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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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傅家來說,如果陸持是傅家人,真要從林家和齊家的幕后靠山當中選一個依附的話,陸持也選齊家那位——原因無他,利益最大化而已。 畢竟林家和衛(wèi)家是姻親。衛(wèi)展杰是衛(wèi)老太太的親兒子,也是林家家主的侄子,而衛(wèi)麟煊更是林家家主的侄孫。有這一層關系在,就算衛(wèi)家二房的人跟老爺子老太太鬧到所有人都能吃瓜看戲,也攔不住人家是嫡親血脈打斷骨頭連著筋。所以就算傅氏集團有意向林家靠攏,恐怕也要屈居在衛(wèi)家之下。那么向來孤高自傲目下無塵的傅家能甘心讓衛(wèi)家壓他一頭嗎?最重要的是,有華夏集團和衡煊工作室這兩個日進斗金的家族企業(yè)專美于前,再加上一個瘦死駱駝比馬大的衛(wèi)氏集團,想必林家根本就不會在乎一個錦上添花的傅氏集團。 而齊家背后的那位靠山就不一樣了。由于幾年前的那場金融狙擊,差點被華夏集團吞并的齊氏集團元氣大傷,而齊家在這次爆發(fā)的次貸危機中損失的三十幾個億更是雪上加霜,想必齊家背后的那位靠山也感受到了焦頭爛額無人可用的尷尬。而在這個時候,傅氏集團拋過去的橄欖枝無疑是雪中送炭,肯定會讓齊家那位記憶深刻。而在兩次金融戰(zhàn)中輸?shù)囊粩⊥康氐凝R氏集團想來也不太可能跟傅家爭鋒。所以,傅家的選擇也就一目了然了。 而傅家聯(lián)合齊家做出來的針對衛(wèi)家的一系列舉動,想必就是送給齊家背后那位的投名狀了。 一個報仇一個立功,打的算盤倒是蠻精的。 陸持大哥微微一笑,非常敏銳的提問:“是不是有人在股市上賣空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 衛(wèi)麟煊委屈巴巴的看著陸持大哥。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他實在不好意思回答了呢。 陸持大哥挑了挑眉:“對方平倉了嗎?” 衛(wèi)麟煊搖了搖頭。不管對方的手段上不上得了臺面,如今的事實就是衛(wèi)氏集團受到接連爆出的丑聞影響,股價連續(xù)幾天跌破漲停板,身為現(xiàn)任執(zhí)行總裁的那位衛(wèi)家旁系束手無策,馬上就要申請停牌了。而華夏集團也受到了這場風波的波及,股價也連連下跌——要不是他的衡煊工作室壓根兒就沒上市,只怕這會兒也避免不了那些散戶的跟風拋售。更讓人焦頭爛額手無足措的是,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然而,困擾著衛(wèi)麟煊父子和衛(wèi)家所有人,包括林家人的難題放在陸持大哥的眼中,似乎根本不算什么。 只見握著酸奶和慕斯蛋糕的陸持大哥輕笑一聲,目光直直的落在衛(wèi)麟煊——懷里的兩大袋零食上,笑容可掬的道:“商量個事兒唄~” “你把干脆面給我兩袋兒,大哥給你出氣!” 第二百七十章 毒舌 就在陸持大哥試圖跟衛(wèi)麟煊達成“用勞動力換取兩袋干脆面”的協(xié)議時, 得知陸持返回燕京的齊家眾人也陷入了十分復雜的情緒。 當年一場堪稱是釜底抽薪的股票狙擊戰(zhàn)打的齊氏集團丟盔卸甲,對于陸持大哥在股市上翻云覆雨的駕輕就熟, 曾經(jīng)參與過那場狙擊戰(zhàn)的投機者們?nèi)耘f記憶猶新。 而今齊氏集團聯(lián)合傅氏集團,運用陸持曾經(jīng)玩過的手段聯(lián)手逼空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價。這其中固然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復仇心理, 更多的還是以齊氏集團和傅氏集團在金融市場的閱歷和經(jīng)驗, 讓他們實在想不出比這一連串動作更具效力的投機手段。 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 正主兒又從紐約返回燕京過節(jié), 當這位cao盤天賦精準敏銳到令全世界都感到恐懼的“上帝之手”將他的注意力從震蕩起伏的m股大盤中抽出來,再次轉移到硝煙不斷的華夏股市時,不談其他,單單只是這“假李鬼遇見真李逵”的不合時宜, 都足夠在前一次股票狙擊戰(zhàn)中一敗涂地的齊家人感到尷尬不已。 