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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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痞氣十足看著喬輕,抬了抬下巴: “你看起來很好吃?!?/br> 第19章 喬奕澤話剛說完,卓越那群人就旁邊笑的前仰后合,拍喬奕澤的背: “阿澤,你別教壞小學(xué)生啦?!?/br> 哪有形容人很好吃的,喬輕不懂,只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喬奕澤,糾正他: “這樣造句要得零分?!?/br> 書呆子喬輕認真古板的回答,惹的喬奕澤也沒忍住,抿著嘴唇看了她半響,最后他從桌子上跳下來,把沒吃完的軟糖塞到她手上,順手摸了一把她的頭: “行了,不逗你玩了,趁著沒下雨,球場走一圈?” 最后那句話是對卓越那群人說的,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喬奕澤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帶著一群人先走了。 喬輕摸著自己的腦袋,盯著喬奕澤走遠的背影發(fā)了很久的呆,這人長得很高,大概一米七八的樣子,站在人群里面,像是被風(fēng)捧著,背影帥氣的像是前些天mama看的電影里那個走路都自帶回頭率的男主角,大概是意識到喬輕在背后看他的眼神,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zhuǎn)過來,抬手在額頭上比了個手勢,朝喬輕眨眼: “你好好聽課?!?/br> 等到人走遠了,喬輕才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咬碎剛剛他塞在自己嘴巴里的軟糖。 蘋果味的軟糖q勁十足,一咬開,一整個口腔里都是甜蜜的味道。 因為雨停了,喬奕澤這一次去打球就一直沒有回來。通常這種情況,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眼不見心不煩。 后來到了倒數(shù)第二堂課,下起了大暴雨,喬奕澤才頂著濕漉漉的腦袋進了教室。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擦頭發(fā)聲響,惹的授課老師甩過去好幾個白眼,完全拿喬奕澤這個問題生沒辦法。 課上到一半,喬輕又感覺到喬奕澤那人拉自己的麻花辮,轉(zhuǎn)過去才看到喬奕澤從校服外套里掏出一個蘋果糖葫蘆??吹絾梯p搭理自己了,他便把冰糖葫蘆往她的抽屜里一塞: “給你啊?!?/br> 卓越說他前女友就愛吃這種甜不拉幾的小零嘴,所以喬奕澤就買了,為了不被淋濕,他還刻意塞到了校服里。 喬奕澤完全沒有在上課的自覺,老師在上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拿起尺子敲黑板: “喬奕澤,喬奕澤你給我站起來聽課,別往你前面女生抽屜里塞垃圾!” 自打喬奕澤前次在這位老師的課堂上用喬輕的腦門敲雞蛋以后,這位老師已經(jīng)認定喬奕澤喜歡欺負喬輕這個小包子,怒氣沖沖的丟了一截粉筆到喬奕澤桌子上。 “我可沒塞垃圾?!比檬菨M滿的心意來著。 老師怒瞪過去:“別插話,好好站著?!?/br> 像是喬奕澤這樣的問題學(xué)生,一天不曠課,不說話就是天降恩澤了,誰還管他安的什么心,喬輕看了一眼喬奕澤塞在抽屜里的小蘋果,一低頭就能聞到甜膩的果味,她轉(zhuǎn)過身去看了一眼喬奕澤,這家伙的目光還放在他的身后,看到喬輕轉(zhuǎn)過來看他,他用目光指了指喬輕課桌里的蘋果,勾起唇角笑。 喬輕突然臉紅了,連忙轉(zhuǎn)過去看著黑板記筆記。 這家伙最近還挺奇怪,喜歡纏著她不說,還給她好多吃的,像是中午的小軟糖,現(xiàn)在的糖葫蘆。 可是無功不受祿啊,不就給過喬奕澤幾個雞蛋,這家伙就給了她那么多東西? 喬輕可不好意思吃喬奕澤給的東西,一直安靜的放在抽屜里,只是時不時的瞄上那么一兩眼。 直到下了課,喬奕澤才趴后面問她:“你喜歡糖葫蘆不?” 喬輕剛拿出來準備還給他,喬奕澤就在她耳邊輕吼:“塞回去,大爺我淋雨給你帶回來的!” 