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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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五的班會課上,老師發(fā)了這次的全年級名次表,安排了開家長會的時間,也把冬運(yùn)會的事情交給體育課代表,數(shù)學(xué)成績墊底的喬奕澤一行人被語文老師強(qiáng)行點名: “你們這幾個吊車尾的,試卷上不能爭光,體育上爭光也行,必須報名參加冬運(yùn)會。” 反正和喬奕澤杠上的語文老師,這次是怎么都要喬奕澤插一腳了,下了課,體育課代表就給了喬奕澤一份報名表,決定好了要參加什么項目,下周一交。 對于這種集體活動,除了群架,喬奕澤壓根沒有參加的心思,隨手塞到書包里,敲了敲喬輕的桌子: “我先去找卓越拿錢,一會兒去顧老師家里。” 喬輕愣了一會兒,就看喬奕澤背著書包出了教室,誰說要和喬奕澤一起去補(bǔ)習(xí)了?她都沒答應(yīng)?。?/br> 貝海芋這下是真的懷疑喬奕澤和喬輕有問題了,嘖嘖了半天: “你們放學(xué)一起走的?” “喬奕澤和我在一個老師那里補(bǔ)數(shù)學(xué)?!眴梯p實話實說,只是沒告訴貝海芋喬奕澤學(xué)的是理科數(shù)學(xué)。 貝海芋心疼的摸了摸喬輕的腦袋:“我的天,我怎么總感覺他天天在壓榨你?!?/br> “他沒那么霸道的?!狈炊菃梯p,因為喬奕澤不愿意讓女孩子買單的心里,壓榨了他的糖果。 礙于喬大爺?shù)耐?yán),喬輕不敢先走,還真就乖乖的在教室里等喬奕澤,那人從理一班回來之后,順手丟給她一包軟糖,挑眉: “走咯,二十四?!?/br> 每到放學(xué)時段,最擁擠的當(dāng)屬公交車,好不容易擠上去,結(jié)果整個車上都是人,還因為正是周五,下班的人也格外多,兩個人只能站在中間的位置。 喬輕這個小矮子,墊著腳也只能勉強(qiáng)摸到拉環(huán),就在她剛剛摸到拉環(huán)的時候,喬奕澤說了話: “你這是要蕩秋千?” 他說完,抬手拍了她的手一下,語氣帶著命令式的口吻: “拉著我的書包。” 以往一個人坐公交習(xí)慣了,突然之間被這人關(guān)照,喬輕還有些不習(xí)慣,她看了看他的書包,抬手小心翼翼的拉住,說:“謝謝?!?/br> “我們之間不用感謝的,這么說我一天要和你說一百次感謝?!币驗閱梯p是被喬奕澤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小老師,小眼睛,不說謝謝也太過不去了。 汽車到了一個站之后,沒有下去的人,反而全是上來的老人,兩個人往后挪了一些,就靠在后面要上樓梯的地方,喬輕個子矮,這么一擠,整個人都貼到了喬奕澤的肩膀,鼻尖觸碰到了喬奕澤的手膀子,男孩子身上熟悉的味道涌進(jìn)鼻腔里,喬輕抬起頭看了一眼喬奕澤看向窗外的下巴,耳朵有些害羞的紅了起來。 總覺得和男生這樣太靠近,并不是一件很光雅的事情,于是默默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放開他的書包帶子,和喬奕澤保持小距離。 喬奕澤看喬輕過去了,轉(zhuǎn)過去看了一眼,低頭就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揉鼻子,耳根子也紅紅的。 喬奕澤勾著唇,彎腰湊到喬輕耳邊說:“拉著我的書包帶子啊,害羞什么?” 他剛剛笑著說完,正巧遇到汽車急剎車,一車人都始料未及,全部往前傾去,他的唇直接擦到了她的耳朵,他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整個人又跟著司機(jī)的節(jié)奏往后傾,喬輕沒站穩(wěn),一整張臉,咚的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埋到了他的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 喬奕澤吟詩一首: 初擁啊,它來的那么觸不及防 初吻啊,老子等的花兒都謝了 第24章 每逢周五, 就是顧老師安排給喬輕的總結(jié)學(xué)習(xí)日, 這天要做兩面這星期學(xué)過的所有數(shù)學(xué)題型, 盡管因為天生害怕數(shù)學(xué)這樣的原因, 喬輕對知識消化極慢,卻也在一點一點的努力著。 