除此之外,那種被強大對手以玩弄于鼓掌中的絕對優(yōu)勢打敗的心理陰影也如同附骨之疽, 再一次縈繞在齊家眾人的心里。在飛機抵達燕京機場的那一刻, 幾乎經(jīng)歷過前一場戰(zhàn)役的所有人都在情不自禁的猜測,那位被華爾街稱為“上帝之手”的cao盤天才,又將采用何種手段,來打破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因為負面新聞纏身而陷入股價暴跌的壞局面。 而相比于齊家眾人一面自負一面自卑的忐忑不安, 雖然也對那場股票狙擊戰(zhàn)有所耳聞, 但是并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那種“被人玩弄于鼓掌中”的絕望的傅氏集團倒是信心滿滿,并且對合作伙伴齊氏集團的瑟瑟發(fā)抖不以為然。 “從調(diào)查衛(wèi)氏集團的項目運營和賬目往來開始, 再到把林家的那位也牽扯進來。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環(huán)環(huán)相扣步步緊逼,如今的衛(wèi)家就像是掉進陷阱的困獸, 就算再怎么掙扎,也絕對沒有任何反擊之力?!?/br> 對自己的布局十分得意的傅董事長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向齊家老爺子大放厥詞:“別說他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臭小子,就算是上帝來了,也管不著華夏這一片的神仙?!?/br> 一直以來,都以復仇和雪恥為己任的齊家鳴也笑著勸慰自家爺爺:“爺爺您就放心吧。咱們這次設的局,可是完全參考了當年他狙擊英頓集團和齊氏集團的手筆,絕對是萬無一失的,正如傅伯伯說的,別說他只是華爾街的上帝之手,就算他變成了玉皇大帝,也改變不了衛(wèi)氏集團被套牢的局面?!?/br> “這一次,我不讓華夏集團虧掉血本元氣大傷,我就不姓齊。” 同樣對陸持的過往戰(zhàn)績不太服氣的傅笙歌也在一旁附和道:“我覺得家鳴的話很有道理。就算他陸持真的有幾分手段,也不過是在m國資本主義市場逞逞英雄。咱們?nèi)A夏的國情跟m國可不一樣,也不是資本家能說了算的。之前他能成功算計到齊氏集團,那是因為齊氏集團沒有防備。如今是衛(wèi)家在明我們在暗,不管他有什么手段,我們見招拆招就好了——我就不信,把一個螞蚱放到透明封閉的玻璃罐子里頭,它還能蹦跶多高?!?/br> 隨著傅笙歌生動形象的一番話,一直惴惴不安的齊家眾人終于忍俊不住。 齊家鳴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傅笙歌,隨即笑道:“傅小姐說的很不錯。以我們齊傅兩家的能量,再加上那位對我們的支持,實在沒有必要擔心一個陸持?!?/br> “而今萬事俱備,我們只需要安心穩(wěn)坐釣魚臺,等著衛(wèi)氏集團和齊氏集團的股票跌到我們的心理價位,再出手平倉好了。運氣好的話,我們不但可以在這一次的狙擊戰(zhàn)中大賺一筆,還有可能入主華夏集團,將那些衛(wèi)家人全都踢出去?!?/br> 齊傅兩家的如意算盤撥的叮當響。而在華夏股市內(nèi),擁有同樣想法的投機商們其實并不少。大家都把這一次的股票狙擊戰(zhàn)看作是當年齊氏集團被狙擊的2.0版本,由于齊傅兩家的前期準備和場外工作做得實在是滴水不漏,以至于大部分人都無法看好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大家普遍認為在華夏商圈縱橫多年鋒芒畢露的衛(wèi)展杰一定會在這一次的狙擊戰(zhàn)中跌一個大跟頭——華夏集團的最大股東會不會易主暫且不知,但可以“預見”的未來是華夏集團一定會元氣大傷。 