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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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輕往后看了一眼,那人的目光一和她對上,就別開了,好像有點郁悶。 難道和卓越去游戲廳打游戲輸了? 放學(xué)以后,喬輕又看了一眼喬奕澤,這次喬奕澤直接趴在課桌上睡覺了,今天又逢兩個人值日,喬輕平常都是一個人掃,這次也沒叫上喬奕澤,墊著凳子擦黑板,用水洗干凈。 卓越那伙人路過文三班,往里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兩個人今天值日,于是帶著一眾兄弟進來,和喬奕澤聊天: “阿澤,你是有多困啊?!?/br> 喬奕澤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講臺上擦黑板的女孩子,又想起他看到她和理一班的學(xué)霸關(guān)系熟絡(luò),頓時,心里就莫名的冒上一股煩躁,抬手抓了抓頭發(fā): “老子心煩著,別理我了,去玩去?!?/br> “那正好了,一起去游戲廳啊,你好久沒去了,記錄都要被趕超了?!弊吭较矚g和喬奕澤去游戲廳,里面最厲害的就喬奕澤,有一種走到哪里都風(fēng)光的感覺。 喬奕澤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思玩游戲,有點無奈又沮喪的趴在桌子上: “我要去顧老師家里補課。” “我看你還是交白卷啊,補課有毛用?!?/br> “喬奕澤每天都要去顧老師家里。”喬輕覺得自己就像個矛盾體,既希望自己不要和喬奕澤面對面太多,以免自己控制不住喜歡他的心情,又害怕喬奕澤出去混之后,混野了。 卓越走到喬輕黑板旁邊:“喬妹,你自己去就好了,喬奕澤就喜歡玩?!?/br> 心煩意亂的喬奕澤從口袋里掏出煙點燃,拖著腮幫,看著喬輕在擦黑板的背影發(fā)呆,二十四的背影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存在,日思夜想,做夢也能看到她背對著自己寫作業(yè),給他施壓: “喬奕澤,考試要努力,要成好學(xué)生。” 誰愛當(dāng)好學(xué)生誰當(dāng),他不當(dāng),可是心里明明是這樣想的,手上已經(jīng)開始動筆。 夢境這個東西,真的非常懸乎。 可是今天他知道了,喬輕喜歡優(yōu)等生,喜歡大學(xué)霸。痞子只是好朋友,是一起去顧老師家里的玩伴。 喬奕澤狠狠的吸了口煙,看卓越還在和喬輕耍嘴皮子,不耐煩的說道: “卓越,你別煩二十四了,你們先去玩,周六的ktv,我肯定去的,不見不散?!?/br> 卓越完全摸不懂喬奕澤的性子,也能看出來他很煩,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背著書包先走。幾個聒噪的人一走,教室里又瞬間安靜下來了,喬奕澤就抽著煙,繼續(xù)盯著喬輕的背影發(fā)呆,后來,那個家伙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他在抽煙,果然走過來,開口就是: “喬奕澤,未成年……” 喬輕話沒說完,就被突然站起來的喬奕澤拉了一下,抵到后門的墻壁上,這人掐滅手里的煙,彎著腰問喬輕,湊到喬輕耳邊問: “你知道我多大了?” 男生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撲在耳邊,有些癢癢的,喬輕紅著臉搖頭,覺得既然同級,同年齡的應(yīng)該很多。 “我下個周六過十八歲生日,馬上就是大人了。” 