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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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驀然打斷朱砂紛亂的思緒,她轉(zhuǎn)身回到開間,從亂七八糟的書堆里翻出了手機。 “喂?朱小姐?我剛剛洗澡沒聽見電話,”公寓中,黃秘書把電話開成了免提鍵,拿得遠(yuǎn)遠(yuǎn)的,以免沾到臉上面膜,凌晨兩點打進來的工作電話,她一點脾氣都沒有,“請問您有什么事?” “BOSS今晚是什么安排?” 黃秘書單手抓住浴巾,從手機中調(diào)出備忘錄,臉上的火山泥繃緊了肌rou,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怪: “綠甘藍(lán)俱樂部的晚餐會?!?/br> 金融圈是個名利場,綠甘藍(lán)投資俱樂部的晚餐會是身份的象征,一群行業(yè)內(nèi)的頂級大佬坐在圓桌上,晚餐和紅酒都是點綴,交換信息才是目的。 這種晚餐會向來都是朱砂出席。顧偕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用不著交際應(yīng)酬維持人脈,所有信息會自動涌向他,巴結(jié)他。 就算他今晚心血來潮參加了個酒會,到底怎么喝成了這樣? 沉默半晌,朱砂道:“我不休年假了,你明天和小白重新調(diào)整我和顧先生的行程?!?/br> “……”黃秘書小心翼翼試探著說,“BOSS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家,朱小姐有急事不如打家里電話?” “嗯?” “BOSS從綠甘藍(lán)一出來我這邊就收到提示了,剛才和司機確認(rèn)了一下,司機說已經(jīng)送BOSS回家了。是BOSS自己要求不去俱樂部后續(xù)活動的,他說今晚不能回家太晚,因為白天把太太惹生氣了,要早點回家哄哄她?!?/br> “……”朱砂瞳底微微閃爍,“好,我知道了?!?/br> “那么,朱小姐晚安?!?/br> “晚安。” 深夜的房間里十分安靜,不知道何時浴室里的水聲都停止了。一層開間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二樓是書房,黃色的護眼燈光亮又柔和,從屋頂直射下來,將房間照得無所遁形。 朱砂面無表情地站在樓梯陰影里,良久,她壓下了難以名狀的感情,放下手機,走向浴室。 · 復(fù)式公寓中有兩間衛(wèi)生間,朱砂沒有親戚朋友,也不會邀請人來做客,所以這兩間并非主用和客用,而是她用,和顧偕用。但從某種程度來說,確實也是客用。 浴室里亮著暗淡的燈光,顧偕仰面躺在浴缸里,胸膛從水中脫出隨著呼吸平穩(wěn)地起伏,右臂垂在浴缸外,被光影勾勒出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 “……”朱砂一肚子的腹稿瞬間咽了下去。 這個男人的長相幾乎從十年前就沒有變化,看起來就像二十歲后半的樣子?;璋档墓庥皟A瀉在臉上,眉眼、鼻梁與下頜骨的輪廓線清晰利落。 少年時混跡幫派,在刀光劍影里討飯吃,朝不保夕,哪怕他現(xiàn)在擁有安穩(wěn)富足的生活,警惕謹(jǐn)慎已經(jīng)深入骨髓,即使在夢中他的眉宇間仍然壓深出一條弧線。 浴室內(nèi)氤氳著朦朧霧氣,朱砂的手指懸在顧偕臉上十厘米的高度,從額頭慢慢滑向眼角、鼻骨、唇角和頸側(cè),陰影代替了指溫,隨著她手指的移動。 顧偕醒著時,氣場冷漠森然,讓人油然生出敬畏和恐懼。她曾以為那是因為他凌厲的眼中總是閃著刀鋒。現(xiàn)在她知道了,這個男人生來就帶著霧氣,旁人永遠(yuǎn)看不清他的想法,也永遠(yuǎn)無法真正靠近他。 朱砂如夢初醒般站起身,往后推了兩步,隔著暖烘濕潤的潮氣,她久久凝視著他沉睡的側(cè)影。 