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個故事:哺牛(十四)他猶如脫韁野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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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瑜與那如夢婚后,已有六年,一直恩愛如初,那念兒也從當(dāng)年襁褓中的嬰兒長成了七歲大的孩童。 如夢一直待念兒如己出,而念兒也侍她為生母,一家叁口,倒也和諧安樂。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念兒開始跟著師傅學(xué)文習(xí)武,便不再像幼時那樣,總是需要如夢照顧了。 不知為何,母子倆不能常在一起,這如夢竟然有些難過起來,甚至生了再要個孩子的念頭。只是她體質(zhì)特殊,不知能否懷孕生子? 這日,陳瑜正在書房練字,如夢帶丫鬟端了些清茶和果子前來,夫妻二人一邊喝茶一邊說些體己話,便遣了那丫鬟下去。 “娘子近日怎么總是悶悶不樂的?”陳瑜此時已過而立,也學(xué)著朝中的同僚續(xù)起了須,但卻更顯得成熟穩(wěn)重,比從前還多了幾分吸引。 只有二人,如夢也不拘謹(jǐn),一手托著腮,遙望著窗外,低低道:“念兒大了,不似從前了?!?/br> “哦?夫人何出此言,這孩子大了,不是父母的希望么?” “唉,只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有點(diǎn)懷念以前總是把他抱在懷里時的日子……” 陳瑜笑,用手捻了捻胡子,“那不如,我們再生一個?” 如夢其實(shí)就是等著他這話,但真說出來,還是不禁臉紅起來,“都這么些年了,也沒懷上,不知成不成?” 陳瑜見她雖然扭捏,卻并未拒絕,知道她心里也有此意,故而更加高興起來。也不廢話,直接站起身,將左右門窗閉上,這才撩開袍子,邁出長腿,回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二話不說,直奔那里間屋的軟塌而去。 如夢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紅著臉,勾住他的脖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放到了塌上。 那軟塌上也有一案幾,上面總是放著筆墨,也總是放著壺清水,以便躺在那里陳瑜讀文閱字時,隨時可以提筆修改。 陳瑜見她躺在榻上,雙頰微紅,俯身親了親如夢的嘴,上下其手,不一會兒便令如夢忍不住嬌滴滴的呻吟了起來。 他剝開如夢的前襟,將手探進(jìn)去,隔著肚兜揉捏起來,如夢被他挑撥得,rutou立了起來,雙腿加緊,不自覺地挺起了身子,一副求歡的媚態(tài)。 陳瑜見時機(jī)成熟,信手從床邊的案子上拾了一支筆,沾染了一旁的幾滴清水,將手繞到她背后,將那肚兜的帶子輕輕解開,然后往上一撩。頓時,那白花花的rufang便彈跳躍于眼前。 那rutou早就聳立如紅豆,陳瑜抄起筆,邪魅地一笑,輕柔地掃了上去。 如夢本來正閉目等著他的親吻,誰知等來的卻是胸口一涼,那小毛刷掃上胸乳,一陣鉆心的癢,驚得她猛地睜開了眼。卻見陳瑜壞笑著朝她胸脯吹了口氣,涼氣吹過來,更是叫她忍不住聳動起來,連下面也跟著一陣陣地酥麻,只恨不得他趕緊脫了褲子,進(jìn)來為自己解解那蝕骨的空虛…… 偏這陳瑜一向喜歡逗弄她,總是變著花樣逼她自己來求,如夢知道他這又是要故技重施,心里暗自下定決心,今日說什么也不會從了他心意,得了他的心愿! 她故作生氣,將臉歪向一旁。 果不其然,陳瑜見她不回應(yīng),但身子又止不住地顫抖,玩心更起,撩開她的裙擺,解下褲子,將她雙腿扒開,又沾染了些水,輕輕點(diǎn)上了她那紅嘟嘟的小rou核。 如夢登時如觸電般,身子抽了抽,忍不住抬起屁股,往后退了幾步。 “娘子哪里跑啊!”陳瑜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左腳踝,提起來,搭在自己肩上,更是伸了一根手指,在她下身撫摸了幾下,便捅了進(jìn)去。 至于那提著筆的手也不停,仍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她yinhe上掃著,配合著那九淺一深不停抽送的手指,沒一會兒工夫,如夢便醉眼迷離地拱起了身子,yin水流了他滿手都是。 陳瑜也顧不得脫衣服,只解了褲帶,那如鐵的棒子彈出來,guitou蹭上了如夢的yinchun,也不急著進(jìn)去,而是上下摩擦起來。 他此刻舒服得緊,卻不知那如夢已經(jīng)想要得快瘋了,水沾在yinjing上,濕了一片。