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囚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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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公公,皇上有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嗎?” 妍池被安置在墘清宮側(cè)院已經(jīng)好幾日了,由馬公公和一名小太監(jiān)輪流送膳進(jìn)來,這幾天妍池吃好睡好,讓原本骨瘦的身子,長出許多rou來。 “妍池姑娘,皇上沒說您什么時候可以出去,您就在這安心養(yǎng)著吧,前幾天奴才送來的藥膏,您可有按時擦拭在雙手上?!?/br> “嗯,我都有擦,手上的凍霜也好的差不多了?!?/br> “那就好,那奴才回去覆命了?!?/br> “有勞馬公公了?!?/br> 自那天之后,炎邪宣就沒再來看過她了,但是也不放她出去,就這樣囚禁著,僅能在自己的院所里走動。 她嘆了好多聲息,早知道當(dāng)初就跟那位老仙多許個愿,讓她跟她母后離開皇宮,換了一張臉怎么還是被困在皇宮里頭。 好像開春了,綠油油的柳樹惹人憐愛,枝上黃鸝開喉啾唱,石旁小草也叢生出來,春意盎然,引人采擷。 妍池抬頭看著院外美景,有種又回到前世的感覺,當(dāng)年她就這樣從層墻摔落下來,不知道燁荃會不會氣惱她如此不愛惜自己,會不會恨她最終辜負(fù)了他的全心全意。 此時竟想起大興國的太子,不知道他人現(xiàn)在還好嗎。 “燁荃,你還好嗎?”妍池喃喃自語,但仍被擁有好耳力的炎邪宣聽見了。 妍池到底是誰,為何她對炎年慈的一切如此熟悉,她應(yīng)該從未接觸過燁荃,那她口中的燁荃會是大興國的太子燁荃嗎? 她到底是誰?是大興國的間諜嗎,還是其它大臣派來的臥底? “傷全好了嗎?” “參見皇上,奴婢的傷全好了?!币姷窖仔败?,妍池起身盈盈一拜。 “那就今晚開始侍寢吧。”炎邪宣冷冷的說。 “皇上,奴婢真的不愿成為美人?!?/br> 炎邪宣臉色瞬地暗了下來,“那我就將太后斬了。” 他帶有試探的意味,如果他真是大興國或其他大臣派來的臥底,照理說并不會在意太后的生死才對。 “皇上為何要殺太后,是妍池不愿意,跟太后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 “妳為何如此在意太后,說!”她的一切太像炎年慈,炎邪宣捏著她的下巴,要她直視著他。 “太后…待我恩重如山,奴婢在意太后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妍池心虛的不敢看妍邪宣?/br> 恩重如山,妍池伺候何苑月不過一、兩年而已,怎就談得上恩重如山。 “妳到底是誰?”炎邪宣兩眼直視著妍池。 “我……?!彼谎仔靶吹眯奶?,可下巴被捏著,被迫的一定得看著他,但卻遲遲無法說出一句話。 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張開,星光般的眼眸含著珠光,炎邪宣再也隱忍不住,俯身吻下妍池,吸允著她軟嫩的唇,撬開貝齒探往里頭的蜜汁。 他查過內(nèi)侍部的所有資料,都顯示妍池僅是一名孤兒,三年前左右才進(jìn)的宮,但是為何她身上隱隱約約透露著炎年慈的身影。 “皇上……。” 炎邪宣等不及晚上了,橫抱起她就往室內(nèi)走去。 “若妳不想當(dāng)美人,那就一輩子當(dāng)朕貼身宮女,服侍朕吧!” 他輕柔的吻過妍池的眼,眉、嘴,舔吸著她鮮美的唇瓣,將舌尖越過齒間,搗入她馨香的嘴中,舔弄她滑溜的小舌,吸取汁汁津液。 胸前的衣裳不知何時已被他拉開,翠清色刺繡肚兜,繩索被他輕輕一拉解開,曼妙誘人的雙胸解放出來,他愛不釋手一手揉捻,一嘴啃咬。 炎邪宣吻過的地方,泛起陣陣漣漪。 “皇上…不要……。”妍池奮力抵抗,可如鋼鐵般的炎邪宣,絲毫不為所動,眼看衣裳一件件被他撕扯壞,她羞愧地流下眼淚。 前世也是如此,難道這世仍逃脫不了他嗎? 絲絲酥麻感流過到全身,妍池雖緊咬牙根,卻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她抵在他胸膛的纖手漸漸無力,身子漸漸酸軟。 她含淚說著不要,可身子自然的反應(yīng),卻違背了她的心,潺潺水液早已從幽口中滲出,沾黏到了床榻上。 炎邪宣的吻輕柔的如棉絮飄落在身上各處,麻癢的讓人難以忍受,卻又渴望他近一步的動作。 他指腹撫過胸前的顆粒,滑過腰際柔軟,最后停留在神秘的幽谷上,手指緩慢探入一指,去尋找淳淳水液,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妍池夾緊雙腿抵抗著。 “不要……?!?/br> 炎邪宣的大掌壓過她的白腿,讓她粉嫩的花口可以綻放出來,他又再加上一指,兩指隨著動作,摳弄花口內(nèi)的敏感深處,只見水液愈發(fā)不可收拾。 “皇上……?!卞毓捌鹕碜?,不知是抵抗這舒爽的感覺,還是渴望更多的刺激,胸前的渾圓,隨著她扭動而左右搖擺著。 這個身體從未體驗過性愛,可沒想到竟被他輕輕挑撥,就yin水泛濫,絲絲連連……。 “舒服嗎?!彼{(diào)戲般戲弄著妍池。 看著眼神迷濛,無法思考的妍池,炎邪宣緩緩掏出猙獰的roubang。 正當(dāng)準(zhǔn)備進(jìn)攻時,忽地妍池喊著,“宣哥哥……等下……?!?/br> 炎邪宣停頓了一下。 眼眸從困惑、驚愕,最后到發(fā)怒。 他停下所有動作,眼眸狠狠的鎖定妍池。 “妳喊我什么!” 當(dāng)初妍池病時,喊著宣哥哥,他以為他聽錯了,如今妍池又再脫口而出,讓他忍不住想,妍池是有意模仿炎年慈,為了好接近他。 “我……。”她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情不自禁喊出幼時對他的稱謂。 “妳為什么要模仿她,為什么——?!毖仔靶麘嵟膿u晃妍池,賁張的肌rou掐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妍池被狠狠甩了出去,嬌弱的身體撞上柱條,鮮血沿著臉頰,從額頭上滑落。 “我…沒有,皇上?!卞靥撊醯南牍蛳?,可頭實在太暈了,就在下一刻,暈了過去。 “傳太醫(yī),快傳太醫(yī),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