至于衛(wèi)氏集團的未來,已經(jīng)不再這些投機商們的預想中了——雖然這場戰(zhàn)役的最終結局還沒能塵埃落定,但是經(jīng)歷過前些年那場齊氏集團股票狙擊戰(zhàn)的“老資格們”直接把它看成了倒霉的英頓集團2.0——換而言之,倒閉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不少想要賺錢的投機商們立刻跟風買空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然后學著齊傅兩家人的態(tài)度,施施然的擺好“看戲”的高姿態(tài)。 然而,還沒等大家好好欣賞一下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那如瀑布般飛流直下的股票走勢圖,陸持大哥就出手了。 雖然很遺憾的,沒能和自家“弟夫”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達成用勞動力換取干脆面的“等價協(xié)議”。但是陸持大哥還是用強悍的回擊證明了自己的物超所值—— 而陸持大哥挽救華夏集團的手段也很簡單,那就是在星期一的早上,在交易所開盤的第一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買進了市場上流通的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所有股票。 財大氣粗的架勢立刻震撼了所有人。以至于在某個瞬間,整個華夏股市的大盤走勢圖都好像被按了暫停鍵。 然而下一秒,反應過來的股票投機商和市場上的散戶們立刻陷入了一片狂喜。大家迫不及待的拋售手中的股票,還有人繼續(xù)做空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而陸持大哥的反應則是來者不拒,將市場上拋售的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全都吃了下來。 胃口之好,以至于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價在連續(xù)一個多禮拜的跌停和暴跌之后,終于迎來了一個相對安穩(wěn)的平復期。而在當天交易所閉市的前一分鐘,兩大集團的股價罕見的出現(xiàn)了微妙上漲的趨勢——雖然這個上漲的幅度微小到只在小數(shù)點后第三位的千分之幾,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陸持大哥妄圖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的氣勢洶洶立刻傳遞給同樣蹲守在股市的其他交易商。 可惜同幾年前的那一場狙擊戰(zhàn)不同,這一次,陸持的動作再也沒能震懾住這幫循著腥味兒盤踞在股市上的金融巨鱷們。幾乎所有人都在嘲笑陸持的不自量力。當然,也有一小撮比較善良的人認為陸持是“關心則亂”,才會進退失據(jù)到做出這種“往大海里撒錢”的蠢事。 不管怎么樣,大家都對陸持的所作所為持以“看傻子表演”的微妙心態(tài),并且興致勃勃地加大自己的賣空合同,企圖從開啟了“人傻錢多速來”模式的華爾街上帝的手中套出更多的鈔票。 面對眾人的嘲笑,陸持的反應就是沒有反應。在揮舞著海量巨資向齊氏集團和傅氏集團宣戰(zhàn)的第二天,第三天,陸持依舊默不吭聲的吸入股市上不斷流出來的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而在陸持不計后果的吸納下,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價終于慢慢上揚,并且在一個禮拜之后恢復到了兩大集團遭遇狙擊戰(zhàn)之前的股價。而陸持大哥又用了七天時間,將兩大集團的股票繼續(xù)往上翻了兩翻。 直到此時,一直躲在股市背后妄圖坐莊的齊氏集團和傅氏集團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他們愕然發(fā)現(xiàn),股市上已經(jīng)買不到任何一股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了——他們都集中在陸持大哥和在陸持大哥的掩護下,一直暗搓搓的回購市場流通股的華夏集團和衡煊工作室的手上。 