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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森都跟我撂話了,今年的賀歲檔,他執(zhí)導(dǎo)的《賭后牡丹花》要跟《南茶館師爺》打擂臺,”他輕嗤一聲,明顯是不平:“我問了兩句,直接把他電話給掛了,套牢牡丹還不行,還纏上你,這擂臺怎么打?” 簡直就是瞎胡鬧,不過陳森太太金霞手里可是有不少影院,他還想著排片的事兒。 “今年陳森導(dǎo)演是挺忙的,”封珃還能說什么,到底是誰給陳導(dǎo)的自信,《賭后牡丹花》的劇本他也看了,故事情節(jié)確實好笑,但深度不夠,不過上映后票房應(yīng)該不錯,只是想要跟《南茶館師爺》打擂肯定是沒有勝算。 “他哪年不忙?”張平京都羨慕死陳光頭了,背后有大資本撐著,想拍什么拍什么,只要過審了,想什么時候拍就什么時候拍,想用哪個藝人就用哪個,“瞧他忙得頭發(fā)都長不出來了?!?/br> 這算是人身攻擊了吧?封珃笑出了聲。 牡丹回到酒店,洗了個澡終于舒服了,這才剛吹好頭發(fā),門鈴就響了,她也能猜出是誰,打開門見人還給她帶了吃的:“太謝謝了?!?/br> “昨晚就想來找你的,但不想被封BOSS憎恨,我只能忍到今天,”東小西推著餐車進屋,關(guān)上門便直說來意:“講真的,我沒料到柏總會讓我去……” “你不用多說,”牡丹打住她的話:“昨晚我說的也是真的,本人確實無意長久蹲在娛樂圈,燕青應(yīng)該有跟你提過我的意愿,要不是現(xiàn)在國際市場情況不樂觀,我早就隱身退出娛樂圈了。” 燕青是跟她說過,但她認(rèn)為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好:“我們是朋友吧?” “當(dāng)然,”牡丹走到化妝臺那,拿了補水噴霧:“你還是我微博第一個互關(guān)的好友。” 東小西長吁一口氣:“網(wǎng)上現(xiàn)在好多人在罵我、諷刺我,說以我的眼光是不可能看上燕青的,而我會選擇燕青完全是在復(fù)制你的路。” “他們不了解你不了解燕青,看到的也只是瑣碎的表象而已,有人引導(dǎo)輿論,很容易跟風(fēng),”牡丹做了個簡單的面部護理:“你在時尚圈混了這么久,不會還在乎這個吧?” “也許是因為在意,”東小西自嘲:“所以我還挺不喜歡外界那樣說我和燕青。” 牡丹拉著她來到餐車旁:“最近說你和燕青的人很多嗎,有沒有水軍的跡象?” 經(jīng)這么一點撥,東小西就明白了:“你不提我還真沒意識到,最近有人正缺擋箭牌,”網(wǎng)上罵她的人太多了,說她功利心太強,選的兩任男友都于自己的事業(yè)非常有幫助,而燕青則成了接盤俠。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牡丹輕嗤一笑,端起一份牛排:“謝謝你的午餐了?!?/br> “不謝,”東小西諷刺道:“她算是哪門子的百足之蟲?至多也就是只打不死的蟑螂,”經(jīng)歷了丑聞之事后,她感覺自己是越來越放飛了。 中午睡了一覺,下午回到劇組,牡丹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換上旗袍,化妝師將她的頭發(fā)盤了起來。 結(jié)束了一場戲的封珃來到休息室,見著坐在化妝鏡前的嬌人,心情就沒來由的好:“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很好,”牡丹站起身轉(zhuǎn)了圈:“好看嗎?”旗袍就是中國女人的心頭愛,她一直想要去定制一件,可惜總是沒空。 “很美,”封珃的眼神掠過她纖細(xì)的腰身:“這件旗袍很適合你?!?/br> “當(dāng)然適合,”一旁的化妝師對此是非常滿意:“這件旗袍是我今天剛剛拿過來的,昨天在見過丹美人之后,我就知道劇組準(zhǔn)備的那幾件旗袍沒一件能穿?!?/br> 牡丹的身材很完美,該瘦的地兒瘦得剛好,不該瘦的部位是一點不瘦,封影帝真的是有福。 “我們要定制旗袍,你有推薦的門店嗎,或者個人也行?”封珃能看出牡丹很喜歡旗袍,他也喜歡,但卻只想她穿給他一個人看。 “我jiejie就是做旗袍的,”化妝師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今天這件便是我從她那拿來的,你們要是需要,明天我就讓她過來一趟?!?/br> 她jiejie是設(shè)計師,獨鐘旗袍和復(fù)古類中式女裝,手藝不錯,就是沒什么名氣,若是牡丹能在她那定制一件,這以后的生意還會少嗎? “那謝謝你,”封珃拉高牡丹的手,牡丹又轉(zhuǎn)了兩個圈,后就想湊近,只是封珃不讓,“我身上都是汗,”嘴杵到她的耳邊,“晚上回去再好好抱你。” 接下來的一場戲,是牡丹和封珃的對手戲,躺在搖椅上的南靖看著站在門邊的羅小米:“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都日上三竿了,我還睡,店里的伙計怕是要笑話你娶了個懶媳婦了,”羅小米手里捏著一塊絲帕,嬌滴滴地斥道:“這都怪你,沒個節(jié)制,”粉唇微微撅著。 封珃一手捂著臉:“今天的第一條NG來了,”他的寶兒把一個溫雅女子生生地演成了矯情小媳婦,嘴角上彎,但她矯情的這一面還真的很少見。 “牡丹,你私下跟封珃就這么回事兒?”張平京都不想看那鏡頭,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封珃在去過麗城之后,一直在規(guī)勸他讓牡丹少露臉? “其實不是這樣的,”牡丹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給你來一遍,”封珃起身上前,拉著牡丹來到搖椅那:“你現(xiàn)在是南靖,我是羅小米,你看我怎么演,一會你跟著學(xué)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