喬奕澤似乎格外期待自己的成年生日,說完,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成年了,就能光明正大的去游戲廳了,還能做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 喬輕不懂喬奕澤說話時惡意勾起來的唇角,只是被這人抵在墻角的,像是威脅一樣的對話,讓喬輕很是不安。 喬奕澤終于沒忍住,問喬輕: “你是不是想早戀?” 喬輕心里咚的一聲,喬奕澤這也能看的出來?于是頓時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去看喬奕澤,用極其微弱的方式搖了搖頭,喬奕澤當(dāng)然沒有注意到,只注意到喬輕紅著臉,一臉的害羞。 頓時,心里更是千萬只螞蟻爬過。 他對喬輕,其實完全生氣不起來,每次看到這小乖乖在自己面前,像個軟綿綿的棉花糖,哪怕心里確有念想,也從想對她發(fā)火,他抬手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 “小乖乖,千萬別早戀?!?/br> 作者有話要說: 喬奕澤:成年了就能做很多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了。嘿嘿嘿 喬輕:比如…… 第30章 最近喬輕有點郁悶。 畢竟被喬奕澤像是威脅一樣的勒令了那樣的話。 她的心里埋著一顆暗戀的種子, 這顆種子才剛發(fā)芽, 她不敢告訴別人, 更不敢和喬奕澤說我喜歡你這樣的話。她也就只會在睡覺的時候偷偷想一想, 如果自己早戀了會怎樣? 大概會被爸媽一頓胖揍,在全校師生面前低著頭被校長批評。 她擔(dān)憂的很多,一想到這些后果,她就想要把這個秘密,一直埋在心里。 她的人生那么長,她給自己制定了那么多的計劃, 而第一個計劃, 便是好好學(xué)習(xí),把數(shù)學(xué)成績提上去。 而另一個計劃, 是喬奕澤的十八歲生日。 她想要送生日禮物給他。 像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關(guān)系了,要送什么才好?喬奕澤喜歡什么?她沒有太多錢, 買不起很貴的東西, 喬奕澤會不會嫌棄? 心思細(xì)膩的喬輕,幾乎一直在圍繞著這幾個問題打轉(zhuǎn)。 喬輕想了很久,最后被自己的糾結(jié)癥弄的郁悶不堪, 她拿了草稿本, 在紙張上胡亂畫著,完全沒有聽講臺上老師交待的課題, 后來,她終于忍不住, 轉(zhuǎn)過身看喬奕澤,哪里想到喬奕澤也在看她,兩個人的目光在短暫的對視之后,喬奕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靠著墻,轉(zhuǎn)著碳素筆問她: “干嘛,椅子上有釘子,動來動去的?” 喬奕澤對喬輕的背影熟悉的不行,以往這人聽課特別認(rèn)真,從沒像今天一樣的,在座位上動來動去,有點心神不寧。 喬輕沒有回答,而是很快就轉(zhuǎn)過去,低著頭翻開課本。喬奕澤繼續(xù)看著她的背影,最近這丫頭就是很不對勁,有時候中午就跑的沒了蹤影,好像刻意和他保持了距離。 喬奕澤想到這些,心里唯一想到的就是理一班的那個眼鏡男李紹天。 這丫頭,百分之九十是和四眼男去吃午飯了。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上就像是爬滿了無數(shù)的蟲子,心癢又難受,于是他干脆又抬手揪了揪喬輕的小辮子,喬輕在紙張上羅列想要送給喬奕澤的東西,有些入神,沒回應(yīng)他,倒是喬奕澤,因為這有求必應(yīng)的小動作被這個人忽略之后,心里莫名的有些煩躁,于是又揪,這一次,被班主任逮個正著: “喬奕澤,你是手癢還是怎么的,自己不想學(xué)就別打擾喬輕?!?/br> 喬奕澤的滿腹牢sao沒處發(fā),心里壓著火,被班主任當(dāng)場批評,干脆直接站起來,抬起頭就往后門外走: “喬奕澤,你給我回來!” 以為喬奕澤脾性已經(jīng)有所收斂的班主任,完全管不住喬奕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喬奕澤轉(zhuǎn)身出去,連頭都不抬一下。 