趕在賣空交易合同到期的前幾天,以齊氏集團和傅氏集團為首的這幫股市投機商們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從“看傻逼演戲”的角色轉換成“傻逼本逼”。面對著陸持大哥和華夏集團蓄意推動到翻了好幾番的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價,根本找不到股票平倉的投機商們終于陷入了恐慌。 一些人看著恨不得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都在不斷上漲的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價格,咬著牙以高出賣空合同幾倍的價格揮淚平倉。更多的人則是想盡辦法的尋情找門路,試圖贏得衛(wèi)展杰和陸持的同情和諒解,能討到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平倉,讓自己不至于虧掉跳樓。 在要么踉蹌入獄要么虧死血本甚至有可能破產(chǎn)的巨大威脅下,原本還想著在復仇雪恨之余大賺一筆的齊家人也終于下定了決心,不甘不愿的再一次認慫。在某位燕京世家子弟攢的商業(yè)酒會上,代表齊氏意愿的齊家鳴攜女伴傅笙歌找到了正在跟人閑聊的衛(wèi)展杰和陸持大哥,在四周暗搓搓的窺視下,強顏歡笑道:“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應該找個時間坐下來談一談,不是嗎?” “不知道齊先生和傅小姐想談什么?”陸持大哥笑瞇瞇的挑了挑眉:“是討論一下華爾街資本市場和華夏股市的不同之處嗎?” 當初傅笙歌在陸持大哥回國之際的大放厥詞早就傳遍了整個商圈兒。以至于陸持大哥的話一出口,知道內(nèi)情的吃瓜群眾們立刻笑出聲來。 再次成為手下敗將的齊家鳴和傅笙歌也不由得臉上一紅,硬著頭皮說道:“總是要談一談的。比如說我們和林家的誤會,大家彼此行個方便也好——你總不能把我們所有人都送進監(jiān)獄——或者把我們搞到破產(chǎn),這對于你們也并沒有什么好處?!?/br> 聽到齊家鳴暗示意味頗濃的言辭,陸持大哥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指了指站在旁邊一直保持著“關愛智障”般的慈祥笑容的衛(wèi)展杰,開口說道:“對我來說,商業(yè)只是商業(yè)。如果你想談論一些交易池外的交易,去找衛(wèi)叔叔好了。” 見到陸持大哥的反應,齊家鳴和傅笙歌暗暗松了口氣。為了安撫一下已經(jīng)表示出“友善態(tài)度”的上帝之手,傅笙歌向陸持伸出了右手,巧笑倩兮的稱贊道:“怪不得老話常說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陸先生不愧是讓整個國際金融市場都退避三舍的上帝之手。能夠有幸與您對弈一場,即便是輸?shù)揭粩⊥康兀乙残姆诜?。?/br> “感謝您,讓我感受到了國際最頂端的cao盤手的魅力?!?/br> 本著社交禮貌,陸持大哥也微笑著伸出右手。然而,在感受到掌心被人微微撓了一下的冒犯之后,原本心情不錯的陸持立刻冷淡了面容。 “傅小姐實在過譽了。”陸持大哥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笑容可掬的稱贊道:“我的掃貨充其量只稱得上是簡單粗暴。倒是您和齊先生的謀劃,懷舊且復古,頗具藝術性,讓我感受到了兩百年前的華爾街?!?/br> 第二百七十一章 ╭(╯^╰)╮ 齊傅兩家到底是怎么跟衛(wèi)家談和解的, 陸持大哥不太關心。不過當這兩家人找到他的頭上,想要洽談從陸持大哥的手中購買股票平倉的交易時, 陸持大哥笑容淡定的表現(xiàn)出了身為華爾街精英最令人咬牙切齒的一面——錙銖必較和氣生財,但是絕對不會讓敵人占到一毛錢的便宜。 衛(wèi)氏集團的股價在狙擊戰(zhàn)之前, 一直保持在72元左右, 當齊傅兩家向衛(wèi)氏集團發(fā)起股票狙擊戰(zhàn)的時候, 衛(wèi)氏集團的股價最狠的時候暴跌到47.3元;而華夏集團則因為這幾年的經(jīng)營良好, 在齊傅兩家的狙擊戰(zhàn)前一直保持著穩(wěn)步增長的趨勢,可是在衛(wèi)氏集團出事后,受到家事的牽連,華夏集團的股價也從原本的233元降到172元。 