喬輕因為喬奕澤的強硬的態(tài)度愣了半響,只得又塞回抽屜里。 反正喬輕的性子是吃硬不吃軟,前幾次那種什么可愛的文具用品,是道歉用的,這可是用來哄她開心的,不許拒絕。 喬輕轉(zhuǎn)過去看他:“跑哪里買的?” “打球輸了請客,在奶茶店吃東西看到的?!?/br> 喬奕澤最近沒錢,這些都是卓越掏錢的,也是喬奕澤的一番心意。 喬輕終究還是沒吃那顆甜膩膩的糖葫蘆,周五的最后一堂課通常都是班會課,這個月的優(yōu)秀黑板報評選,喬輕和喬奕澤完成的黑板報獲得了優(yōu)秀錦旗,班主任刻意在講臺上表揚了: “這是我們班級的榮譽啊,大家都上點心,所以說文三班哪里差了,沒有吊車尾班,只有不上進的班級。”班主任讓喬輕去講臺上拿錦旗,不忘拍著喬輕的肩膀,面對大家說道,“喬輕做事情一直都很耐心,乖巧又懂事,她可是你們的榜樣。這次黑板報可是喬輕的功勞?!?/br> 作為班主任手下的小眼睛,得意學(xué)生,班主任夸獎人的話從不吝嗇,喬輕正因為班主任的夸獎面紅耳赤,聞言,弱弱的舉了手: “老師,這次喬奕澤,徐思浩周天磊都有幫忙的?!?/br> 參與過黑板報制作的人,喬輕都有上報班主任,可班主任就是不愿意夸獎喬奕澤,這下被喬輕在課堂上提出來,輕咳了一聲: “不錯啊,你們這幫問題生,這次也算是干了件好事。” 喬奕澤靠著墻壁開小差,聽到喬輕還提了徐思浩那群人,翻了個白眼,這家伙是腦子少根筋啊,提徐思浩干嘛?他轉(zhuǎn)著手上的碳素筆,開玩笑一樣的朝講臺上的喬輕笑道: “可累死我了,夸獎就免了,請客吃東西唄?!?/br> 班主任馬上拍了拍黑板:“你腦子里除了吃,還能有什么?” 還有什么???在班級學(xué)生們哄堂大笑的聲音里,喬奕澤看了看拿著錦旗的喬輕,暗自在心里嘀咕: 除了吃,當(dāng)然還有棉花糖一樣的二十四啊。 —— 下周就是即將到來的摸底考試,放學(xué)以后班級里的學(xué)生們都沒多呆,匆忙趕著回家,好不容易從黑板報陰影里出來的喬輕,收拾了書包,趕在喬奕澤面前先出了教室。 昨天沒去顧老師家里,今天還能早點到。為了即將到來的摸底考,喬輕的心思全放在了這上面。 她剛剛出了校門,沒走幾步,就被幾個學(xué)生堵在了游戲廳附近的小道上,抬起頭去看,這才看到是童思媛,自從和喬奕澤分手以后,童思媛就沒主動來過文三班了,她身后跟著之前來找喬奕澤要說法的好姐妹,還有幾個一班的男生,幾個男生把矮個子喬輕擠在角落里,不懷好意的瞪著她,喬輕在心里納悶的不行,童思媛不是應(yīng)該找喬奕澤,來找她做什么? 童思媛長的比喬輕高多了,這時候站在她面前,環(huán)抱雙手,一副大姐大的做派: “喬輕,你最近和喬奕澤關(guān)系很好???” “這次黑板報是我們兩個負責(zé)的。”喬輕實話實說,搞不明白童思媛是想玩哪一出。 “你不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喬輕微微張嘴,阿字還沒說出來,童思媛就扯她的書包,用尖利的嗓音質(zhì)問她:“你不知道要離別人的男朋友遠一些嗎,故意勾引吶?” 喬輕又瘦又矮,哪里經(jīng)得起童思媛這么推搡,腳沒站穩(wěn),一腳踩到旁邊的大水洼里,整個鞋子都濕了。喬輕面上雖是個軟包子,但也是從幼兒園就知道的,不爆發(fā)小脾氣,別人就以為你好欺負,她甩了甩手,瞪著童思媛: “是不是你男朋友與我無關(guān),我沒早戀的心思,放開我?!?/br> 幾個跟在童思媛身邊的男孩子看喬輕這小丫頭還會咬人,抬手揪她的頭發(fā): “小矮子,你不看看你這樣,配得上喬奕澤不?” 都是理一班的問題學(xué)生,喬輕不敢惹,到底還是年齡小,喬輕因為被幾個男生嘲笑,扯了頭發(fā),眼眶都紅起來了。那幾個男生看只動動手指喬輕就紅了眼眶,笑的更開心: “在理一班,思媛也是有地位的,惹不起,以后就離喬奕澤遠一點,知道了嗎?” 那男生說完,手剛從喬輕的頭發(fā)上放下來,只見耳邊有道影子閃過,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喬奕澤一拳打到在地,喬奕澤順手拉了一把喬輕,護在自己身后,抬腳又給那男生來一腳,抬眼問那男生: “當(dāng)我喬奕澤是吃干飯的,躲在這里欺負女孩子?” 