而喬輕則是有點懵圈,唯一想到的,竟然是喬奕澤是不是肚子餓了,畢竟今早老媽也起晚了,她沒有給他雞蛋。 下了課,班主任走到喬奕澤的桌子邊,翻起他的課堂筆記看了一眼,吐槽: “臭小子,一個字都沒寫,又滾去瞎混去了啊?!?/br> “他可能去吃早點了。” 喬輕小聲替喬奕澤辯解的聲音傳進班主任耳朵里,那班主任一臉無奈的捏著眉心: “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吃。” —— 其實喬奕澤現(xiàn)在,可是一點兒想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 一想到今早喬輕連雞蛋都沒給自己,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可想而已,已經(jīng)從男性友人變成個男性后桌。 另一邊,滿是小點子的卓越去文三班找喬奕澤,看到座位上沒人,猜想喬奕澤可能去了樓頂,上樓看到門開著,就一臉高興的推門進去,坐到平日里兩兄弟坐的小課桌上: “阿澤,我來找你商量一下你生日會的事情?!?/br> 喬奕澤從卓越的口袋里掏出煙點燃,抽了一口,不怎么上心,耐著性子回答: “你說,我聽著?!?/br> 喬奕澤的十八歲生日,今年爸媽沒辦法和他一起過了,他也只能和卓越他們一起過,去ktv的主意是卓越出的,反正喬奕澤唱歌跳舞都在行,完全沒問題。卓越有模有樣的給喬奕澤看了一份參與名單,說道: “周鵬他們都是有女朋友的,加上幾個女生,也就十一個,訂大包間還是小包間?” “要至尊vip?!?/br> 喬奕澤彈了彈香煙,有些煙灰落在了手背上,他被燙了一下,回過神來,問卓越: “卓越,我問你,你說一個女生和你的關(guān)系突然不如以前好了,是怎么回事?” 喬奕澤從來不會去注意女孩子的內(nèi)心想法,喬輕最近對他的微妙變化,突然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有點后悔那天為什么要告訴她不許早戀,其實,早戀也可以啊,他就不信李紹天那孫子敢早戀,要是敢牽喬輕的手,他可以先磨一磨菜刀。 卓越對這方面比喬奕澤有研究,拍著喬奕澤的肩膀: “那還不簡單?有喜歡的人了啊?!?/br> 他說完,才發(fā)現(xiàn)喬奕澤肩膀有些僵硬,臉色反而比剛剛還差,他小心翼翼的推推他:“喂,你怎么突然問這種問題?!?/br> 喬奕澤抬腳踩在面前的課桌上,吐著煙圈,問卓越: “你說二十四人怎么樣?” 卓越對喬輕滿是好感,這會兒自然是毫不隱藏的全部說出來:“她很好啊,學(xué)習(xí)好,脾氣也好,還很可愛,說話甜甜的……就是有點矮,不過應(yīng)該會長的,” “矮的才可愛,抱起來方便?!眴剔葷赡笾銦煟@種感覺,就像以前卓越總是和他討論哪個班里的班花更好看一樣,喬奕澤狠狠的抽了口煙,腦海里浮起喬輕可愛的小臉,浮起她和他坐在一起,乖巧的小模樣。 然后他然把煙掐滅了,在課桌上畫了一圈: “不行,老子不能把我的棉花糖給別人吃!” 卓越愣了一會兒,有點沒明白喬奕澤在說什么,就看喬奕澤抬手把煙丟的老遠(yuǎn): “卓越,我要早戀?!?/br> —— 喬輕是個糾結(jié)癥狂魔,到了這周五才把想要送給喬奕澤的禮物決定好。這幾天一直和喬奕澤去顧老師家里,沒時間一個人去買,只得趁著這周六和老媽出門。 喬媽知道她要買禮物送給同學(xué),在喬輕這里打聽到是個女同學(xué),心里更高興: “你終于有女性朋友了?那挺好啊,別拿這支,英雄的鋼筆最好用,拿這支。” 喬媽精打細(xì)算,是個很會過日子的家庭婦女,現(xiàn)在幫著喬輕選禮物心里高興,還自己添了點錢,讓喬輕選一支好一點的。喬mama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有點害羞的和喬輕說: “想當(dāng)年,你爸爸送我的定情禮物也是鋼筆,我每次一打開文具盒,就全部都是他的影子?!?/br>