如果齊傅兩家在那時候就選擇平倉的話, 單單是賣空衛(wèi)氏集團和齊氏集團就能讓齊傅兩家賺的盆滿缽滿,更不要說利用衛(wèi)氏集團打壓林家的主要戰(zhàn)績——然而齊傅兩家高估了自己在風云變幻的股市中的應變能力, 以至于原本賺錢的買賣非要等到陸持大哥這個變數(shù)回國。最后的解決大家都知道了。 衛(wèi)氏集團的股價在陸持大哥強硬逼空后迅速漲到了152元, 華夏集團的股價則更不正常的突破了400元大關。更因為市場上已經(jīng)沒有流通股的緣故,面對市場上唯三的三位賣主——陸持大哥、衡煊工作室和華夏集團,已經(jīng)陷入賣空泥潭的投機商們不得不像砧板上待宰的豬羊一般,眼睜睜地看著衛(wèi)氏集團和齊氏集團的股價在三人的聯(lián)手推動下以每天都在爆菊漲停板的速度飛快增長。 所以當齊傅兩家代表大多數(shù)賣空投機商找到衛(wèi)爸爸和陸持大哥的這天下午, 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市收盤價格分別在161.74元和445.83元。 以齊傅兩家的資產(chǎn)狀況, 如果真的按照這個價格平倉,那么毫無疑問, 早就元氣大傷的齊家必然會破產(chǎn)。就算是財大氣粗資本雄厚的傅家,也難逃元氣大傷,甚至被一腳踢出燕京一流世家的命運。而那些在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股價暴跌時趁火打劫的賣空投機商們也無法逃脫傾家蕩產(chǎn)甚至是坐牢的局面。 齊傅兩家當然不甘心, 所以兩家聯(lián)袂找到衛(wèi)展杰,期望能以林家那位家主的前途做交易,讓衛(wèi)家在這件事情上通融一二。 為了衛(wèi)家和林家的整體利益——當然也是為了穩(wěn)定已經(jīng)危如累卵岌岌可危的華夏股市,衛(wèi)展杰不得不同意齊傅兩家的提議。允許齊傅兩家和部分有實力的投機商們分別以100元和220元的價格邁入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平倉。 然而華夏集團的資金有限,就算衛(wèi)展杰允許齊傅兩家和那些投機商們以打折促銷的價格入手股票,華夏集團掌握的流通股也是有限的。而衛(wèi)展杰絕對不會允許這些人從集團內(nèi)部收購股票甚至威脅到他自己在集團內(nèi)的絕對控股權。所以解決事情的關鍵點最終還是落在了陸持大哥和衡煊工作室的身上。 可惜當這些投機商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找到陸持大哥和兩只小狼狗的時候,他們就沒那么走運了——很顯然,從華爾街歸來的陸持大哥盡管是用閑散時間玩了一次場外游戲,他也并沒有把自己的游戲變成廉價勞動力的打算——尤其是在陸持大哥堅持用勞動力換取干脆面的交易無果之后。 “寶寶也會有情緒”的陸持大哥對齊傅兩家的口頭認慫很不感冒,最重要的是,陸持可不像衛(wèi)展杰那樣被齊傅兩家抓住了痛腳,為了衛(wèi)家和姻親林家的利益不得不妥協(xié)。 在化身為守財奴的陸持大哥的堅持下,齊傅兩家不得不以161元和445元的超高價格購入衛(wèi)氏集團和華夏集團的股票平倉。就這樣陸持大哥還一臉rou疼的表示看在衛(wèi)展杰的面子上已經(jīng)給齊傅兩家抹了零頭。 被坑的滿臉血的齊傅兩家簡直無力吐槽,只能硬著頭皮當冤大頭。早就在次貸危機中元氣大傷的齊家表示自己沒有那么多錢付給陸持,就算是財大氣粗的傅氏集團也表示自己拿不出這么大一筆流動資金,希望陸持能通融一二。 搞定了衛(wèi)展杰和衛(wèi)家之后,生怕陸持這邊不肯松口,傅氏集團的董事長親自找到陸持,滿面笑容的恭維著陸持在股市上的翻云覆雨。 “不愧是縱橫國際資本市場的上帝之手,僅僅在國內(nèi)出手兩回,就差點引起了華夏股市的動蕩。果然是俊杰英才,叫人望而生畏?!?/br> “不過常言說得好,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大家做生意都是為了賺錢,和氣才能生財嘛。陸先生又何必把事情做的太絕?” 面對傅氏集團董事長矜傲的施壓,陸持大哥思索片刻,笑瞇瞇的表示:“說的很有道理。做生意嘛,和氣生財,真的沒必要做絕了?!?