喬奕澤的教學(xué)方法和喬輕的并不一樣,他學(xué)的數(shù)學(xué)比她的難度更大,有時候甚至也會有涉及到金融知識的講解,內(nèi)容并不全是高中知識。喬輕做題的時候,顧老師是刻意把喬奕澤安排到客廳的。 周五會延長補(bǔ)課時間, 有時候也會在顧老師家里吃飯。有哥哥喬景延這張王牌, 喬奕澤暫不敢對顧老師不敬,只是做題散漫, 看到顧老師抽空去廚房煮飯,拿了手機(jī),偷偷給一直喜歡的那家外賣披薩店打電話。 披薩外賣送來的時候, 顧老師剛剛把炒菜下鍋, 看到喬奕澤大方的掏錢自費,顧老師呵了一聲: “我聽說你銀行卡被沒收了,哪里來的錢?” 喬奕澤覺得近段時間真的是超級倒霉, 且不說遇到喬輕這個小眼睛, 現(xiàn)在顧老師還盤問他的錢從哪里來,于是開玩笑的問顧老師: “拔毛會不會?” 顧老師臉色一沉, 在筆記本上記下:“那這事兒要記在每日補(bǔ)習(xí)上?!?/br> 喬奕澤認(rèn)真了起來:“開玩笑的啊?!?/br> 兩個人正在屋子里咋呼,又聽到門鈴響了, 顧老師一邊去開門,一邊問他: “你又叫什么外賣了?” 話音剛落,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個人是,顧老師愣了一下,這才把門打開,喊道: “喬先生?!?/br> 門口站的,是喬景延和他的司機(jī)。 喬景延是來接喬奕澤的,來的時候,刻意給辛苦教學(xué)的顧老師抱來一束太陽花,和她說: “抱歉,今晚家里遇到點事情,要早點回去吃飯?!甭劦搅宋葑永锱_和米飯的香味,喬景延又補(bǔ)充:“浪費你一番心意了。” “沒有?!鳖櫪蠋熛劝褑剔葷傻脑嚲硎掌饋?,單獨交給喬景延的司機(jī)先生。 喬輕也在客廳,開口和喬景延問好,她注意到喬景延手上拎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紙袋子,像是裝著什么名貴衣物,而喬奕澤,突然看到哥哥來找自己,目光一落到他手上的紙袋上,頓時,心也跟著低落了下來,似乎并不愿意和喬景延走。 走之前,喬景延像是想到了什么,和喬輕說:“喬meimei,我順道送你回去吧?!?/br> 喬奕澤眼前一亮,忙走過去收拾喬輕的書包:“走吧,坐公交很不方便的。” 以往周五都是吃完了飯,顧老師送她上了公交才回家,今晚走的其實還算早,喬輕不好意思想拒絕,顧老師就安心的說: “那也好。” 喬奕澤臨走的時候不忘用分裝盒拿了一半披薩給喬輕,塞到她手上:“回家讓你媽用烤箱加熱一下就好?!?/br> 這一切繁瑣的事情做完,兩個人一起出了顧老師家。 喬輕坐在車上,一直拘謹(jǐn)又沉默,并沒有多說什么話,后來,是喬景延和她開了口,直接問她: “喬meimei,阿澤在學(xué)校是不是總是曠課?!?/br> 喬輕心里咚的一下,想起了那次自己和喬哥哥告嘴,害的喬奕澤摔傷手臂的事情,現(xiàn)在似乎又成了這樣,她往喬奕澤那邊看了一眼,那家伙一直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喬輕不敢說,也不喜歡當(dāng)告嘴婆。 后來,喬奕澤皺了皺眉,無所謂的攤手:“二十四,你就老實說,我不會打你的?!?/br> 喬輕哪里聽得出來喬奕澤語氣里的哀求,看喬奕澤話說在前面,于是膽子大了一些: “也沒有那么惡劣,只是偶然曠課,不交其他科目的作業(yè)……” 喬輕老實,一五一十的報告喬奕澤的基本情況,那邊一直在豎著耳朵聽著的喬奕澤,臉色難看的像是被雞蛋噎住,巴不得現(xiàn)在就把喬輕這個不會看臉色說話的人踢下去。 