周五放學(xué),喬奕澤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卓越一起走,順便去外面好好玩一玩,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個人來,還走喬輕補習(xí)的路。 童思媛沒想到這事兒會被喬奕澤碰到,轉(zhuǎn)眼瞪了一眼扯喬輕辮子的男生,轉(zhuǎn)而看向喬奕澤,神色也溫柔了許多,和他說: “阿澤,我們逗喬輕玩的?!?/br> 喬奕澤直接沒理童思媛,轉(zhuǎn)而問跟在童思媛旁邊的女生:“有剪刀不?” 喬奕澤以往在理一班為非作歹慣了,哪怕轉(zhuǎn)到了文三班,威嚴還在,那女生愣了半響,哆哆嗦嗦的從書包里掏出一把剪刀,喬奕澤直接拉過那男生的頭發(f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剪了一大截。 童思媛尖叫著,像是看到鬼一樣,氣的直跺腳:“喬奕澤,你干嘛?” “我干嘛?”喬奕澤把頭發(fā)丟到童思媛身上:“以后再動喬輕,就不是掉毛那么簡單?!?/br> 典型的殺雞儆猴。喬奕澤站在喬輕面前挺直了身板: “聽好了,老子這輩子就罩著喬輕,誰他媽敢動她一根毫毛,不打死也得打殘!” 童思媛知道喬奕澤的脾性,不敢還口,氣的整張臉都是醬紅色的,最后一跺腳,帶著一伙人離開??慈俗哌h了,喬奕澤才轉(zhuǎn)過身去,彎腰問喬輕: “二十四,你還好吧?” 他半響沒聽到喬輕說話,又看她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站在墻角,臉上全是眼淚。 喬輕第一次在喬奕澤面前,像只膽小懦弱的小貓咪,哭的悄無聲息。 喬奕澤慌了神,剛剛還爺們兒一樣的他,這時候就像個跪拜菩薩的虔誠分子,彎著腰,捧起喬輕的臉,滿是心疼的看著她,輕哄: “二十四,別哭了,嗯?” 第20章 喬奕澤見不得喬輕哭, 尤其是當(dāng)面前的小姑娘紅著眼眶, 低著頭微微抽泣的模樣, 那樣子, 和一只可憐的小貓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大概喬奕澤自己也沒注意到,平日里在別人面前兇神惡煞,脾氣暴躁的自己,會因為一個姑娘的哭泣而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大概天塌下來都不會有這樣的心神恍惚。 喬輕心里委屈,作為老師眼里的模范生, 家長眼里的乖乖女, 從未遇到過這種被幾個大男生堵在墻角欺負的情況,怎么想怎么都覺得自己委屈, 到底是個小女孩子,幾乎是喬奕澤剛剛把自己護在身后,眼淚就悄無聲息的全部滾落下來。 所以到底為什么要和喬奕澤走那么近? 喬輕心里想的全是關(guān)于童思媛提到喬奕澤的時候, 看著她那種不屑又嘲諷的眼神。到底為什么要纏著她啊, 她這個年紀,完全還不懂像童思媛那樣總是高高在上的女生,倘若有一天被人輕視了, 無視了, 會產(chǎn)生怎樣的逆反心理。 于是哭的更加傷心。 喬奕澤完全哄不乖,看周圍人都在看著他們, 便拉著喬輕走到了綠樹下乘涼的椅子上,繼續(xù)彎著腰, 耐著性子的哄,后來他才看到喬輕被雨水侵蝕的鞋子,潮濕的褲腳就貼在女孩子的小腿彎上,隱約還能見到女孩子瘦小優(yōu)美的小腿弧度。他站起來,走進平日里經(jīng)常去的游戲廳找老板借了錢,鉆進路邊的一家精品店里,再出來,手里就拎著一雙草莓小涼拖。 那時候的喬奕澤,覺得自己就像個大哥哥,他蹲在她面前,把她的鞋子脫了,襪子也扒掉,握著她的腳塞進拖鞋里: “二十四,你聽著,以后不會再有人欺負你?!?/br> 他說完這話,腦海里最先想起來的,竟然是小學(xué)三年級那年,哥哥把他從雪地里拉起來: “你得學(xué)會怎么反抗,怎么去告訴那些討厭你的人,你的存在是天經(jīng)地義的?!?/br> 那時候開始,他學(xué)著去無視那些流言蜚語,去無視曾經(jīng)對著他指點的人,也學(xué)著如何讓自己變強,只能欺負別人,而不能被別人欺負自己。 而喬輕,他不想告訴她這個道理。 誰不愿意你變強,我不愿意,我就喜歡把你護在我的臂彎之下,永遠離不開我的天空。 愿你一輩子都是我的棉花糖,誰也搶不走你。 喬輕的性子軟,一哭起來就很難停下來,等到哭夠了,她抬起頭,才看到喬奕澤蹲在她的面前,那家伙出人意料的,耐心又好脾氣幫她把濕漉漉的鞋子脫了,給她套上那雙淡粉色的小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