她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直夾得陳瑜悶哼了一聲,這才低頭俯視著她,笑道:“娘子這般,是要作甚?。俊?/br> 如夢咬著唇,不去理會,他卻更加變著花樣地逗弄起來,索性用一只手提著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身上按。他那話兒本就粗大,又熱又硬的頂在那里,偏那手里的筆也不消停,還在她身上掃著……如夢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終究是忍不下去了。 “大、大人莫要再逗弄奴家了……”她吸了口氣,紅著臉道,“快些、快些……” “哦?快些什么?” 如夢看他那壞笑的臉,雖心里氣得要死,但人在他身下,又被他這樣撩撥著,哪還有力氣反抗。 “快些進(jìn)來吧!” “什么進(jìn)什么?夫人不說清楚了,為夫可不明白呢!” 都老夫老妻了,還整日這般肆玩她,這陳瑜,雖然年紀(jì)長了,但心智卻和初相識時沒兩樣,著實(shí)叫人狠得牙癢! 如夢臉紅,輕抬眼,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如夢、如夢想要相公的roubang……” “嗯嗯,繼續(xù)……要為夫roubang如何?” 她不再繼續(xù)說,蹙了蹙眉,好像真的生氣了!陳瑜看她這表情,心里還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總是這樣逗她,她怕是不高興了吧? 正想著,是不是該停止這幼稚的舉動時,卻見她突地坐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陳瑜一愣神,便被她猛地推了一把,一個重心不穩(wěn),向后倒了下去。 誰知,他剛一躺倒,如夢便自己撩了裙子,騎了上來。她那雙無骨般白皙柔嫩的小手握住他那火燙的分身,上下擼動了幾下,頂著自己的花心,重重地坐了下去。 她這一坐,一下便捅到了底,那空虛感立刻被填的滿滿的,舒爽到忍不住夾緊陰xue,用力吞吐起他那棒子來。 “啊……” 饒是陳瑜,也忍不住仰起頭,不自禁地呻吟了起來。 許是為了叫他頂?shù)酶?,如夢自己用雙手掰開了臀瓣,扭著腰,不停地上下浮動,伴隨著抽插,她兩腿間的yin液根濕了陳瑜的粗莖,甚至流到了他的腿上……再加上她現(xiàn)在雙目緊閉,挺著腰,雙手又都放在身后,更顯得胸前的一對豐乳搖搖欲墜,迷人心竅! “啊……啊!好深啊!好舒服!”陳瑜用手托起那一對奶乳,抬起頭,用力吮上了她的rutou,“娘子趕緊再給我生個孩子,我想吃娘子的奶汁了!” 是啊,自從茹娘化作了如夢,除了如夢有了舌頭,能說話之外,這原本隨時隨地都能噴涌而出的奶水也沒了。往常和茹娘歡好,總是忍不住砸吧幾口奶汁,可現(xiàn)如今,便是再怎么用力,也嘬不出了。 不知是他的動作還是他這一席話的緣故,如夢竟然興奮到了頂點(diǎn),眼瞅著就要高潮了。 “別、別那么快,我不行了!”說著,腰間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似乎已經(jīng)脫力了。 “哪那么容易就放過你!”陳瑜抬起她,順勢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腿往自己腰間一圈,提著她,放倒在床上,挺腰發(fā)力,使勁抽送起來。 “?。∠喙埫?!”如夢被他頂?shù)每煲验_了,同時下身隱隱傳來一陣酥麻,“別,再這么下去,奴家、奴家要尿了!” 孰料,陳瑜非但不嫌棄,反而更加起了性,插得也更加兇猛起來,“那就尿?。∧虻轿襧iba上,快!” 如夢捶著他的胸口,“胡說!你在里面,我、我尿不出……” “是么?那我?guī)湍?!?/br> 他說著,竟然真的又猛插了幾下,便撤了身,翻身下了那軟塌,用食指和中指代替rou莖,捅進(jìn)那早就潰不成軍,又紅又腫的yinxue之中,不住翻攪抽插起來,“尿啊!快點(diǎn)尿!” 如夢瘋狂地?fù)u著頭,發(fā)絲亂作一片黑瀑,鋪灑在肩頭,雖是尿不出,卻終于在他的抽送下達(dá)到了高潮,噴出了晶瑩如水的陰精。 而就在這時,陳瑜復(fù)又撩開袍子,頂了進(jìn)來。他猶如脫韁野馬般,又是一通狂送,系數(shù)泄在了她的xue內(nèi)。 那一日,從晌午一直到了夜半時分,倆人仍難分難舍,竟然連晚飯都沒吃,就這樣恩愛了一天一夜。 兩個月后,如夢竟真的懷上了身孕,待到臨盆,卻是一男一女,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陳瑜與如夢也一直相敬如賓,恩愛有加,執(zhí)子之手,相約百年。 =====================分割線====================== 最愛的一對結(jié)束了,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