/br> 傅氏集團董事長心下一松,矜持一笑,剛要說話,就聽陸持笑容可掬的繼續(xù)說道:“既然貴公司和齊家沒有充足的現(xiàn)金流,那我也不會太為難二位。不如二位就用齊氏集團和傅氏集團的股份做抵押好了。” 傅董事長臉色一變,沉聲說道:“陸先生,你可不要太過分?!?/br> “利息是每天百分之十。”陸持大哥笑瞇瞇的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坦然自若的道:“這是我的誠意。當然了,你們也可以拒絕。” 傅董事長聞言冷笑:“看來陸先生是鐵了心要與我們兩家做對了?” 陸持挑了挑眉:“傅董多慮了。做生意當然是你情我愿。你想買我想賣,公平交易童叟無欺,我一向信奉由市場來決定價格?!?/br> 傅笙歌忍不住插言道:“可是你們現(xiàn)在出的價格根本就是過于虛高。這是投機倒把?!?/br> 充滿了時代性的詞匯聽的陸持直搖頭,只見陸持大哥莞爾一笑,看向傅笙歌,笑容可掬的打趣道:“您知道什么叫賊喊捉賊嗎?” 傅笙歌被譏諷的眼圈兒一紅,握著香檳酒杯的右手青筋暴露,險些要把水晶杯給捏碎了。 傅董事長皺了皺眉:“每天百分之十的利息太高了。恕我直言,陸先生這么做,恐怕會得罪很多人。也會失去很多人的友誼。” 陸持知道,傅董事長口中的“很多人”,大概也包括那位站在齊傅兩家背后的,已經(jīng)成功上位的大靠山——估計這也是齊傅兩家有底氣找陸持和衛(wèi)家攤牌交易的最重要原因。 不過這種程度的威脅可沒有辦法動搖陸持大哥釜底抽薪的意志。只見他仍舊保持著一副漫天砍價坐地還錢的架勢,笑瞇瞇的說道:“或許吧,要不我們改成百分之九?” 傅董事長:“……” 深深吸了一口氣,傅董事長強忍著滿腔的郁郁,開口說道:“陸先生,我希望你能表現(xiàn)出一點誠意。” “百分之八,不能再少了!” 看到陸持一本正經(jīng)的皺眉報價,傅董事長險些一口血噴出來:“陸先生!” 傅董事長重重的喊了一聲,面色鐵青的道:“我非常敬重陸先生在金融資本市場的天賦。我也承認,這一次的股票狙擊戰(zhàn),是我們傅家一著不慎,我傅長生甘拜下風??申懴壬羰钦J為你僅憑這一件事就可以騎在我傅家頭上作威作福,那你就失算了?!?/br> 陸持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所以說嘛,他最討厭跟這些紅頂商人做生意的最大原因就是這幫人總是自視過高,而且習慣于把背景資源看的比資本更重要——雖然從很多方面,這樣的想法并沒有錯??扇羰窃谡勁羞^程中,這種想法就很可笑了。 “傅董事長?!标懗执蟾巛p嘆一聲,耐心解釋道:“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 “在商言商。尤其是在我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陸持說到這里,微微一頓,沖著傅董事長露出一個頗為狼性的笑容。這也是陸持在與眾人交鋒的過程中第一次顯露出自己的鋒芒與犀利:“要么虧本認輸,要么沒錢平倉去坐牢。就是不要天真的以為你能憑借幾句空口白話,就讓我放棄我應該得到的每一分錢。” 傅董事長面容嚴肅的看著陸持,第一次收起了臉上維持著的客套笑容。 陸持面容平靜的報以回視,淡定說道:“用齊氏集團和傅氏集團的股份做抵押,我給你們一個平倉的機會。不過這個決定只保留到宴會結束以前。過了今天晚上,我興許會把這兩只股票推到五百塊,六百塊……甚至是一千塊。誰知道呢!” “機不可失,過時不候。傅董事長大可以慢慢考慮?!标懗执蟾缯f著,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彬彬有禮的報時道:“您還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時間。” 說完這句,陸持大哥沖著傅家父女點了點頭,施施然的轉身離開。 一只蹲守在旁邊窺測動靜的兩只小狼狗立刻迎了上來,神態(tài)關切的打量著笑的仿佛帶了一層面具的陸持大哥。 陸持大哥有點手癢的揉了揉兩只小狼狗的頭毛。和瞻前顧后的衛(wèi)家人不同,陸持大哥從華爾街學到的生存經(jīng)驗只有一個,那就是面對敵人的威脅,最好用的手段永遠都不是化敵為友,而是把敵人吸收成為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