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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柏詠峻跟張導(dǎo)打過招呼后,便扭頭看向封珃和牡丹:“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有空,我和立怡也好安排家宴?原本這次我是要帶她一起來的,剛好沒什么正事,我也可以多陪陪她,怎知前天被我閨女傳染上了感冒。” 東小西舒爽了,聽聽柏總說的話,抬眼看向坐在對面的那兩位,不要臉的東西有膽子繼續(xù)撩撥呀,人家都當(dāng)場提正宮和孩子了。 “七月份,我和Peony會回一趟京都,”封珃說道:“七月七日是Peony爸爸的生日,七月八日會空下來,你讓嫂子安排吧。” “牡老校長生日是下個月?”柏詠峻倒是直接:“Peony,我可是一直很敬仰牡老校長,私下里也經(jīng)常跟封珃提起他老人家,還非常想要向他請教育子之道,你看著辦吧?!?/br> 牡丹都樂了,話已經(jīng)說到這點上了,她再不出言邀請便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就是一頓家宴,要是您不嫌棄,隨時可以光臨?!?/br> 一頓飯吃得還算是和諧,但你來我往的暗鋒也不少,每每都是張平京從中周旋,今晚韓幕歆和趙檬似有意針對東小西一般。 不過東小西也不是善茬,大概因為沒有參演《南茶館師爺》,所以也沒有顧忌,絲毫不相讓韓幕歆和趙檬,明褒暗貶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地往外撂:“我這人有一樣不好,別人碗里的東西再好吃,我也吃不了,這就是活該被餓死的命?!?/br> 牡丹都想給她一萬零一個贊,不愧是18歲就出國闖蕩江湖的女人,彪悍得夠味。 “東小姐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把事業(yè)的重心轉(zhuǎn)移至國內(nèi)嗎?”柏詠峻看了一晚上的戲,心情不錯。 “有這個打算,”東小西倒是很坦率:“以后還請柏總多多關(guān)照。” 柏詠峻點了點頭:“名仕聚品要更換女代言人,你可以去試試?!?/br> 這話一出,韓幕歆和趙檬神色立時就不好了,打了一晚上的嘴炮,最后卻便宜了這個女人,二人看向燕青,見他帶端著舉杯起身,帶著東小西向柏詠峻敬酒,心里更是酸得很。 “柏總,您是不是把我們牡丹給忘了?”趙檬面上的笑有些牽強。 “當(dāng)然沒有,”柏詠峻輕笑:“只是Peony身份不一樣,況且她也無心娛樂圈?!?/br> 牡丹端起面前的紅酒:“還是您了解我,我敬您?!?/br> 吃完飯,柏詠峻又跟封珃和牡丹說了幾句,后才讓馬晨送他們回酒店。回到酒店不過一個小時,柏氏搜集到的有關(guān)CMFF的資料就發(fā)到了牡丹的郵箱。 牡丹大概瀏覽了一遍,便關(guān)了電腦,拿著《南茶館師爺》的劇本爬上床:“封老板,今晚我們研究研究明天開幕的那場床戲,初級目標(biāo)是讓我少露臉,終極目標(biāo)是不露臉只露毫無感情的背。” 正在擦頭發(fā)的封珃聽到這話,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我們研究沒有用,明天到片場還是要聽張導(dǎo)的,不過之前我有跟他探討過,建議讓你少露臉?!?/br> “那就好,”牡丹現(xiàn)在都開始緊張了,翻開劇本:“啊……輕一點,”臺詞倒是簡單,這兩天她也發(fā)出過類似的聲音,應(yīng)該好把握,難的是后面的高、潮部分,“張導(dǎo)在編寫劇本的時候,就沒點其他想法?” “這個,”封珃還真不知該怎么回答:“張導(dǎo)寫的時候應(yīng)該只想過這些描繪出來的劇情不用他來演?!?/br> 也是,牡丹嘆氣:“封老板,把你的劇本給我瞅瞅,”明天就是露丑的時候了。 “在床頭柜上?!?/br> 翻身去拿,牡丹一見上面標(biāo)注的“崩潰”、“失魂”、“詭笑”等等字眼,就深覺不好:“你帶來的佛經(jīng)有給張導(dǎo)嗎?” “剛剛在你洗澡的時候,我送過去了,”封珃想想張導(dǎo)當(dāng)時那表情,就忍俊不禁:“他說他會好好研讀,”拿著半濕的毛巾回到衛(wèi)生間,將其扔進衣筐中,后取下掛在墻上的吹風(fēng)機。 “確實該好好研讀,”牡丹認真看著劇本,不時地吞咽著口水:“情至深,酥麻至全身緊繃,打著激靈,無意識地十指緊抓床被,腳趾用力蜷曲,”這……這也太難了! 封珃吹好頭發(fā),順便收拾了下衛(wèi)生間,出來就見他的小女人一臉生無可戀:“怎么了?”上床來到她的身邊,看向劇本,“對你來說確實是很難?!?/br> 想想今天中午杭城機場那聲浮夸的“燕大方”,他就覺光送張導(dǎo)佛經(jīng)還不行,得再備點藥,速效救心丸是必不可少。 “現(xiàn)在還早,我們可以研究研究,”牡丹把劇本放到一邊,后轉(zhuǎn)身往床上一趴,封珃是相當(dāng)配合,立馬覆上去,低頭準(zhǔn)備親吻。 “封老板,”牡丹突然想到一事:“這床上不是應(yīng)該有被子嗎?到時你可以把被子往上一拽,然后……不就OK了嗎?” 鏡頭中全是白色的被子,只需他們躲在被子下蹬幾腳制造點起伏就成,要是嫌太單調(diào),她可以自掏腰包換些鮮艷的床上四件套。 封珃湊近她,親吻她的發(fā):“這個主意不錯,”聲音趨于低沉,隱含著nongnong的壓抑,“寶兒,你其實真的不用這么緊張,”她耳鬢已經(jīng)有點泛紅。 “我們現(xiàn)在來預(yù)演一次,A,啊……輕一點,”牡丹還在想著她的臺詞,試著代入,可耳邊癢癢的:“不要亂動,一會你又要難受,”畫風(fēng)立馬偏離劇本,“好癢……” 次日天剛蒙蒙亮,牡丹就醒了,翻了個身滾回封珃的懷中,睡得不沉的封珃自然而然地擁著她,手本能地輕拍,她聞著熟悉的味道,沒一會兩眼又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