也是?!?/br>
    話音落,兩人相視一笑。被大家簇擁在中間的火堆突然竄出半尺高的火苗,架在火上的干柴發(fā)出噼啪的聲響。

    坐在周圍的眾人面面相覷。幾乎不約而同地感覺到了,周圍猛然上升的溫度。

    第八十一章 只有我的

    因為《花與劍》在選角時的風波鬧的太大, 方愷之和劇組的主創(chuàng)人員經過討論后,便沒有舉辦開機發(fā)布會, 直接帶著劇組跑到大興安嶺開機拍攝。

    全劇組抵達大興安嶺的第一天,大家看著上下一片皆銀白的琉璃世界, 看著銀裝素裹的白茫茫大地, 寒風簌簌, 樹枝上的雪屑冰碎迎風簌簌的掉落, 便好似一場大雪迎風飛揚,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息凝神,全都擺出一副“哇哇好美呀”的陶醉神情,甚至還有不怎么常見到雪的演員撲上去打雪仗, 結果當天晚上就被這里零下四十多度的氣溫給凍成狗了。

    好在進組前衛(wèi)麟煊給陸衡準備了一大包熱帖熱寶電熱毯熱能褲,陸衡特別有愛心的把一切取暖裝備分發(fā)給大家。然而某些裝備只能在拍戲之外供大家取暖, 真到了鏡頭之內, 除了熱帖剩下的東西都啥沒用武之地。

    而在白天也能達到零下二十多度的大興安嶺,棉褲和熱帖的用處只能說是聊勝于無。

    這個時候大家就不得不羨慕陸衡的好身材了。因為少年的身段比成年人更為纖細,所以陸衡在穿上戲服之前還可以比別人多套一層秋褲_(:3)∠)_

    “真是不講道理啊,男孩子的腿怎么可以那么細?!被瘖y的時候, 扮演女二號練紅霓的演員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捏了捏陸衡穿了兩層秋褲也看不出痕跡的大腿。

    正好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過來探班的衛(wèi)麟煊推門而入, 一眼就捉到了某個女演員輕薄陸衡的現場。

    衛(wèi)麟煊:“!?。 边@是干什么呢這是?摩擦生熱?人工取暖?

    衛(wèi)麟煊心里邊狠狠的冷哼一聲,面上笑容可掬的說道:“大家都冷了吧?我買了熱咖啡、蛋撻和紙杯蛋糕?!?/br>
    陳夢儀總感覺自己的手被尖刀狠狠地戳了一下, 她訕訕地收回自己的爪子,鼻子先于意識的聞到了衛(wèi)麟煊帶過來的熱咖啡的香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叮的一亮,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衛(wèi)麟煊手中的大口袋上, 吸了吸鼻子,喟然說道:“好香呀!”

    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熱切地盯著衛(wèi)麟煊……手里的塑料袋,周身散發(fā)著“好吃噠”“好喝噠”“暖呼呼噠”“我想要”的強烈渴望。

    衛(wèi)麟煊順手從塑料袋里面捧出一個綠巨人的保溫杯,又掏出一個綠色的保溫飯盒,保溫杯里裝著熱氣騰騰地熱咖啡,加了雙倍的奶和糖,保溫飯盒里面也是新鮮出爐的烤蛋撻和紙杯蛋糕。

    然后讓助理把剩下的熱飲點心分給化妝間內的化妝師和演員。

    陸衡接過保溫杯,雙手捧在懷里暖手,忍不住疑惑的問道:“怎么都是綠色的?”

    “養(yǎng)眼嘛!”衛(wèi)麟煊笑瞇瞇地解釋道:“天天拍戲看著滿眼的白,你不怕得雪盲癥?”

    這么說也蠻有道理,陸衡點了點頭,覺得衛(wèi)麟煊這手準備實在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