把他叫醒,然后說什么? ——你該回家了。 ——你該回到你老婆身邊去。 朱砂無聲地勾起一絲冷笑。 她被教導(dǎo)要當(dāng)一個怪物,善解人意從來不是她的人設(shè)。 她是個情景倫理學(xué)者,沒有道德觀,能接受luanlun背德所有禁忌。他們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充滿了背德和欺騙。 謊言才是對柏素素的尊重。 婚姻的本質(zhì)是什么?長期廉價的合法賣yin。 不,所有出軌者都打著真愛的名義。 但她不愛顧偕,顧偕也不愛她。 他們在一起不過兩個怪物尋歡作樂。 朱砂來自一個累贅的大家庭,有數(shù)不清的叔公和姨母,雞零狗碎、家長里短讓她對“家”天生就有反骨,恨不得躲進深山老林里永遠(yuǎn)都不要和人有親密關(guān)系。 顧偕恰恰相反。尚未出世就被親爹拋棄,七八歲時生母去世,多年孤苦伶仃,理所應(yīng)當(dāng)想要一個溫暖的大家庭。 至于柏素素,上流社會的名媛,名聲在外的藝術(shù)家、慈善家,沒受過苦也沒遭過罪,心地善良眼睛干凈,顧偕年少負(fù)傷時還受過她的照顧。 他們的婚姻完美得像不真實的童話。 前提是沒有她。 算了吧,朱砂想,就這樣溫水煮老板也挺好。 她把水溫調(diào)低,讓浴室內(nèi)保持高溫,旋即走出去倒了一杯咖啡,回到二樓書房里繼續(xù)啃讀資料。 有些情人總想把出軌的男人趕回老婆身邊,故作大度,以退為進,讓男人心生憐憫,再對比家中步步緊逼的老婆,出軌的男人就越發(fā)離不開情人。 這種手段太低級,朱砂對此不屑一顧。 偷情本就是尋歡作樂的事,何必和人家老婆爭個高低。 尋到歡,作到樂,那就繼續(xù),不開心,那就分手,畢竟這世上沒有誰無可替代。 · 幾小時后…… 顧偕從溫水中睜開眼,宿醉后頭痛和睡在浴缸中的肌rou僵痛一起涌來,他悶哼一聲,抓住浴缸邊緣慢慢坐起身。 浴室墻壁上掛著的時鐘指向了五點零五分。 他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夜不歸宿還忘記給老婆打電話,而是原來醉酒后朱砂就會留他過夜。 簡單洗漱后,他披著浴袍走出去。 落地窗外天色青黛微蒙,城市中心和高樓大廈在晨昏交際時刻逐漸染上透光的魚肚青。 朱砂背對著他,靠在天臺上打電話,活動著僵硬的肩膀,旋即伸了個懶腰,松松垮垮的浴袍從她的肩頭滑落掛在手肘上,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肌膚和曲線分明的凸骨。 像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顧偕止步,隔著透明的玻璃窗直直望著她。 他的小姑娘在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長大了,他一直知道她不是籠中鳥,遲早要飛出他的掌心。 顧偕拉開門走上前,環(huán)住朱砂的腰,側(cè)頭親吻啃咬著那兩塊凸起的骨頭。 朱砂猝不及防唔了一聲,回頭瞪了他一眼。 顧偕一把掀開她浴袍,大手在如蜜桃般兩塊臀rou上大肆抓揉兩下。 “你說她是邵俊的什么人?”朱砂閉著眼,咬牙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異常,“我剛才沒聽清……” 粗糲的大手從臀下的內(nèi)褲邊緣鉆了進去,對著埋在草叢中的敏感點狠狠一按。朱砂咬牙,終于放棄抵抗,抬高了臀部張開了rouxue,同時手伸到身下,帶領(lǐng)著那guntang的硬物一點點進入自己。 但至少此時此刻,他的小姑娘還愿意取悅他,順從他。 他托著朱砂的后腰拉近兩人距離,粗大的yinjing在泛紅的rouxue里進進出出,發(fā)出攪動黏水的聲響。 他清楚這種婚外情無法天長地久地維持下去,但在那一天真正到來之前,他只想深埋進朱砂身體里,與她分享人間清歡苦樂的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