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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偶……我是陳瀟,”陳瀟是土生土長的港城人,普通話說得并不是很順口,但他也在盡力表達(dá)清晰:“見到你很……很Happy?!?/br> 陳瀟的經(jīng)紀(jì)人安妮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招呼大家準(zhǔn)備出發(fā),后走到牡丹跟前:“我們第一站是洱海,昨晚給你的那個情節(jié)走向,你有看嗎?” “看了,”牡丹點頭:“陳瀟跟安晴是在洱海相遇的,只是安晴沉醉于洱海的美,而陳瀟卻對安晴一見鐘情?!?/br> “但因為自我懷疑就錯過了與安晴相識的機會,后來他們在職場中再次相遇,但陳瀟一直認(rèn)為安晴太過完美,自己配不上,所以始終沒有跨出那一步?!?/br> “Verygood,”安妮笑道:“我還以為你昨晚不會有心思看那個?!?/br> 聽到這話,牡丹有瞬間的愣神,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她莞爾一笑:“能和貴公司合作是我的榮幸,我怎能不做好功課?” “出發(fā)吧?!?/br> 到了洱海,牡丹換上了劇組準(zhǔn)備的波西米亞風(fēng)長裙,將頭發(fā)散了下來,因為是旅游,所以也只上了淡妝。 這個時候正是旅游淡季,洱海這邊剛好沒什么游客,劇組閑著的工作人員扮著游客拿著相機開始走動。 牡丹面朝大海,鋼琴的聲音響起。 陳瀟彈著鋼琴,回憶著第一次遇見安晴的畫面,就在這時,面朝大海的安晴似察覺有人在看她一般,回首找尋…… 大概是真的不需要演技,上午的拍攝相當(dāng)順利,幾次遇見幾次錯過,牡丹只需要扮演一個很正常的游客,偶爾拿著相機擺弄擺弄,她是相當(dāng)自在。 反而是陳瀟比較忙碌,一會彈琴一會旅游,來來回回?fù)Q了8次衣服,發(fā)套都戴了4回,才拍出了他滿意的感情。 下午拍攝的地點換到了他們住的酒店,一間空置的辦公室。當(dāng)然他們來了之后,辦公室就不再空著了,上班忙碌的人,文件夾,筆記本樣樣都俱全。 而接下來要拍的幾個場景對牡丹來說就更簡單了,換上套裝,兩眼一轉(zhuǎn)不見了溫雅,銳利的眼神讓她看起來十分的難以接近,踩著七八公分的高跟鞋,優(yōu)雅地在辦公區(qū)內(nèi)移動。 下班之后,拎著包包,安晴等在電梯門口,而剛剛?cè)肼毸緦﹂T的那家網(wǎng)絡(luò)公司的陳瀟再次出現(xiàn)。 《無知美夢》的MV雖然只有5分鐘,但因為陳瀟要求非常的高,劇組忙到晚上十點出頭才下工。踩著高跟鞋一直在來回走動的牡丹,腳也有些不舒服,好在下了工就可以換上自己的鞋。 “今天很……很感謝大家的,”陳瀟雙手合十,對著所有人鞠了一躬:“我我有些強迫癥,謝謝你們包容我……我的吹毛求疵,我請吃夜宵?!?/br> 牡丹真的想跟他說,沒必要顧及她,她雖然不會說粵語,但聽得懂。 一行人回了各自的房間,放了東西,便聚到了酒店5樓的夜市堂。陳瀟經(jīng)紀(jì)人早就訂好了一個大包廂,三杯黃湯一下肚,大家就聊開了。 《無知美夢》MV的導(dǎo)演路塵已經(jīng)憋了一天,這會有了酒壯膽終于敢開聲了:“那個牡丹,你氣色挺好的,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吧?” “我不認(rèn)床,這里也很安靜,睡得是挺好,”牡丹也是實誠:“你們最近應(yīng)該很忙吧?”她也只是順口帶了一句,畢竟陳瀟在趕新專輯。 “我們還好,”路塵又灌了一大口生?。骸敖裉鞖馍缓靡膊皇且驗槊Φ模闭f到這他舔了舔唇,“昨晚上我們一個劇組都在吃你和封大影帝的瓜,原本……哎……你干什么?” 陳瀟拐了一下路塵,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可路塵覺得牡丹是個大氣的人,本尊都在這了,他們想要八卦點真是可靠的東西,還有比問當(dāng)事人更妙的嗎? “你們也懂吃瓜?”牡丹有點高看他們了。 “當(dāng)然,”路塵一手壓著陳瀟的肩膀:“港城才多大點地方,我們公司早就進軍內(nèi)地了,”說著他還得意上了,“我不但懂吃瓜,以前還能說一口很溜的東北話,只是后來離開了東北,時間長了不說,我又回不過那個調(diào)調(diào)了?!?/br> 牡丹拿了一根牛rou串:“里曬?!?/br> “申城話,”路塵又繞回原話題:“昨天晚上,我們本來想著刷一會微博就早早休息的,結(jié)果事態(tài)發(fā)展得越來越精彩,要不是安妮叫我們起床,我們還能再刷會兒。” 坐在陳瀟下手的安妮臉一沉:“所以你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嗎?”瞥向陳瀟,“怪不得一早上個個都頂著黑眼圈,你們知道今天化妝師用了幾瓶遮瑕霜嗎?” 陳瀟清了清嗓子,就當(dāng)沒察覺安妮的眼神,端起酒杯高高舉起:“大家一起來CHEERS?!?/br> “CHEERS,”牡丹也是深深地佩服他們:“我不是帶資進組,”她只是走了個小后門,不過現(xiàn)在可以進出正門了。 “呃呃,”路塵一見牡丹松口了,立馬咽下嘴里的啤酒,急忙說道:“我們對帶資進組這事不感興趣,只想知道你和Lain有沒有那……那那進展?” 什么?牡丹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還相當(dāng)火熱,她品著口中殘留的生啤味,兩眼掃過在座眾人:“你們想要什么答案,我看看能不能給到?” “哈哈,”安妮一開始眼神還定在牡丹身上,后無意間瞥見牡丹助理吳清的表情也跟其他人一樣,她就明白了:“都吃rou喝酒吧,你們想的那瓜是個生的,”至少目前還沒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