說完了,喬輕才察覺到喬奕澤周邊頓時冷下去的空氣,抿了抿嘴,喬奕澤翹著二郎腿,就在車?yán)锎蜷_給喬輕的披薩袋子,從里面拿了一塊塞到喬輕嘴里: “你肚子餓了沒有,先吃一塊?!?/br> 剛剛就應(yīng)該這么做。 猝不及防被這人投食,喬輕雙手接過去,問喬景延:“喬哥哥,你吃了嗎?” 喬奕澤又趕緊拿了一塊給喬景延,遞到喬景延的嘴巴邊才問:“吃嗎,我最喜歡的一家披薩?!?/br> 于是話題就這么變成了披薩,不再圍繞喬奕澤的學(xué)習(xí)。 其實喬景延倒也沒有當(dāng)場指責(zé)喬奕澤,只是側(cè)耳聽著,時不時的應(yīng)聲,很尊重喬輕,也耐心的聽著喬輕的小細(xì)嗓子說話。直到送走了喬輕,聽到車門關(guān)上的聲音,喬景延才把一直提在手上的紙袋交給喬奕澤: “一會兒先把衣服換上?!?/br> 喬奕澤心里有底,也隱約知道喬景延這次回國是因為什么原因,便問:“干嘛?” “爺爺回來了,今晚在姑媽家吃飯,你禮貌一些。” 車?yán)锍聊撕芫?,他把目光落到車窗外,十一月,氣溫開始下降了,天氣也干燥的很,路邊隨處可見枯黃了葉子的梧桐,孤單單的立在風(fēng)中,有些甚至已經(jīng)被蟲子啃噬空了,頑強(qiáng)的立在路邊。 喬景延一直沒有聽到喬奕澤說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更像是一種兄弟間的默契動作: “我會和你一起去的?!?/br> 這是喬奕澤從那時候開始,從哥哥這里聽過最多的一句話。 眼看車?yán)锏臍夥諏嵲谑怯行阂?,喬景延便抬手放在喬奕澤的肩膀上,問道:“你和那個女孩子關(guān)系很好么,所以只交語文作業(yè)?” 喬奕澤輕咳了一聲,有些窘迫的把目光落到窗外,并不承認(rèn): “只是一般般好?!?/br> 可是喬奕澤知道,其實并不是一般般的好。 回想起關(guān)于那時候在公交車上的一幕,微微勾了勾唇角。 —— 那時候,當(dāng)喬輕的一整張臉撲到自己懷里時,喬奕澤就僵直了身板,在心里無比清晰的肯定,這個姑娘,在他心里的分量其實已經(jīng)很重。 喬輕腦海里全是嗡嗡作響的聲音,伴隨著急剎車帶來的乘客們的抱怨,全部被自動過濾。她只聽得到心臟狂跳不止的聲音,像是火車穿過隧道,轟隆作響。 男生柔軟的唇瓣和她的耳朵擦過,宛若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身體上的感官突然變得敏感又記憶深刻,不過短短的一秒,那種像是有火灼燒在臉上的感覺突然升上臉頰。 剛剛喬奕澤擦到自己耳朵了。 這么一想,頓時臉也紅了個徹底。 喬輕緊張又害羞,更不知道要怎么去避讓這個不小心的尷尬,結(jié)果剛剛抬起頭去,汽車突然剎車,猝不及防的,整個人都撲到了面前那個人的懷里,伴隨著一聲觸不及防的“唔”,整張臉,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他的胸膛上。 喬奕澤的胸膛并不柔軟,男生身上那種熟悉的清淡味兒。伴隨著心里那種害臊的羞澀感,喬輕緊張的腳趾頭都要捅破襪子了,大腦幾乎是在那一瞬間空白一片,腦海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哀嚎: 和男生太過親密了。 到底為什么要和喬奕澤離那么近啊。 竟,竟然,擁……抱了。 幾乎全是類似這樣的吶喊,小女生一樣大驚小怪的思想,并不成熟和穩(wěn)重的內(nèi)心,不會掩飾的那種害羞,以至于喬輕整個人,都是guntang的,燥熱的,連手掌心和后背都是細(xì)密緊張的汗。 “想死啊,騎車不走自行車道!” 司機(jī)先生探出窗口破口大罵的嗓音回蕩在整個車廂里,又有大媽抱怨“小孩子騎車太危險”“一點兒常識都沒有”諸如此類的碎語,一時間,車廂里嘈雜的不行。 喬輕毫無察覺自己的手還揪著喬奕澤的年級服,抬起頭去,正看到喬奕澤低著頭看她,看到喬輕抬著頭看自己,喬奕澤微微彎腰,開玩笑一樣的問: “你這腦袋是鐵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